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大概过了分钟

　　那些女人都被姨父牢牢掌握在手中，即使他对那些不在“随便上”范围里的服务员手脚揩油的时候。

　　那些女人们也只是报以羞赧的白眼或者一两句毫无杀伤力的埋怨。母亲也是女人，无论她曾在我心目中多么精明能干，多么聪慧贤良，而今她就是被姨父随意摆的卑的奴隶。第二天起，我下楼想和母亲打一声招呼。今天上午约了王伟超，他说有“极其珍贵”的东西和大家分享，我恰巧也有“极其重要”的事找他，所以就应了下来，当然，这是不能和母亲说的，她昨天才明令让我少些和他来往。

　　但实际上，自从邴婕转校后，我反而和他显得更为亲近了，较打架前还要更亲近多几分，一直到我从姨父的口中得知了某些事情，然而下到一楼，喊了几声后，母亲的房间里才传来了一声含糊的知道了。

　　我眉头一挑，出门看了一下，并未见姨父的车停在附近。我转身回院子里，走到母亲的房门前轻轻一推，纹丝未动。“妈，听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我一边说着，故意敲了敲门。

　　“是有点，你去吧…咳…没多大的事，我睡会就好了。”尽管那声音如此平常，但我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安的味道在里面。妈的，这大清早的就开始了。

　　“那我去了。”我又嚷了一声，然而我并未就此离去，我来到靠墙的那一边，轻轻地把一小块砖从墙上拉了出来。

　　这个偷窥孔我两个月前的，趴在窗偷窥让我很没有安全感，这个孔在房间里面有一盆柑橘盆栽挡着，我能透过隙看到里面，里面的如果不是有心留意，发现不了，然后我就看见“生病的”母亲光着股跪趴在上。

　　正向着我，我看得分明，那肥硕的水桃股里，冒出了两黑乎乎的橡胶巴。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站在边，一手抓住母亲盘在脑后的发髻，一面目狰狞的大家伙。

　　正在母亲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以为我出去的母亲，嘴巴里开始发出不再压抑着的唔声音。居然是光头！

　　我险些惊叫出声，幸好忍住了，他们在里面也不知道已经了多久了，不过从母亲身体那一层细密汗珠反出来的水光看来，肯定不是刚开场。我才没看一会，光头将巴从母亲的嘴巴里拔出来。

　　母亲剧烈地咳嗽着，仿佛真的生病了一般，在光头松开抓住她发髻的手后，她整个人瘫软倒在上。

　　但事情并未因此就结束了，因为光头那骇人的巴还雄赳赳地直，我真不明白那几乎是婴儿手臂的家伙是怎么捅得进母亲的嘴巴里。光头裂开嘴笑了一声，也爬上了，老木发出一声痛苦的吱呀声。

　　他一手把出在母亲里橡胶，然后居然捏着母亲的下巴将那漉漉的、刚刚还在母亲内的家伙捅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母亲眼上甩着泪花，神情痛苦，发出唔的声音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伸手去拔出进嘴巴里的橡胶，但在光头面前。

　　她就像一只小一样无力，光头很快就制服了母亲，甚至用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透明胶布在母亲的嘴巴上了两圈。

　　然后将母亲的身子摆正，母亲的身子又是一跳，想必是刚刚那一下将在菊的橡胶巴捅得更深了。光头并未理会这些，他扇了两巴掌母亲的子后，架起母亲的双腿，下身就是一。

　　“唔…”一声沉重的鼻音后随着“啪…啪…啪…”的每一下响亮的撞击声“唔…”的声音开始毫无节制地响彻在母亲的卧室里。我双目通红，松开了不知道何时探进裆里的手，下面已经一泻千里。我的脑袋如同那颓废下来的兄弟一样。

　　低垂着，转身出门，轻手地掩盖上大门，扶起靠在路边等待我已久的自行车，着那混杂着青草牛粪复杂气味的微风，冲了出去。杂乱的思绪涌上心头，让我烦躁不安。

　　终于我还是在田埂边上停了下来，从兜里掏出那把用布包起来的小刀，我轻轻地解开那层布。

　　看着躺在上面那闪烁寒光的风刃，上面倒映着我那失魂落魄的脸蛋。我把它丢进了水沟里。我想，我再也用不上它了，在微凉的秋风中蹬了20来分钟，才来到镇边缘的旧瓦房前。

　　这里是我们这群们的秘密基地，曾几何时我提议过自家的养猪场的，大家都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自然不了了之了。这里是王伟超大伯家的旧屋。

　　他大伯十几年前移民加拿大后一年也就节回来两天，最近两年因为实在受不了那交通路况就没再回来过。王伟超私自配了钥匙，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他的私人宅邸，招呼起我们来不无得意。

　　我三重二轻地敲了敲院子的门…小伙伴们都爱玩这样的把戏，其实他们在屋子里头根本听不出轻重，但上无间道的我还是乐此不疲。“谁？”“我。”切了密码后，双方果不其然还是得靠声音确认。

　　开门的是黑狗，黑狗原名叫沈金财，因为家里养了条大黑狗得名，那狗他老爸经常没拴紧，小伙伴们基本都被他家的狗追过，迁怒于此，大家都喊他黑狗。

　　“快快快，来得正好，那边正打算开始了，等你等了大半天了，还以为你出不来呢。”黑狗快速地把门又锁上，拉着我就往里边走。

　　进到里间，狭窄的空间里，草包、四眼和李然三个人围在一台LG的16英寸显示器前面，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几个人三言两语地碎着嘴“怎么还没出来…”“真清晰…进口货就是厉害。”

　　“你这狗的也够大胆了。”“亏我还真的相信你是无辜的…”“少装了…”“别吵了，就到了。”说话的是王伟超。

　　他没有挤进人堆里，双手叉抱着前站在一边，鼻青眼肿的他带着某种得意的笑容，见我进来和我打了一声招呼后，继续得意地说道：“这可是老子冒着生命危险回来的。”

　　随着一声来了来了，接下来的画面让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我往前靠过去时，才发现显示器中的画面是一个装着橘黄灯泡的厕所，这时候一个女人刚刚走进画面里。

　　女人穿着黑色的长，布料很松软，紧紧地贴紧肌肤，让那对浑圆翘的股十分抢眼，上身也是一件黑色的长袖t恤，肢纤细，整体看起来身材的曲线惊人。

　　她背对着镜头，看不到模样，只能看到头上盘了发髻，手里端着一个放着衣服的盘子，正放在右手边的木架子上，等女人转过身来。

　　看到那张秀致的脸庞，大家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低呼，我也情不自地惊呼了一声…是陈熙凤老师，看到那厕所结合之前的传闻我已经隐隐有所预感了，没想到是真的。陈老师面对着镜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某种摄像器材拍摄。

　　她纤手举起扶了一下滑到鼻头的眼镜，自而然地在厕坑上岔开了腿，解开了头的纽扣拉下链子，三两下就把子连带着里面粉的内拉到了膝盖处，在一群张着嘴巴的面前出了那繁盛的下体。

　　然后屈腿蹲下。摄像头是仰拍的视角，正好能清晰无比地看到陈老师那粉的。和母亲那的和肥厚的不一样，陈老师的下体显得比较狭长紧凑，两片粉的小被夹在大内冒出一个头。

　　随着陈老师蹲下，分开了一道小口子，没几秒，一道金黄的水柱就从间出来，这电脑没有音箱，但大家都仿佛听到了那嗤嗤声。的水很快就减弱了下来，顺着会淌下去。

　　陈老师那对桃股抖了抖，甩了几滴下去后，从旁边撕了两节卫生纸擦了一下，站起来居然没有提起子，光着股在厕坑旁的水桶里勺了两勺水冲撞了一下厕所后，反而把那纤细的脚从子里出来。

　　居然开始起了衣服。女人衣服我见过很多次了，甚至有几次是我亲自动手的，但没有哪一次像这样一般，隔着个屏幕就让我血脉沸腾起来，很快，陈老师就了个光。

　　“平时就觉得熙凤老师有料了，没想到这么有料啊。”“你看那那水蛇，要真的扭起来那得要人命啊…”“地理老师真好福气…”开始的震撼过去后，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有的不要脸如四眼甚至把手伸进了裆里了起来。

　　王伟超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脸上没有多少望的神情，更多的是某种报复的快。显示器里，陈老师开始洗澡起来。

　　大家看得目不转睛的，早上窥见了妈妈和光头的戏，我此时看得也是心难耐，但和那些只会对着屏幕管子的土鳖不一样，我开始寻思有没有办法把陈老师到上去。

　　我这边边看边琢磨着，大概过了20分钟，陈老师终于洗完了澡，拿着巾抹干净身体的水珠开始穿起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