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似乎想要看穿
“反正你也是用不了的。”康恪得了呼吸,不由轻笑“邝成源,做个活太监的滋味不好受吧?”“你也别急,很快你也会和我一样了。”邝成源一面说,一面把沈冰清双腿拉开,让她的搔对准了康恪立许久的直接了进去。
“嗯!好烫…好,大…”沈冰清下意识地加紧了搔,开始夹起来,然而康恪此时的还紧紧着红线,哪里得住她这样夹,只一下就疼的他冷汗直冒,痛苦地闷哼出声,全身肌瞬间紧绷,带动的刑也微微颤动起来。
和地面摩擦碰撞出细微的声响。沈冰清体内的暂缓,人也似乎清醒了一点,她上半身被邝成源架着靠在他怀里,微微睁眼,惊讶的发现康恪正陷在巨大的痛苦之中。
他双拳紧握,线条畅的肌紧紧绷着,青筋凸显,甚至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他嘴早已咬破,鲜血顺着角下来,和他身上那些还在血的鞭痕一起,那么鲜明又让人颤栗。分明一幅孽不堪的画面,画中的主人公正在承受非人的待,却给人隐忍又的美感。
沈冰清一时看得呆了,待反应过来自己正是他痛苦的源头时,无边的痛苦蔓延过来,她挣扎着要摆邝成源。“放开我!”沈冰清哭喊着挣扎,可两人身体相连。
她每动一下对康恪都如极刑一般,几下之后便疼的几乎晕厥。邝成源眼看康恪要晕,连忙喊了一声:“来人。”从门外进来一个服务生,快步走到康恪身边给他扎了一针。康恪渐渐从晕厥中苏醒,睁开眼迷茫地看着对面。
“想晕倒了事啊?”邝成源狞笑起来“可没那么简单,距离药力失效还有三个小时,不好好玩个够本怎么行?”康恪的眼里渐渐有了焦距,听到他的话却没什么反应,视线却落在泣不成声的沈冰清脸上。
“小清,别哭,我没事。”沈冰清不敢动,连她呼吸的动作都能引得康恪难过,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甚至想到,如果自己立时死在这,恐怕才是对康恪最好的解吧,想到这,沈冰清眼神骤变,再也顾不得康恪会不会因为自己动作难受,双臂猛地向后挥,曲肘撞上邝成源的口。
邝成源一时不察,吃痛后退也松开了手。沈冰清身体一轻,双腿连忙用力挂着康恪的把自己撑了起来。
“小清?”康恪吓了一跳,完全忘了自己身下将要爆裂的痛楚,一脸诧异又担心地看着沈冰清,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沈冰清对着他决然一笑,直接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扑到服务生面前抓起针管抵在自己脖颈的动脉上。
“谁都不要过来!”沈冰清疾言厉,余光却温柔如水地笼在康恪身上,那是她在这个冰冷残酷世界里最后的一丝温暖,也是她对自己残破人生的最深执念,她始终坚信,只要康恪好好地,一切就都还好。
“小清,别这样,我…不值得。”康恪微微摇头。邝成源却哈哈大笑:“听见了没有,他说自己不值得。小清,你还要被男人骗多少次才能明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沈冰清摇头:“你给我闭嘴!
放了康恪,现在!立刻!马上!”“我放了他?”邝成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觉得我就算放了他。
他就会带你离开这了吗?小清,你是夜总会的人了,也就是康家的财产,你说,一个人怎么会和他的一件东西生活一辈子?更何况,还是一件被别人玩烂了的东西?”康恪咬牙:“你闭嘴!”
邝成源却摇摇头:“其实你只要答应带我去康家老宅治好这个病,我又何必配合你演这一出苦计呢?”康恪一震,随即眼神冰冷:“邝成源,你死了这条心吧。”
沈冰清莫名:“恪,他在说什么,什么苦计?”“小清,你听话,把针头放下。”康恪柔声哄着她“别听他胡说八道。”
“他早就知道你在这里了,至少知道了有一个月,我说的对吧?康总?”邝成源不怀好意地笑着走到康恪身边,按下刑的按钮将他放了下来,眼看着康恪站立不稳,弯跪倒,随手抄起一假具对准了他的后庭直直地了进去。
“啊!”康恪惨叫一声,向前栽倒…===彩蛋===鞭子一下下落在身上,疼痛有多少,康恪已经不是很清楚了。
他只是机械而麻木地承受着,同时尽力压抑着身体里的望。后的今天越发难以忍受,仿佛无数的蚂蚁在啮咬着一般,他几次都要忍不了开口求饶,可一想到那后果,一想到小清,就又忍了下来。
“鞭刑可以有助于发人体内受的潜质。”邝成源停了手,笑着走到康恪面前检查了一下他前的伤痕“而且这些伤口也能让药更快地进入你体内,今天是不是觉得更受不了了呢?”康恪闭上眼睛不看他,也没打算说话。
他需要休息,恢复一下体力。“别这么冷淡呀!”邝成源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在细绳捆扎的地方来回地轻抚“当初你我的时候,话还多的呢。怎么今天哑巴了?”被他捏的更加大几分,康恪咬牙不让自己呻出声。
“当初是你情我愿。”康恪息几下才又开口“我说过很多次,并没给你吃过东风面,是你的体质…唔!”话没说完,邝成源就已经恼羞成怒,用力掐在他铃口上。“那你拔吊无情又怎么说?!”
康恪微微睁开眼睛,盯着他淡淡地道:“…我对你,本就无情。”“好!好!好!”邝成源连说了三个好字。
然后他松手退开,取了一细小的管子缓缓地从康恪的铃口了进去。早就肿的不成样子,这样强行如异物早就让他疼的挣扎起来,然而他四肢被缚在刑上,根本无从躲避。
管子就那样一点点地深入进去,一直入到膀胱里才停下。“你要,做什么?”康恪气息微弱,显然已经力。邝成源笑笑,从旁边去了一个漏斗在管子上,然后掏出自己的,笑着看向康恪。“你是康家大少爷,不得你亲口允许我是不敢你后面,但是前面,总得被我表急一下吧?”
康家的势力不容小觑,邝成源表面上不把康恪放在眼里,心里却还是存着忌惮。上回贞洁院的事之后,康家迅疾出手,一下子把他的生意蚕食鲸得三成不到,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康恪在康家的地位,不耍点手段,又怎么能把他给玩了呢?
康恪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邝成源软塌塌的器在漏斗里,然后那些体经过管子中间的一个小机关,一点点地涌进了自己身体…
“邝成源!我饶不了你!”沈冰清完全懵了,见到邝成源的时候她本以为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搞鬼,本以为他的目的就是自己,而康恪不过是被自己连累。
可现在,邝成源说过那番话后康恪的神情却让她疑惑了,什么叫苦计,还有什么夜总会是康家的,他早就知道到自己在这里…“恪。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沈冰清深深地望进康恪的眼睛里,极力地捕捉他每一分细微神情的变化,似乎想要看穿他,却又带着一丝犹疑。
“小清,你听我解释。”康恪伏在地上,身后的假具震动着越陷越深,他费力地抬手想把它拔出来,却被邝成源一把抓住手腕提了起来。
“康少爷,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说实话?你想叫小清一辈子都蒙在鼓里吗?”沈冰清攥着针头的手松了下来。
她忽然感到一阵可笑,她拿自己威胁谁呢?康恪被邝成源提着手腕拉起来,因为变换了站姿,假具受重力作用向外滑出了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