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妈允许配合

　　我感觉到了愤怒，这种愤怒一方面是怒其不争，一方面又是嫉妒，所以，在体会到快乐之前，我先感觉到了不快乐…”

　　“后来，我好像很喜欢去偷看你和陆永平，以至于我一直怀疑自己有受心理，一方面恼羞成怒，一方面却又无比向往你和陆永平的情。

　　我知道，是陆永平卑鄙，是他趁人之危，可是我始终不敢相信，我妈竟然出轨了…”我用余光感觉到母亲的脯快速起伏着，但是却没能感觉到到她的面部情绪。

　　“后来我自觉到认知清楚了，原来你在我的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可能刚开始是出于青春期对的好奇和对忌的挑战快，所以在看到你和陆永平的时候，我一直想要杀死他，因为他抢到了我最宝贵的东西。

　　并且把我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变成了实践，赤的摆放在了我的面前…我一方面不敢接受，一方面又想去触碰…妈，你知道吗，那时候我迷茫了，又特别喜欢你的身体和身份…我想上你…”母亲哽咽着：“所以你就…”

　　“对，当姨夫跟我说，你想不想上你妈的时候，我动摇了，动摇了杀了他的决心，我想比起他抢了我的蛋糕而言，我能接受他还回来被咬了几口的残余油，问题是。

　　之前不敢不能吃的部分，我现在可以毫无忌惮的吃了…所以我大口的吃着，甚至不觉间的，让陆永平牵了鼻子…”“妈，那时候我是如此贪恋你的味道，也是如此嫉恨陆永平长期霸占你…直到他玩腻了。

　　直到光头出现，直到光头也蛊惑着我去贪恋你这朵已经快要被折断的月季，我才彻底放下了对他们的反抗，那时候我才明白，比起他们对你的身体霸占，我更在意我能不能也参与其中。

　　而不是对这些世俗理论的遵守…”“光头那时候，说是制定了一个《儿子攻略计划》，可把我刺的不行，相较于你的从前，我更喜欢你现在能够完全接纳你的儿子我，仔细想想，没有什么能够比这还有趣的了…

　　我一边从姨夫那边拿药偷，一边想要让你发现并且接受我…现在看来，我当时还是太幼稚了…幼稚到我以为世界上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天真到以为他们不会骗我…”

　　“后来，光头死了…”母亲微微震惊：“光头死了？”“对，他死了，中了一，直接致命。

　　姨夫身上也中了两，不过没什么大问题。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那之后，我接管了光头的房子，也才了解到光头他和你的关系…”“这么长时间…我也能猜到…只是不敢确定…”母亲叹息。

　　“对，就是这种你对光头的关心，让我嫉妒。所以，那一段时间，我带着爱和恨…身矛盾，陷入对抉择的恐慌中…后来索不想了，安稳接受了现状。”

　　“妈，你知道吗，你在那天落之后一头栽倒在河里的时候，我很害怕，怕你真的离开了…你是我妈，也是我生命中的毒药…”

　　听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母亲梗着头，叹口气回答道：“妈那个时候没想到自杀，只是有些累了，累着累着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跑到了河边，然后头一晕就栽倒在了河里…”

　　我把母亲的脸扭了过来，然后盯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妈，你以前怎么样我都不在乎了，我只在乎你的现在和未来，接受我好吗？你好好的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吃苦的…”母亲的眼神一直躲闪。

　　看到我认真的脸孔，母亲长叹了一口气，不再躲闪目光，与我的眼神对线，笑着说了一句：“好，妈跟你…我的小老公…”“那我们开始吧…”无边无际的夜空，不大的小山头上不大的庙，这里有两个人。

　　我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装，母亲捋着婚纱的褶皱，我们两个准备好，吉时已到，给夫子摆上贡品，摆好蒲团。“千禧年四月初夏，我严林…”看见我正经的模样，母亲有些笑场。

　　我瞪了母亲一眼她才闭上嘴乖乖的跟我说道：“我张凤兰…”“在此愿意结为连理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共度余生…”“尽我所能，爱我所想，繁衍育人…”

　　“拜天…”我和母亲转过身面对小庙的大门，对着外边的夜空跪拜。“拜地…”又是一拜。“拜夫子…”郑重三拜之后，我和母亲起身。我对着空旷的夫子庙继续说道：“我严林一定会做到一个丈夫的责任，保护张凤兰，不让她受累，不让她受委屈，不让她痛苦，不让她不开心。这辈子就让我来养她…”

　　我激动的说了一通，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想到来夫子庙还是看过《三国演义》受“桃园三结义”的启发来想的。至于其他的话，随心来说吧…母亲在蜡烛的黄灯光下看了我一眼，略微有些娇羞，穿着靓丽的婚纱光鲜动人。

　　随后接着我的话语道：“我…张凤兰…愿意成为…嗯，严林的子，陪他成长，为他生儿育女…做一个贤良母…我只属于我的…嗯，儿子老公的，张凤兰，只属于儿子老公严林…”“妈，你台词背错了…”“意思不都是一样…”

　　母亲白了我一眼。“不一样的，是…是什么来着，你的那张纸拿来没有，快点再看看…”我急得抓耳挠腮。“我好像忘拿了…”看见母亲眼睛里的微微闪出来的狡黠，我总觉得她是故意的，但是无言以对。

　　算了算了，无伤大雅，小规矩不重要。我自己安慰自己。我拿出了单铺在了两个蒲团上面，然后吹灭了一半的蜡烛。抱起母亲放在单上，开始颤抖着双手她的婚纱…

　　＊＊＊可能这个地方有座塑像，瞪着两只铜铃一般的大眼睛看着你，母亲觉得有些害怕，于是母亲在我扒开她衣服之前慢的说：“林林，我们来这里拜个堂就行了，拜完我们就走吧…”

　　我深情触摸着母亲上细腻的皮肤，一丝赘都没有，很是享受，于是接着母亲的话说道：“这里又没有鬼的，妈你怕了？嘿嘿，原来张老师这个人民教师居然怕鬼啊…”母亲矫斥我一句。

　　然后拍掉了我搭在她身上的咸猪手：“林林你别在闹了，我们回家不行吗？这里又破又旧，还黑…”

　　“我不，我就想在这里拿走你的第一次…我的老婆大人…你的身体真的是太让我着了…”说罢我就骑在了母亲的身上。

　　母亲几乎半的躺在单上，蒲团的厚度加上单当然不如家里面两米半的大睡着舒服，所以母亲有些生气的做出了抗议，抗议的表现形式就是皱着眉头，嘟着嘴把脸迈开，扭在一旁不看我，任由我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反而就是不做出一点回应。

　　我趴在母亲的体上，把脸埋在母亲的那双硕大的巨山峰之间，贪婪的呼吸着这属于母亲体的独有气味。

　　手掌伸开，平稳的放在母亲子上面，我发现竟然还抓不，无奈我左右手齐用环着才算捧起来这块惑人的块。母亲的面色红，嘤咛了一声。

　　尽管她在生气故意不做出回应，可是身体的本能还是出卖了她，于是母亲这种强忍着却还是不肯低头的小孩子脾气，让我感觉到她好像在一步步的找回自己。

　　我张开了嘴，把母亲前峰顶的一块紫葡萄含入了嘴里，如痴如醉的允着，允着这双曾经哺育过我的子。自打我呱呱坠地时候算起，这双让我连忘返的房一直都算得上是我的生命之源…

　　只不过小时候表现的是生存，而现在吃表现的是繁衍。两者都是本能…我左手着母亲的右半边子，嘴里含着母亲左边头，腾出了右手，扒扯母亲的衣服，母亲身上总归是还没有干净。

　　我感觉这样不如两个人贴的舒服…除了内，母亲最后一件亵衣被我丢在母亲发髻下面，做作垫子用…即使加上单，庙里的地板还是太硬了，怕母亲碰疼了，我把母亲的亵衣折叠了一下放在了母亲的后脑勺下面。

　　这样母亲的上半身就完完全全的暴在我的视野之内了，母亲身体上的每一处，我都在或者将会熟悉。“叫老公…”母亲默不吭声。我抚摸着母亲的躯体，缓缓向下，掠过高高的峰，划过平坦的小腹，抵达在神秘的三角地带。

　　母亲穿的是粉蕾丝边内，论款式而言平淡无奇，可是这白润细腻的皮肤再配合上母亲的美丽的面孔，就是能够加速催动我心跳的毒药、兴奋剂。

　　两指合一，我一点一点的，慢慢进入了母亲的体内，母亲的包裹着我食指和中指的指环节，再往前就好像受到阻力了。

　　于是我放弃了，把手指了出来然后放在母亲的面前让她看看，上面的体成丝落在地，于是庙里不觉间有了一丝丝的氛围。“妈，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吗…我以后都听你的…”

　　“林林…”母亲突然起身，死死地拽住我的胳膊，对我郑重道：“你想做妈的男人，妈允许配合，可是你也要清楚一个男人的责任…否则这一切都会是一个剧情游戏，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