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要重新征服心
此外还有最重要的:喜服。我们俩都倾向于买传统的中式服装,在一家新娘衣饰店内,春天选中了一件。
娇滴的鲜红喜服,尊贵华丽的金线凤凰,美得让我也看得心惊胆战。春天在店里试穿了一下,连店员也都看得发呆,连声向我恭喜,说您的新娘子一定得配这一身,还说先生一看就是有福之人。
我附在春天的耳边说:“再过几天就要让志学来这衣服了,他肯定得美死了。”春天红着脸点了点头。这套喜服不仅做工好,材料也都相当高档,连里料和盘扣也都是真丝的。
价钱虽然有4000多,我再也没有犹豫,马上就买下来了。想像着春天穿着这样一件衣服甜美含羞地站在张志学面前,我真是有些舍不得了!
当然—舍不得老婆戴不了绿帽,再一想那种情景,巴都硬了起来,出了店,我强忍着冲动,搂着爱笑道:“你们刚圆房,肯定像里调油一样,每天还不得好上几次?走,我们再去第三层,再多买一些内吧。”我小声说道。
春天的气息便有些不匀,靠在我怀里:“老公,老公,你要把人家宠坏了!”“好子是宠出来了。我相信你不会因为新对我的爱就淡了。”我拉着春天走向商场的滚梯。外人不知道,还因为我们是一对无比恩爱的未婚夫,想一想也觉得非常有意思。
“怎么会?我会因为他而不爱你?”春天边说边对我道:“老公,你们男人有的时候对女人的想法浪漫的有些不切实际,总以为女人整天就是情啊爱啊一点理性也没有。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因为女人天然就是体力上的弱者,生存的本能要求她们必须要选择强者来做伴侣,繁衍后代。这样可以得到最大的安全感…”
说到这里,她意识到什么,吐一吐小舌头:“说到这里,我真的想跟你表白一下我的想法,其实,我一点也不想为志学生小孩。我就想为你生。老公,我觉得你对这个问题的严肃认识有些不足,如果生了,那么对孩子会很不公平。
他不能得到亲生父亲的陪伴,志学将来还要成家立业,外面有一个孩子,也会影响他的家庭稳定。你四十不到,子的活力不会差到哪里的,好不好?
而且,我和你要走一辈子的,你能让我圆初恋这个梦,我已经对你感激的五体投地了。”这时春天和我已经走到了楼梯口。
她把左手的大包小包换到右手,站住了脚,笑道“我不能再奢求太多了,否则,下雨天,你不担心天雷把我噼死啊。”我有些感动:“春天,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爱。我可能跟一般男人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我觉得戴绿帽子也是一种幸福。”春天瞪大了眼睛。回到家我们又继续这个话题。春天听完我对关于梦想的解释,明白了一些。
但还是犹豫不定:“老公,你有些无伤大雅的想法,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我真怕怀上志学的种子,会动摇我们婚姻的根基。”“不会的,宝贝,我希望你有一个健康的孩子,而我,真不敢保证能给你最健康的种子。”
春天看我说得很真诚,便放了心,美滋滋地去试喜服。对着镜子转了好几圈,春天又让我帮着她下。我笑道:“说了第一次要由志学来。”春天没说话,自己了下来。突然抬头问我:“你这种,算不算是一种恋文化?”
“应该算是吧。恋一种是体的,一种是精神上的。”我不好意思解释太多“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与别人行周公之礼,翻云覆雨,心理上会有一种很极致的体验。”
“你要是不这么解释一下,我还真以为你不爱我了呢,”春天笑靥如花,真得很开心,过了一会儿,她用胳脖勾着我的脖子,盯着我看了一会:“怪不得你这些天这么情。
其实,我有时没事时,也会想你和齐娟要是怎么怎么样,心里也是怪酸怪难受的,也有一点点兴奋…你很喜欢她吧?”“我也是凡夫俗子…齐娟的长相严格来说,并不百分百地符合中国的传统古典美。
只是有一点不同的气质,脖子那么长…”春天重重地点着我的额头:“我宁愿你跟南烟伦,也不愿让你和这个狐狸好!”我举手投降。
“你难道不喜欢你闺女?伦只是不适合现在代的伦理道德,并不意味着它本身有什么恶的,”春天恶地笑着,看我脸色窘迫,又回到刚才的话题,抿着嘴笑道:“老公,我和他好的话,你会希望我给你一些你意料不到的刺吗?”
我看着春天,很认真地点点头。“还有,你真打算让他在这里长住?”“你自己的想法呢?”
“最多就一个月?”春天看看手表,掏出手机要跟张志学发短信,以确认他是否已经顺利乘车。“一个月后让他去南门路我那套小房子里住,你就一南一北飞来飞去吧。”
“是不是女人都是很自私的?不管你有什么样的想法,我还是觉得张志学有点太无功受实禄了,”顿了一顿,她突然冒出一句:“我不爱张志学了。”“不爱?”“没什么,”春天强笑着,不愿意做太多的解释。
和张志学几条短信来回之后,春天在手机上又输了一条短信,并示意给我看:志学,虽然以后我和你在上将成为夫关系了。
但下我们还只能算略为密切一点的朋友关系,我希望你把我作为宋平的子来对待和尊重,我对他的爱永远是第一位的!春天没有意识到,这一条短信对我的刺是非常大的。我搂着子,心情复杂地吻起她来。
过了不到两分钟,志学回了一条:“那你爱我有几分?如果爱情的分是100分的话。你对他的爱有几分?”春天叹了一口气:“好幼稚的小男孩,唉,我真有些后悔了!”
再次当着我的面,她回了一条:“拜托,吃醋也轮不到你的份!而且爱也不是这么衡量的。如果非要打,我对宋平的爱有99分—有1分给他留做上进的余地,对你,最高有10分,比我最好的异朋友多一点,好不好?”
“我都已经上了车了,你给我这么低的分,要是后悔,什么都还来得及。”春天气得不行,跑到卧室打电话,我也只好硬推开门跟了进去。“你爱来不来?你以为我求着你要把自己给你呀!我还不是怕你在乡下耽误了!好心不识驴肝肺!”
春天第一句话就像小钢炮一样打了出去,她的语误马上让张志学抓住了:“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哈哈!你这个大编辑部主任的水平也就这样!”声音之大,我站在她身边听得清清楚楚。
坏了坏了!我心里这样想,忙要抢电话。春天和张志学有两年多没相处了,现在又给我惯得不行,只有她着人的,哪有人着她的?而且人一踏进社会,总是会随着境况不同而有不同变化,尤其在心态上。
春天又对张志学对她的爱颇为自负,现在当着我被他这样损,肯定把春天得罪死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春天才在我的温言安抚下,平静下来,她慢慢也意识到自己对张志学的态度确实有点居高临下。
只是嘴上不想承认:“我觉得他已经在乡下待得和这个社会有很大节了,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的,如果是一个弱者,你就必须服从强者所制定的规则,老公,你等他来了,好好跟他讲讲,你是一步一步怎么走到今天的成功的—不。
他即使学你也学不来,我老公是一群极少数的天生的精英分子,我作为他学习的榜样已经足够了!”
是人的本太善变了吗?还是现在的人越来越势利了呢?我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春天永远不会意识到,是她最信任的老公的无心之失,毁坏了她内心深处最圣洁、最纯美的感情—初恋。
“你们以前是很相爱的。”我盯着电视机,闷闷地冒出这样一句。春天是一个很感的女孩。
她下鞋,爬到上,想要辩解,又不知如何开头,便掏出手机,输了很长的一条要短信让我看:志学,我们之间要展开的不是以往的恋爱关系的继续。
那一段往事只能存在于你我的记忆中了。你来我这里工作前,还要认真想一下:以后我在单位可是你的领导了。我可能会当众批评你,可能会跟你摔稿子—回到家里,你可以在上尽情征服我的体!
但是,要重新征服我的心,你要学得还是太多。希望你表现好点吧,等子把短信发出去以后,我才告诉她最后一句话可能会让志学有那方面的联想,子脸红了。“春天,你的脾气确实有些见长了。比如今天早上…”我及时地收住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