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然神使鬼差
有好几次,我见她拾阶而下,衣里的子像不时飘于院子上空的嗓门般波涛汹涌。多数情况下她会找闲聊,当然,碰到父母在家也会扯几句。比如那年母亲在卢氏给我做了套西服。
她看了直夸前者有眼光,还说我瞧起来像个小大人了。这算不算某种鼓励我也说不准,总之冬日惨淡的阳光驱使我在她丰的身体上多扫了好几眼,那个冬天多雪,2000年元旦前后积雪甚至一度有膝盖深。
于是人们就缩在煤炉桌旁烤火…那是一种类似于炕的存在,下面炉子上面桌子,至今北方农村靠它取暖。
有天晚饭后我趴桌子上看书,周遭是喋喋不休的众人,他们的唾绕过电视剧和瓜子后依旧充沛有力。蒋婶就坐在我身侧。可能是某个搞笑的剧情后,她的腿悄悄在我腿上碰了一下,之后就是无数下。这令我大吃一惊,却又无可避免地振奋起来。
作为回应,我忐忑不安地在那条丰的大腿上捏了几把。我甚至想长驱直入,但她猛然攥住了我的手。一番摩挲后。
那个多的小手围成一个圆筒,圈住了我的中指。是的,伴着耳畔重而压抑的呼吸,它轻轻地套起来,我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僵硬地直了脊梁。记得我看了母亲一眼,她正好撇过脸来,说:“少吃点瓜子啊你。”
然而某种令人作呕的东西正让我迅速起。毫无疑问,那已是近乎赤的配信号了。***
正如此刻,蒋婶攥住我的老二,飞快地了几下,与此同时,她瞟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是可以开始了。于是我就扒开肥股,了进去。
她真的比以前胖多了。这种胖不衣服很难体会出来,比如她跪在上,上的软就耷拉着,和子一起四下飞舞。这难免会给人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是的,我是说身前的伴侣宛若一朵云,但她的皮肤一如既往地光滑,这又会让你想到按摩垫。至于叫声,那是恰如其分的沙哑,如同弹簧被一次次地扁,那么。
她的父母无疑是开垫厂的了,或许是我的思绪过于飘逸,蒋婶不地拱了拱股说:“婶都折腾这么久了,你还没歇过来呢?”如你所料,这是第二次了。
虽然我认为生活不宜过多,但蒋婶表示好不容易逮住我一次“想溜可没那么容易”是的,她是这么说的,而在此之前。
她光溜溜地跑出去给锂电池充上了电。完了又拖着我到浴室洗了洗脚…同一样,她说,你脚真黑,是不是下河捉鱼了…并顺带着冲了冲澡。
再次回到卧室时,她在前,我在后。于软的颠动中她回过头来:“婶是不是太胖了?”我告诉她说是比以前胖了一点,我指的是零三年秋天以前。“真的胖了啊,”她有些失望。
但旋即眼神一亮“你妈身材好,是,是,股是股,要能像你妈那样就好喽。”这话什么意思我搞不懂,只好皱了皱眉。
蒋婶却视若无睹,一把揪住了我的老二,在我表示抗议后她就说出了上述话语。老实说,她的身份,以及对或疏离或热烈的态度,总能让我疑惑。没准关于女人与,我一辈子都别想整明白了。
回到大上,蒋婶在埋头口一阵后又邀请我喝红酒。于是在头顶大刚叔的注视下,我们喝起了红酒,尽管我清楚,这是一种多么要不得的“情调”啊。蒋婶盘腿而坐,像一尊菩萨。
她的子因硕大而下垂,头却如陈瑶般鲜红。迈过游泳圈,你能看到户…也就是蒋婶的…的上半部分,黑细长,但稀疏,没准几只手都数得过来。如果她碰巧岔开腿,你就能有幸欣赏到传说中的一线天了。
是的,与丰硕的体相比,她的私密部位过于夸张地娇。这种反差给我带来一种难言的忧伤,只好一口气闷光了酒。女主人却不紧不慢,她俯下身来,又含住了我的老二。片刻,她抬起头,扬扬酒杯说:“前几年在饮料厂那会儿,婶可没这么胖。”她像等着我说点什么。
但我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于是她再一次埋下了头。不多久蒋婶又抬起头…所幸没说话…把两只酒杯放到了头。
麻利地上套子后,她便岔开腿,一股坐了下去,一声轻哼的同时,她摸摸我的肋骨:“我看唱戏的都瘦哈,要不是嗓眼儿差点儿,咱跟着张老师唱戏得了。”老赵家媳妇嗓眼儿是差了点。
但他小老婆的嗓眼儿好啊。这点怕是谁都无法否认。想当年平海台记者伙同省都市频道记者一起来采访这位英雄的母亲时,所有人都看到何仙姑对着镜头唱起了评剧。
大意是爷爷太寂寞,把二刚招了去“这老倌儿何其歹毒”当然,一切要归咎于大刚夫妇的迁居“这哥嫂俩用心叵测”遗憾的是没能播出来。
除了涉及一些不甚严谨的推理,该唱段慷慨昂,如泣如诉,分外精彩。何仙姑本来坐在凳子上,后来就滑到了地上。
她时而敲击大腿,时而拍击地面,宛若一名技艺超群的野生非洲鼓手,那弥漫而起的尘烟在一道道胶着目光的炙烤下,先是不知所措地四处飞扬,后来便裹住了何仙姑的泪光,以至于摄影师不得不暂停拍摄,请求主人公:擦把脸吧,您哪。
村西小河是九九年春天扩的河道,也正是因此,呆们重燃了泳的情,而到了第二年夏天,便一股脑淹死了四个人,有点急不可耐的意思,除了二刚,还有本村的一家三兄弟。
出事儿的地方有点野,平常我们都不去。难能可贵的是,在缺乏目击者的情况下,有为青年二刚勇救三兄弟(未遂)的故事还是传诵开来。
只是情节过于离奇,搞得我很难把主人公跟无业混子二刚以及在胡同口躺了两天的巨人观联系起来,这之后,母亲就把我看得更紧了,简直恨不得找条铁链给我锁起来。
记得那阵有人到家里串门,谈到三兄弟时说:“可惜了,老大老二儿都那么大了,搁过去早娶媳妇了。”我偷偷瞟了母亲一眼,她竟指了指我,熊熊大火般燎来:“听见没,以前既往不咎,再给我瞎晃,看我治不死你!”
这大概就是此人暴躁的一面,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领略。“既往不咎”倒是真的,连索尼walkman的事儿她都默许下来,眉头也没皱一个。
至于游野泳,我确实很久没去了,但即便去,也不会在村里,成年人的游泳天堂在平河滩,那里淹死的人更多。犹记得找到二刚时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多,隐隐有火光和哭号打西北天空飘而来。
只是那会儿我正伏在蒋婶身后…对我来说,并不存在远方。我当然幻想过和蒋婶发生关系,确切说是把她得哭爹喊娘,就如同我幻想街上那些素昧平生的可怜人一样。
我像所有阴谋家那般制定出了详细的步骤,比如先摸腿,后接吻,然后吃抠,管吧倒可有可无,既然已经坦诚相见,接下来我们就搞一搞吧。
事实上2000年节后,蒋婶到我家的频率就骤减了。原因不得而知,现在想来应该和拆迁安置有关吧。
虽然远还没谱,但那年春天这事儿确已传得沸沸扬扬。遗憾的是,即便如此,我也没能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空想家。可见荷尔蒙浸泡过的勇气多么令人感动。印象最深的一次是6月的某个周末早上。
那时奥运会已开始,看了场举重比赛后,一连几天我脑子里都是国产运动员蜥蜴般鼓起的脖子。我视其为力量的象征,但难免又觉得搞笑,以至于有时走在路上一个人都会乐出声来。
如你所料,我想到了蛤蟆功,那天早上,一如以往,我把硬邦邦的老二竖着好后才推开了房门。
蒋婶恰巧在东院楼顶晒小麦,鹅黄马包裹着的肥旁若无人地朝天撅着。于是我砰地关上了门。没有反应。我故意磕着地走。置若罔闻。我只好咳嗽了两声,她这才转过身来,说:“林林可真能睡,这都该吃晌午饭了。”
我没搭腔,而是像个放风的犯人那样四下瞧了瞧,直到站在水泥台前我才告诉她我早吃过饭了,就是睡了个回笼觉,她哟了一声。
就把木锹,推起小麦来,这一搞就是七八个来回,在我犹豫着该不该下楼时,她停下来,丢开木锹:“那你可真勤快。”这么说着,她俯下身子,开始拣麦麸。于是我就看到了黑罩和淌着汗的两抹酥,这一看就是几分钟。
整个过程蒋婶的嘴都没消停,先是问我家今年收成咋样,又是问猪瘟损了多少猪,最后她扬扬脸:“还没看够?”
这样一来,我浸在阳光下的脸就更红了,然而神使鬼差,几乎在抹汗的一瞬间,国产蛤蟆功便涌出脑海。于是我轻轻一跳就越过了水泥台,紧接着一把拉下了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