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走到墙边好

　　“it＇sthebiggesteventinjapan，and。”讲台上莹雯正专心带学生复习课文，但最后一排却有两个学生低声交谈：“喂！早上主教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你很烦耶！从刚才到现在已经问了五次了！就说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可是如果不是真的…”“靠北！懒得鸟你！我自己先来打了！”说完就拉下拉链，坚硬的巴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

　　“…that＇swhymanypeoplecometothereeverysummer。注意这里的句式…”莹雯的前随着说话和呼吸微微起伏着，手上的课本刚好遮住头与1／3的房，更让人想入非非。

　　“…呼、呼…”台下那个打手的同学直盯着莹雯，藏在桌下的左手动频率渐渐加快。另一个男生虽然拉开拉链，但眼神在台上、窗外与隔壁手男之间游移，不知道该不该顺应自己的望。

　　“…呼、呼、呼…要出来了！”正当手男快出来时…“theyparticipate。亦韫，这里该接哪个介系词？”台上莹雯忽然点名要他回答，让他的动作就这么僵住、马眼还漏了一点出来。

　　“呃，呃…第几页啊？”手男亦韫连忙要隔壁的支援，但另一个男同学刚刚也没在听课，于是场面顿时安静。“…亦韫，怎么了？这题应该没有很难啊？回答不出来，就到门边罚站一下吧！”莹雯按照平时惯例下达惩罚。

　　只见手男迟迟不起身、左手好像还在桌下摸索着什么，最后好像终于下定决心，站了起来，莹雯原先还有点疑惑他怎么了，但看见他站起来后，下体隆起的一大包不明物体，莹雯差点笑出来。

　　“噗嗤！这小鬼…”手男红着脸走向台前，但不知道是匆忙中拉链没拉好还是怎样，走着走着，茎又弹了出来，被全班看在眼里。“哇赛！亦韫，喔！”“哈哈！真的有“”啦！哈哈！”“亦韫手侠！”

　　“才刚宣布完就马上开始打，真不愧是手男！”听见死的嘲笑，还发现班上唯一的女生也羞红了脸、掩嘴偷笑，手男恼羞成怒的斥责：“笑什么！啊你们是没有懒趴逆？”

　　“亦韫，快安静站好。上课要专心知道吗？”但莹雯好像对他起的大不以为意，跟平常一样催促着。手男也只好羞红着脸摀住下身、面向全班罚站。

　　“看来自没问题，但是上课还是得专心。”后来看见主教巡堂时，看见鸟罚站的亦韫也没说什么，班上男生都明白了新的“潜规则”纷纷掏出老二，虽然左手在桌下管，但右手依然拿着笔，练就一心二用的技能。

　　莹雯很清楚这帮小鬼偷偷在桌子底下干嘛，但天爱暴的她当然不反对，而且拿亦韫杀儆猴后，也不会担心他们没在听课，可谓一石二鸟。“老师，请问这题的时态该怎么用？”

　　“为什么这个逗点之后是现在进行式？”“老师，上次小考的题目我还是有点不懂。”“…”唯一的困扰就是。即使下课了，一帮男学生还是围在她的办公桌旁“假提问之名，行观之实”而且个个都下子，出坚硬的指向莹雯。

　　而这又源自于刚才广播的“补充公告”：“根据健康老师们的说法，起后子会迫茎，可能会影响发育，加上会不方便行动，所以以后也允许起时将茎在外！”有些更大胆的学生，装作指题目，手却在有意无意间划过她的口。

　　“这群小头，之前可没见你们这么好学过…”莹雯在心中感慨着男人果然大多只用下半身思考，这时忽然感觉背后有坚硬状物顶在背后，她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喂！你在干嘛？”莹雯转头质问。

　　站在背后的男学生吓了一跳，着茎往后退。“老、老师抱歉！我只是想靠近一点、指题目给你看…”

　　“…下不为例！以后不准让你们的那碰到我。健康老师没教你们吗？”莹雯装作愤怒的说。要是在别的情况下，让学生这么做当然没问题，像那天下午她就在操场上放任学生在自己背后。莹雯的目的是要建立标准。

　　一群进入青春期的学生，束缚在短时间内几乎完全解除，要拿捏分寸是很难的。如果允许他们更进一步，虫冲脑的她们搞不好就把她给轮了也说不定。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明白底线在哪。

　　“好、好的！老师对不起！”看见莹雯突然变脸，学生们的火削减不少，具顿时退后，但都还是指向莹雯，彷佛随要帮她洗“浴”一般，一整天下来，莹雯觉得自己彷佛在作梦。

　　不但光明正大达成暴授课的心愿，还从学生那听说有人在徐老师上课时自，让徐老师非常生气、但也无可奈何，毕竟主任教官的公告中，并没有规定只有在莹雯上课时才能自。

　　虽然大家都认为她被坏东西上，但学校后续那些不太合理的“公告”和“规定”其实有些是没必要的。“…该不会学校高层有人本来就想发这些命令，只是刚好藉着这次机会而已…？”

　　莹雯向来不喜欢思考太复杂的事，所以只想了一下就放弃了。“算啦…反正因祸得福嘛！今天学生尻出来的加起来，不知道能不能灌一整间教室呢？嘻嘻…”赶走放学后还着她不放的学生，莹雯怀着亢奋的心情走向校外。＊＊＊

　　因为平叔的话跟郭校长的信，为了“安全起见”莹雯必须从今天开始，放学后改到乡里活动中心运动。一路上被村民各样的视线注目着，依然穿着暴的到了活动中心后，果不其然看见那个老头在那里。

　　“唉呀…沉老师您来啦！快进来…”平叔故作殷勤的拉着她，目光却秽的锁定在她房上。

　　一踏进里头，马上就有人把铁卷门拉下、挡住外头的视线，让莹雯有点不安。“老师您别担心，这只是为了防止一些小孩看见您的样子，所以做一点防护罢了…”活动中心里还坐着一些老人，清一全是男，个个都眯眯的盯着莹雯。

　　平叔领着她走向一位穿道袍的光头，说：“这是张爷，法力是咱们村里最高的，之后就由他帮老师您驱恶。”那个怎么看都像是骗子的道士，也废话不多说，直接递给她一套衣服，说：“换上。”

　　“喔…好。”莹雯愣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接过衣服后，她发现那是一件细肩带的低领薄纱长裙。

　　“睡眠时是人最放松的时候，所以穿着睡裙，比较能引出秽物。”道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着狗不通的歪理。莹雯也懒得辩驳，反正踏进这里时，早就做好既来之则安之的觉悟了。

　　“更衣间在？”四处张望的莹雯被平叔制止：“别麻烦啦！在这里换就行！”“咦！？”她没想到一开始这群鬼就提出如此要求。“大家都自己人嘛！别害羞！”

　　“对啊…我们年纪都大到可以当你爷爷了，没关系啦！”一旁老头们鼓噪着，让莹雯心中只有烦躁和无奈。

　　“这群老不休…对了！反正他们也都举不起来了，干脆…”莹雯灵光一闪，决定让事情变的有趣一点“…也对。各位叔叔伯伯平常都对我很好，就像我爸爸一样，那我也不用在意那么多啊…”换上可爱的邻家少女笑脸，莹雯天真无的说。

　　“对啊！”“老师你别担心啦！”“快换吧！”一群老头看见莹雯终于想通，纷纷点头。“…可是莹雯是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换衣服，有点不好意思…你们不要偷看喔！”她装成害羞的样子，走到墙边。“好，好！当然不会偷看！”老头们点头如捣蒜、别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