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心里却怒骂

　　她在谋杀自己，不过我很久之前就认为她死了，现在不过是再死一次。当时对此一无所知的我，清晨醒来后，发现母亲已经离开宿舍了，但当时的我兴奋地几乎要跳了起来！

　　认为这是一个好现象，毕竟没事就是好事，证明母亲为了维持现状选择了沉默。完全不知道在一个多小时间，母亲在鬼门关前徘徊着，我立刻开始在脑里构思下一步的行动。

　　看，正如上面所说的，埋没良心的我，自私地认为是母亲自己摧毁了自己，料真正的杀手，既不是始作俑者的姨父。

　　也不是推波助澜的光头，更不是那些锦上添花的其他人，而是我这个儿子，但灯下黑。像是悬于深渊之上，我义无反顾地坠落。

　　简单地洗漱完毕后，从宿舍楼下来，身后传来清脆的叫唤声，回过头去，居然是小舅妈提着装教材的布包，脸上洋溢着活力的笑容，脚步轻快地朝我走来。

　　“小舅送你来的？”我见她没推着自行车，于是先开口问道。“没呢，你小舅去外地了。”

　　“外地？”“业务调整，外调，至少要三四月份才回来了，妈的，早不调晚不调的，这新年也不让人过。”小舅妈打了个哈欠，然后一脸坏笑地说道：“嘿，林林，你昨晚不是梦游了吧，咋从这里出来。”

　　小舅妈看到了我从教室宿舍下来，而且她知道我的宿舍在哪里。“昨晚帮我妈收拾宿舍，太晚了就睡那了。”

　　“这么乖巧？”那双鬼精灵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围着我的脸蛋转：“你老实代，有没有趁你母亲不在，去翻你母亲的衣服了？”

　　小舅妈并不知道昨晚母亲也在，大致是以为只是我拿了钥匙去清洁卫生，她的话说得奇奇怪怪的，我还以为她怀疑我偷母亲的钱。

　　正准备反驳，没想到小舅妈又低声抛了一句出来：“青春期啊，我看八成会，呸…要是被你舅妈我逮到，哼，要你好看。”我这会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事情！

　　我没想到小舅妈居然会拿这种事调侃我，这真是一语多关的话！这和如今校园内最热门的话题有关，隔壁班的李…李什么忘了，个子大的。

　　就叫李大个吧。上周四下午大概5点左右，校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这个李大个因为上课扯女同学头发被老师喊到办公室训了一顿，训完下楼也不回去，在校里转悠着。

　　他看到女生宿舍一楼挂在窗上晾晒的内衣，大概是虫上脑，居然走过去扯了一条内嗅了几口，被人看到了！这也罢，被宿管阿姨当场“擒获”这不刚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

　　结果被下楼的班主任又扭送了回去，当班主任严厉地喝问他为什么这么做，这个时候本来常规的操作是低头认错就罢了，哪知道这憨货回了一句“就是突然很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在场的教师们是哄堂大笑。

　　他班主任差点没气死。这还不算，这个家伙又来了一句“我…我青春期呢，这不是很正常的吗！”这些话不知道被哪个老师传了出来。

　　结果李大个受不了同学们越传越乎的调侃，从那天起到今天都没回来上学，听说他还差点喝了农药，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但比较确切的消息是他家里面要把他转到镇中学去。

　　小舅妈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再联系那天在她家里看小黄片，所以也就有了上面那句话。我大概也是李大个附体了，一愣，咕囔着口而出：“在你家打飞机也没见你怎么让我好看…”

　　“林林你…”话一出口，小舅妈脸上腾起两朵红云，手一抡，那装着几本书的布带居然被她举起来就往我脑袋甩来，我吓了一跳，也是反应快，往后急退了一步躲开，转头就跑起来，妈的，那书本叠起来转头般，被砸一下可不得了。

　　“舅妈你这是要杀人了…”“林林你可别被我逮住…”小舅妈公然大声恐吓我，周围来得早的同学都纷纷停步侧目，我也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转头看去，小舅妈并未追上来，她已经转身朝另外一边走去。

　　此时正对一低年级的男声喊到“看什么看，回教室去…”我目光灼热地盯着小舅妈那圆滚股的股轻微一扭一扭地远去，脑里回忆起那天夜晚抱着她的肢肆意地动巴着她的，昨晚才在母亲身上肆意发完毕的望此时又熊熊燃烧起来。

　　我已经彻底沉沦在这种扭曲的望种了，隐隐中居然有些谅解起姨父来了。所谓不如妾妾不如偷，如今是偷比不上啊…我膨了。说起来，以前的行为最多也是偷一两条母亲的内。

　　然后从来没有其他非分之想，或者单纯就只是如白梦般想想就算了，但现在，我根本不缺女人。只要我想，陈瑶就会乖乖地子，在歌舞厅被自己同班同学轮后。

　　那几次接触，我都感觉到了她对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愫，女人渴望被人珍惜，尤其是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肮脏了的情况下，这种珍惜会显得格外的珍贵。

　　我有预感，接下来就算我对她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我想她也是不会拒绝的。班长李俏娥现在就是个随叫随到的免费娼，还有鱼得水宾馆的那些小姐姐们。

　　以往火燃烧的时候我只能躲在被窝里打一发，现在，我却能随时随地找到不同的女人，真刀真地在她们的身体上驰骋，逐渐的，我已经不再足于单纯的足生理需求…

　　小舅妈和妹妹是唯一没有受到其他人染指的女，是完全属于我的，当然这得刨开小舅张凤举。相对于身体才堪堪发育的妹妹，长辈的身份和那丰的身躯，在吸引力上无疑小舅妈要胜过妹妹许多。

　　越是这么想着，望就越发高炽起来，不行，我一定要得到她！“老大，老大！想啥呢？喊了你好几声了都…”

　　我这边想着出神，那边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却发现是黑狗，而昨天请假的草包跟在他身边。“没啥…”我摆摆手。

　　看着黑狗那谄媚的脸，还有明显还是有些魂不守舍的草包，心里微微有些不，这组合让我想起了王伟超和我，不过不同的是，现在我已经反客为主了，而草包还懵然不知自己的母亲被黑狗了。

　　这黑狗也真是狗胆包天的…等等…我心一颤，一个恶的想法在脑里冒出来：趁着小舅不在，像黑狗强草包的母亲一样，把小舅妈办了？算了。我甩甩脑袋，像是要把这种无稽的念头甩出去。

　　小舅妈可不像陈瑶这种小丫头，要是真这么干肯定一发不可收拾的，她可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主，她肯定会报警的。

　　不，还是有机会的，萌萌是她的心头，平时摔跤破点皮她都急的不行，拿萌萌要挟她的话…还是不行。要是，万一。

　　她真的不顾一切拼个鱼死网破怎么办…？而且小舅妈对我还是不错了，这样做对她的伤害太大了…别虚伪了，你对自己的母亲和妹妹都下手了，一个小舅妈算什么？我脑中天人战。

　　“能聊聊吗？”我第一次看到姨父心事重重的样子，但即便如此，他挤出笑容的时候，一点也不显得牵强。你什么时候需要征求我意见了？我心里嘀咕到。

　　“你有没有想过未来？”嗯？这个问题早段时间陈瑶才问过我，所以我很干地摇了摇头。“不，我觉得你有想过的，随便说说，不用太较真，不是考试或者写作文。”

　　“我真不知道，你不是想我帮你吗？到时看你安排咯。”“这是我的未来，不是你的，我安排你是我的决定…或者我换个说法，你想要什么样的未来？”

　　我讨厌这样的对话，我讨厌他此时摆出的姿态，这让我联想到父子间的对话…“我…”我莫名的烦躁，脑子也，但我还是大致理清了一些思路：“我想成为你这样的人。”

　　“呵呵，我们又兜回去了，不过，也没什么问题…”姨父失笑了一声，将烟按熄“但你不可能成为我，虽然你的遭遇和我还像的，性格也像。

　　但我们身处的环境完全不一样，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走过三个省份了…当然姨父不是看清你，时代变了，很快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很多人是看不清楚的。但我很了解…”

　　姨父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眺望远方，鱼得水宾馆是黄龙镇上最高的建筑物，外面视野开阔。“我以前没有选择。我总想，如果我当初家里不是那样，能将我供书教学，我若经商，成就未必不如现在，我若从政，此时应是一省之主，当然，如果的事谁也无法担保。但你姨父就是有这个自信。”

　　“如果让你选择，你是赴京赶考还是落草为寇呢？”姨父转过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我装作沉思，心里却怒骂，狗的，现在还让我选择个啊，你都着我落草为寇了，还假惺惺地问个巴！“寇！”我坚定地回答道。事已至此，哪还有回头路可走？要我放弃现在的一切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