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默默分开双腿
正当他准备再次进入对方身体时,却发现已经被剥光的大魔王感身躯上腹部位置的不自然隆起,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勇者脸色骤然大变。
“我,我肚子里怀了孩子呀…不过没关系的,完全不会影响游戏体验,刚才你不也尝试过了么,和之前没区别吧…”
一直都沉浸在自己所臆想出来的虚幻幸福中的伊斯坦莎这时才如梦方醒,她想起提拉米曾经说过不允许自己怀上他的子嗣,再看到此时勇者那张变黑的脸,心中也又一次痛起来的魔王连忙开口解释。
“…孩子是谁的?”看到红发女人慌张躲闪的眼神,感到又一次被伊斯坦莎背叛了的提拉米,抓起女魔王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深一口气闷声问道。
“是,是我死去的未婚夫奥瑞科先生的…”伊斯坦莎怕提拉米不允许有着他血脉的孩子降生,所以撒了一个谎。
却没有想到,她愚蠢的谎言反而将两人的关系引向了更加难以缓和的严重误会之中。一声沉闷击打声响起,伊斯坦莎赤着的身体就镶嵌进了屋子一侧的墙壁里。碎石与尘土瑟瑟而落,脏了女人头顺滑漂亮的血红色长发和光洁如玉的雪白肌肤。
伊斯坦莎捂着肚子挣扎着想站起来还手,但无力的身体只能保证她不会受到伤害,却失去了任何反击的力量。
刚才提拉米重重的给了她肚子一拳,尽管对大魔王的身体来说,这种袭击与抚摸无异,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把她直接打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
她很清楚这一下附着浓郁斗气的拳头,明显就是冲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来的。伊斯坦莎现在很生气,也很害怕,气的是明明都说了孩子不是他的,为什么他还是要扼杀掉自己辛苦孕育的人类子嗣。怕的是对方出现这种反应会不会是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刚才是在说谎。
伊斯坦莎笨拙而又费劲的好不容易挣扎着从墙里爬出来,女魔王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她只能咬着牙冷冷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行凶者,下意识捂着刚被重击过的腹部,四顾想找件能够遮羞的衣物穿上离开这里。却没想到自己刚才那冷漠的眼神更加刺到了,已经处于暴怒边缘的提拉米。
当魔王正准备慢慢站立起来时,第二下打击接踵而至,提拉米瞬移到了伊斯坦莎面前,飞起一脚又一次狠狠踹在了她的肚子上,细柔软却又坚韧无比的皮肤肌虽然一如既往的将所受伤害无效化。
但她刚起来一点的身体却再次翻滚着被踢倒在地。刚刚还让眼前男人愉悦万分的秘美因所受到的冲击力迫而随着身体的飞退,将里面被灌的浓稠和着她自己分泌出的爱以及再次失控迸出来的洒了一地。
现在大魔王真是无比愤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挨打不但不会感觉到疼痛,甚至还会产生出剧烈快,被这两下打得居然直接吹和小便失了。
明明心里这样疼,可自己身体竟然还这样不知羞的兴奋异常,这一切让伊斯坦莎忍不住下泪来,虽然已经被高身得几乎全身瘫痪。
但她还是执着的默默翻身,四肢用力向门口挪动,下决心哪怕是爬着,她也要逃离这里。女的倔强和沉默让又开始后悔的提拉米被撕裂般即痛惜自责,又怒火中烧。
他知道伊斯坦莎在用这种无言的抗拒来表达对自己的失望,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对方竟然连解释辩白,甚至是求饶的话语都不讲,就选择直接离开自己了。
早就用斗气将女魔王现在的虚弱状态探查清楚的人类勇者灵魂里的暴情绪逐渐开始失控,潜藏在他体内的、曾经被伊斯坦莎用来拯救他生命的魔王能因受到恶念的引导而被彻底发出来。
凡人眼无法看到的丝丝灰黑色气体在开始弥散在提拉米体表,而伊斯坦莎却在心惊胆颤的看到自己当初赐予对方的力量出现后,感叹实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同时,更加不安的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毕竟大魔王力量到底有多恶恐怖,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怎么?现在这种样子你还想从我的手中逃走么?”
提拉米狞笑着扯住伊斯坦莎的头发,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让我走吧…我并没有欠你什么…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被挟持住的伊斯坦莎对所有一切都感到极度失望,哀怨而又麻木的低声说道。
看着魔王现在这种状态,心脏仿佛被人用手攥紧的勇者努力平复下心中怨恨,尽量耐心的用平静口吻试图劝说对方能主动放弃这个在他心中不应该存在的孽种:
“听我的话,放弃掉这个孩子,你是我的女人,绝不能和别人诞下后代…”他不敢再去揣测在对方心中,自己和当初那个被他在决斗中杀死的丑陋胖子,到底哪一个更加重要。
因为害怕得到的结果会让已经发狂的自己因嫉妒而做出进一步伤害这个红发女人的事情,在这种因爱情而衍生出的患得患失里感觉里,提拉米只能排除一切杂念,去强迫伊斯坦莎在他的支配下永远服从自己。
“…对不起,我,不能…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点回忆,我承诺过,要让生命延续…我不能,不能放弃…”
伊斯坦莎有太多的事情无法向人诉说,如果不是为了报答当初奥瑞科给予自己的关照,和完成自己对他的承诺,生懒惰的魔王真的本不想这么麻烦的去孕育腹中这脆弱的凡人子嗣。她闭上眼,好像是下定了决心般,摇头拒绝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固执,那就不要后悔…”情绪濒临失控的提拉米,用略微有些颤抖的手,轻轻梳捋着伊斯坦莎鬓边散的红发,忍住妒火,用尽可能平和的口气在魔王耳边说道。
他把伊斯坦莎带回到上,并从与墙壁钉在一起的头位置拿出一条约50里面长的、带着锁扣的铁链,连接到魔王脖子的项圈上锁死,将对方锢在了这张调教室的上。
然后便不再说什么,穿戴好衣物,转身离去。仿佛是有默契般,被又一次夺去自由的伊斯坦莎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大喊大叫。
只是摸索着捡起散落在上被撕碎的裙子布块,默默擦拭掉了自己下体的那些对方所留下的污秽。再次出现深刻隔阂的两个人,都失去了再去相互吵闹的望,只剩下彼此都感到厌烦的浓浓疲惫感。
一步步走在通道走廊中的提拉米,紧皱眉头用手捏着发的额头,他已经很辛苦的控制着内心的施望,努力不再去折磨凌辱那个既不能反抗,又不会被玩坏的便器,已经尽力将伊斯坦莎看作是一个独立的人。
而不是一件仅用来发望的玩具物品了,但却依然没能换回对方全身心的顺从与依赖,而蜷缩成一团抱膝坐在上的大魔王,则在沉默中盯着空气发呆,她并没有刻意在思索什么,可能是因为她太累了,只想就这样安静的休息片刻。
她不敢合眼睡去,因为被泰罗菲特深植在她眼皮内的魔法阵会将幻术直接作用在其视觉神经上,让她只要睡着就会被梦所影响,无法自制的不停自。
而所有那些不堪的梦魇里男主角都是提拉米…昏暗的囚室中无法记录时间的流逝,处于极度无聊又极度情绪低落中的伊斯坦莎,终于又一次见到了提拉米。
以她对提拉米的了解,她甚至都懒得再问对方一句要把自己囚到什么时候,只是面嘲讽的冷笑着躺倒在上,默默分开双腿,就像街边那种拉客的廉价娼那样用最直白、最下的姿势来接自己的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