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穿着短袖短裙

　　“男人啊！只要抓着你的，身体撑开你的双腿，往里面这么一挤。啊…不然从后面来，看着你的小股，抓着，往卡称中央一挤，啊…”阿一面讲着，不知何时已经把小整个人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先是用手从前面撑开小的双腿，得小呵呵笑。

　　接着又从后面揽着小的，故意用下体去撞小的股，模拟女前男后的体位，让小更是笑得开怀。两人彼此嬉闹着，很快就身大汗。

　　“阿姐，你不要把阿福哥在房间对付你的招式都讲给人家听啦！我知道阿福哥很壮，在上一定让你很足，不然…”小展开反击，伸手进入罩内抓着阿的部，手指头一挤，马上就感受到汁了出来。

　　“不然，你也不会帮他生了两个小孩后，晚上夜里还是哀哀叫。”小张开嘴，做出一个嘴型。

　　阿马上就猜到这个嘴型是将男人的懒较含到嘴里的意思。意会到小暗示夜里听过他们夫在上大战，脸上马上害羞起来。

　　“说，你这个小女孩，怎会知道人家夫夜里在房间做什么？喔…一定是半夜想男人，睡不着偷看我跟阿福烧干。”阿伸手到背后解开罩，肩带随着手臂滑落。

　　只见被小捏过的左边头滴着汁，阿伸手到旁边了几张卫生纸，包着头，原来她怕渗出的汁脏新内衣。

　　“哪有，人家半夜去厕所，经过时听到你叫得好凄惨，以为阿福哥在打你，所以悄悄从玻璃窗偷看了一下，原来你在吃宵夜啊！含着一大香肠。”小加码演出，除了原本的张大嘴外，现在多了双手抓着自己的头，模彷阿福抓着阿的头，将懒较进嘴里的动作。

　　“要死了…我要跟你收门票钱。”“你们不是免费公开演出吗？”小跟阿这对有点年纪差距的忘年，躺在木板上嬉闹着。＊＊＊

　　时间回到今天下午，当道长开始起坛作法后，整个庄头的人都毕恭毕敬的在道坛前双手合十，虽然有搭着塑胶棚，但炎热的气候还是让人受不了。

　　我则是跟着同学、邻居，挤在道坛前，等着道长撒落糖果饼干，经过几回的焚香诵经后，总算完成法会的仪式。

　　紧接着就是办桌，庄内的习惯是当天拜拜完，就直接把祭祀过的食材烹煮。大家坐在原本供品摆放的红桌子吃晚餐，看着布袋戏、歌仔戏的表演。再远一点的地方则是围起来。

　　大人专属，应该说男人专属的歌舞团表演，之前年纪小跟着阿公混进过几次，就是俗称的舞，脸画的红通通女生一面跳舞一面前的两粒，普渡这天，还会加码出下体。

　　这对于平常不会寻花问柳的男人很受用，难得不花钱又能看女人部的娱乐。我跟阿爸阿母还有小老师坐一桌，阿桃用轮椅推着阿祖母，阿祖今天看起来气还不错…而这桌的主角—阿公早就拿着酒杯四处敬酒去了。阿爸一开始是别人来敬酒。

　　毕竟阿爸算是现在讲的富二代，阿公百年之后，家业势必是阿爸继承下来，在我家产业下工作的人，自然会礼貌的来敬酒，接着没多久，换他跟地方上的头人，一桌一桌敬酒、划拳去了。

　　“阿狗，你这个暑假长好多，多吃点，能长多高就长多高。”阿母夹了乌鱼子给我，还有一大碗的鱼翅羹。“是喔…难道阿狗之前矮矮的吗？”小摸着我的头，想像不出这个只差她一点点的小孩。

　　之前很矮？“对啊！可能提早发育了吧！高快20公分，可能跟着阿公四处吃好料，含人蔘的关系？”阿母又替我倒了汽水。“发育？”小突然想起刚来庄内的前几晚，喝醉情形下，偷翻了阿狗的子。

　　看到阿狗小小身躯下，双腿间竟然有着庞然大物。自己在酒醉后理智丧失下，还低头去含了阿狗的茎，最后还让那茎在自己嘴内。

　　而前几天，两人在秘密基地玩水时，原本单纯以为阿狗只是趴在自己身上，但他的茎却很明显的进自己的道之中，在冰凉的溪水下，那种媾的快是错不了的。

　　“老师，你怎么脸红了。天气太热吗？不然学我一样，喝杯啤酒退火气好了。”阿举高台湾啤酒酒瓶，替小倒了一杯啤酒。

　　小没想到光想着阿狗的那话儿，竟然让自己全身发热，赶紧一口将冰啤酒喝下，畅快的感觉驱走了一丝丝的热气。“好舒服，人家之前很少喝酒，来到这边，才一个多月，不知道喝了几次酒了。”

　　小放下玻璃杯，阿又替她倒一杯啤酒。“呃…好喔！阿母，我吃了可以去玩了吗？”

　　我打了一个嗝，汽水喝太多，让我想吐。“去去，记得玩一玩要回家洗澡睡觉。”阿拍了阿狗的股，吩咐几句，还拿了一张10圆的纸钞给阿狗。阿狗一熘烟，人就不见了。

　　“阿姐，你是哪里人，怎会嫁到这里？”换小帮阿倒酒，筷子夹着片，问了阿。“我啊！我是台中丰原人，跟你一样，当初是来这边学校服务的。好热啊！”阿讲着，把上衣的钮扣解开一颗，让口透气着。“学校服务？你原本也是老师？”小听了一惊，马上接着问。

　　“我没你那么厉害，我是念护校，拿公费的。所以分发在小学当护士。大概是12、13年前的事了。”

　　“后来因为庄内有些长辈或是大人，在工作上不小心受伤了，又懒得去隔壁镇上看医生，就会跑来学校的保健室找我敷药，如果真的没法处理，我就建议去隔壁镇上医院。久而久之，我的服务对象就不只国小的师生了。”其实当年年轻阿到庄内时。

　　就跟小来到一样，引起一堆罗汉脚的注意，加上阿前着两粒大部，身高又有160公分，加上护士的特殊身分。说实在，老猴跟老孙简直不甚其扰，没事就要到保健室去赶苍蝇。

　　“那你怎么跟阿福哥认识的？还决定嫁来这个小地方。”小越听越有兴趣。“其实我来这边一年后，庄内未婚的男人基本上我都见过了。固定来献殷勤的就那几个，但符合我标准的却少之又少。

　　直到有一天，我公公来学校跟校长闲聊时，阿福突然跑到学校说阿嬷身体出状况，要我公公赶紧回家一趟，校长要我也跟着到家里看看。阿嬷在家突然感觉人不舒服，我帮她量了血，发现是低血。

　　马上帮忙处理，总算让她清醒了一些，毕竟年岁也有了，后来越常到阿福家，才认识他，原来他每天很早起，忙到中午，休息后，又继续出货的事情，所以也没什么空闲晃。”阿转转脖子，放下筷子，似乎也吃了。

　　“阿姐，不然我们边走边聊。活动一下。”小贴心的建议，阿站了起来，两人牵着手，来到庙前戏台旁，看着卖杂货的摊位。

　　“后来有一次，阿福自己工作不小心受伤了。好像是割槟榔时，同伙的镰刀摆，害他被割到手臂，他又坚持小伤口，不看医生，直到发炎，才来找我。

　　几次换药后，渐渐的被他吸引了。两人开始觉得尴尬，原来那就是谈恋爱的开始。”阿搂着小的。小则是将头靠在肩膀上，像是一对恋人。

　　“有一次下午，我在宿舍无聊，就是你现在住的宿舍。睡午觉醒来，听到蝉叫声跟水声，我心想，怎会有水声。好奇心下，穿着短袖短裙，使力霸（夹脚拖鞋）往宿舍旁的小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