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如果冷落了

　　的手段不能说百分之百地可以征服一个女人的心，但很多女人对方面还是有相当的苛求的，她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会暗自做一些比较。手机振动起来，是春天打过来的，我把车发动，然后才接起手机。

　　“干吗呢？”“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淡淡地回道。“老公，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

　　子那头用祥林嫂的语气，念经一样的，神神叨叨地和我腻歪着，和当初我刚认识她的时候一样的调皮可爱。我不由微笑起来：“行了吧！哼，你心里还有我吗？刚才，为什么把电话关机？”

　　“刚才，和他爱爱的时候呀？我也没办法呀，他让我挂掉的…你不高兴啦？”我忍住咒骂的冲动：“你是听他的话，还是听我的话！他是你老公，还是我是你老公！”子想了一想，这样答道：“以后他在的时候，就是他呗…你喜欢我这样表述吗？”

　　这话让我的下体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同时我注意到，子的话确实有取悦我的的意思。我打开车窗，外面那条狗还没有走，向我摇着尾巴。“生气啦？或者我不该这么说？”

　　“不生气了。”我宽慰着子，并突然间产生了一种幻觉，好像从那条狗的双眼中看到了自己卑微的形象。这种既像失去、又还算拥有的感觉，让我精神上很意外地有一种超然的解：“你还在他的房间里吗？”

　　“嗯，我让他去给我买药了。”“什么药呀？”我还能调笑子，也真算是奇蹟了。“不许这么笑话我。”听春天的语气，我都可以想像电话那头子的表情，像小女生一面的腼腆。

　　“刚才，你们，很疯狂吗？”我幽幽地问道。“嗯，不过后面两次，不知为什么，都疼的…都有些肿了！”

　　一时间，我百感集，更有一种灰色的绝望弥漫在心间，不知道将来我与春天的爱情会因此事而产生多大的变化。不管将来如何，就现在来说，那个纯情、忠贞的子，已经永远地离我而去。

　　想到这里，我更加心痛，莫名的怨忿如梗在喉，尤其是想到爱还盘恒在他的房间，不知怎么地，急痛攻心之下情绪快到了失控的临界点。“疼，那你还和他好？”我突然生起气来，质问春天。

　　“他非要要，我只好忍着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特别难受，想打我骂我我，我都知道，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时间是无法倒的。我已经失身给他了。”

　　我突然想了解子内心对我的态度是不是有什么变化，但这个问题也无法直接问出来，想了一会儿，我绕着弯问了一句：“春天，我想问一下，你自己觉得在今天晚上，你的哪一个行为，最对不起我？我不是在指责你，只是想了解你主观上的想法。”

　　“这个问题让我很感哟！我先得说最对得起你的！”子开始表功：后来老刘非要梅天二度。

　　但子藉口很累，着老刘做了百分之百的承诺，才遂了他的愿。第三次爱爱之后，春风得意的刘主任在一时冲动之下，说只要子愿意和他保持长期关系。

　　他打算花血本、通过特殊的手段和邓局长直接疏通一下，让杂志社的改革再拖后半年左右，这一招才是关键。

　　因为听说上头有一个大人物想通过这次改革，把自己的一个女人进来做总编，做好邓局长的工作不是关键，关键是找什么样的藉口。

　　刘主任明天会先跟邓局长打个电话，要把邓局长一直眼谗不已的一个明末的古董鼻烟壶孝敬给他，这东西说金贵也不算太金贵，先这样拖一拖，到明天和我一块儿商量好了怎么应对。

　　“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了？好吧，辛苦了，我的爱！尤其是你的小妹妹，都累得直吐白沫了，我明天晚上亲它一口！”

　　“你好氓呀…好吧，我那再想想，什么事最对不起你了。”春天想了好一会儿，细声细语地跟我说：“我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的时候，觉得特别对不起你。”“哦？这个？”“嗯哪！”子笑起来。

　　彷佛有些不好意思“我可以不解释吗？”我没追问，又让子拍一张下面的照片给我发过来。子嘴里说着“好变态”还是迁就了我的要求。

　　没过多久，子发来了一张照片。可能拍的距离太远，只看到子的两条大腿、两腿间的坟起，要害的部位因为失焦而模糊一片。

　　不过黑亮的上所挂着的点点滴滴的爱，倒是因为打了闪光，闪亮亮地看起来令人血脉贲张。这张不清晰的照片让我心痛难耐，只看了一眼，就把头移开，面向窗外吁出长长的一口气。

　　“老公…足了吗？”子在电话中的语气娇羞难。“再近一些拍一张！”“就不嘛…”“不！我要看！”我的语气非常地坚定。“要多近呀？”子顿了一顿，语气中充了不解“老公，你非要走进心灵的地狱吗？”

　　“地狱和天堂是紧挨着，只差一个门牌号，里面的情景其实也差不多吧。”子想了一会儿“好吧，那我给你分享一下天堂的美景吧。”

　　这是一张近距离拍的照片，是春天私处的特写。大被数百次的冲击得红肿紫涨，粉的小油亮油亮的，中间正是爱最神秘美妙的道，照片中她用拇指和食指把小分得开开的，可以隐隐看到的深处，有两道白色体在道壁上。

　　子再次打来电话，让我看完一定要删掉，并不住地宽慰我：“宋平，你们男人觉得子被人，是不得了的大事，但是从我们女人的角度来说，子永远是属于我们女人自己的器官，你们的子可以进来。

　　但也只是一些不请自来的访客，女人通过子主宰世界。子的一切，本质上来说，和男人无关。

　　而舌头，是和爱人情交流的器官，我刚才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他嘴里时，心里的罪恶感真得很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噢，这样啊…”一下子，我心里的挫败感减少了很多-男人和女人在看待这件事情上的标准真的不同！

　　语气上我也轻松了些：“跟我说说吧，他的那个，很吗？”“有点。第一次和他爱爱的时候，可能爱分泌得很多，所以还没觉得。

　　第二次还有一点水，第三次就特别地涩，疼得我直流泪。”“…最好的是哪一次？”我艰难地问出这个问题。

　　“我可以不回答吗？”听到子这么说，我心里酸楚难，眼泪差点出来，子美妙的爱体验，曾经专属于我，现在，却要只和他人分享了。“能不能跟我说？求你了。”

　　“好吧，”听我这么可怜巴巴的，子与心不忍，马上痛快地坦白了“第二次最好。不用记挂着你了，心理上就没有了压力，他的那个和我里面的贴得很紧，每一次，我都又酥又麻的！

　　其实他得也不深，就是很快，同样的频率，也没什么变化和技巧，时间很长，一开始还没什么，也不知了有多长时间，突然之间，不知怎么的，那种感觉“轰”一下子就爆炸了！

　　我当时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蜡烛，终于被他给点着了的那种感觉，高了，而且，我当时叫得好大声。他也不管，还是那种节奏，我从来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爱体验，感觉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你当时在想什么？反正不会想到我，小货，是吧？”我已经打不动飞机了，但心里真的觉得非常刺。“哪里还能想到你呀…当时就是想和他合为一体，想他让我飞起来，”“你真得被他给征服了。”我幽幽地评论道。

　　“嗯。第二次爱爱之后真的有这种感觉，他进去以后，我就不想再洗了，觉得反正一切都已经给他了…老公，你对我很好，但我不知怎么的，觉得他对我，也好。”

　　春天说到这里，语气有些迟顿，也非常地惘“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奇怪的，我在今晚上之前真没有想过会和他好上。”我把发动机关掉了。脑子真得很。

　　“老公，我得跟你说个事。”“什么事？”看子如此郑重其事，我也上起心来。

　　“以后，我可能会和他好上一段时间，你知道，我毕竟是一个女人，女人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喜欢两个男人，肯定会有一个轻一些一个重一些。这段时间，如果我冷落了你，你会不会伤心？”

　　“不会的，亲爱的！我相信你心里还会保留对我的爱，一点都不会少！我甚至同意你只和他好！”我在那一刻，真得很渴望子长久地被老刘占有！“那怎么行！”子笑了起来。

　　“那你还不恨我！我肯定雨均沾的，只是，呵呵…”子模棱两可的话语让我的老二终于又硬了起来“我会主动地戴套的！”“我会主动吃药的，”子轻飘飘地跟了一句。

　　“你…”我气结“看到时我不狠狠地惩罚你！”“只怕你没有太多机会哟！”子狡猾地笑道。“那，那我也会让老刘来替我惩罚你！”“啊！羞不羞啊你！”春天轻声地笑了起来“你要请他来替你行夫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