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来回要九分钟
在打开这篇文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是出,为什么要出?我也曾经多次问我自己,到底想要的感觉是什么。首先,出并不是要像别人炫耀自己的身材有多好,也不是期待被别人看到自己身体那种贪婪的目光。
更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是个货、奴隶,就应该暴在别人面前。出最吸引人的是自己或是别人给自己既定一个目标,尽量完成。
在过程中那种努力不被别人看到,尽可能保护自己的无助感,还有对当下在陌生环境生存的恐惧感,以及对达到目标的渴望,这几种感觉织在一起形成的综合的感受我叫它出刺。
它像毒品一样腐蚀我的身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要把自己的故事写出来,给向往出的女生一个忠告,不要轻易沾染,衣要谨慎。
***我叫蔡可欣,是一个舞蹈专业生,今年读大二。长相属于清纯可爱的类型,一张巴掌脸,五官都非常精致,一对大眼睛如点漆闪烁,在一字眉的衬托下多了几分妩媚。秀气的高鼻梁。
小巧的鼻头恰到好处。嘴不厚,笑起来也不会有酒窝,但会出整齐洁白的门牙。皮肤雪白,晶莹剔透。
纯真的感觉让人都不由自已的上来抓一把,亲一口,或者欺负欺负。有人说我就是一副小媳妇样,我也不生气,由于我专业的缘故,经常练舞,身体非常柔软。从小就被紧身的练功服包裹,使得部发育不起来,到了大学也只有b罩杯。
好在我的部非常好看,上翘的小股圆润又结实。加上身材苗条,也算是有点出的资本。我这身体,上了高一到现在就没有再发育过。身高也只有一米六,体重八十多斤。早已经放弃自己能长高的各种尝试。
后来觉得一米六也好的。平时给人感觉乖巧可爱,也很听话,在朋友群中很有亲和力。唯独对男生有一种抗拒,会有意的保持距离。倒不是不喜欢男生,也不是矜持,而是怕,怕他们看穿自己的秘密。
我发现自己有出的冲动是在上高二的时候,我当时读的学校属于寄宿制中专,南部沿海城市一所艺术学校,舞蹈学科。上午学文化,下午练舞。这种生活我早已习惯,每天宿舍、教学楼、舞蹈室三点一线。
到了下午我像往常一样带着练功服去舞蹈室准备上课。中午在宿舍磨蹭的时间有点长,到了更衣室好多同学已经换好练功服了,有些还在吃力地套着肩带。练功服就是一件背的背心,有点像连体背泳装。
但材质是棉的,弹很大也很薄。下来团成团可以轻松攥在手心里。我的更衣箱里有白色,粉各两件,黑色一件。今天要求穿白色。
更衣室里也是一片白色,最透,最薄的一种。我熟练地光衣服,迭起来放到柜子里。(舞蹈服都有配套的内衣所以这里要先光再换上舞蹈专用)再拉开背包准备拿出内来穿。
看到背包里面我傻眼了。里面不是衣服而是上午用课本和文具。天哪!中午出发的时候拿错了包,把上文化课的书包顺手就背上了。
练功用的内、贴、舞蹈长袜全部都落在宿舍,今天穿白色练功服,按理来说是要配白色内、贴、袜、穿好了这些再套上练功服,穿上舞鞋才算装备完成。这下怎么办。
我穿来的是黑色四角底还带蕾丝边。这种内根本无法配白色练功服。罩也不行。因为练功服是背的,穿罩后背会看到系带。现在再回去取肯定是来不及,一些同学已经进到舞蹈室,马上要上课了。
“可欣,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快来不及了”一旁的小钰边穿鞋边朝我喊。我们都知道陈老师的厉害,迟到可是要吃教鞭的。说是现在提倡素质教育,在舞蹈圈里可行不通。不打人的舞蹈老师,我还没见过。陈老师更是穷凶极恶的代表,冠以“恶魔陈”的存在。
平时手持一藤条做的教鞭,看谁动作没到位,上去就是一下。我们平时都小心翼翼的上课,迟到这种事更是不敢想。
“已然顾不了那么多了,体套上练功服先进去。自己站在角落里希望能溷过去”一边想着我的脚已经伸进练功服里,两手拉住,两腿一分已然穿到间,双手各勾住两个肩带,熟练地往上一背,十秒钟不到我就已经穿好了。第一次体穿练功服。
感觉一层薄纱贴住自己身体。照镜子一看,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由于没穿内,丘被紧紧包裹住。
下体是两片树叶般的形状,中间一条隙清晰可见。这跟没穿衣服也没什么两样。再往上看,紧张的我看到两个头也逐渐变硬,顶出两个点点。不许突出来!
我快急哭了,可她们不听话,拼命的想挣脱练功服的束缚,这样可以上课吗?我呆住了。“可欣,怎么还不进来”小钰又催了。不管了,先硬着头皮进去,也好过吃鞭子。
我和小钰最后进到教室,我低着头,不敢看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想必今天也是板着脸,拿着跟子,一副不的样子。舞蹈这东西,我承认,不打不成才。陈老师小时候肯定也是这么过来的。
平时她和蔼可亲,也是个一等一的美人,一到课堂上就完全变了一个人,那容貌怎么看也没有丝毫美感,她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好。
这一点我们都懂,但教鞭无情,细皮的我挨上一下那肯定是叫苦不迭大家自觉的排好队。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第一排,而是躲在最后。小钰看我神色恍惚行为也奇怪不小声问道:“可欣,你没事吧?”
“没…没事”傻瓜小陆,天生缺弦,还看不出来我今天的变化。希望所有人都不要注意我,今天的课就这么溷下来就好。“开始点名!”噩梦陈一句话打断了女生们的头接耳。
“赵紫竹”“到”“叶晓钰”“到”“蔡可欣”“到”我赶忙回答。“蔡可欣,我怎么没看到你?”恶魔陈发问。“陈老师,我在这”我举起手让她看到。
本来我个子就矮,又躲到后面,所以她也看不到。“你怎么跑那么后面,到第一排来”陈老师的威严不容质疑。我的脚不由自主的就向前挪了,心里在想“这回死定了,真的要羞死了。”
我走到原本的位置站好,低者头,她看出我的申请异样,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向我走近几步,端详了一下。“你怎么不穿袜就来上课?”我的心已经到嗓子眼了,还在她只看出我没穿袜。
“对不起,陈老师。我忘在宿舍了。”我的声音已经有点颤抖,心想千万别看出我是体穿的练功服。
“蔡可欣,我们的课不是儿戏,装备不全就来上课就是不尊重舞蹈。给你十分钟时间回去取来穿好再进来上课。晚一分钟要你好看!”我二话没说赶紧跑出教室。
舞蹈教室和宿舍的距离有点远,中间隔了一个操场和一个教学楼,还有一条林路,快走过去四分多钟,来回要九分钟,再换个袜一分钟,正好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