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吐着舌头母狗
双上伤痕累累,鞭痕深深浅浅蔓延到腹部,连大腿部都有。这些伤痕有点已经很浅,有的却还在隐隐地渗着血丝,一眼看去,触目惊心。
纤肥大长腿,一直是沈冰清自以为傲的地方,这种身材穿什么衣服都特别好看,为此她还特意订做了好几件包的鱼尾裙,可是这会她双腿分开了一米多宽,跪在镜子前。
双臂自然垂在双腿后,被拉扯得很长,在镜子里清晰可见翻着红的口,和红肿起来的道,水淋漓不尽地着。
“母狗,看见自己的样子有什么感觉?”Ted猛地用指甲掐在上“还不承认自己是个货吗?”沈冰清紧紧咬着下,痛苦地抵抗着身体里不断涌起的情,她闭上眼睛,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会这么?“你不止。”Ted小声地附在她耳边吹气“你还是个疯子,你咬破了Tom的眼,你把他咬死了。”
沈冰清身体颤抖,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盯着镜子里的Ted,见他嘴一张一合地说着话:“你杀了人,没被抓起来就想当做没事发生吗?”
“你,你想干什么?”沈冰清终于哭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是。”Ted一只手捏着她的蒂掐住,一只手死死攥住她的一直头,沈冰清又疼又几乎跪不稳,身体晃了晃,哭道:“不要。”可是不要什么,她也不知道。
“不要?”Ted狞笑着“要不是你还有点用处,你以为你这会还能跪在这等这挨?你应该跪着等挨子才对。杀人犯!”沈冰清哭着摇头:“不,不是,我不是,我不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没有。不要,不要抓我!”
“不抓你?”Ted笑道“那你以后就要老老实实地,就算去上学,也给我老实点,懂吗?”沈冰清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力点头:“母狗会老实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母狗一定很乖,大主人都知道的!”Ted和小程对视一眼,松开了抓着她子的手,扳过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要记住今天说的话,记住你的身份,杀人犯!母狗!”
沈冰清的眼泪扑簌簌地下来,眼中是痛苦,她颤抖着伸手扶着Ted的胳膊:“母狗记住了,母狗不会忘的。”“不会忘?”Ted危险地眯起眼睛“那你除了是母狗,还是什么?”
沈冰清动了动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小程在旁边扯住她的环一拉一放,又在她的菊里进两手指,沈冰清闷哼一声,身子就要软倒。
Ted用力掐紧了蒂,沈冰清浑身猛地一颤,巨大的情席卷而来,她尖叫道:”我是杀人犯!是母狗!杀人的母狗求主人们给我吧!
啊!母狗受不了了!母狗不想死,母狗不想被抓,母狗会好好伺候主人们的!母狗求主人的大进来啊!”“还有你大伯父的。
“沈千溪冰冷的声音传来,沈冰清一个灵,猛地回神。镜中的自己是那样的不堪,那样的,沈冰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是嫌恶,她闭上眼睛,那个人真恶心,那个人不是她。
她不是的杀人犯、母狗,那一定是另外一个世界里自己的阴影!沈冰清怎么恶心自己,其他人是不会理会的。沈千溪示意Ted和小程退开,自己撑着手杖慢地移到沈冰清背后,用手杖戳了戳她肩膀:“乖侄女,来给大伯父。”
沈冰清哭着转身,却冷不防被沈千溪用手杖一下子戳在子上。“哭丧着脸给谁看!”沈千溪啐道“调教这么些日子,都忘了吗?忘了就让你长长记,你们,给我打,打到她记得用什么表情为止!”
沈冰清的房被这一下戳的剧痛难忍,猛地向后倒去,再跪起来时低头瞧见房竟然被手杖头戳破了一块,向外冒着血,忽然听见沈千溪的话,她吓得浑身都在抖,她知道沈千溪的脾气暴不堪,上次一顿鞭子就把她的在药水里跑了几天。
如今他病了之后明显脾气更不正常,沈冰清吓得直往后锁。Ted和小程对视一眼,Ted走了过去,将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的沈冰清提到镜子前,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然后左右开弓,数十个巴掌扇了上去,不过不是扇她的脸,而是她的两只子。沈冰清不敢躲,也不敢哭了,只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痛苦。
“啊!主人打的母狗,啊…好舒服啊!母狗,母狗的,子,子要被打爆了。”沈冰清叫着,仿佛正在享受这样的凌辱“啊…主人,饶了母狗吧!大伯父,母狗知道,知道错了!”沈千溪看到她前的血出来。
便示意Ted住手。Ted刚一停手,沈冰清就赶紧跪趴着来到沈千溪脚边,股翘起,头贴在地面上,抬头媚笑:“大伯父,让侄女伺候你吧。”沈千溪这才缓和了神色:“嗯…这还差不多,过去那边,我要你看着自己的样子,再来伺候人。
随时调整自己的姿势,神态,懂吗?”沈冰清忍着前的疼痛,赶紧点头:“懂了。”沈千溪牵着她来到镜子前,沈冰清熟练地用嘴把他的子扯了下来,然后伸出穿了环的舌头起了还在垂着头的。小程拿了一把椅子让他坐下,沈冰清跟着向前用嘴含住沈千溪下一团软。
沈冰清直的腮帮子都木了,那才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不过沈千溪却不急,只坐在椅子里闭着眼睛享受。沈冰清含着,抬眼看他,环碰到了沈千溪的大腿内侧,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睁开眼睛。
“要怎么玩呢?不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冰清,又对Ted和小程道“你们两个把东西给她用上。”
Ted和小程闻言,打开桌子上的手提箱,取出一大一小两串珠子,走到沈冰清身后,让她翘起股,那串大珠子一共二十颗。
他们一粒一粒地进沈冰清的里,可也只进了八颗,就似乎填的样子。沈冰清的被珠子填,Ted还在往里面,她想叫停,嘴里却含着沈千溪的,只能向前收,试图躲开那些珠子。
可是小程却适时地按住她,掐着她细迫使她保持着固定的姿势。珠子又顶进去两颗,沈冰清挣扎的愈发剧烈。沈千溪把她推开,道:“把她固定好,这样子我不舒服。”
Ted和小程对视一眼,一人一边提着沈冰清来到大镜子跟前。小程在地上一踩,镜子前的地面上就出两个固定在地面的小钩子。
Ted和小程着沈冰清的上身,将她的两个环分别挂道钩子上,这样她的上身就不能抬起来了,然后他们又把项圈上的链子掉在房顶,迫使她最大限度地抬起头。
最后他们给她戴上开脚器,沈冰清就只能弯曲着膝盖,分开双腿跪趴在镜子前了。Ted捏开她的下巴,把沈冰清的舌头也拉出来。
小程给舌头上的环也穿上一细线,细线向下拉,和项圈上的一个挂钩固定好。沈冰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是一条标准的,吐着舌头的母狗,她这个姿势被固定住就不能再挣扎,因为只要动作幅度大。
就会扯到前的环,而且开脚器也是和地面上的挂钩固定在一起的,她最多只能扭扭股罢了。Ted继续往沈冰清的里大珠子,沈冰清只能翘着股尽量放松,尽可能地让自己多多容纳更多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