第48章 顶多个月就好

　　只是没有包厢，完全是公开场合，我看别桌的客人要是跟小姐聊的来，小姐会掉上半身的衣服，骑在客人身上磨蹭，客人可以又摸又，要是想的话可以带出场（这一段完全真实，假如有读者去道顿崛玩，大约晚上8点就会碰到拉客的日本女生，现在还有）艾莉看了一下就跟大姐说：大姐，这个跟我们的人妖酒吧比起来斯文多了，只有衣陪酒，没有表演耶！

　　大姐：对啊！日本跟美国的情文化是全世界的领导地位，怎么会这么简单？我：或许这是骗老外的吧？大家不置可否，跟日本坐台小姐玩过一阵，也喝了不少酒后，我们就回旅馆，收拾好行李第二天就跟今川、高木愉快地道别，并答应未来假如有空会再来日本玩或拍av…

　　＊＊＊我们各自回国后过了一段时间，我们拍的a片上市，果然大卖，因为内容包含的元素太多，所以分成上中下三集卖出，许多翻拷片卖到缺货，我有点担心，趁一次见面的机会就问今川，大家都买盗版，谁买正版？

　　今川说：其实那些盗版片都是本人出去的，因为正版贵，所以买的人少，盗版因为便宜买的人就多了，反正都要成，聚沙成塔赚了很多，但正版还是要卖，因为有些人比较注重画质。

　　而且也跟日本法律有关，拍了a片还是得审核的，要是审核不通过在市面上不准贩售，所以正版、盗版都得卖。

　　另一方面，有些人在网路下载，以为是免费，其实网路公司还是要付费给我们，只要有人下载，我就有钱收，至于网路公司如何跟民众收费我就不清楚了。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原来处处都要付钱，根本没有免费这种事，我跟女友、大姐他们看到网路上对我们的“大尺度演出”热烈讨论，因为我们11人都是蒙面拍摄，所以大家都在猜我们真面目到底是谁？

　　又是那一国人？但线索太少，始终不得要领。我们一方面庆幸，另一方面偷笑。去秋来，转眼过去3年。

　　在这段期间，我跟女友、凡妮莎、潘拉以及大姐们经常保持联络，感情愈来愈好，偶尔到泰国的人妖酒吧客串演出，偶尔到日本拍av。

　　客串演出绝对场场爆，许多“同行”还抱着大把钞票请我们到他们的情酒吧帮忙演出，拉抬生意，我跟女友等4人把一切交给大姐处理，要是条件够好我们才去。

　　拍av玩的东西就多了，城市出、公车痴汉、一男或一女对多人、人间便器等等…各种各样的变态玩法我们都玩过，偶尔今川他们还拉大队直接到人妖酒吧拍摄，这个最省成本，因为光拍我们表演就可以出好几只a片了，也不用事先研究剧情。

　　到后来美国的av界也出高价请我们过去拍了几部，我觉得日本的av会稍微讲一下剧情，做步调较慢，美国的步调较快，也不讲剧情，随便讲几句话就光做。

　　只是美国的av不分男女，各各像超人，男优的都很大只（但有点软）而且也不是每个男优的都很大，跟东方人尺寸差不多甚至更小的也有。

　　但这种男优多半是演男同志被干的角色。女优不管怎么干都行，好像不会累一样，也有许多女优身材窈窕。但双很大“双拳一、脚”

　　对她们而言完全没问题，要不是我们10人“经历”过很多，可能吃不消他们的玩法，另外，美国a片很少有内戏，多半是口，可能是因为怕怀孕吧，因为美国处处讲法律，堕胎很麻烦，不像日本，内戏比较多。

　　另外因为我们玩的尺度很大，所以也让美国av界知道东方人也并不会输他们，随着演出+拍片的次数变多，我们10人也不可能每次拍片都全员到齐，因为大家各有各自的事要忙，所以10人同时一起出动的片子也变少了许多。

　　不过我们还是赚了不少，再加上我又在外商投资银行当高阶主管，所以靠炒股票跟炒楼赚的更多，我跟女友、凡尼莎、潘拉看着银行存款数字不断增加我们也很开心，只不过比较少跟今川、大姐他们“报明牌”因为他们对于理财自己有一套想法，我也不好讲太多，以免伤和气。

　　今川也赚了很多，后来还在东京新宿的歌舞伎町一番街租了一整栋大楼做情场所，2楼用来做办公室，其他楼层每层花样都不同，有衣酒店、sm拷问房、洗泡泡浴、钢管舞、情境旅馆等等…

　　五花八门，总之客人只要一进门，整栋楼什么情玩意儿都齐了，客人只要玩这一栋就够了，很有生意头脑。

　　我跟女友们在这3年除了拍片跟到泰国现场表演以外，并开始苦练文，因为北海道还有一个天真可爱的麻由美在等我们，22岁的她愈来愈标致了。

　　而且也比较会打扮，跟女友等3人比起来又有种不同的美。我跟女友们都把她当小妹妹看待，做的时候除了玩“一皇四后”跟“女同恋互玩”以外其他尽量正常点。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就是不想带坏她。麻由美也苦练中文跟英文，所以当我们聊天时，中英3种语言夹杂一起说，倒也沟通良好，麻由美的养父是临老入花丛，跟店里2个女侍应生的打得火热，再加上av公司的女翻译常去找他，所以也没限制我们跟麻由美交往。

　　我经常带麻由美出国玩，有时只有我们单独出国，有时问好凡尼莎、潘拉排班时间，然后我带着女友跟麻由美5个人一起玩，在异国的美丽风情看着不同国籍…如花似玉的四大美人笑颜逐开、一起嬉闹。

　　而且都爱我，我真的觉得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好景不常，美国索罗门兄弟公司因为亏空（或者掏空）公司资产，引发全球金融风暴，我在事情爆发前嗅到市场不寻常的味道，于是赶紧把手上的股票卖掉变现，并也有通知大姐、今川他们。

　　后来金融风暴爆发，全球股民一遍哀鸿遍野，整体经济崩盘，我因为逃的快，所以伤害不大，大姐他们似乎也有听我的，所以只有小赔。我打电话问今川的情形，只听到他支支吾吾的，也没讲清楚。

　　就说还有事要忙就挂电话了…一个月后大姐打电话来，她说又想找我们拍片，希望我们10人可以一起出动，再拍一部大作。

　　由于大家的时间兜不拢，所以只有我、女友、凡尼莎、潘拉、艾莉、艾咪6人可以去，这次约见面的地方是东京。

　　又过了二个礼拜，约定日子到来，我们6人就到达东京，到达东京我们先在旅馆休息一晚，第二天下午就到今川在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开的情大楼，我们到达2f办公室区的会议室里，今川看起来憔悴不少，黑眼圈蛮严重的，秘书小姐送上茶点以后就离开，我们客套几句今川就开始讲此次请我们来的主题（旁边有翻译）今川：今天原本想请你们10个人来，可惜时间兜不上，现在来了6个也不错，我有事想请你们帮忙，希望你们务必答应。

　　女友：应该是要请我们拍新片吧？看你这么慎重是大戏吗？今川：也不能算是啦，而是之前的一波金融风暴，老实说，我很后悔当初没听你的警告，结果股票赔了一大堆，又加上手上有几部戏正在拍，东京…大阪二栋大楼有沉重的房租要付，银行利息再加上公司开销…员工薪水，我的钱有点周转不灵。

　　我：那你的意思是想跟我们借钱吗？今川：也不是想跟你们借，因为你们的钱毕竟有限，我有向地下钱庄借钱，没想到利滚利之下，我的财务黑愈来愈大，现在快要破产了我：看你新宿这栋楼的生意还不错，而且既然还有av正在拍，那你跟债主们商量一下。

　　或许可以慢慢还清啊…地下钱庄那里看我们以往的情上，我们或许可以先帮你还，以免被高利贷搞得债务愈来愈沉重，利息依照银行利率就好，还款期也可商量，这样如何？今川：谢谢你们的好意，或许这样真的可解燃眉之急。

　　可是太迟了，地下钱庄的大哥要求可用本公司的红牌来抵债，只要我同意，债务可以一笔勾消，我已经答应他们了，也签了字据。凡妮莎：你们公司的红牌？谁啊。今川用恶又带痛苦的复杂眼神看着我们。

　　然后指着我们说：就是你们啊！这句话让我们6人十分火大，我们全部站起来骂：你他妈的，我们又不是你公司的艺人，只是按件计酬的合作关系，你凭什么替我们做决定跟签约？而且事先也没跟我们商量。

　　你说你有财务困难，我们刚刚还想办法替你解决，结果你居然这样对我们，你他妈的王八蛋（接下来爆出一堆口，要消音）今川等我们情绪稍微平复些，就跟我们解释：时间不用太久，顶多3个月就好“工作”期间还是有薪水可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