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冷静是韡君

　　“啊…徐小姐！今天很早回来呢。”徐韡君打开大门，一名中年妇女正在打扫，见到她便亲切地招呼。“王姨辛苦了。现在放寒假，能早些放学。”

　　对家中看护兼清扫的妇人点头，韡君问了每天例行的问题：“父亲的状况…”话还没问完，王姨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回答：“没什么大问题，今天老爷好像特别有胃口。就是…”

　　明明玄关前只有她们两人，王姨还是靠近韡君、低音量“…就是最近情绪不太稳定、记忆也变差了些…”韡君这时才发现王姨衫上扣子落了两颗，脸色一变：“他该不会对王姨你…？”

　　“没事没事，”王姨连忙摆摆手“今天上午老爷把我误当成夫人…我大吼了声，他就醒了，只是小姐您要注意些。”“那徐小姐，我还得去忙果园的事…”

　　“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快去忙吧！明天见！”刚送走王姨，屋内忽然传来低沉的声音：“谁？韡君吗？回到家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即使朝夕相处。

　　对于那浑厚、不怒自威的嗓音，韡君还是反地打了个寒颤，连忙回话：“父亲，是我。才刚进门，跟王姨聊了一下，还来不及打招呼。”

　　“嗯…”声音的主人似乎不太满意。“我刚才运动了身汗，就先去冲洗一下。王姨已经煮好晚饭了，等会儿一起吃。”在徐老再度开口前，韡君躲进浴室。

　　＊＊＊“呼…”梳洗完毕、细细擦着各种护肤霜，韡君看着镜中的自己：五官端正、肌肤雪白、黑发及肩，最自豪的一双长腿浓纤合度，托着两团绵白翘的。

　　“什么都还行，就是部…”韡君了毫无长进的两丸小球，略带郁闷。想到那个“合法”每天在学校晃着巨的沈老师，一股无名火又涌了上来。“要是爷爷或父亲还在学校，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

　　从韡君的爷爷开始，家里每代都有出老师，可说是教师世家，尽管父亲十分严厉，教书时背地里被冠名“阎王徐”但公正无私的性格还是让她敬佩的。想着这些琐事，韡君一边穿上内，不料这时浴室门“碰！”一声被打开，吓得她“呀！”

　　惊叫着倒退几步，直到看清打开门的正是自己的父亲徐老，韡君稍稍安心。发觉这时自己身上只有内衣。

　　她用手遮着身体，勉强扬起笑容问：“父、父亲，怎么了吗？我快好了，如果是要洗脸的话，请等一下…”走进浴室的老人虽然鬓发班白、脸有皱纹。

　　但体格厚实、相貌刚猛，依稀可见盛年时的雄壮，然而不知为何，双眼却是混浊无神、直勾勾盯着虚无的远方，对于自己女儿的问话也没反应。

　　“…父亲？”韡君正纳闷着，徐老却突然下子，扶住软垂的具！“！？等，不行！”韡君顾不得两人都衣不蔽体，使尽力气把父亲拉到马桶前方，正好赶上一泡声势浩大地出来。

　　“呼、呼，”韡君在一旁调整呼吸，视线刻意避开父亲赤的下身、拾起衣服正要换上，徐老已俐落地处理完生理需求、转头一看，喊的却不是“女儿”或韡君的名字。而是大吼“吴菁卿！又是你！”

　　“咿！？”才刚套上短裙的韡君又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徐老怎么了。徐老可不管被自己吓傻的女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就往浴室外拖。

　　“等、等一下，怎么回事！”“每次都是你这调皮蛋，打破窗户、上课睡觉、不写习题，没半点女孩该有的样子…”

　　老人碎念不止。韡君被拉扯着，慢慢想起徐老刚才喊的是他曾教过的学生名字。会有印象，是因为那个叫“吴菁卿”的特别不乖，父亲总说她是他教过学生里最让人头疼的，又想起王姨说父亲最近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

　　把几件事兜在一起，思绪敏捷的韡君这才知道，父亲是把自己跟那个“吴菁卿”搞混了，连忙喊着：“父亲，等等！我是韡君、不是吴菁卿。我是你女儿啊…”然而徐老却不吃那一套，头也不回地说：“少胡扯，我家韡君才刚上幼稚园咧！撒谎不打草稿，罪状再多一条“意图欺骗师长”…在这给我站好！”老人把衣衫不整的韡君拖行到客厅，不住手腕的疼痛，她不停喊着：“疼疼疼！爸爸，真的是我韡君啊！您看清楚点…”“住口！”徐老一个怒吼，震的韡君耳中嗡嗡作响，浑身发软。

　　“立正！”慑余气势，韡君不由自主地双脚并拢、抬头、双手贴在大腿两侧，行了个标准的立正姿势。

　　“现在开始服装仪容检查！首先头发就不及格、超过耳朵！”徐老用力扯了扯她的头发，痛的她又要叫出声，却被一声“还敢动！？”喝地不敢动弹。

　　“再来是校服…吴菁卿，你这次连校服都不穿就来上学啦？”韡君这时上半身还是只穿内衣。

　　被自己父亲直勾勾盯着部看，不羞红了脸，却不敢用手遮掩。可徐老的右手却猛地拉扯那件花边绿色罩：“才国中就穿这种内衣，成何体统！？给我掉！”

　　韡君还来不及反应，罩就“啪”地断开，被徐老随手扔到一旁。“呀啊！”一声惊叫，两粒浅咖啡的豆暴在空气中。

　　“你内该不会也是这种的？还有裙子也太短，全身上下都不及格！”说着手又伸向韡君的下身。韡君顾不得前赤，两手死命拽着裙头、跟徐老僵持着，羞、难过、惊吓等各种情绪杂，双眼已泛着泪光。

　　“不、不要…”“好啊！竟敢忤逆师长！转过身去，这次非好好教训你不可！”徐老一扯，韡君重心不稳、撑住墙边的落地窗，双手不由自主松开裙头，下身一凉、裙子和内被猛力扒落。

　　“啪、啪！”老人右手按住韡君、左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圆润的股上。不到一会儿，两瓣粉已成了浅红色，伴随每次打击出阵阵“股波”

　　“呜、呜…疼、疼啊…父亲…啊！别、别打了…”韡君浑身赤、趴在窗边。尽管外头是自家庭院、不会有人，她还是感到羞愧万分，泪水不住落了下来。“啪、啪、啪…”也不知过了多久，老人的手忽然停了，轻轻放在红肿的上。

　　“呜…？”韡君以为徐老终于恢复理智，转头却瞧见他依旧双眼无神，只是放在自己股上的糙大手开始缓缓滑动。“…老婆啊…今天穿成这样，想要了吗？”韡君楞住，感觉老人的手沿着自己的往上滑。

　　“什…噫！？”布皱纹的掌心将韡君的房整个覆盖，轻轻的起来“呀！不、不要！”奋力甩开徐老，往后退了几步。

　　老人却也不在意，说道：“今天想玩官兵捉强盗吗？来吧，我当官兵、你是女强盗，捉到就要用“子”好好惩罚你啰…”“父亲，冷静一点！我是韡君，不是什么吴菁卿，也不是妈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