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真是难以形容

　　晚上，春天被我得光光地，在我怀中给张志学打电话。我贴着她的耳朵听着对话，不断地让她放开一些，不要那么拘谨。

　　但女人羞涩的天可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一直到我用指头着她的小豆豆，春天的水随即潺潺出，在电话里才略为放了一些。整个电话对白大致如下：“志学，我。”这时我已经在亲吻爱的房了。

　　“就你一人？”春天看着我，我点点头。“是啊，他还在书房工作呢。你干吗呢？”“我在帮你看稿子呢。从下午看到现在，看了差不多二十多篇。”

　　“嗯，你辛苦了。”这时，爱的头已经硬硬的起，脸上也浮现出带着意的一抹红霞，她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更挡不住我一路往下的爱抚。

　　“我已经订上了后天的火车票，明天开始打行李。”“行。”我附在子耳边说：“让他不用带太多，住我家里。”子笑着直摇头，用嘴形跟我说：说不出口！

　　“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便宜的合租房？”我只好挠她的，春天又得着笑，又得躲着我的呵，还得装作无事地应付电话那头。

　　终于松了口：“有个便宜的，只要你每天早上出去买早餐，晚上回来做晚饭，洗碗，一个月只收你1块钱，你愿意不愿意来？”爱庄敬自矜的语气中终于有了一些柔媚。我的心咚咚地跳着，非常激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春天，你真得还爱我吗？”春天放下电话，向我作了个鬼脸，我示意她回答爱。春天似乎咬咬牙，点了我一下，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爱你。”

　　心里一阵无比的难言酸涩，一阵异样的火辣刺，当我把手终于伸进爱的头里时，发现她下面已经水汪汪地一片了。电话那头又是一片沉默。“我当然爱你！”“我也爱你！”张志学在电话那头有些狂热“我想要你！”

　　春天彷佛受到电击一样哆嗦了一下，到此时她似乎才明白过来，自己一女二夫的生活真的要开始了！我的指头开始动作。“我…给你！”春天看着我，声音带上了哭腔。

　　子脸上的情不是为我而生，让我更觉得无比刺。“春天…”电话那头似乎也有些情发“他是不是在你边上？”“志学，我在春天的边上。”

　　我接过话来。春天摀住了脸，嘴上嘟哝着“天啊”“丢死人了”什么的。“你可不能随便地占有她。”

　　“大哥…”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蔫了。回来之后这段时间，春天跟张志学通话不少于十来次了，我也多次在边上听过。

　　但这还是第一次两个男人之间直接对话。“只要春天还是我老婆，你是不能动她一个手指头的。”张志学一下子蔫了，也有些糊涂：“大哥，是我糊涂了…那前些天您给我的信，是不是我理解错了…”

　　春天笑着拿胳膊肘顶了一下我，她知道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们春天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和一个男人做呢？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没有任何名义就占有她，你得先和她拜天地、进房，是比较正式的那种。”子非常激动，按着我的手指，不让我再动。

　　她是怕自己会叫出声来。下面的水得真不少。“你的意思是，是让我和她结婚？那你们俩？”

　　我把电话递给春天，让她跟张志学说，春天羞笑着不好意思说，推让了几次，还是接了过来，并把电话调到免提状态：“志学，他想让我一女二夫，嘻嘻。再过五天，是我和他的结婚纪念，那时，他让我和你拜堂成亲。”

　　“…拜堂？”张志学有些迷糊了“领不领证？”“领也是可以领的—要是你以后不再结婚的话。”春天问。“这…我可能还得再想一想，行不行？”“怎么，得了我，你还想和别人结婚？”春天有些不高兴，语气冷了下来。

　　我扯了一下春天的手，打着圆场：“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是不是？”春天清醒过来，用撒娇的语气说道：“志学，宋平又给你工作又把我给你，你还没正式地向他表示感谢吧？快说点好听的。”

　　“宋哥，我真的非常感激你！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要对我感谢，就要体现在对春天的态度上，温柔一点。

　　尤其是第一次…而且要辛勤播种，你们新婚第一个月，我不会来打扰你们的。”子的脸腾地漾出一片人的红晕。

　　我在了子人的体上。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几乎算是当着情人的面和老公做，骨子里的劲一泛出来，就像野火一样烧得无发收拾了。

　　“志学，你之前有没有爱抚过春天的体？”我一面说着，一面手上开始动作起来，春天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许跟他讨论这样的话题！”“没有。只拥抱过。亲吻过。”

　　“你知道春天哪里最感吗？”我叼着春天已经起的头，含含糊糊地问志学。“喂，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你们不可以这样羞辱我的…”春天有气无力地挣扎着，要掐掉通话。

　　“他马上就不是外人了，也是你老公了，是不是，志学？”“是。”电话那头声音也激动起来，他应该猜出我和春天在做什么。

　　但我还是故意地说道：“我和春天马上要行人伦大礼，你想不想听春天的叫声？”“想…”张志学气声也了起来“志学你就跟着你宋哥学坏吧…”

　　春天的阵线全部垮掉，肌肤的颜色一下子泛出融融的粉光，她好像也豁出去了，在我的动作下，小声地叫了起来。

　　最后，我故意重重地入，春天失控地发出叫声，我对着电话说：“春天的真的又紧又美，志学你现在别嫉妒我，再过五天，就全是你的了！是不是，志学？”

　　“是！”无比的冲动之下，张志学的声音有些嘶哑。“瞧这小蹄子，水一股一股地冒呀，志学，我敢肯定，到她跟你偷情时，肯定你得在她股下面拿条巾。”

　　“好的…”张志学像是不过气来。我暗笑，正美得不行，突然我心里又是一酸，这条巾到时不仅会有子的水，还会有从子里溢出来的志学的。

　　再过五天，我也要这样待在一边看着子和他人乐了啊！而且，我还要设计各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闹房，来增加子和他人乐的快！

　　这么一想，动作幅度不免有些野。我快速地着，子被我一直顶得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头的靠背，嘴里发出求饶的语句。

　　“要和志学偷情了，想不想？”“谁想和他…”“志学，你想不想天天春天？”“我想，天天！”

　　“以后你可以天天进去，不用避孕，明白吗？我已经快四十了，子质量不高，你要多提供一些好的种子，种在春天的子里去！”“我一定会好好播种的！”“我才不要他的呢，我就要我老公的！张志学你别臭美了！”

　　子在呻中断续地说出这句话，与其说是拒绝，还是如说是一种拒还的挑逗。我着子光洁的小腿，开始侧，并让她更好地对着电话与志学进行交流。

　　张志学那边可能已经开始打起手来，发出的声音像火车一样里气的：“春天，你现在很吗？”“…志学…我被他死了…”我抱着春天翘的雪，一鼓作气连了十几下。春天受不了我这样的进攻了。

　　也不管电话那边志学的感受，言语口而出。“志学，我给你们安排了一些特别的闹房节目，你可不能提前了，要不然你真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我用说话来分神。“闹房的节目还，还会让我？是什么节目？”

　　“你还有什么花样？”春天也不知道我到底安排了什么节目，这时也关心起来“我就透一点吧。最后会有一个节目，”我放缓了速度，着气，把春天翻了过来，采用最传统男上女下面对面的姿式，开始了最后一轮的进攻。

　　“我会把一红线的线头放在春天的小里，志学你要用巴把红线给挑出来…”“天啊，你这还是闹房啊…”春天的收缩得我的都拔不出来了。

　　“老婆到时你可不要出太多的水啊，否则那线头可就粘在你的里，会让志学的巴越越深的。你不想当着老公的面和别的男人巫山云雨吧！”

　　“啊！”春天高亢地叫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扣紧我的肩膀，嘴里刚咿咿呀呀地说了句什么，脖子一，头一下子往后噘到极限，一双雪白的小脚脚弓也绷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弧线：她婚后第一次高了！

　　第二天是周六，我陪着春天上街去逛。给春天去挑她偷情用的内外衣、各种用品，还要给她参谋。

　　那种刺体验，真是难以形容，在我们的采购清单里包括：红色的被单、被套，单，鸳鸯戏水的枕头两个，罩、红内、丝袜、红色的跟鞋。春天的皮肤非常白，她最喜欢穿的内，所以红内之外，还要再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