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不敢了不动了
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她身体的使用权,所有的疼痛和快,都是被人操控的,甚至他们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
他们把她当一件东西一样随意地使用、玩,直到玩坏了,玩腻了,才会一脚踢开,那一天,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快要死了?沈冰清想,也许她可以做点什么让这个过程加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了吧。于是接下来的干中,她用力地挣扎,被剧烈地拉扯。
虽然有扩器的固定,还是翻出了更多,环那里也拉扯的有些出血。沈冰清左右扭动着,不让巴进来,就算进来她也扭动着,想方设法地把巴赶出去,甚至最好折掉。
“停一下。”小程看出问题,挥退了正焦急地想要进的佣人,蹲在沈冰清面前,就着她头发道“你想死?现在还早了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你以为自己烂了,我们就能放过你吗?别天真了好不好。”
沈冰清被说中心事,眼睛攸然睁大,惊恐地看着小程,却听他语气森地道:“你最好配合,否则我们有的是办法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不是想见Jack吗?因为你他被老板教训的很惨,你就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吗?”沈冰清眼中现出痛苦,她闭了闭眼,用力地摇头。“别再动,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小程恶狠狠地警告她。接下来,沈冰清眼睛里蓄了泪,呆呆地承受,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想见Jack。
可是她却不愿意总是被人玩,她陷入了一种奇怪地境界,仿佛身体和意识离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人干着自己。
也不知道疼,甚至连快都体会不到了。眼前的白光一团团炸裂开来,与以前极致快时见到的刺眼白光不同,这一次白光深处,出现了一个身影,沈冰清摸索着走近,终于那人转过了身,这一次。
她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他的身形,还有他对着她时温和的笑容康恪!沈冰清清醒过来,却再也抑制不住地嚎哭起来。
他就是那个梦里的人,她的救赎,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是他,而不是Jack,她想要在一起的人是康恪,那个会对着她温柔的笑,会给她轻柔地盖好被子的人,她的心,她的心啊可是,她失去了康恪。
她被他抛弃了!这让她怎么能不痛彻心扉,这种痛,甚至超过体上所有疼痛的总和。沈冰清的手摸到脖子上的项圈,那是康恪给她的东西。
他来不及摘掉就把她扔出了屋子,他有那么讨厌自己,那种厌恶的神情,沈冰清现在想起来,除了绝望,就是更加的伤心,她哭的不能自已,完全顾不上身体的反应,其实她早就被的了出来。
可是她根本感觉不到了。过了好一阵,所有的佣人都过了一次,沈冰清被放了下来,她保持着四肢着地股翘起的姿势,鲜红的翻在外面,里的不住地往外溢出,口一张一合,上的电夹早就被掉了,这会两片间的蒂也大顶除了包皮,被覆盖了一层。
小程把手放到嘴边,吹出一声哨子,一直德国黑背从花园深处窜了出来,狼狗通体黑色,高大壮,若是人力而起足有一人多高,便是四脚着地也有半人多高。
最显眼的,还是它拖在后退间的一个壮狗鞭,看上去足有成人小手臂那么长。狼狗伸着舌头跑过来,被沈冰清身上的味道吸引,过去了她一下。沈冰清吓得躲闪,Ted的鞭子便落在她身上。
“不许动,否则,它会咬死你的。”Ted话里是恐吓“你要是想死的话,倒真可以试试,狂犬病的死法,据说非常恐怖,你会神志清醒地变成一条疯狗,然后被人抓住,拔掉牙齿,慢慢地死去。”
沈冰清恐惧地发抖,她极力控制着身体,任凭狼狗来去,再也不敢躲闪。狼狗对的味道非常喜欢,不一会就发现了沈冰清里地都是,它绕到她身后,用鼻子顶了顶她的股,伸出舌头了起来。
“唔!”沈冰清呜咽一声,狼狗的舌头十分糙,到沈冰清的,甚至刮过翻出的,都是一阵新鲜的刺。沈冰清又害怕又难受,她不敢动弹,只能乖乖地被狼狗。
那只狗却还嫌不够,发现里面的更多,竟然把嘴靠近,伸了舌头进去里。沈冰清的身体抖似筛糠,她被一只狗了!这本应是极大地羞,可是她却觉得舒服,甚至从喉咙里呻起来。
狼狗的舌头在里灵活地转动,几乎能够碰到所有的感点,沈冰清被的迷糊糊,忍不住一下一下地向后合着狼狗的舌头,这时,又有一只狼狗也跑了过来,和先前的那只抢着去沈冰清的。
两只舌头同时伸进里搅动,沈冰清终于忍不住尖着嗓子叫起来,一股水猛地出,混合着在两只狼狗的脑袋上,这让两只狗更加激动,争前恐后地伸着舌头起来。
沈冰清伸着脖子,真的像只母狗一样“呜”地叫着,前的子抖啊抖的,股向后坐以合两只狗的舌头。
一只求的母狗,这就是她沈冰清的下场吗?把沈冰清扶着翻了个身,让她躺在地上,双腿呈M形打开,解开了吊着环的铁链。
又把其中一只低头的狼狗拉到沈冰清的面前,把她嘴里的木拔了出来,沈冰清什么也顾不上,只张着嘴大口呼吸。狼狗冷不防地前爪搭上她的双肩,把狗伸进了沈冰清的嘴里。沈冰清当然不肯就范,她是人,被人不能反抗也就罢了,现在连动物也来她?可是狗很长,一下子就直接深喉。
她怎么甩头也吐不出来,狗还有一股特别刺鼻的抢人味道,沈冰清被刺的鼻涕眼泪直,根本什么都顾不上只知道挣扎。
可是Ted的鞭子一下下在她前的双上,每一下都让她的房痛的发抖,沈冰清被打的不敢挣扎,双手托着狼狗囊袋,被那只长的狗着喉咙。
她身下的狼狗依旧在食着,沈冰清被那粝的舌头的一阵阵瘙,翻出的也不时地被到,混杂着疼痛的快,让她忍不住双腿分开的更大。
可是狼狗只知道吃,舌头浅浅地完全不能让沈冰清发的足,她忍不住扭动起来,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嘴上也卖力地起狼狗的大,水一波又一波的出来。
小程看着终于发的沈冰清,笑着对Ted道:“你看给她的,你家小黑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Ted一鞭子在沈冰清的口,骂道:“母狗,是不是想要长的大狗你?嗯?”
沈冰清被打的双腿下意识地并拢,两个佣人去在Ted的示意下一左一右地上前将她双腿固定住,让她避无可避。Ted又一鞭子下去,沈冰清疼的呜直叫。“母狗,我没让你并腿你自己敢动?”
Ted一边反复打她的,一边骂道“还敢不敢了?嗯?还敢不敢随便动了?”沈冰清疼的眼泪直,含着狗一个劲的摇头,含混不清地呜哭求:“不,不敢了!不动了,呜…唔!”
佣人放开手退开,Ted继续打沈冰清的部和房,沈冰清再不敢动,只忍着疼分开腿任他鞭打。房上的电夹不断地放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