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震得舌恨发麻
“可是我配不上你啊!所以你是故意的,故意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我就不会自卑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自己!”“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康恪想辩白,可却又无从解释“小清…”
沈冰清泪面:“你还说想着咱们的将来,现在你说说看,咱们的将来在哪里?你觉得我脏,所以宁可把自己得无能,也不要再碰女人了,不要再碰我了…”康恪惊恐不已:“你在说什么!小清,你住嘴!”
“你又何必这样!”沈冰清苦笑着摇头“你只要说一句,沈冰清我嫌弃你,我又怎么会还着你不放?我有那个能力,有那个本事吗?”康恪忍着身下的疼痛站起身来,沈冰清却退后几步避开了他。
康恪脸色扭曲:“小清,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房间的门被忽然撞开,房间里两人都是一惊,一时也忘了吵架转头看向门口。康恒率先进门,他手里提着一绳索,牵着一个全身赤的女子进门,那女子四肢着地一路爬行,嘴里咬着一银,子的两头用银链拴着挂在两耳后面。
前的双上还挂着两个大大的圆形铃铛,动作起来便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紧随其后的则是康守,他看见康恪之后眼神一亮,飞快地绕过两人,冲过来扶着康恪:“大少爷,可找到你了!”
康恒牵着女子施施然走了进来,目光却在沈冰清脸上徘徊不定,又饶有趣味地看了眼康恪,笑道:“呦,小两口刚见面就吵架,这以后日子还要怎么过啊?
我就说嘛,谈情说爱不如养条狗,是吧,玉儿?”他抬脚踢了踢女子一边的房,铃铛响了一声,女子仰头咬着木发出类似小犬的呜声。康恒笑笑:“乖了。”
说着他斜眼看向沈冰清“嫂子,这是明玉。来,玉儿,给大嫂伸个爪子。”明玉垂着眸子,听话地抬起一只手伸向沈冰清。沈冰清张了张嘴,不知所措地看向康恪。康恪皱眉斥道:“老二你又带着小玉四处招摇,快点给她穿件衣服!你忘了家里的规矩吗?”
康恒不以为然,撇撇嘴道:“我的狗自然是听我的,哥你也太古板了,难道你叫这母狗也穿成大嫂这样,那是狗还是人啊?”
沈冰清被他一口一个大嫂喊得面红耳赤,想说不是,可她又不大认识康恒,隐约好像见过面,可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明玉眼里闪过黯然,抬着的手缩了缩,康恒见沈冰清含羞,便扯着她跪好,不再提别的。康守这才注意到旁边的邝成源,脸色白了白:“这,这不是邝家的…”康恒皱着眉头转身过去看了看:“死了?哥,这怎么回事啊?”
康恪眼神一厉:“就是你看到的这么回事。”康守急道:“邝家的人就在后头,邝家二老爷可是警察厅的厅长,这,这可如何是好啊!”沈冰清抿了抿嘴,上前捡起那针筒攥在手里道:“人是我杀的,他给恪吃了药,还打他,我气不过就偷袭了他。”康恪厉声道:“不!小清,你闭嘴!”
“晚了,我们都听到了!”门外一声断喝,房间里几人顿时脸色都变了变。“你如果现在说实话,我可以让你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穿着衣服的感觉是什么样?被人光衣服的感觉又是什么样?不需要别人教你选吧!”“沈大小姐,衣服如果是自己掉的,再想穿回去,可不是那么简单了!”
“到底是谁杀的成源?”沈冰清脸色惨白,看着对面的男人,死死地咬着嘴不说话。对面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高领针织衫,下面是黑色的筒,头发梳理得非常整齐,抿着嘴不说话时便是一副高冷的样子,但是开口说话就叫人不寒而栗。
他上前一步,捏住沈冰清的下巴将她的头高高抬起,恨恨地道:“别以为你死撑下去,康恪就能全身而退。
当时房间里只有你们三个人,你杀人,他就是帮凶!”沈冰清淡淡一笑:“邝成源把他固定在刑上,康恪被他凌了好多天,身上的伤可以作证,他没能力杀人。都是我干的。”
邝汝非松手,冷哼一声:“小丫头,你真以为我这个警察厅长是白干的吗?”说着他转身从身后的墙上取下鞭子,随手甩了一下“鞭子噼啪”作响“也罢,既然你这么要求,不给你尝尝看我的手段岂不是可惜了?来人!”
狭窄的斗室冲进了四个壮汉,沈冰清跌跌撞撞地后退,却被他们一拥而上牢牢地钳制住。“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
沈冰清扭打着,挣扎着,却又怎么敌得过几个大汉的力道。“沈小姐,我劝你一句,若是不想让他们碰你,最好给我说实话。”邝汝非冷笑一声“否则,最好听话一点。
他们可不是你大伯父手下那几个废物,也不是贞洁院的训导员,更不是这夜总会里的嫖客!”沈冰清一怔,咬紧牙关猛地从几人包围中身缩进墙角里,再抬头时已是面泪痕,楚楚可怜,可说出来的话却叫邝汝非等人心中大惊。
“放马过来!”沈冰清摸了把脸,昂首“我但求一死,随你怎么折腾!”邝汝非顿了顿,铁青着脸摔门出去。沈冰清闭上眼,恪。
但求你安好,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的事了。康恪像一只困兽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康恒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脚搭在明玉的背上,另外一条腿架在沙发扶手上来回晃着。
“哥,你别走了,我眼晕。”康恒终于忍不了,站起来拉住康恪“你这么急也不是办法,事情都这样了,只能等。”康恪挥开他的手:“我当然知道要等,可我不能着急吗?二叔什么时候能到?”
“我爸那人向来不着急。”康恒摊手“我已经催了他了。”“他怎么说?”康恪有些紧张地抬眸“当初就是他反对让我带小清回老宅。”康恒哂笑不已:“他反对有个卵用?
康家是他做主吗?不是我说你啊哥,你这瞻前顾后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这回也算是算无遗策了,可到头来事情是按着你设想好的来的嘛?邝成源是死了,可他那个二叔也来了,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邝汝非那人暴无比,我担心小清…”“你放心吧,明玉当初在他身边三个月,不一样回来了?”康恒摆摆手表示不用担心“嫂子可比小玉厉害的多,况且她一心为你,怎么都能坚持的。”康恪沉默片刻。
忽然道:“糟了!小清有危险!”说着不由分说就冲了出去。“哥!”康恒追了上去“你又发什么疯?”“小清知道邝成源死了邝家必不能善罢甘休。
她一心为我,那必然是怀了死志的!”康恪急的眼眶通红“都怪我,不该让姓邝的带走小清!都怪我!”康恒听了心也是一沉,沉声道:“别急,邝家不远,咱们带人过去,我不信邝汝非敢真的害了小清性命!”
两人急匆匆地冲出夜总会,却被一辆悍马轿车拦住了去路。沈冰清双手被反剪着紧缚在伸手,脖颈上一圈绳索吊在房梁上,后处的两个环扣上也穿了一细绳挂在房梁上。
她双脚只脚尖能堪堪够着地面,身体摇摇坠地晃着,双上两个硕大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音。若是双脚踏平在地面上,那她的脖子便会被勒紧导致窒息,后也会被撕扯裂开。可若是垫着脚尖,又根本不能站稳。
一个大汉把一着电动假具的铁杆立在她双腿中间,一点点把还在不住摆动的假具进。这让她更加没办法站稳,全身抖得像筛子一样,沈冰清嘴里被了两个跳蛋,外面还用胶带贴住。她只能听到嘴里“嗡嗡”的声音,跳蛋不断地撞到牙齿,震得她舌发麻,口水源源不断地顺着胶带的隙出来,淋淋漓漓的滴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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