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呜不要出去
“洗干净了也不行,主人要亲自给你洗一洗,别磨蹭了,赶快过来。”我要享受给妈妈浣肠的快乐,哪会管她的后庭是不是已经洗干净了。
“呀,怎,怎么可以这样。”妈妈委屈的挣扎着,自己坦白了给自己浣肠这样下的行为,却只换来了更多的羞辱,最终还是无可抗拒的被我拖进了浴室。墙壁上的挂衣钩成了妈妈的归宿,我把狗链挂在了上边。
然后转身出去,很快就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妈妈一眼就从中发现了一个大号的注器和两个装透明体的真空包装塑料袋,目光顿时被这两样东西吸引,其它的瓶瓶罐罐她不知道是什么。
但是这种未知的东西进一步加剧了妈妈的恐惧。玉诗被狗链栓在墙边,无助的跪趴在地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凌辱。
她事先从来没有想到过,被儿子调教竟然变得这么羞,和以前被儿子调教的感觉完全不同。以往儿子所谓的调教,在玉诗看来不如说是玩闹,尽管也有些羞的行为,但是她却是乐在其中的。
可是今天被儿子调教,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眼下调教还没有正式开始,她的心灵就几乎被羞和恐惧淹没了。“怎么会这样,是儿子的调教手法变得高明了吗?没有啊…儿子还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啊。
难道是我的心态不一样,我是真的在用奴的心态来对待儿子的调教吗,我难道真的在把儿子当成我的主人吗?怎么可能,可是我为什么害怕我呢,这根本不应该啊,不过,不知道儿子又会出些什么折磨人的东西来。”
妈妈胡乱的猜想着。我悠然自得的摆着那一堆东西,只顾着慌乱的妈妈几乎忘记了去关注我的行为,直到感的后庭忽然被冰冷的异物侵入,才霍然惊醒过来,转头一看。
顿时看到一大号的注器正顶在自己的中间,尖尖的针头处明显已经入了自己的后庭,淡黄冰凉粘稠的体正一点点的向自己的肠道深处蔓延。
“呀,不,不要,主人,求你,不要这样,让我,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好不好,呜…”妈妈本能的哀求着,眼圈已经开始发红,儿子亲自给自己浣肠调教,让妈妈觉得无比的辱。
再想到过一会儿,自己不可避免的排污物的行为也一定会被儿子尽收眼底,顿时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妈妈的开始扭动,试图摆股后面的针管,然而不但那针管如影随形的摆不掉,部更是被一只手钳住,整个人被夹在了我的腋下,无法做出什么剧烈的动作。“呜…羞死人了,不要了,不要了,小宇,求你不要了。”妈妈终于哭了出来。
玉诗对于被别人浣肠一直是很抗拒的,这主要是排行为被看到的羞让她难以接受,如今被儿子出这幅丑态来,玉诗只觉得自己遭遇了最悲惨的事情。
“少废话,老老实实等着,还有,你叫我什么,小宇是你叫的吗?”我钳住妈妈的手立刻移到妈妈的前,捏住一颗嫣红的头,狠狠地用力一捻。
“啊!好疼!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敢了呀,求主人轻一点,好疼呀!”前的疼痛让妈妈立刻哀嚎起来,我却觉得妈妈的哀嚎有点夸张,就算疼也没有这么严重吧。
不过我倒是很欣赏妈妈的表现,这种表现很能取悦一个正在对女人进行待调教的男人,于是我故意刁难道“母狗?谁说你是母狗了,老子还没想好到底把你调教成什么呢,不过看起来。
你也是很了解这些的,你倒是说说看,喜欢当什么样的奴呢,母狗,母猫,母猪,母马,牛,还是保留人的身份,当一个爱奴、奴、奴,或者是奴。”
“啊?”妈妈呆住了,没想到我竟然会出这么多花样来,这里有些连她都不太了解,奴真的有这么多分类吗?还是仅仅是我自己出来的新花样?她开始想象自己到底会被儿子玩成什么样子了。
我一边欣赏着妈妈面带期待憧憬的样子,一边持续的向妈妈的后庭中注入着体,这体是由好几种成分混合而成的,刚才我一直是在妈妈的背后勾兑这体的,妈妈也没有发觉这东西到底是由什么调和而成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勾兑的这东西最终会有什么效果,反正不至于坏妈妈的身体,又至少可以达到一个最简单的目的,这就够了。至于我刚才所说的奴种类。
其实我也是一知半解,有些只是听说似乎存在,这只是用来分散妈妈的注意力的,不让她把精力集中在后庭的感觉上。
大号的针筒向妈妈的后庭注入了两次浣肠之后,我停止了继续灌注,满意的看到妈妈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紧蹙起来的眉毛在美的面孔上勾勒出了苦闷与焦躁。
“好了,先就这样,你给我憋住了,不许拉出来,”我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摘下墙边的狗链,牵着妈妈往外走。“呀!”妈妈一声惊呼,被迫停止了思考。
她的身体正在被我向浴室外拖去,然而她这时候并不想离开卫生间。和刚才不想进入卫生间的情况正好相反,现在的妈妈宁愿留在这个羞的卫生间里,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了肠道里传来的冰冷、绞痛和隐隐发的便意。
尽管她早晨起来以后已经排过便而且清洗干净了肠道,即使实在忍耐不住,估计也只会出浣肠来。
但是那带给她的辱并不会因此减轻。我给她注入的浣肠明显具有催便通便的作用,她很害怕自己的后庭会控制不住发出来,但是对于我的调教计划来说,这几乎是一个无可避免的结果。
如果一定要在儿子的面前羞的排便的话,她宁愿发在卫生间这个本就用来进行排行为的地方,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卧室甚至是上发出污秽的体的情景,那实在是太可怕了。妈妈拼命的往后退缩着,挣扎着。
但是赤着的身体和光滑的地面砖产生的摩擦力,并不足以帮助她抵抗脖子上宽厚的项圈和大的铁链上传来的拉扯力量,直到此时妈妈才恍然明白了,我之所以给她戴上如此坚固的刑具。
就是预见到了可能遭遇的反抗。妈妈绝望的哀求着“主人,主人不要,求求主人,让母…让奴就在浴室里把大便拉出来吧,呜…我不要出去,不要出去。”妈妈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
这一点妈妈心里也是明白的,她只是本能的抱有一丝幻想,甚至还掺杂着一些让妈妈恼火的因素。
那是从前接受调教留下的习惯…习惯性的取悦男人的感官。无论妈妈怎样挣扎求告,她最终还是被我拖回了卧室,她所担心的一边强忍便意缩紧后庭,一边被儿子小的难堪场面暂时没有出现。
但是她也并没有觉得有多么好过。因为尽管我并没有把我坚硬的进妈妈动着的,但是却有一同样形状的黑色假具取代了这个位置。
按照我的尺寸和形状打造的,同样弯曲坚硬的假具深深的埋入了妈妈的道,那凉冰冰的头紧紧的顶在G点的位置,只要稍稍一动就会让妈妈无可奈何的陷入狂中。
此时的假具还没有任何动作,玉诗全身发软的跪趴在上,面前是张开大腿端然稳坐的儿子,另一通红滚烫的真正在玉诗的眼前上下晃动着,似乎在满意的点着头。
“来,先给主人含一会儿巴,让主人看看你这个性奴的素质。”我压抑着脸上的表情,尽量不把心里的激动兴奋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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