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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是两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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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我面前蹲下,低了声音:“晚上也来过吧?”“没有。”我出奇淡定地摇了摇头“反正我没见过。”又反问了一句“你这话什么意思?”张凤棠不说话,就这么蹲着。半晌。

  她才拍拍我的腿,呵呵两声:“算了,跟你唠个什么劲。小都不懂。”嘿,没人比我懂得多。说着她站了起来。

  就那一瞬间我瞥过去,正好撞进那两汪水中,这一瞥足足有两秒…至今我时常想起…灰色瞳仁中我看到一个变形的自己,头发糟糟的,像只发情的猴子。

  “哟…”张凤棠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她又蹲了下来,盯着我的脸蛋。“怎么啦?”被她这么看着,我反而有点不淡定了,她在看我的眼睛。

  “了不得啊…”她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笑了笑重新站起来,良久她在我身旁坐下,才又重开话匣:“说你小孩,还红了脸了,娘们似的。”

  “谁红脸了?”一时无语。街上传来犬吠声,回间却像婴儿的啼哭。张凤棠伸个懒,就仰面躺了下去。

  衬衫的衣角岔开,出一截雪白的肚皮。浅灰色的紧身套裙包裹着腹部,隐隐勾勒出一个的三角区。大腿挤沿,丰的白似要从网眼中溢出。

  香水味好像没那么冲了,却变得热哄哄的,无孔不入。我顿觉口干舌燥,下意识去翻头的磁带。没有真尝试过那滋味,无论嘴上说得多么精彩刺,终归是不得要领。

  以前在伙伴面前拿着漂亮的同学或者老师开玩笑,那不是来自下身的冲动或者青春的燥热,更多是一种无知的傲慢和虚荣问题。

  不过是彰显自己显得比别人更成的手段罢了,但自从在若兰姐身上尝试那真实美妙的滋味后,我的血脉就很容易被那浓烈的异味道刺得沸腾起来。只要稍微漂亮一些的女子,我总忍不住想着把她按在上肆意蹂躏的戏码。

  “林林啊。”张凤棠似乎翻了个身。我应了声,扭头瞄了一眼,她俏脸埋在铺间,酒红色卷发扎起,像脑后窝了只松鼠。紧窄的衬衣透出深的文背带,出一抹,隐约可见黑色的内边。

  套裙是九十年代常见的晴纶面料,刚过膝盖,此刻紧绷着部,显出内的痕迹。“林林啊…林林,你不知道啊…”张凤棠晃着脑袋,调子拖得老长,亮丽中参杂着点点干涩,像在唱戏,却又似啜泣。我这才惊觉身后躺着个垂死病人。喃喃自语持续了一阵,起初还有词汇,后来就变成了呜声。很快又静默下来。

  我刚想松口气,女人却发出一种鸽子似的咕咕声,整张都在微微颤抖,她小腿都翘了起来,脚面搭在我腿上,坡跟直冲冲的,像是要刺进我的心脏。我一时手足无措。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起来,相反,还有些可怜,直到我腿都麻了,张凤棠才翻了个身。“几点了?”她问。声音迷糊糊的,像是刚睡了一觉。我看了眼闹钟,告诉了她。

  “哦。”她躺着没动,小腹在轻轻起伏,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时,她挠了挠我的脊梁:“哟,咋不擦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她声音漉漉的,像口腔里掀起的一股暖风,她的手指从我的脖子顺着脊梁划下去,牵引着热…我坐立不安,我转过身来打算说些什么。

  却见到她手在解衬衣的纽扣,我转过去时已经解到了第四颗,里面把出一道深沟暗红色衣已经了大半出来。

  我不知所措地站呆呆地看着她把衬衣的纽扣完全解开,姨妈的凤眼水汪汪的,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解了纽扣的衬衫就顺着手臂划了下来,被她一把朝我丢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接住。

  原本浓烈恶心的香水味此时却像酒香一样,闻着醉人,手掌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体温度,她比母亲小三岁,但身材相貌却分毫不输母亲,肥,母亲有的她都有,虽然在气质上不如母亲有灵

  但胜在年轻,暗红色的绣花罩约束的雪白瓜,出来的部位像果冻一般充活力地抖动着。

  “你…你…这…”这样的场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更像是梦里才会出现,但最近在现实中遇到很多梦一般的事,多少让我有了些免疫力,但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点被惊吓到了。

  “林林,过来帮姨妈解开。”张凤棠身子向后仰去,双手撑在身后,部却了起来,见我没反应:“你不是处了吧,我从眼神就看得出来了。现在的孩子可真厉害啊…不过你比你姨父可差远了,那会他追我可是胆大包天,啥下作的事都做得出…”我一下站了起来。

  将法轻易发生作用某程度是青春的特征之一,尤其是我又想起姨父按着母亲的情景,我痛恨那种无力感,现在出现报复的机会,顿时让我忍不住想立刻扑上去,让姨父也感受一下被掠夺的滋味,但我终究没有动。

  姨妈先是轻佻地故意抖动挑逗着我,然后轻蔑地嗤笑着,一只手探到后背,随着最后一个扣子的打开,被囚的猛兽被释放出来,惬意地舒展着身子。

  “我没说错吧,我就知道你不是个雏儿了。”张凤棠将罩往旁边随手一丢,双手托着那两个浑圆的球:“姨妈这里好看吧,你姨父玩了这么多年,它倒是越来越大了…”我气,今天穿的子有些紧。

  那硬起来的在里面不能尽情抬起头来,憋屈得不行。姨妈此时往后倒了去,双腿高高举起,她的股靠背脊的力量抬起来,她拉开链子,当着我的面两只丰左右摇晃着。正一寸寸地把套裙从股上下来。

  “你姨父帮你找的女人吧?”我的眼神被那包裹着鼓的绿色内吸引住了,底裆部中间有一部分陷了下去,被那销魂咬住,似有泉水在口里潺潺出,一抹痕在绿色的原野上扩散开来。

  “我知道的。我还能不懂他。别看他那旅馆的服务员穿得人五人六的,看上去像是大学毕业清纯女孩,嘿,全都是!”姨妈说完,裙子已经掉了,她开始用同样的姿势动作起内来。

  一直到她分开双腿,双手将自己下面的瓣掰开前,我像中了她的巫术一般,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要说母亲和姨妈这两姐妹有哪些地方最为不像,那么一定是那藏在腿中的鲍鱼。母亲的鲍鱼我没能近距离仔细观察过。

  但总体大概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的,两姐妹那里的都繁盛,但母亲是经过仔细修剪过的倒三角形在上,大是光洁无比。

  而姨妈的肆意生长着,从一直延伸到会出,这让那原本就轮廓分明的蚌无形中散发着一股勾人的气。

  “你姨父不让我刮掉,说这样看起来一点,比较像那下的娼。嘿,你听过你父亲这样形容你母亲吗?你姨父是天底下最贪心的人了,极喜欢别人纯洁单纯,又希望别人,哪有这样的好事。”

  姨妈的手在自己汁水横口上按着…她那地方跟我接触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像是水龙头,可以随时开关似的,没摸几下,就开始泛着水光往外淌水。

  她的还特别的肥厚,明晃晃的,她一边摸着自己的,一边一只脚伸了过来,那脚踝上还明晃晃地挂着她那条绿色的感底。丹红色的甲蔻勾在我的边上。

  然后硬是把我的子扯了下来。早以硬得不行的巴被释放了出来,先是在空气中甩了一下。

  然后就雄赳赳像一只威武的公抬着头,但姨妈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轻蔑却像针一样地刺在我自尊上,让它隐隐作痛。

  这眼神也像是我田径赛跑时那号令打在那铜板上,我一下就扑了上去,双手抓着她的手腕让她像举手投降一般上,那腋窝的黑和抖动起来的子刺着我,在我还在瞄准口的时候。

  她就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滑的感觉传来,我身子一沉,啪的一声因为用力过猛把我的大腿撞得发疼,我轻易地一到底。

  没有若兰姐那狭窄的紧凑感,但同样也没有那种骨头撂着难受的生涩感,我就这么轻易地把巴捅进了那滑的中,我再顾不得按住她的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下身开始野蛮地动着股。

  我此时脑子里想的居然是,她们是两姐妹,会不会母亲那里进去也是这样的滋味?这样想着,身下的躯体变得更加感了一些。

  那朱红的膏也似乎变得淡了许多,一张熟悉的面孔逐渐浮现。母亲蒙着眼,高秀气的瑶鼻着热气,半张的嘴里轻轻探出一条滑的舌头,皓齿间那漾的声音在娇着:“林林,我,死我吧。”

  国庆节当天又是大雨滂沱。我在上卧了一上午,期间母亲进来一次,见我正翻着本汪国真的诗集,夸我真是越长越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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