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没容转回裑
她的家人、亲人都在这所城市里,只怕她早就被国内的几家大医院给挖走了,就是这样一个备受瞩目的著名医生,却没有因为我们这些穷学生的伤是小打小闹而交给实习医生或者护士去处理。
每次她都是亲手帮我细心清理伤口,敷药,包扎,她的手很美,洁白如玉,温润光滑。手指纤细修长,如葱细指,仿若无骨。
但握刀的时候,感觉又是那样的有力,游刃有余。自从跟许仙去了她那一次,以后每次受伤即便很轻,我都是来找她,再没有去过校卫生室。时间长了。
就跟她混了,没有伤的时候我也会到她办公室里去玩,她虽是县医院的主刀医生,名气很大,但脾气却不大,有时候温柔的跟小猫似的,尤其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
她会显现出女人天中的柔弱。跟她在一起,我感到她非常的亲切,心里很快乐。所以她要我叫她姐姐,我就叫了,虽然我们的年龄相差超过十岁,但年龄并不能隔断我们之间的感情,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
原来我是情窦初开了,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又去找她,从没有迟到过的她却不在。我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急的发狂。第一时间回到学校,找到正跟张念恩股后面转悠的许仙,便问了他,他说嫂子去到北京开会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哦,原来是这样,我心道。我心里稍稍安静。
可是没一会就胡思想起来,她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有没有睡好,去的路上是否安全,回来的时候又会不会安全。
等等,我的脑子里了一团糟,暗讨上天为什么不给我一副翅膀,让我瞬间到达她的身旁,体贴她,照顾她,就这样,心里糟糟的,终于熬过了一个星期。
星期六的摸底考试烂的一塌糊涂。下午的时候,我接到“老板”的通知,让我到他办公室去。站到“老板”的办公桌前,听他絮絮叨叨“谈心”个把小时,我却半句话也没有听进脑子里。
我的整个的脑子里都是待会见到她怎么说话。(高中时的班主任我们都叫“老班”叫久了,就成了“老板”)昨天晚上我就听许仙说,她已经回来了。
我的叽哽了老半夜,下铺的兄弟还戏说,哥们,想要发到外面找个妞解决的更快。我说你小子少放,小心我拔了你那吃饭的家伙,他说他这有卫生纸,你的时候记得不要朝底下,他可不想让别人误会。
这小子人不错,为人豪气,平时虽然吊儿郎当,关键的时候还有志气,高中三年,一二两年瞎胡混,差点没有被退学,吃了他爹一顿皮鞭之后,居然知道发奋图强了,硬是用一年的时间考上了哈工大,也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
在宿舍里,他跟我的关系不错,就是有点好,下半身是属耗子的,见就钻,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他有什么病在身。
平时他要这样开玩笑倒无所谓,说不定我还会附和两句,反正无伤大雅,宿舍里这样的玩笑太多了,可是那天却不行,因为我正烦着呢。当时年少都轻狂,虽然在一起不错,却也不是没有发生口角斗殴的。
只不过,好了伤疤忘了痛,过去了就过去了,没有记仇的。我们两个大打出手,是我先打的他。
人说,君子动口不动手,那天是我高中以来,第一次不君子,其实当时也没怎么打,刚动手还没抱在一起,就被同宿舍的学生给分开了。我没有外伤,他只有嘴血了,是我一拳打在他嘴上,牙齿磕的。我们两个都没大碍,可把我们分开的人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不少拳脚。
第二天,我们两个就又好了,只不过看着有两个室友带着乌青的黑眼圈去考场,大感不是滋味。被“老板”
释放后,我就出了校门,直奔距离校门不到五百米的县医院。(当年县医院的大门就在我们学校附近,现在重建后,老大门不在了,新大门就在许文家附近。)“姐!”当我火速跑到她办公室的时候,她又不在里面。我澎湃的心不由的往下沉。
***“小弟!”一声亲切的小弟在我身后响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慢慢地转过身,我要用眼睛求证耳朵的可信度。
“姐!”我终于看见了那朝思暮想的人儿,澎湃的心脏像灌了一样甜。我冲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小弟!”她本就美丽的脸庞,飘起一团红霞,更加的美动人。
“别说话,我就想这样抱着你。”我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是在梦里,怕她在我松开的刹那间就会跟幻影一样消失不见。仿佛听见她的一声叹惜,我的心开始慌乱而落寞,好像掉进了万丈深渊的寒潭,刹那间失去自我。
但就在她的双手环住了我的那一瞬间,我好像回光返照般精神焕发,心脏由停止到狂跳,有种飘飘然向要飞起的感觉,就这样我们静静的想拥,身边走过来来往往的人群,病人,护士,还有医生。
他们虽没有指指点点,但我知道肯定有人会背后说她闲话。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不知道我想要的什么。我不想让她为难,我不想给她造成负担。
我想不顾一切,豁出去,只要抱着她,什么也不管不顾,可是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这样做会害了她。我自己怎么样都行,可我不能因为我伤害了她。我松开胳膊,想要推开她。可她却抱紧了我。
“不要动。”她在我耳边喃喃说道。“我好想你。”我鼓足最大的勇气说出了这一周来最想对她说的话。“我也想你。”她的呼吸在我耳处,热乎乎的有点,不过很舒服。
“姐。咱们进屋去吧。这儿人来人往的多不好。”当一切都是这样完美的时候,头脑开始安静,理智又能够做主了。
“咯咯…”她笑了,笑的很开心“这会知道不好意思啦,刚才哪去了?”我被她的话羞的脸色老红老红的,跟西山上落的晚霞有的一比。
“真是个孩子,脸皮这么薄。”她放开手,捏了捏我的脸,道:“男子汉大丈夫,脸皮可不能这么薄。”
“知道啦。”我最不喜欢她把我当小孩子看,还差一年我都十八岁了,到那时候我就是法定的成年人了,在我们农村,像我那样岁数的,结婚生孩子的都有的是。
“怎么啦?不高兴姐说你啊?”她拉着我进到她办公室里坐下。“姐,以后能不能别把我当成个孩子呀。”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支支吾吾道:“要不是上学,我现在怕都结婚了。我家邻居浩然跟我同岁,还没有我生月大,现在都有孩子了。”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半天。嘴角轻轻抖动,玩味地道:“老实告诉姐姐,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怎么可能?”我的心神猛地一,赶紧为自己辩解道:“我又不是许仙,没事老跟在张念恩股后面跑来跑去。”为了替自己辩解,我竟不惜拉许仙做垫背的。
这还真应了有句老话:朋友有时候是用来出卖的,虽然因为我的出卖,许仙被他那当兵出身的老爹给关闭好几天。可也正是由于我出卖了他,他才能够得到张念恩的心。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真的没有?”她紧盯着我的眼神,仿佛要看到我的心里。“我…”我被她看的不知所措,张口结舌,她仿佛读懂了我的意思,有一瞬间,我看出她有躲闪的意思。
“没有最好。你现在是以学习为主。”她不再盯着我的眼睛看,了飘在额前的一丝发,看着她娇美的玉颜,我深深口气。
忽然有种莫名的冲动,一个一个莫名的情感如水般涌了出来“姐。”我终于下定决心,站起来,走上前去,近距离站在她的面前,她看我朝她走来,突然毫无征兆的站起来。
没容我开口,她就转身走到玻璃窗前,透过透明的玻璃望着远方出神。“我…”“你别说,我明白。可这是不可能的,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
她打断我的话,毅然决然地拒绝了我还没有表白就胎死腹中的心意。“为什么?”我不明白,我怎么就不能爱她了。“你是弟弟,我是姐姐。”她的声音有点发颤。
“可我们没有丁点血缘关系。”我为自己辩解,也为我们辩解。“我有丈夫,有孩子,还有自己的家庭。”她的声音有点大,我知道她生气了。
我还从没见过她在我面前发脾气。我的印象中,她一直很温柔。“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好。”反正都说开了,我不想再着藏着自己的感情。
“你…”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停住了。我知道那话说出口,肯定会把她气坏的,只怕以后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关系了。反正都豁出去了,为什么我就不能再勇敢一点呢!我冲上去,没容她转回身,我就从后面将她给抱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