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可是自己不行
说着自己已经抱了蒲团来我右边跪好。如今我端坐在椅子上,三个青春女孩儿光着身子跪在近前,心里确实感到满意,但若就这样放过她们不要说我不能,过后她们只怕还要骂我是木头了。
所以我依然故做严厉,她们就范。“你们三人想必是见嫁人无望,却又情不自,就打起了爸爸的主意,可是你们仍有隐瞒,如今还不如实招来?”
“我们,我们…”她们不知我要做什么。“你们不但要把女孩儿身子给我看,更想看看男人身子如何,可是如此?”见她们迟疑,我两只手齐出。
在她们六只房上来回一阵狠掐拧,疼得她们叫痛不上,纷纷叫道:“爸爸说得是,我们不敢隐瞒了,女儿们难耐,正是急切想看看爸爸身子,果然竟瞒不住爸爸。”
我骂道:“看我怎么养了你们这群货,好,你们不是要看吗,今天让你们看个够,还不给我除去衣服。”
我东一把,西一把地掐着,她们就一边忍着痛,一边六手齐下,手忙脚地把我了个干净,却个个闭着眼不敢看我。我揪着她们头发,着她们看我物,更骂她们叶公好龙。
等她们都看过了,这才松开她们,慢条斯理地问:“你们现在看见了,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了?”她们连说知道了,果然爸爸间有好东西。
我突然厉声说:“你们还想摸摸,对不对?”她几个纷纷点头:“女儿们早就想摸,只是怕爸爸不许。”我就让她们摸,可怜这些女孩儿为了讨我高兴,竟你争我抢,又小心奕奕地把摸起我的卵蛋,还连声赞叹不已。
我就又问:“孩儿们说说看,爸爸这样东西象什么?”有说象肠的,有说象的,有说象的。
我见柳姑虽然跟着说,显然有点不,就扯过她头发发狠说:“小人,你做什么娇态?想必还想含到嘴里尝尝滋味,我成全你。”我把她的头按下来,她还不肯张嘴,我就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她挣扎着。
渐渐浑身发软,我才放开:“你还不识好歹吗?”她泪水涟涟地摇着头:“女儿不敢了,女儿愿意尝爸爸。”然后我让她们依次而为。
直到一软软的条变成又长又的。柳姑和玉莲显然是被我家哪个男人干过,并不吃惊,这绿萍只有十八九岁,定然还是处女,见这变大变硬,一脸的惊奇,竟摸之不够,之有声。
映柳、玉莲此时早已动情,见抢不到,便把头挤在一起,将两个儿拳般大的卵蛋,一人一个,含进口内,一时间又麻又,好。
见差不多了,我叫她们放开,竟没一个听从,还是我一个一个拽着头发才把她们拉开,三个人都不顾羞,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着嘴。
我看了一眼方才还曾抵挡的柳姑,大腿处已经出了水,心中不暗笑,就问她们:“柳儿,如今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这回满意了吗?”她咬了咬嘴。
忽地抱住我双腿:“爸爸,你就再成全一下女儿吧。”我问:“还要怎么成全你?”“女儿,女儿下身那张嘴,也要尝尝爸爸。”她虽然情难,还是羞得粉面通红。我又问玉莲:“你呢?”
她早抢着说:“莲儿也要,莲儿下面那张嘴已经馋出涎水了。”我知道绿萍必是处子,故意问她:“你呢,你要什么?”
她愣着,不明白下面那张嘴是什么意思,当然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迟疑地说:“萍儿身子燥热难耐,却不知如何能解,求爸爸帮帮女儿。”
我就让她跨坐到我腿上,对另两个说:“你两个都是知道的,别装清白了,过来帮她,回头自然也有你们的。”
三个人含着羞,忍着急,手忙脚地好不容易才把绿萍的小套坐到我的上,我喊着号子,映柳和玉莲一齐用力“扑”地把绿萍的小套到我的最处,疼得她叫了声妈,冷汗直。
我就站起身,把她横放到椅子上,又令映柳拿个蒲团给她垫在下面,一下一下起来,听着她的娇轻哼…映柳那能忍耐。
在后面抱住我身子,将两个房在我背上摩擦,玉莲也靠过来要好受,我让她骑到绿萍头上,让绿萍用嘴她,我则腾出一只手,反到后,将两手指抠进映柳的。
另一只手一拍玉莲的房,叫声来,便含住那房起来。四个人扭在一起,各得其乐。
不一时,绿萍登顶,我又让映柳跪在蒲团上,从她后面进门,玉莲则钻到她身下,叉开腿让映柳她,自己则以口我卵蛋,偷吃些水。
等一会绿萍缓过气来,我便让她坐在映柳背上,捧着房喂我吃,尤其我从她身上出来,再对着嘴喂给她自己吃,更是有趣。
四个人大干到天快黑了,这几个都是不止一次,我也在她们身内各了一次,大家都累得不行,这一天我连干三阵,痛五女,并且次次是尽兴方止,当真有些累了。
等大家在地上歇了一阵,我又回到椅子上坐好,板起脸来,叫她们各找蒲团跪好,这时她们身心快慰,只有羞,没有怕了。“孩子们听着,今天你们串通一气,要干的就是这等没羞没的事,爸爸教训得对是不对?”
“爸爸管教得极好,女儿们心服口服。”她们羞答答地回答,如果不是我板了脸,只怕会有人笑出来。
“爸爸今天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更用得你们要死要活。难得你们已经知错,这档子事就到此为止,既往不究了。
后你们若再火难时,再不可象今天这样自做聪明,败坏家法,只须私下告诉爸爸,爸爸自会象今天这样好好教训你们一番,免得你们人前出丑。可听清楚了?”
“女儿们一定牢记爸爸教诲。女儿们今后一生,便请爸爸用教训。”“这才象话,看来没白教训你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来给爸爸穿衣服。”独生子之…中兴之初下作者:贴树皮八以后几天我都没再胡闹,何况我也真的没有时间了。
采石场终于开起来,雇了几十个当地农民做工,后山山背东坡处建了一些简单住房供雇工住,我一直主持着这件事。
当然还有十一姑等几个帮着我,到了入夏,第一批石头被用竹筏顺着将军河运走,一切由买主张罗,我们只须开采就行,估计一入秋,我们就可以有进账了。这采石场没有太多的技术,除了安全。
就是解决雇工的饮食起居,监督他们干活,所以我和以前一样,逐渐退了出来,就让十一姑主管。
采石场开起来的前几天,我家在镇上开的绣品店也在鞭炮声中开了张。这里不卖别家的东西,只卖家里人自己的刺绣,生意出奇的好,原因更别简单:我家站在那里卖货的可是人间绝,人们不敢娶她们,看的胆子还是有的,更有那些来往客人才不会管那么多,这个三件。
那个五件,一时我家陆续有二十多人刺绣,也没法供上货,我一看这又是一个机会,提议把活分派出去。
于是镇上锈得好的大姑娘小媳妇就都开始给我们干起来,可是她们自己不行,我们的名头已经打出去了…临河镇花绣只三个月就响遍了几县,后来连外省都有人前来大批订购,等到后来成了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