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时候无处躲藏的禹莎,水汪汪的凄双眼中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梅河暴出光的那对三角眼。
而梅河这时握着他的大,一面拍打着禹莎的脸颊、一面吩咐她说:“张开的嘴巴,宝贝,把爸爸的头含进嘴,快!爸要帮我吹喇叭。”
但禹莎却辛苦地摇着脑袋说:“噢…不要…爸…人家不会吹…啦…人家连…阿盛的…都没吃过…真的…不行啦…不要嘛…人家…真的不会这个啦…”
一听禹莎连自己的丈夫都没口过,梅河心更是大乐,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他暗中让禹莎喝下的药,会让女人浑身发烫、水直,不但会渴望被男人爱抚和拥抱。
而且更会使女人的嘴巴不停地想要含住头或舐具,那并非经由接吻就能足,除非饥渴的已经得到足,否则不管她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终究是难以拒绝帮男人吃的命运,而他让禹莎喝下的剂量,至少是其他女人的四倍以上。
就算那个被他了一天一夜的德国助教,虽然高头大马、体力过人,甚至比他一八零的身高还多出一寸的金发妞,也只不过用了禹莎一半的药水,便让她如斯响应,的像个下至极的女,至于其他那十多个被他下过药的法学院美女。
在上时就不必提有多么的贪婪、秽了!所以,梅河并不着急,他依旧慢条斯理,握着具轻拍着禹莎那吹弹得破的细双颊,片刻之后。
他才开始将大头紧抵在她的嘴上,试着想要顶入禹莎的口中,但俏佳人却是拼命地摇头挣扎,牙关紧锁,说什么也不肯让梅河的大头闯入。
而梅河除了左冲右突,不断企图闯关之外,嘴也持续地哄着禹莎说:“乖,莎莎,爸的乖宝贝,快张开嘴巴,帮爸把头好好地含一含。”
然而禹莎还是不肯就范,她水亮的双眸半开半阖,脸上的表情既娇憨而羞赧,似乎明白自己虽然在劫难逃,但却不想轻易投降一般。
而有成竹的梅大教授,好像也乐于和自己的俏媳妇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游戏,他开始改变战略,不再胡乱朝着禹莎的双冲刺,而是利用他狰狞而坚硬的大头,上下左右的刮刷起美人那两片红润而感的香。
这样玩了一阵子以后,他干脆伸出左手拨开禹莎的双,好让他的头能够直接碰触到那两排雪白的贝齿,禹莎逃无可逃地阖上眼帘,任凭他用头帮她勤快地刷起牙来。
不过禹莎的牙门还是不曾松开,而梅河在用头刷了二、三分钟的贝齿之后,也逐渐失去了耐心,他忽然用左手捏住美人的鼻翼,禹莎吓得睁开眼睛,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间,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
但她才一张开檀口,梅河那等待多时的大头便想趁虚而入,而就在他的大头要猛而入的瞬间,禹莎也倏然警觉到了他的意图,她急促地想要合上嘴巴,只是业已入一半的大头,让她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
就在她堪堪把它阻绝在口腔外的电光石火间,她热而滑腻的舌尖,业已难以避免地接触到那热腾腾的大头,禹莎当场羞得香舌猛缩、俏脸急偏,但她这一闪躲,反而让自己的舌尖意外地扫到梅河的马眼。
而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次舐,叫梅河是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只听他畅快地长哼了一声说:“喔噢真!对,就是这样!快!再帮我那样一次!”禹莎虽然听到了他的声音。
但她从未帮男人过的处女之舌,也一样惊慑在方才那一的强烈震撼中,她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她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她公公的脸,只是兀自回味着那份令她打从心底深处奔窜而出的兴奋!
此刻的梅河在等不到禹莎的反应之后,便再度捏紧她的鼻翼,同时急着要把大头挤进她的嘴,起初禹莎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
尽管她刻意地只把嘴巴张开一条隙,但虎视眈眈的梅河却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让她无奈地把嘴巴越张越开,当禹莎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大口气时,梅河的大头便也如愿地入她的嘴。
虽然禹莎连忙咬住它的前端,但已有超过三分之一的头成功闯入,禹莎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具硕大而紫黑的大头,那模样显得无比妖而且绝伦!
一时之间,梅河也看呆了,他松开左手,爱抚着禹莎的脸颊和额头说:“来,莎莎,慢慢地把它整个吃进去。”禹莎凝视着他好一会儿之后,才稍微放松牙关,让他的大头又硬生生地挤进一点,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
似乎想把那可恶的大头一口咬断那般,而梅河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握着柱继续往前进。
不过禹莎也深深地咬住她的大头,硬是不肯再让他越雷池一步,就这样两人四眼对望,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僵持了片刻之后,还是禹莎先软化了下来。
她牙门缓缓地放松,让梅河的头又深入了一些,然后她垂下眼帘,开始用舌头轻着她咬在口腔的部份。梅河再度发出了痛快的哼声,他低头欣赏着禹莎第一次帮男人口的珍贵表情,心中忍不住狂喜的赞叹道:“喔…真美!
莎莎,爸好喜欢这样子帮我。”禹莎抬起眼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忽然牙门一松,轻易地让梅河的整个大头滑进了嘴,那大的体积挤在口腔内,使禹莎漂亮的脸蛋都有点变形。
她辛苦地含住大头啜,灵活的舌头也忙碌地舐,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悦自己的公公,而当梅河开始缓慢地起她的嘴巴时,禹莎发出了一连串的咿唔和闷哼声。
那听起来像是异常痛苦的呻,恰好与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诡异的对比。梅河一沉,已经准备好让禹莎尝试一到底、全尽入的深喉咙游戏。梅河试探着将他的大头顶进禹莎的喉管。
但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口,禹莎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唔叫声,使他也不敢过于燥进,以免顶伤了美人儿的喉头,不过他又不肯放弃这种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他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头。
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迫和抢进,终于还是在禹莎柳眉紧绉、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那可怜的咽喉。
虽然只是进了半颗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6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禹莎疼得溢出了眼泪。她发出“唔”的哀戚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梅河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他的大头整个撞入了禹莎的喉管。
就像突然被人在口捅了一刀般,禹莎痛得浑身发颤、四肢踢打,倏地睁得老大的眼睛,充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
但正在欣赏着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梅河,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他轻缓地把头退出一点点,就在禹莎以为他就要拨出具,让她能够好好地口气时,不料梅河却是以退为进。
他再次猛冲,差点就把整大全干进了自己媳妇的感小嘴内!梅河看着自己的大香肠大约只剩一寸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禹莎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并未再硬硬顶。
只是静静地睇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神经紧绷的俏美人,那付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样。
而禹莎一直往上吊的双眼,也证明她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看到这里,梅河才满意地出他硬梆梆的大,当大头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入口时,那强烈的磨擦感让他大叫道:“噢…真!”
梅河才刚站起身躯,喉咙被大头住的禹莎,在咽喉重新灌入新鲜空气的瞬间,整个人被呛得猛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