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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话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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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此刻脸涨的通红,浑身绷紧,眼睁睁的看着肚子逐渐大。肚子里有如翻江倒海,随时感觉都会破爆裂,便意也越来越强烈。“秀秀,你的皮肤怎么这么美啊…教教人家是怎么保养的,好不好嘛。”

  慧姐动作温顺轻柔,指尖触摸着妈妈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手掌在浑圆鼓的大肚子上抚摸着。“啊…不要。”妈妈发出羞的尖叫。

  呼吸重,娇美的体开始冒汗,拔的双峰像翻涌的波一样起伏抖动,雪白的大腿剧烈颤抖,腹部痛难忍,心里最后的矜持还在抵御着一阵阵难忍的便意,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妈妈几近崩溃!

  “我…要去…厕所…啊!”“是这样吗?”慧姐的手狠狠按在妈妈雪白涨起的大肚子上。“啊…不要啊!”慧姐这一按几乎要了妈妈的命。

  门收缩迫到了极点,已经绷紧的将要筋,可无法冲破门口牢固的。温热的牛咕噜咕噜的在肚子里就这么来回的动,撑涨着肠道,挤按着门。妈妈忍不住的呻起来。

  身体又不由自主地扭动,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求求你…让我排吧…拔出来吧!”妈妈近乎是哀求着慧姐。此刻在巨大的生理痛苦面前,尊严已经变得一文不值。

  “警花,你不是喜欢被入嘛,怎么这会又想拔出来了。”此时慧姐还不忘在精神上继续折磨妈妈。

  “啊…求求你…不行了啊!”妈妈小腹已经痛苦难忍,语无伦次。眼看时机已经成,慧姐喊来了东子和阿雄,分别抓住妈妈四肢,带到卫生间,眼对准马桶,猛的把出。

  “啊…”伴随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妈妈再也无法控制,小腹急剧收缩,一股金黄的固混合物从雪白的双间倾泻而出。“哈哈,原来警花拉的屎也和我们这些氓的一样臭啊!”东子和阿雄笑得更加放肆,捉住妈妈的四肢凌空摇摆。

  “不…啊!”妈妈失声痛哭,羞的无地自容。“多谢两位大哥,把这警花放下来吧,扔到浴池里,小妹还要继续收拾她呢。”说完慧姐一脸轻蔑的盯着楚楚可怜,哭的梨花带雨的妈妈。

  “警花,可真够恶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拉屎,也不要个脸。”慧姐一面用花洒冲击清理着妈妈门污秽物,一面讽刺着妈妈。

  “变态。”妈妈小声骂着,突然很奇怪的感觉从身体涌出,自从排完毕,妈妈感觉自己的体重都轻了不少,有种久违的轻松感。“很享受吧,警花,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

  “你…”妈妈一时语。“我什么啊我,我会继续疼警花姐姐的。”慧姐说完离开浴室,很快折回,而手中赫然拿起了灌肠筒,里面同样装了牛

  “你要干什么。”妈妈神色骤然紧张,躲避着慧姐的动作“废什么话,老老实实的,否则后果你知道。”然后不由分说,继续把筒子入妈妈的菊门。“不要…啊!”又是一股温暖的牛灌进体内。

  “实话告诉你,警花,灌肠就是要彻底清理肠道,不留一丝垃圾,你个警花不嫌脏,我们还嫌恶心呢,婊子。”

  有了前一次灌肠的经历,妈妈已经不是那么的痛苦,但是依旧难受,尤其是肚子剧烈涨起的那一刻,简直生不如死。短短半小时内,妈妈连续被慧姐灌了三次肠。

  直到最后一次拉出来的体没有金黄的杂质,慧姐才放过妈妈,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大家都倦意昏沉。胡彪摆摆手,示意大家解散,让阿雄把我押回以前的小屋。

  与此同时,结束了灌肠的妈妈则被慧姐带到了另外一个小暗间,软弱无力的被推倒在一块破垫上。“警花,姐姐亲自打扮你睡觉,面子可够大的。”“叉开,人。”慧姐语气凌厉的呵斥妈妈。

  “你…”“你什么你,警花,还敢废话。”妈妈没有回答,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的张开了一双无力的玉腿,的确刚刚的灌肠不论从精神上还是体上都带了了毁灭的摧残,再也无力反击。

  “叉开,没听见嘛。”慧姐直接一脚跺在妈妈的玉上。“是…”妈妈只得用手分开自己的大。“人。”慧姐蹲在妈妈双腿之间,取出了胡彪给的药,在妈妈处均匀的涂抹起来。

  妈妈的下体传来了清凉的爽快,表情有一丝放松。相比先前无情的蹂躏,这反倒成了一种慰藉。“真是下,涂点药就这么兴奋。”妈妈那转瞬即逝的足表情也被慧姐抓住。

  “警花,大腿合上吧,一直这么张着是不是等人来啊…不要脸也得有个限度吧!”慧姐似乎就是妈妈的克星,无论妈妈有什么动作,言语,在慧姐那都会变成的代名词。

  妈妈被迫绷直了双腿,昏黄的灯光下,修长雪白的玉腿上映着红红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脚伸出来,”妈妈被迫抬高了并拢的一双玉脚,伸到慧姐面前,光洁的玉脚脚尖绷直,瑟瑟发抖。

  “连脚也这么。”慧姐毫不客气的抓起玉足,用手掌啪啪拍了几下,放在口中啃咬了几口。

  “姑且放过你,有的是时间玩你。”说罢慧姐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小心翼翼的捆绑起妈妈来,从双脚脚腕,膝盖腿弯,大腿密密麻麻的捆了几十匝,接着又把妈妈双手高举过头。

  在手腕上,胳膊肘同样仔细的绕,仔细确认妈妈无法挣脱绳索方才放心。“差点忘啦,这对大子也不能放过啊!”慧姐拍了拍妈妈傲人的双峰,继续捆缚起一对玉,慧姐动作熟练,一看就是折磨女人的老手,绳子在慧姐手里如同行云水般绕着妈妈的大,很快房被绳索勾勒的更加凸出。

  慧姐故意把绳子留出一段距离,在中间打了一个绳,向下一拉,绳结恰好能够伸入妈妈,然后从后面勒回,固定在妈妈背后的绳索上。这下妈妈可是翅难飞了!

  “警花,晚安,做个好梦,姐姐明天再来看你。”慧姐轻轻的在妈妈耳边说着,说罢用力咬了一下妈妈娇羞的耳垂,最后下脚上的丝袜,进妈妈口中。“等着发吧你!”

  慧姐冷冷的声音甩来,漆黑的房间只剩下妈妈孤零零的一人。“你,把里面的人看好,除了差池把你脑袋揪下来也赔不起。”慧姐趾高气扬的训斥着门口的小保安,在她眼里,这些人是社会的底层。

  “是,是,慧姐您吩咐的,哪敢不停。”小保安唯唯诺诺的点着头,生怕得罪了这个女魔头。待到慧姐背影逐渐远去,小保安出了一丝微笑,这保安不是别人,正是凌昭。痛苦的一天终于结束,对于妈妈而言。

  这一天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经历过太多太多难以启齿的屈辱:脚,强,鞭打,群伦,灌肠,一系列折磨让妈妈身体几乎散架。结束了嘛?还没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灌肠过后,妈妈感觉身体明显变轻。

  而下体传来了异样的感觉,此刻妈妈才深刻理解了慧姐走出房门时耍下的那句话。灌肠时慧姐似乎在牛里融入了一种药物,注入体内,最后又在里涂上了药。

  体内体外的两种药似乎同时开始发作,让妈妈逐渐开始漾,下体隐隐传来了瘙难耐的酥麻,脸上发烫,但是全身被牢牢绑缚,动弹不得,只有不断拼命夹着双腿,像蛇一样不断的动。

  而双腿夹得越紧,绳结勒动就越强烈,难受极了。同一时间,迪厅的高级包房里,赤条条的躺着一对男女,分别是胡彪和慧姐。“彪哥,你这也不行啊…以前都能把小慧干的死的,怎么今天表现这么差啊!”慧姐在上抱怨着,嘴上虽然如此,但是却像个温顺的小猫一样搂着胡彪。“咳…好久没干这么凶了,这娘们,太极品啦。”胡彪语气里充了疲惫。

  “哼,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个警花当然好啦,身材又好,上功夫又好,皮肤也白,子也大,你当然愿意她,不愿意我啦。”

  “哎呀,小慧,话不是这样说的啦,她就是一个下的婊子,怎么能和你比呢。”“行啦,别哄我啦,我还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你就想好好休息休息,攒足精力,再去干那个警花,对不对啊!”“鬼机灵,就你知道的多。”胡彪幽幽的叹了一声“不过感觉她似乎很不服呢,干她的时候叫的,干完了你没看她那眼神,恨不得杀了我们。”

  “你不就是喜欢这种带刺的玫瑰嘛,那种给钱随便上的彪哥不早就玩腻了嘛。”“话是这么说,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否则难保哪天一个疏忽,被这婊子偷袭了,今天的教训想想就后怕。”

  想到这里,胡彪不打了个寒颤。“德行,为霸一方的大毒枭连个小小的警妞都对付不了,晚上还害怕,丢不丢人啊,不过话说回来,这警花着实不那么好对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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