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做了老大狌奴
在暖暖的牛池下浸泡,真令人身心放松,心旷神怡,同时浴室也播放些少女剧集,剧中各女生都十分美,相反男生行为讨厌,令人作呕。
这时,刚才在舞身室的两位女生主动来和我交谈,知道她们都是变装酒吧女郎,分别在酒吧工作了三个月及五个月,黑头发的位是kandy,头发带点金色的位是mika,她们两人是住在起的。
kandy是个楚楚可怜型的美女,脸孔有点babyfat,乌黑的秀发束起来像是中学生般年青,绝对是学生及宅男情人。至于mika。
她的样貌、身材、言行及举止都像是个典型辣妹,从刚才舞身室,主动与中年导师接吻,又和秃头导师口已可见斑。
简易来说,如果喜欢女生的男生单独和mika食饭,当晚没有遇便定有问题。连同阿普尔,三位吸引不同男生的顶级女生,单以让酒吧每晚客如轮转。
但为何梅莉姐还要花金钱改造我?而且为何昨晚不见她们三人?mika抢着回答:“你这个问题少女。男生永远喜欢新鲜感,难道你不明白?”说得也对。
那个男生不喜欢左拥右抱,眼睛再看其他美女,但至于第二条问题,她们三人没有正面回答。
只是辣妹mika来了句:“将来的你,休息日子会比上班日子多呢。”阿普尔及kandy听后立时哈哈大笑,得我没有追问的余地。转眼便过了十五分钟,美容中心职员提示我们要离开牛池,四位女生离开浴池去冲身更衣。
mika和kandy要赶回酒吧上班,所以忽忽的冲身离开。离开之前,mika走到阿普尔耳边说了几句,阿普尔立即娇媚地拍打mika,kandy好奇地问mika,mika又在kandy耳边低声说几句话,kandy望望不住的点头。
而见到阿普尔立时面红。到底mika说什么呢?在mika及kandy离开后,阿普尔没有作出回应,只说快点化妆更衣,梅莉姐已经返回酒吧,离开前吩咐我在洗澡后要自行化妆,之后由她负责带我回宿舍休息。
***说得也对,现在时间不早,洗澡过后还要重新自行化妆,那可要花不少时间。幸好美容中心职员在旁耐心指导,虽然有点手鸭脚,但总算再度化身如女生的样貌,穿上女装套裙回家,相信没有人怀疑我是男生。离开化妆台,正想找阿普尔起离开,回头突然来个眼前亮。
不对,正确来说应是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穿上黑色吊带连身短裙的阿普尔早已坐在洗手台等待,前出深深的沟。
尽管我已看过她的全相,但从这方度重新欣赏这对美,感觉又完全不样,下身穿上透明黑色丝袜及闪亮黑色高跟鞋,下身相近的配搭,但完全被比下去。
阿普尔更配称梅莉姐所说的倾国倾城美女,而阿普尔这身装扮,更令我想起昨晚在兰桂坊遇到寂寞少妇,分别是阿普尔比她更治。
阿普尔拍拍我:“美人,为何总是发呆?肚子很饿了,快点吃晚饭。”说得也对,浸浴过后又感到饿了,于是我们两人便到美容中心附近餐厅用膳。吃晚饭的餐厅在美容中心不远的地方,是在铜锣湾闹市内幢著名商业大厦内。
由于铜锣湾地铺铺租极为昂贵,间数百平方尺的铺位动辄月租上十万元,所以不少餐厅搬到商业大厦经营,但不要以为楼上铺租金较平,餐厅消费便会大众化,正如阿普尔带我去的这幢商业大厦,有不少高级餐厅进驻。
其中今晚我们光顾的日本餐厅,在网上餐厅指南显示,平均每人消费为五百元以上,餐牌内是没有套餐提供,最普通的份寿司都要三十元,这可不是平凡的我可以负担。
阿普尔随口问我想吃什么,而她大概估计我已被餐牌上的价钱吓呆,于是便自作主张落单。阿普尔没有看过餐牌,只问侍应有什么新鲜运来的食材,侍应回覆多款都是贵价食材,例如蓝鳍拿、北海道带子、马粪海胆、喜之次鱼。说真,有些名字连听也未曾听过,更何况是食用。
刺身船来了,阿普尔慢慢的逐款刺身解释,又说梅莉姐不反对酒吧女郎适量地吃点新鲜海产,只是不要吃太多饭,所以她们都是吃刺身为主,但如果吃刺身为主,价钱不是更贵。
阿普尔感叹地回应:“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这时侍应递上支十二年烈酒,阿普尔倒了我俩的酒杯,再灌入了口中,之后慢慢地说她的故事。阿普尔来自贫穷家庭,父亲是香港人,老年在内地娶得少,即是阿普尔的母亲。
起初阿普尔的母亲误信她丈夫的吹嘘,以为他在香港有定事业基础,于是和他结婚生仔。谁知怀孕来港后才知道他的丈夫只是穷光蛋。
在香港屈居于细小的公共房屋,生活直很不愉快。阿普尔的父亲是个大男人,对阿普尔母亲呼呼喝喝,加上阿普尔的母亲是个大美人。
即使诞下阿普尔后,样貌及身材依旧如少女般。无信心的阿普尔父亲,经常以为她外出勾结男人,常常在家骂她是妇。
终于阿普尔的母亲在阿普尔十岁生日后天离家出走,听邻居说阿普尔的母亲真的和另个男人远走高飞。自阿普尔母亲离开后,阿普尔的恶梦来了。
她的父亲经常在家饮醉酒,亦指骂阿普尔是垃圾,出世后没有为他带来幸运。更不幸的是在某天夜上,醉酒的父亲误以为阿普尔是自己的子,将阿普尔了。
睡醒过来,阿普尔父亲没有因此后悔,反而为阿普尔在二手家品店添购女装衣服,例如裙子、高跟鞋等,又迫她到超级市场偷丝袜及女装内,再迫令阿普尔在家要穿上全身女装,方便他随时,足他的兽。
有天晚上,醉酒的阿普尔父亲污阿普尔后,他不的对阿普尔说:“臭货,越来越松弛,真不好!但可省回找女的金钱,那算吧。”说到这里,阿普尔悲从中来,忍不住哭起来,不会儿,阿普尔抹抹眼泪继续说。
在十三岁那年,因在超级市场偷丝袜被捉,她的父亲没有为她求情,法官将阿普尔送到男童院,由于多年穿女装,行为举止渐似女生,阿普尔在男童院很快被那里的老大看上,收纳成为他的女朋友。直接来说,只是做了老大的奴,随时随地足老大的。
更可怕的是,老大不断教唆手下让阿普尔犯错,令原本只用留在男童院半年的阿普尔,最终留到十八岁才能离开那地狱。离开男童院后,阿普尔不想返回父亲身边,随便找份工作。
但男童院的老大不断来滋扰他,阿普尔不断转工,逃避老大的烦扰。有天,阿普尔工作的零售店主管认为她常常引来不良青年来,于是便开除了阿普尔,她在无助的情况下遇上梅莉姐,知道她正在聘请变装酒吧女郎。
为了隐姓埋名,于是把心横答应梅莉姐的要求。我觉得阿普尔和我的遭遇十分接近,忍不住将自己的过去说出。说过经历后,阿普尔觉得大家同病相连,于是彼此连喝几口烈酒,然后阿普尔说:“今朝有酒今朝醉。”
说罢便转到后面俯身取些东西。这转身真是不得了,我已不太清楚阿普尔取什么东西,因为我已被眼前青光惑。
因着阿普尔的连身裙太短,后转俯身的动作将她的裙下青光完全暴在我眼前,害得我的巴又涨起来,为了免尴尬,我将身子微微向前弯,图遮掩裙子隆出来的部份,并借口说要依医生吩咐按时食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