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十天吃一粒
她随我来到假山的里。我说:“我们对着嘴吃吧。”她愕然,抿着小嘴盯着我。我说:“我把它含在嘴里,然后我们嘴对着嘴,我用舌头顶给你,你再顶给我,一直到吃完。”
她不同意:“这是干什么?互相吃吐沫?我才不干呢,净出坏点子。”“你的吐沫一定又香又甜,我就是要吃嘛,你嫌我吐沫不好?”我依在她怀里撒娇。
她看了看糖果,又看了看我:“非得这样吗?”我说:“本来你的嘴就甜,有了糖就更甜了,我们互相甜水多好玩,你要不玩我找别人玩去。”
说着离开她的身子假装要走,她一把抱住我,亲了我一下:“就咱俩玩,可不许告诉别人。”我赶紧答应,并把糖果放在嘴里,向她伸过嘴。
她略一犹豫,终于张开嘴了过来。小姨近来只准亲她的脸,亲嘴只许碰一下,这天却让我亲一个够,她也把我亲得不过气来。
那糖果后来化没了,我就要把她的舌头当糖果,并答应以后又好吃的还要给她,她答应了,只是要我不要同时摸她的房。
那是去年她被严厉的外婆把房拧得青紫,我赶紧向四讨来了特效药并亲自给她敷上之后取得的特权。我当时答应着,吻住了她的嘴,一会就又把手伸了进去。
她象是不情愿似的嗯了一声,也就由着我胡闹了。进士送给我的很精致的小折扇被我送给了九姑家的二姐凤仪,因为她和九姑十二姑一样长得有些特别。
而且个性比较强。别看她今年才十五岁,平时却最正经,从来不许我碰她。因为这个被我打小报告,挨了几次打。可她更是恨上了我,时常使坏让我吃亏。
后来我采取怀柔政策,小恩小惠也没起作用。这次用上了最好的礼物,总算那礼物选的特别对她心思,被她收下了。我可不敢马上寻思占便宜,但我知道我们的关系肯定会有很大改善。
其实她的命运也够苦的,九姑出嫁给陈家五年生了三个姑娘,本来就让婆家十分不,偏偏丈夫伙同别人跑江湖客死他乡,等家里得到死讯已经是三年后了。婆家看着她们娘几个干等着赔钱,编著法子要赶走她们。
后来风言风语地听到一点风声,联想到他们娘几个洗个澡什么的总有点偷偷摸摸,就约了五个强壮女人扒光了九姑的衣服,发现了九姑父瞒了多年的秘密:她是个白虎星。
父亲面对这气势汹汹的陈家人,面对这令人难堪的克夫证据,自然无从争辩。还是高龄的祖父出来,答应可以把他们接回来,但是陈家必须保证对此保密,否则我们家的脸面就要扫地了。
为了尽快摆负担,陈家答应了条件,但是哪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已经有好几个姑姑带着孩子回了娘家,自然是城风云。只不过陈家既然答应了,就不会正式向人证实而已,而且自己家的媳妇,同样是丢脸的事情。
所以街坊邻居虽然大半知道,我们自己家人到是没有机会听到,但孩子们不会顾及什么,什么都会骂出来。
因此我们家的孩子一般不许出去和别人玩,好在宅院大,西院的后面就是石头山,平时就叫做后山,既然是我们家的。
那倒是我们常去的地方。只有在做诗的时候才叫石头山或石山,那首“远看石山大,近看大石山”据说就是我三岁时看着后山做的佳作,我也不太信。王举人送的那个石头人则送给了大姐。
她是我五个亲姐姐中最疼我的,那时刚十六岁,原来已经许给了人家,可自从那些风言风语传出来后,婆家已经让人传过话来,就想要悔亲,并要求退回彩礼。父亲还在和对方讨价还价,其实是想着对方守约,眼下还没个结论。
父亲一直后悔没有给她找个远一点的婆家,那样男方也许就不会听到杂七杂八的闲话了。当晚上她搂着我睡的时候,我分明听到她又在偷偷地哭。
我先还给她擦泪,后来就陪着她哭了。我发现很多时候摸索她房时那里会变大变硬,但她哭的时候就不会。五天刚刚亮,大姐就叫醒了我,因为练功的时候到了。
她先陪着我到小妈那里抢了十妹的吃(我当然还在吃!一直吃到现在)。也是十五岁的小妈因为着孩子,不大的房总是鼓鼓的,水也特别的甜,只是没有大姑的外孙女儿杏儿的多。杏儿理论上是我的表外甥女儿。
但没有人能拦住我和她才几个月的女儿小真真一起吃。吃过又亲了大了肚子的小妈和两岁的九妹,穿过后山的半是天然半是人工的秘。
看到的是更大的青山,山角下就是我那位神秘师父的茅屋。说起月道长,话可就长了,这不是武侠故事,简单提一下吧。
小的时候(故事里的我现在也不大,按现在的算法九周岁而已),我体弱多病,大概就是惯的,这疼那的,瞧病买药的钱花得比他们几十口子还多(那会儿还没被赶回来这么多人),和尚老道的也见过不少。
前年和几个姑或是姐姐到后山玩,就碰到了在那里结庐采药的月道长。当时我正由谁背着追蝴蝶,和他擦肩而过时,他基本由皮组成的脸上突然出一双绿豆眼来,并且放着光。
后来不知怎么他就找到了我的家,和父亲谈了大半天,父亲恭恭敬敬送他出来时,他的绿豆眼又张开了一次,居然还对着我点了点头,后来父亲就着我隔一天来这里和他学什么功了。
一个破老头,非僧非道的,怎么就说服了以文人自诩的父亲?这事确实让我不太明白。有人说,他用内功把书房的一盆花搞枯了。
那枯花我倒是见到了,确实有点奇怪,怎么搞的可就不知道了。还有人说,他秘传了父亲一套什么房中术,是和女人睡觉时用的。
这可是从大妈和娘(不叫二妈哦)的悄悄话里偷听来的,不懂是怎么用的,但是那以后几个妈确实天喜地了一阵子,估计有用而且是一种好法术,不知为什么绿豆师父不教我。
父亲我去练功时最重要的一句话是:“这由不得你!不去我们花家就可能断子绝孙!那不如我现在就一子打死你!”他说得恶狠狠地,不由我反驳,他是我唯一有点怕的人,对付他的办法一是要在功课上大放异彩,二是要显得乖一点。
其实我和姐妹们甚至长辈晚辈的女孩子们胡闹的事他是知道一点的,总有万分之一吧,但他不知为什么在这上面很少追究。也许他也从小就有恋花癖,谁让我们家姓花呢。
顺便代一下,我姓花,肯定是为了让花家多子多孙,祖父就叫花成林,结果养出二十多女孩。同样的道理父亲叫花重,自号溢之。至于我,叫过许多类似的名字,都是祖父起的。
父亲好文又给我起名花中玉,结果有了点小名气后没有再改。外祖父姓迟,所以妈妈们从来不能按习惯叫花迟氏的,叫花痴多难听!我倒是有点喜欢。外祖父就叫迟到(想起了什么?),他爹也是晚年得子呀。至于别人,太多了,以后慢慢再说。
绿豆师父,就是月道长,今天收拾得比往常干净,好像心情也不错。“师父,弟子回来啦。”我嘴里说着,取过木架上的药灌子就掏。
“别忙。”师父制止了我,拿过另外一个:“师父采到紫伏苓了,这是新配的益丹,十天吃一粒,那个就不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