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需要太多

　　“冷吗？”小女孩再度站在力叔叔的房子前方。面对着七岁着身子在路边发抖的女孩，这根本是明知故问。小女孩点头小女孩可宁站在路边，不断偷瞄力叔叔身后的房子。

　　她非常怀念室内那暖起来时会啪啪作响的电热板。说回来，可宁也有七天没洗澡了，虽然在寒冷的天气下不会怎出汗，身体不会有太大异味，遗憾是，她现在全身都散发一阵不属于自己的臭味。可宁全身都是的。

　　她全身都被男人的覆盖，于濠甚至叫她离开帐篷之前，要用自己的舌头去好好清洁一下自己出来的局面，她连眼睛都有白的薄膜覆盖着，跟头发黏再一起。

　　她没有手，连眼睛都做不到，只能强忍，她可说是浸泡在冷之中，恳切期待着一个热水澡。“吃了这个就不冷了。”于濠拿了一颗药丸出来，可宁望着药丸，有点困惑。

　　“懂得药丸吗？很多小孩都不懂”可宁再点点头，她说不出话回答，因为从帐篷那儿走回来。

　　她的口一直含着东西…刚才从马路一直走回来，于濠命令可宁必须含着在帐篷收集到的，不可以也不可以吐，沿公路走了两小时，一直含在口腔。

　　“张开口。”“呀…”药丸放在浸泡在白中的舌头上了。咕噜…拉着药丸扯下去食道，就像用发臭了的生鸡蛋去服药丸的怪异感。

　　“唔呀。”小女孩咽下，入清新的空气，她还是冷得不断打颤，于濠环抱手臂欣赏变化，原本苍白的脸颊慢慢泛起红晕，呼吸愈来愈加速，她身体开始出现奇怪的变化。

　　于濠说：“我一直在好奇，一般少女吃了这只强力药之后，双手就会不住不断手到虚为止，如果给一个没有手的女孩吃，不知有什么效果呢？”可宁感到被背叛。

　　她都忍受了这么多了，自己已被羞辱得连人都不是，连地上的公仔都不如、连街边的狗还要下，到最后力叔叔还是要戏这个连尊严和自我都出去给人践踏的自己。

　　不过无可否认，身体的寒冷颤栗好像变了节奏。全身都有一种温热感。（力叔叔没有骗我吗？）这药真的让她身体热起来。

　　尽管可宁如何率真无邢，如何青涩未识，她始终被汉轮了四天，她始终跪在马路边三天。视线在她皮肤上刺出来对的羞，具在她道上强行发的高。

　　她身体无意识下已经偷偷开始了第二徵的反应（这是什么？）她全身漫起一种怪异感，背部发，呼吸变得沉重，还有身体…身体开始了一种感觉…她不愿想起的感觉…她刚刚经历完恐怖的六十几小时…身体就有这种感觉。

　　不过当时痛和恶心盖过了这些身体细微的感受，现在她确确实实地站在力叔叔面前，确认了这种感觉了。

　　“这是…什么…”可宁不解，眼神纷。于濠笑意更深了：“这是诚实药丸，会让可宁的身体诚实起来，知道吗？”可宁不解，她疑惑地望着于濠。“你身体说你其实很喜欢被欺负喔。”可宁大大力摇头：“不是的。”

　　这只是因为那颗奇怪的药，可是身体有种渴望，如果她有手指，她会想摸着自己下面，没办法，她双腿间的神经让她有冲动要着它的。咚！一枝电动具抛到地上了。“下面很难受吧？把这枝东西进去就不难受了。”

　　可宁脸已经红得像苹果一样，现在是晚上，没有什么人，但是要她站在马路旁把电动具进自己身体内。可宁也不是无知的女孩，她很快就知道这东西的用途。

　　可是仅剩一点女孩矜持令她不愿承认…于濠的威严与本能望的推送下，可宁边缩瑟边搐的身体弯下来，她用两只脚趾竖立起电动具，有点恐惧的慢慢坐下身子。大腿愈分愈开…光着的股后是随时会有车子经过的马路…

　　雪白的户前面是紧盯着自己的力叔叔…她快要被羞感夹扁，埋进空气的隙之间。细小的器没了整枝电动具了，它在身体内不断打转。奇怪，这感觉很畅快，是混杂着被强的悲痛的畅快。

　　她突然想男人更用力的欺负自己，电动具在身体内搅动的自己就是如此下。连地上的公仔都不如、连街边的狗还要下，她想干脆的就此堕落下去…于濠说：“很好，这就是你的私人暖炉了，即使今晚下雪你也可以继续跪在外面了。”刚刚还是凄之中的表情突然冷醒。

　　（力叔叔在说什么？）（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吧…）她怀疑多少篇也好，于濠确实地说了。“跪在门口等我，我进去拿点东西给你。”“力叔叔不是让可宁进去里面的吗？”可宁表情快要哭了。

　　于濠说：“可是诚实药丸说，比起进屋子，你身体更喜欢被欺负呢，跪着等我！”可宁无尽的旁徨与恐惧，还有电动具搅起的自我放逐感，她失落地跪在门口等候。（这只是因为药丸…这只是因为药丸…但那难道真是让身体诚实的？万一叔叔没说谎…万一…为什么身体…停不了…）此刻静得恐怖，只有思绪最吵杂。

　　电动具旋的声音盖过了一切，也让她慢慢安静下来的声音。结果，于濠拿了一个尘机的纸皮箱出来，丢到门口。

　　“这就是我给你住的地方了。”“明明…明明可宁…可宁都听话了，为什么？”她整个身子绝望得酥麻了。于濠弯摸着她的头说：“你以为力叔叔讨厌你是吧？”可宁止住泣，仔细聆听。

　　于濠说：“这么多女孩当中力叔叔其实最喜欢你了，我喜欢看你努力忍耐的样子、喜欢看你坚强的样子，喜欢看你被欺负的样子，失去双手让你显得更美丽，知道吗？”

　　可宁睁大眼睛看着于濠，这番话语打进她心坎。于濠继续说：“所以呢，我是可以让可宁进屋子。

　　不过这样，力叔叔就会讨厌不坚强的可宁了。”可宁望向于濠身后半掩的门，后面闪着暖气的红灯，又再望回于濠的眼睛。“叔叔骗人…叔叔明明…很讨厌可宁…”她眨着可怜的双眼。

　　“叔叔没骗你，你先站起来吧。”可宁半信半疑地站起来，于濠此刻，做了一个可宁想都没想过，预料也预料不到的举动。于濠突然抱着可宁的头，吻下去，不是吻额头，不是吻脸颊，而是嘴对嘴的接吻。可宁尽全力踮起脚，仰高头，接这一吻。

　　她的体暴在寒雾当中，但脸颊却非常温热。这是她的初吻。于濠捧起她的脸颊把她再拉高。踮起双脚都不够了。

　　她左脚已经完全离地，右脚几乎只有姆趾在支撑。电动具还在道间转旋，但似乎它搅起的感觉已经和接吻融合在一起，就像电磁的两极，于濠的吻、下体的具，让她全身通了电，她是一只遇溺折翼的小鸟。

　　她依然浸在绝望的冰湖当中，于濠用鱼钩勾起小鸟的嘴，把小鸟的嘴拉到水面上，让小鸟入比湖水稍暖的空气。于濠刻意不搂着她的身体，刻意不让她感受到温暖。小鸟依然浸在水里。

　　奴隶的希望，不需要太多，一丝就够了。“呜呀！”可宁回新鲜空气，刚刚入太多脸红与心跳了。这是可宁经历过最长的十秒钟。于濠搭着她的肩膀问：“那么你知道力叔叔有多么喜欢你了吗？”

　　可宁咬着嘴，她还在回味刚才嘴巴的感觉，她微微点头。“那么可宁收能做到那个努力忍耐、坚强，怎样被欺负也十分乖巧的女孩吗？”可宁认真地想了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还要嚷着进屋内吗？”可宁猛力摇头：“可宁不要了，可宁不想被叔叔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