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才有可能
八姨心里不甘,却又怎么肯让我动她全身?她想了一下,低声说:“中玉,就不能变通一下吗?比如隔着衣服行不?”我一沉:“师父说衣服阻气,难以行功,我倒没试过,八姨可是要试一下?”
见她点头,我又说:“以下各各脉,都在女孩儿不方便之处,虽然隔着衣服,总是羞极,你万不可只顾了羞,忘了运息配合。我已经大热,必须除去外衣,请八姨担戴。”
她见我出了不少汗,没法阻止,只好再次运功,我就伸出魔爪,毫不客气地按到了她耸起的前,虽是隔着衣物,两团软仍是令人心情,她的身子更是一颤。
这峰我过去是摸过的,我还和她玩过嘴亲嘴,舌搅舌的游戏,只是如今我长到比她高出半头,差不多是个成年男子了,这番摸捏又有很大不同。
我故做用力,实则一边把玩她房一边观赏她娇羞的面容,半晌才停下来说:“毕竟师父们修道几百年了。他们说不行,果然不行。”
她被摸得又又羞,见我这么说,惴惴道:“这么说,真是不行了?我,我,中玉,你一定给我想个法子才好。”我叹口气劝道:“八姨,这是勉强不得的。
我做外甥的也已经尽了心。我总不能叫八姨掉全身衣服吧?虽然说礼规有所依有所不依,万事从权,这种事叫你一个少年女孩儿如何做得来?还是忘掉这件事吧。
只当你没有天生的好骨,也从不知道有打脉一说,不就万事大吉了?”所谓遣将不如将,我越是这样说,八姨越是觉得半途而废可惜。
她又想出一个让我发笑的主意:“要不这样,你蒙着眼不看,我就,我就…”她这已经是在自已欺骗自己了,我当然要给她这个机会:“这样嘛。
可是我要看到道脉路位置才行,中间总要睁开几次,这…我多数时间都闭上眼可以吧?”八姨忙说:“那你就只略看一下,马上又闭上,好不好?”
我有点勉强地点点头:“八姨你可真麻烦,我尽量好了,我这就闭上眼,你可要快一点,”八姨见我闭了眼犹豫着不动,那脸一定红得象苹果,我这么想着,嘴里催她:“好了吗?怎么还没好?”再三之下她才解下了衣。
然后小声说:“好了,中玉,可不许看。”我感到她没内,先不去管她,等一下不由她不,我先睁开眼,定定地看她前,并伸手握住一只头,另一只手过去比着,她大急:“中玉,你说好不看的。”我点点头,继续看:“中玉知道。等我找准位置马上闭上。”
我摸来摸去,比来比去,直把她羞得闭上了眼。比好了,我开始运功通脉,她中间张开眼一看,又是一急:“中玉,你怎么还没闭眼?”
我说:“啊…对不起,我忘了。”这才闭了一下,但很快又睁开来假做找,几次以后,她也没了办法,不再催我闭眼了。
摸过前,双手下移到了肚腹,继而我一把按上了她的小腹,手指直抠门,八姨羞怒加,啊了一声:“你做什么?”我一下拿回手来,声音却比她重:“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这内不?难道还要等中玉给你不成?”她一愣:“这个也?”
我气哼哼地说:“这里有好几处最重要的大,你难道是小孩子不懂吗?”她无奈地呆了一会儿,跪起身来褪去了内,任由我所为了。这里又是一个好去处,我当然要好好把玩一阵,一会叫她分腿。
一会叫她弓身,把她折腾了几个来回,这才停下手来,气嘘嘘地说:“总算好了,如今三十四脉一通,平白增加了五年功力,八姨你可要好好谢我。”
八姨正自运气试她进境多少,听这一说有点不解?“中玉,不是三十六处吗?怎么少了两个?”我顾调息,只是很随便地回答:“是三十四处。
那两处轻易不可做的,所以武林人说三十六,其实只是虚数,实际还是三十四。全要打通就是开功了,那要有仙缘才行。你还没说如何谢我,不要打叉。”“原来如此,这内息真的连绵不断,大有长进。
想来我这回一定可以赶上映菊了。”“女孩儿可真是,非要赶上她干什么?”“你是说我还是赶不上她?啊…你已经给她开功了。不行,我也要开功。”
“不要再贪了,八姨,一旦开功,那就是打下了得道成仙的根基,也就成了仙家弟子,门规戒律极严,而且开功不是等闲可为,非入我门不可为也。”话到这里,你想八姨怎么放得下,一定要给她开功才行。
求之再三,我才她说:“我说不可就是不可,既然你这么坚决,我来试你一试,你来把我衣服掉,使我们男女两人体相对,做得到时再说其它。”
她虽然羞窘有时,还是上前把我衣服下,我令她不可闭目,她也依了,这时我又说:“一旦开功,你就是我的门徒,一切要听我的,中途不得反悔。
她一一答应了。我令她跪下,以嘴吻住我的物,等她一阵,我把变硬的深进去,双手勾住她的两腋,令她行体法,忽然一顶,将直入她的喉咙。
任是她涕泪俱下,拼命挣扎,我只顾叫她体,上可是耸动不已,一个头一会捅进娇喉,一会回口内,和在女孩儿里面又有不同的滋味。
她却以为我在为她打通深喉呢。不多久,八姨体法已经可以运用,我在这嘴里干得也够了,便放开她,容她缓过气来,她这么跪着,眼泪不住地,半晌才哭着说:“我,我这还是人吗?”
我说:“什么是人,只怕没人说得没清楚,现在只剩下一处大了,如果八姨还不死心,唯加入我门才行。你要加入吗?”她摇着头说:“别再骗我了,我吃了这么大的亏,我不会放过你的。”这可真是的,她求着我。
最后竟这么说,我突然想起咒语所说,一抬手,给了她三四个耳光,打得她口鼻出血,然后恨声骂道:“小人,你找打!我辛辛苦苦半天竟换来你这么一句话。来呀,我看你如何对付我。”八姨被打呆了。
她仰起头看着我,我就又是一耳光:“还敢瞪眼,看我抠出你的眼珠子来。”我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她立刻低下头去,抖着肩膀说:“我,我,是我不对,我该打。中玉,我是人,你打我吧,往死里打吧。”
我恶声说:“你还敢叫我名字,大胆,我就是专门管教你的亲爹,说!爸爸打的对不对?”她不肯:“不,我是你八姨,你不能…”
我早又一脚把她踢倒在地,纵身扑到她身上,一手卡住她脖子,一手在她房上重重一拧,厉声说:“你敢再说一遍?!”
她疼得啊叫着,不回答我,我就在她身上拧踢,她叫我爸爸,直到我一边用力咬她房,一边拧住她的壁,她才痛得头大汗,哀哀地叫道:“爸爸,你就饶了女儿吧,女儿再也不敢了。”
我感觉到她的户里竟有了水,不由兴奋起来,索把她身上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直到她照我教着说出求求爸爸把大内捅进女儿小才算放手。这回她已经说什么听什么,再也不敢有一丝反抗了。我令她起来擦擦带血的脸。
然后问:“明莹,你果真要爸爸捅你吗?”她跪在那里,小声小气地说:“爸爸干女儿天经地义,女儿盼了几十年了,快来吧。”我又问:“想让爸爸干那有这么容易。
这是开功最后一道关口,你必须认我为父,终生忠于我,才有可能,你能做到吗?”她连说:“女儿一辈子让爸爸干,干死也不会说一个不字。”我就把自编的那套门规说了,让她一一背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