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妈妈没有阻止

　　觉得太美了，像一幅画。让人百看不厌，她突然转头看到了我，脸上复杂的神色。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良久。

　　“小黎，早餐在桌上，你快去吃。”如同以前的语气和表情。让人感觉昨晚像是一场梦。我温和的望着她笑笑，没有做声，她脸上一红，逃跑一样走到了问心室。

　　我在餐厅吃着妈妈做得早点，今天的早点味道真是奇差无比。我忍住味蕾的强烈抗议。吃完了早餐。我推开问心室的门。里面传来凌乱的古筝声，细细辩听是一曲：“水调歌头。”我皱皱眉。错音太多，不成节拍。

　　但妈妈的坐姿非常美好。这应该是姥姥从小的严格要求。我静静的看着，她凌乱的拨着，良久。我开口说：“你的心很。”“啊！”她受到惊吓。猛然回头。我慢慢走到她身后。

　　“小黎，我昨晚被钟局长下了药。所以，才让我们做错了事。”“我们居然伦了。”我没做声，她接着说。“母子之间是不允许发生这种事的。”“会伤害到我们吗？”“应该不会吧！”

　　“会伤害别人吗？”“可能吧！”“谁？”“你爸爸。”“他身体受伤。”“心里。”“哦…你呢？昨天你快乐吗？”“我？”妈妈脸色变换不定。“我很舒服，快乐，从未有过。”妈妈声音低的差点听不见。

　　“世俗怎能困住我身，此身焉能困住我心。”我轻声着姥爷的话。妈妈猛然抬头看着我。美丽的大眼睛慢慢有了光彩，眼神慢慢坚定了起来，我俯下身，吻向她的嘴。

　　她就这么睁大眼睛看着我，当我们嘴碰触在一起时。我们像触电一样，我们温情的缓缓织着舌尖和唾。眼神相互织着。

　　我伸手到她前，一粒粒解开她的衣扣。抚上她的房，手指像弹琴样在的房上游动，她的呼吸慢慢急促了起来，我蹲下来抱起了她。走到钢琴旁。把她放在钢琴盖上。我把头埋在她前。舌头灵巧的在她前游。

　　妈妈一下抱紧了我的脑袋。我双手放在她间的子上。拉了下来。妈妈挪动配合着。我手覆上她的股。抚摸捏。爱不释手。妈妈鼻子发出：“嗯。”的声音，气息越来越急促着，突然。

　　我挣脱妈妈抱住我脑袋的手。我下了我的子。妈妈像尊端庄秀丽的女菩萨一样，就这么看着我。

　　我着贴到肚皮上的巴，走到她面前。贪婪的看着她圣母一般的脸庞。我们母子都没有出声，相互看着对方的眼睛。

　　我把巴凑到她的间，抓着她的手，放在我的巴上。妈妈默契的对准了的口。我缓缓的入着，让头细细感受着妈妈道的每一丝纹路，终于到了尽头，一团软软的挡住了我前进的步伐。

　　我用力的刺了进去。整个巴全部进入了她的道。妈妈在我刺入时，打了一个颤。鼻子里发出一个愉悦的：“嗯。”我就这么顶住妈妈。

　　捧起她如菩萨一样的端庄的脸。我吻向她的额头，眉毛，眼睛，脸颊，最后来到嘴，她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我。

　　我缓缓的，如同我缓缓的用舌头入她口里，缓缓品味妈妈嘴里的香甜味。妈妈舌头也缓缓的回应着我，下身的快一阵阵袭来让我想歌唱。

　　我想起了刀郎的一句歌词：“我搂你在怀里，装进我的身体，让你我血织在一起。”这就是我和妈妈现在的真实写照。我抬起头。下面继续，看着妈妈。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解开你的头发。”妈妈一愣。顺从的把发髻取来下来。

　　头发顺势泼洒下来。给她增添几分异样的魅力，在头发洒下后。妈妈端庄的脸上，她嘴角的一丝笑意越来越浓。给我一种妖的感觉。“黎儿，你这样会放出我心中的一个魔鬼的。”妈妈魅惑的说道。

　　我心头一热。抱住她丰的部，加快了速度。妈妈勾住我的脖子。伸出小巧的舌头，动自己的嘴。凑到我耳边，用舌头在我耳朵添着。“黎儿，爱妈妈吗？”

　　“爱。”“爱和妈妈做吗？”“是的。”我动的越来越快。“妈妈不感？”“嗯。”“妈妈的道紧不紧，滑不滑，水多吗？”“是的，妈妈。”“你搞死我，好吗？”“不，我珍惜你还来不及呢。”

　　“黎儿，妈妈爱你，妈妈和你做上瘾了，你永远和我做，好不好，做到做不动为止。”“妈妈，我求之不得。”“啊…”妈妈一声尖叫，双腿夹紧我的，道里一阵动，出一股热。夹的我巴一阵酥麻。

　　我也抱紧她的股抵住妈妈的道里面的软，了出来，极乐啊。我们就这么失神的对望着，良久。我们魂归本位。相互甜蜜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好像电话铃声响了，我提起子。对妈妈说：“我去接电话。”妈妈用笑容回应着我。像个妖女。我不舍得出去了。

　　“是，爸爸，我们在问心室，没听到，准备出发了。嗯…爸爸，和你说个事，妈妈今天对我说。

　　她昨天醉酒的原因是被她们钟局长下了药，幸亏我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话筒里爸爸的呼吸重了一些。“好的，小黎，你做的好，其它的事你别管，一个月，我解决这件事。”爸爸语气低沉而压抑。

　　“你在外注意身体，安全，一路顺风。”“好儿子。”我挂上电话心里对他产生一丝愧疚。问心室，问心，我心里愿意和妈妈这么样吗？答案是，哪，我愧疚什么？如果是妈妈不愿意和我，我才会愧疚。

　　是的。唯一是对爸爸。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推开问心室门。妈妈掉全身衣服看着窗外，像一尊女神雕像。“是你爸？”妈妈没有回头，是的，你有什么感受。

　　“我们在一起是两情相悦，没有谁强迫对方，和爸爸有什么关系。”“我是他子。”“我们没有要离开他，只是关系变得复杂了一些。顺其自然吧！”“是吗？”妈妈转过身。魅惑。

　　她的容颜和部感觉冲击着我的眼睛。妈妈光着脚像舞蹈样轻盈的走向我，在离我两米的地方，她停住了脚步命令道：“全部掉。”我嘴角挂着一丝笑。慢慢的解开上衣的扣子，掉，拉下子。掉。妈妈像妖一样笑着。

　　慢慢扭动身躯“喜欢我的体？”我没做声，的笑意浓了一分，她继续扭动部，手抚摸自己的房，我感觉鼻血都要了“别动。”她脸上笑意一收，像高高在上的女皇一样命令到。从媚态到端庄她转换的毫无一点痕迹。我听话的站定。

　　妈妈媚笑突起，慢慢扭动着旋转身躯。到背对我时，她扭过头看着我笑道：“喜欢我的股吗？”

　　“最喜欢了。”“我看得出来，”妈妈扭动股慢慢对着我撅起。我听到我的心跳：“补补。”的声音。股摆动着，突然，她伸手朝自己的股用力一打：“啪。”“小孩。”我心疼的看着雪白肌肤上的一只红手印。

　　妈妈笑得更放肆了，突然，她往地上趴去。双手在地上。优雅的爬动，像一匹得胜后的马一样，爬动过程中股两边甩动着。人的仙人居然往下滴了一滴体。

　　“这样，股好看吗？”妈妈甩动长发看着我笑道。我用一声口水的声音回答了她。“诚实的孩子。”妈妈的声音像猫一样。

　　她就这样慢慢围着我爬了一圈。股像在跳舞。我忍不住伸手摸上股的红手印。这次，妈妈没有阻止我，反而笑出了声。像偷到鱼的狐狸一样，我加重手的力度。追随着妈妈的股。妈妈继续爬着眼睛望着我，亮得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