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没有任何不适
然后才把小巧的后庭用力推进了妈妈的后庭,最后又轻快的打了妈妈丰的几下,才在悦耳的“啪啪。”声和对弹软手感的回味中返回了妈妈的面前,重新坐好,板着脸用手指了指自己越发膨的。
妈妈的自怜被我打断了,此时也赶紧俯首到我的下,重新把沾自己口水的红亮入口中,上下活动着头部吐起来,借着我的打断。
她也从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中回过神来,而我的命令使她避免了继续思考那些让自己哀叹又恐惧的往事,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口中的这上。***妈妈这一次的口格外的卖力,她把我的双腿从分开的状态拉到了和肩膀同宽。
她自己的双手撑在我双腿的外侧,这样一来,当她上下活动头部的时候,垂在身下跳跃着的一双豪就不断的在我的膝盖上摩擦。
而她的口舌更是将灵活发挥到了极致,吐的过程中,不但口腔中的壁摩擦着我的,灵巧的舌头更是能在这种情况下不时的舐我的头,或者在异常感的冠状勾内游移。
甚至让我我产生了头被完全绕住的错觉。当妈妈调整了角度,开始让我的头深入她的喉咙中活动的时候,我忍不住发出了很丢脸的呻声,我不想出声,我想保持主人的威严。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声带了,因为妈妈口腔中的壁和舌头实在是太灵活了。伴随着“溜、溜。”的声,我只觉得自己的整都被包裹着,酥酸麻的快覆盖了我的下半身。
尤其是当头突破一个明显的狭小口进入妈妈的喉咙内的时候,更是浑身舒的只想喊叫。享受着妈妈如此投入的口。
看着妈妈美的面孔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不时的被自己的刺的直皱眉头,我感到自己大概比古代的皇帝过得更加舒服。
尽管注意力被上传来的快完全吸引住了,我还是没有忘记更加有趣的事,我带着阴险的笑容把黑色的遥控器递到了妈妈的面前。
“把它打开,推到1档。”我板着脸迅速的命令道,我不敢说太多的话,怕自己又忍不住舒服的呻出来,妈妈的身体一震,仰起头幽怨的看了看我,然后重新把头埋到我的下,继续吐起来。
同时状似随意的一把抓住放在她面前的遥控器,轻轻的推了一下。“嗡…”“唔…”妈妈的身体明显的绷紧了,这个1档就是一动不动的振动,妈妈道中最感的G点再次遭到了持续不断的刺,开始微微颤抖。
一会儿的功夫,我就如愿的看到妈妈的开始情不自的扭动,那是本能的逃避着过于强烈的刺。更让我欣喜的是,道受到玩的妈妈似乎对喉咙的控制也不那么顺畅了,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妈妈的喉咙在不定时的收缩,似乎是要干呕的样子。
这种变化不会给口带来什么阻碍,却足以给了我一种正在女人即将高的子般的征服感,我再也无法保持克制了,一把抓住妈妈脑后的长发,一下一下用力的向自己的下按。
同时小腹也开始主动的动,把妈妈的嘴和喉咙当成道一样,起来“唔…”口中含的妈妈说不出话来,只能挣扎着发出唔的哀鸣,忍受着道里让人麻木的快和肠道中令她疯狂的绞痛,活动着头部配合着我的。
道在振动,肠道在动,房在被摩擦,头却埋在儿子的下,用口舌在着儿子大的。所有最感的部位都在受到刺。
而尊严却被践踏在上,这种混合着快和屈辱的处境,渐渐的让妈妈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自己的嘴和喉咙也能在儿子的摩擦中产生的快,一阵阵微微的痉挛,好像快要达到高的道一般收缩和扩张着。
“哦…”“唔…”两个人同时吼叫了一声,我今天的第一股直接冲入了妈妈的口中,沿着柔软顺滑的喉咙,源源不断的入了妈妈的食道,直到胃里。
让我惊讶的是妈妈的喉咙正在有节律的收缩,强力的和挤正在拼命的榨着我里的,本来这应该是女人口技术高超的表现。
但是现在我感受到的却并不是恰到好处的技巧,而是整个口腔不受控制的搐,节奏鲜明,力量却不受控制。我瞪大了眼睛,心里冒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这妇的嘴也能高?
等到全都进妈妈的嘴里以后,我连忙低下头来,捧起妈妈的脸,把从妈妈的嘴里费力的拔了出来,这个过程中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妈妈口腔中的肌群在动。
我把妈妈的脸捧到仰面对着我的程度,目瞪口呆的看着妈妈那若桃花的红面颊,这美的妇在急促的呼吸中星眸半闭,怎么看都是沉浸在高的快乐中的样子,唯一比较显眼的是那不自觉动着的两腮。
还真有这样的事?我难以置信,连忙又抬头去看妈妈的下半身,结果看到了让我失望的一幕。
妈妈的下半身正在颤抖,道和假具的隙中,此时正在一下下的溅着透明的体,由于假具的阻碍,体只能从边缘挤出来,然而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能从这个角度看到四溅的水花。
显然,妈妈的道也正处在高的状态之下,这让我无法判断妈妈目前的高到底是从道的刺中来,还是从嘴里的中来。
失望的我只好暂时放下心里的疑惑,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内容。我关掉了妈妈道里的按摩,看着妈妈仍然沉浸在高的痉挛中。
妈妈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刚才的高来的异常猛烈,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高都不同,如同两个炽热的火球同时在小腹和大脑中爆炸,爆炸的冲击迅速扩展到全身,让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不知道我已经出了她嘴里的,不知道我捧起她的脸端详了半天,也不知道小里的按摩什么时候停止了振动,这时候她仍然无意识的开合着自己的下巴,这动作不是张开然后合拢,而是整个口腔收缩之后又舒展开来,造成的同样外相。
她的水正在双腿之间滴落,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涌出,整个人处于呆滞的状态中,无法思考,无法行动,渐渐恢复的神智,只记得自己在高之前喉咙里一阵阵干呕,似乎是喉咙受到产生的结果。
但是脖子上宽厚的项圈显然也是帮凶,让她的喉咙在吐的时候总是有些不舒服,然而这种不舒服的感觉随着高的到来,立刻转为了另一种刺,一种从未有过的,从口腔爆发出的高的快。
等到妈妈完全清醒过来,才发现儿子已经下了,正牵起自己脖子上的狗链拉拽着,同时毫不留情的呵斥着自己。“快点,磨蹭什么,赶紧拉完了还要继续灌呢,别以为你的菊花只是洗干净就行了。”
我拉扯了两下妈妈脖子上的铁链,见妈妈终于回过神来,留着口水爬向自己,这才满意的往前走了两步,等待着妈妈爬下来。妈妈跟在我的身后爬出了卧室,她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
昨天在签定赌局协议的时候,尽管是信心十足的,但是同时也考虑到了失败的可能,当时她觉得即使被儿子调教一天,自己也可以应付,但是当这调教真正开始的时候,种种恐惧和羞却不由自主的包裹住了她的心灵,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明早已经习惯了在儿子面前做出种种行。
可是现在自己却仍然表现的很失常。是心理落差太大了吗?妈妈边爬边想着,对于跟在儿子脚边像条母狗一样的爬行,她没有任何不适,在几个月的时间里,这早已经习惯了,于是她有时间进行一点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