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轻柔跪在地上
“呜…呀…”一声女子痛苦的尖叫回响在刑房里,林嫣然美睦圆睁的看着一三寸长的银针刺进自己柔的头上,将因为挑逗而直的头刺穿。
那只拿着银针的魔手还在不停地来回捻着那跟银针。嘴里卡住木条的林嫣然只能轻微的摇着被固定的俏脸,发出痛苦的声。
“我廖问九的手法怎么样?不疼吧,滴血不吧,但是你别高兴,姑娘我告诉你这正是酷刑的一种,我这针正好穿透你的腺,以后穿上环后,此腺就会被堵死了,这样你的环会承受更大拉扯而你也会更加痛苦。”
看到林嫣然头上横穿着的银针,廖大人好像完成一件工艺品一样喃喃自语着。“呜…不,呜哇…”林嫣然开始拼命的挣扎,银牙死死的咬住横在檀口中的木,羞得粉红的赤娇躯疯狂的扭动着,在麻绳的带动下那铁制的刑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让她说话。”廖大人从医箱里拿出一个赤黄的铜开口环说道。“呜哇…求大人,求大人给小奴留一个头喂孩子,呜…”在狱卒将林嫣然嘴中的木条解下后,林嫣然突然不再扭动喊叫,而是楚楚可怜的着眼泪看着廖大人哀求着。
“咦,你这个要求倒是蛮有趣的。小奴你以为你还会有孩子吗?你的罪不是被活寡了已经不错了。
给你带环除了一会的连刑外,就是光股游街的时候头带上铃铛好让百姓看到妇的样子以儆效尤。”廖大人轻轻的捋了捋墨髯好奇的说道。
“不,他们说我可能会被卖为官,所以,所以奴家还有生儿育女的机会。”林嫣然有些疯癫娇连连的胡言道。
“嗯…这倒是有可能,不过即使被官买为也只能在青楼里光着股做只接下等人的,老鸨是不会让你怀孕生子的。
要是去做家的话,最好也不过是当个身无寸缕地端茶倒水暖被窝的通房丫鬟有时候还要侍候家丁与客人,族里也不会让你有孕的。”廖大人轻描淡写的将林嫣然的期望化为了飞灰般的说道。
“不,不会的。我娘过我算过命,说我…”林嫣然那黑白分明的眼眸含着泪水,有些不知所措的辩解道。“不过既然小奴你提出来了,那我就给你个机会。我先把这个环处理好,忍着点。”
廖大人笑嘻嘻的说道,将手中一直捻着在林嫣然头上的银针拔出,出小米粒大小的血的通孔,然后将铜环的缺口处入因为痛楚而直头的通孔中,铜环穿出的时候带出一丝鲜血。
最后将一旁放着烙铁的炉火中取出一勺烧得成汁的体,用火镊子取出一滴体,再用高超的手法将这一滴体滴在环的缺口处,将这带着豁口的环成为一个永远封闭的圆圈。
一缕轻轻的白烟升起,一股皮肤烧焦的味道伴随着林嫣然的惨叫声环绕着刑房。很快那环就冷却下来成为一个让女人羞辱一辈子的饰品。
林嫣然感到头上原来的阵阵钝痛突然变成了灼热般的剧痛,但是这痛楚也没有心中的羞辱哀愁更加让她无法接受,因为自己再也无法掩饰成为奴的身体了。
即使被糟蹋但是只要将来不说也可以蒙骗过未来的丈夫,但是自己却无法解释如何会被穿环。林嫣然看着粉头上那个糙的显得如此劣等的笨重的环,在宴会的舞上林嫣然看到过林家家带着的纯金或者是纯银的精致环。
或许自己的命运连那些家都不如吧,林嫣然痛苦的想到。“我能不能给奴你穿环,主要还是看你的小头能不能翘起来,这样好吧,一会我保证不挑逗你,但是如果在一会的节目结束后,你的小头能不翘起来。
我就饶了你这个头,让她为你生下的小杂种喂,哈哈”廖大人一边将一个白色的大瓷瓶打开,将里面的油状物倒在手心并一下涂抹在林嫣然浓密的上,一边开朗的笑着说道。
“谢谢大人,哦…好烫,这是什么东西,哇…”那油状物品涂抹在林嫣然修长美腿间的上后,林嫣然感觉到那火辣辣的痛楚,她试图扭动小蛮但是刑上的绳子让她只能微微扭动。
“别挣扎了,这是去掉你的“见天油”你以后就靠下面的活着了,当然要把她打扮得光溜些。”廖大人轻描淡写的说道,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的继续给林嫣然浓密的上涂抹“见天油”
“此油出自南诏国浓密森林中一种红眼小蛙皮肤上的毒,是贵妃们最喜欢去除身上发的珍贵材料,这可是内府专门调拨下来给你们这些奴用的,你以后在接客的时候可别忘记本大人还有内侍府对你的好啊。
姑娘,你很是浓厚必是天生的女人,我会给圣上求情让你这好身能让天下的民们享受。”廖大人甚至将整瓶“见天油”都倒在了林嫣然的上说道。
“别,我不,好烫。”林嫣然美丽的鬓角渐渐被那刺皮肤的腻油折磨得出了香汗哀求着。
“一会凝注了就好了。”廖大人看着那本滑腻的油水渐渐变成了浆糊状说道。“王大人,咱们将那些“配种”的奴们这屋子几个给这个准备子喂孩子的姑娘看看哈。”廖大人戏耍的看着轻轻扭动香汗淋漓的林嫣然说道。
“本来想一会给廖大人喝酒助兴的,却被这个小奴给搅合了。今晚我一定要让她光着股在木驴上蹬一宿,哼哼…”王大人似乎被坏了好事般的狠狠瞪了有如羔羊般的白皙体的林嫣然说道。
刑房的包铁木门再一次打开,几个狱卒牵着一男一女走进来。男人带着黑皮头套只有双耳、鼻孔和发髻出,浑身赤,大而高耸着。
女人同样身无寸缕,挽着云髻脸上扑着贵妃醉酒妆,铺着红粉的脸蛋被两行泪水冲开,一双美上挂着甲等奴必备的环和银铃,美丽修长的双腿因为过度而夸张的分开着,光滑的双腿间已经没有了,有些红肿肥大的微微的分开着,一丝丝男人从滴落。
“姐…姐,不,呜…”林嫣然看到这个带着环,叉开美腿等着和男人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姐姐林月然。林月然本来是浑浑噩噩的准备看大爷们让她用什么姿势与着男囚,突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她娇躯微颤,头上的铃铛发出了悦耳般的叮当声。“不…大爷,让小奴去别处配吧,求你…我愿意受到任何惩罚。”
林月然抬起画着贵妃醉酒浓妆的俏脸,轻柔的跪在地上,显示出丰的翘和纤细的肢后,楚楚可怜的看着身旁的衙役狱卒哀求道。“那怎么行,小水就算今天再给你加五个人你也要在这“配””王衙司看着含泪的林月然说道。
每个性奴在甲等苦狱中都有个让人脸红的外号,曾经的癸魔女白雅雅的外号是“大头”而林家大小姐的外号叫做“小水”“那…唉,那就快点吧。”
林月然在一声轻叹后仿佛不认识在那哭泣的林嫣然般,站起身来手扶膝盖的撅起的股出因为过多而深红色肥大的和里面因为羞辱而微微动的后,自言自语的说道。
“嗯…这还像话,但是你忘记了每天配前要说的话了吗?男的就免了,你得说。”王押司笑嘻嘻的说道。
“感谢主子们…给小水…不…求大爷不要在奴妹妹前,她是我妹妹,我…呜”林月然终于崩溃的光着股跪坐在地上,给每个男人作揖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