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快出来吧
她跟着抬起头看了一眼:“我看到了,我本来…”没等她说完,我就打断了她:“你本来以为隔着那树,我就看不见你是吧?”她一听我话中有话,连忙说:“不是,真的不是。”
我趋热打铁:“好好,没看就没看,反正那边有几个姐妹在戏耍,回头我挨个问问她们,是不是看见六姨偷看我洗澡,看了多长时间,总会有看到的。”六姨更加急了:“玉儿,千万不要这样,千万不要去问她们。”
见她走又不敢走,停在那里又不敢回头,显然非常窘迫,我承认我的心里一动,产生了试一试咒文力量的念头,所以我就很严厉地说:“六姨,你平里最是重礼守规,是我极其敬重的,所以我非问不可,否则我不是总把六姨当作表里不一的女子?
你要么走进来些,要么快点走开,总在那里站着,只怕看见的人更多。”她想一想也是,走又怕我真的去问。
一时间两个院子的人就都会知道,那可怎么再说得清?所以她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定能说服我不去问,就背着身退进来一些,躲在了花丛后面,好使外面看不见她,可离我就更近了一点。
她蹲在那里,央求着我:“玉儿,六姨真的刚刚走过,没见我只看我一眼就赶紧转身走吗,我真的不是有心看你的。”我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嘴上说道:“那你怎么还不走?”
她急急地说:“你先答应我不去问别人,也不和别人说这事,我才会走。”我说我就不答应,她就一再地央求。
我这时有了主意,突然说:“还说没看,你前面那亮亮的是什么?你一定是用了小镜子偷看我,六姨你真聪明。”我的话使她六神无主,急忙辩白说,:“这不是小镜子,这是我方才摘的小花,不信你看。”
我说:“果然是花,六姨你手脚够快的,只这么一动就换成了小花。”六姨一听,哭笑不得地说:“我方才一动,是有个蝇子飞过,哪是在藏镜子。不信你翻翻看。”
说到这她发觉有语病,她怎么可以让我在身上翻?一时她没了声息。我给她个下台阶:“我怎么方便去碰六姨?还是你走过来一些,把怀里东西给掏出来给我看看就是了。
我泡在水里,只出头来,这总可以了吧?”她还觉得不妥:“万一正巧有人来,那可如何是好。”
我就说:“要是有人来,现在这样就好了?也罢,你就走吧,来我只问问别人六姨是不是有时会随身着可以偷看人洗澡的小镜子就是了。”
显然她对这个建议非常反对,所以又期期地说:“还是不要吧,只要你保证今天的事不说出去,我就依你的办。”
我说:“好吧,只要你能证明没有小镜子,我当然就不会到自去问了。”她这才红着脸一点一点转过身,见我果然只有一个头在水面,便走到了水边,把怀里几样小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给我看:“你看,六姨怎么会骗玉儿呢,这里哪有小镜子?”我在水里向她走近了一点。
哼了一声说:“六姨说得对,你怎么会藏在怀里呢,身上哪里还藏不下一个小镜子,孩儿是个小辈,你偷看也偷看了,骗人也骗了,我也没有办法,可这事我虽然不会去和别人说,们,姑姑们还有别的妈妈们总是要说的。”
这可就是好几十人了,六姨只好又来哄我,可我就是不依,最后她无奈地答应让我搜她身上,她站在池子边上,我在水里,根本够不着她,我说那我上去,把她吓的赶紧想出了办法,几经豫,她躺到了池子边上让我搜身。我又报怨她不诚心。
难道让我伸手到怀里摸不成?她就解开了带子,我搜她衣服的时候乘机把她衣服向两边完全扒开。
这时那小小的水绿色兜肚已经完全暴在我的眼前,一双又大又白的房把它象荷叶似地高高顶起,出下面好大的底盘,我的目光一时被它们吸引住了,半晌没有动作。
她觉出有异,低下眼皮一见就轻声斥道:“你个小贼,你在看什么?”我的反映极快,回敬她一句:“不是贼谁会偷看人家洗澡?咱们可以找人评理去。哼…小镜子大概就在这里面,你反倒拿什么银贼金贼地遮掩。”
她被我抓住痛处,立刻没了话,见我疑心到那里,心里不安,忙说:“玉儿放心,六姨决对不会藏在那里的。”
我如何能信她,坚持说多半就在那里。到她含羞解下了兜肚,她就突然变成了小女孩子,娇羞而又无助。我令她双手不许动,说是怕她做手脚。
然后就把魔掌伸进了她的下身,一把就把肥沃的贝牢牢地控制住,这以后的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她惊慌,哀求,我那能放手,直到她答应我自已除去裙子和内,我还是没有放手。
“玉儿,现在你相信我没有小镜子了吧?还不放开手。”她含着泪在说,我说:“不行,小镜子一定在这里面,我知道这里是可以藏下一个小孩的,你坐到边上来让我搜搜里面才行。”她说什么也不同意。
可我是经过事的大男孩了,身体早已热得不行,已经没耐心和她磨噌,我只问了一声:“这会儿你说招来人好不好?”她登时把头摇了又摇:“千万不可。”
我说那就好,说着就松开了那只手,抱住她的又脚往下拽,她不由得坐了起来,小腿已经进到了水里,她还要说什么。
突然啊了一声闭上了眼,原来此时我已经从不深的水里站起来,一虽不很大但也相当可观的高着在水面外面,这时正所谓胆包天,我见她不敢看我,便分开她的又腿,往前凑了凑身子,一手抱住她的头,一手把着,把它顶在了她的处。
此时她肯定已经知道我在干什么了,惊得她浑身抖,嘴里连声说:“不可,玉儿,万万不可,我是你六妈呀。”可她终是不敢大声,怕真的招来别人。
我那里理会,见位置正确,便腾出手来搂住她后,只一下就把捅了进去,疼得她啊地一声叫,可马上又憋了回去,变成了小声的呻咽,同时她的眼泪也了出来。
我这时就是要痛快,没理她的反应,把她扑倒在地,身子向上窜了窜便用力地干了起来,六姨不再挣扎,只是不停地哭着:“玉儿,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长辈,啊…不,天哪,你这是干了什么呀。”
我还只管大干,上面强行亲着她,双手大把大把地摸拧她的硕大的双,直到干累了停下一会儿时才气嘘嘘地说:“真舒服,你的小好紧好暧哪,这房也大了不少似的。”六姨这时也在大气。
她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在说什么?那里学来的言秽语?”我现在有心说话了,开始羞她:“你是说我只可以干,不可以说?”
她气得不行,可又挣不起身,只好口气软了一点:“玉儿,你就放过我吧,我们不可以这样的。”我说放过你也行,不过你得什么都依着我。““我什么都依你,你先放开我。”
“不行啊,就算我依你,可它不依呀。”“你说谁?这里还有谁?”“它在你身子里呀,你怎么还问我?”
“你!”六姨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又说:“那怎么样它才会依呢?”“等它找到小镜子它自己会出来嘛。”见我又提小镜子。她哭笑不得:“别胡闹了,你快出来吧,这成何体统?”
“体统?你先偷看我一个小男人洗澡,接着又用小镜子看,后来又自家光了让我看,那又是何体统?等我玩够了,我和你一起去问问别人,到底什么是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