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全裑震了
“但是，”梅莎嘴角上扬地说：“可是你，我想改变一下规则。你每接一单生意，一个惩罚。”梅莎倒想看看如晶会有多努力。
“是的，主人。”如晶知道无论如何，她都要赚钱帮一下爸爸。如晶记得她曾经希望答应爸爸会帮补家计，但万万想不到是在这形式下，她脑海中响起灰狼的声音“不是为你老爸，而是为自己。”
“好吧！”如晶心想，她想起从前学校的生活，同学都在欺凌、强
她，回到家中也被爸爸作
奴，回去也需要面对社会和经济的问题。
但现在她在这儿，可以算是一种逃避，只要全心全意作好奴这个角色，便不需再想什么了。也许因为这样，她没有任何逃走的念头。
“现在我要测试你对各种
待的接受程度，浣肠、鞭打和滴蜡这些是必须接受的，现在看你接受屎
的程度。”梅莎命她的手下拿了一个桶子过来，桶子内装的是其他女奴
的排
物。
“吃吧。”如晶想也没想，便把头埋进那桶粪水中舐吃起来。记得前天灰狼不管她能不能接受，已经强
她吃二十几人的排物了。如晶没有丝毫反感或抗拒的表情。测试完屎接受的程度，便再带如晶冲冲冷水。测试对虫子的接受的程度。对呕吐物的接受的程度和各种变态测试，如晶都一一过关。
梅莎觉得很奇怪，如晶好像对任何形式的待都毫不抗拒，即使是受狂也好，也
出享受那种痛苦和羞辱的表情，但如晶却是没有情感，像机械人般听从命令，接受各种形式的待。
梅莎不知道，如晶把自我关起来了，现在她只是行屍走
，把身体和内心的感觉分离开来。真正的如晶，连看见虫子也害怕得不得了。现在的她被命令吃虫子的时候，如晶生理还是作出反应，呕吐了。
但呕完后她却目无表情，俯身继续吃。灰狼让她在街上暴的时候，她慢慢学会把身体和内心的感觉分开，她身体还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但至少减低了精神上的折磨。梅莎最后叫如晶跳
舞，如晶会的舞步并不多。
但却跳得十分好。梅莎在跳舞一栏划了一个勾后，便带如晶去接客区的长廊。梅莎带如晶到一条长廊，如晶吓了一跳。
长廊两边放了数十个玻璃缸，整齐地排列在架子上，像金鱼店一样，玻璃缸中放的都是妙龄少女，她们大多数都是
体的，倚在缸边休息，或是伏在缸中睡觉。
玻璃缸很细少，少女们不能伸直双腿也不能坐直身子，只能屈就在玻璃缸内。这些少女大都是从内陆被骗这儿应徵模特儿工作，谁知进来后被当作奴接客。
而且想逃也走不了。如晶大概明白为何这儿叫“琉璃馆”了“这些女孩能出来的原因只有两个，一是接客，二是惩罚。没客人选她的话便像她一样。三个星期也没有出来过啰。”
如晶望去，梅莎指着的是一个烂了半边脸的少女，她是因为一位客人玩烤刑，用火烤她的身体，却不小心把麻绳烤断，让她一头裁到火炉上，烧伤半边脸，她透过玻璃缸向梅莎出求饶的眼神，从她另一边完好的脸看来，她原本有着很漂亮的脸蛋。
如晶意识到这儿不像俱乐部那儿对奴的安全有保障，她关在玻璃缸中，
股和道都被管子
着，吃东西和排都在缸中进行。就连接不到客的电击惩罚，也故意在缸中施刑。这快要把她疯了。
“再过多一星期没有客，我便把你的手脚斩掉，去足一些特殊的客人啰。”梅莎要胁地说。
听到这句话，恐惧深深刻在烂脸女孩的脸上，她知道这并不是单纯的恐吓，在这儿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梅莎叫两个手下过来把其中一个玻璃缸拉出来“坐进去吧。”梅莎说。
如晶提起纤足，踏进玻璃缸，抱着腿坐到缸中。手下盖上玻璃缸的盖子，如晶便在缸中等候客人挑选。到了中午，开始有人到琉璃馆了，客人不时敲敲缸子的玻璃，引缸中的少女注意，好让他看清楚少女的脸。
如晶听到远处传来打开玻璃缸的声音，似乎一位“幸运”的少女被客人挑中，被牵出来服侍客人。到了午饭时间，琉璃馆的工作人员向每个缸倒一勺黏
。工作人员掀开如晶的盖子很随便的把黏泼到里面。
黏都泼在如晶肩膀了，如晶明白这是她的午餐，她挪移身子，腾出空间让她的手可伸到肩膀，用手沾上黏，然后送到口中。如晶一嗜便知道是与SM俱乐部一样的人工
了，那种比真还腥臭的异味，只有是它了。
这种人工由外国的用品公司研发，营养丰富并足够支持女奴的体力，当中亦含有少量媚药，加上它恶心的味道，十分适合女奴食用。
到了下午，客人愈来愈多了，一些客人仔细阅读缸子上的介绍，包括少女接受什么的待。当一名客人阅读到如晶的介绍。
看到所有种类的待都打勾了，不由得惊讶起来，砰！那客人大力拍一拍玻璃，像拍打动物园的玻璃一样，引玻璃入面的展品注意。如晶望向客人，出一个渴望为他服务的神情。
那客人看到如此漂亮的脸，心都酥软了，但介绍上标示的价钱让他拿不定主意。如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一次的价钱是多少。
但似乎并不便宜，客人摇一摇头便离开了。走来另一位客人监赏她修长的双腿，在这局促的缸子，装有光管照明，把如晶的身体照得一清二楚，现在她倒觉得自己像商店的宠物，任人观看。
“59号吧。”客人说。如晶抬起头，59号是她玻璃缸的编号，是一名衣衫褴褛肥胖的中年男人选中她。工作人员对胖男人说：“先生请到12号房等候，道具和货品十分钟后送上。”
中年男人接过房匙，对玻璃缸中的如晶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后，便到房间等候。如晶的缸子被打开了。
她被抬出来后丢到地上。工作人员把狗带扣在她身上，便牵她入预备室。客人填写了一份表格，表示要什么道具和要求穿的衣物。工作人员拿着表格，把客人要的道具
入箱子。工作人员照表格要求，给如晶束了双马尾的发型。
然后拿来一对黑色的长袜让如晶穿上，如晶暗暗感谢那位客人，现在她的双脚稍为暖和一些了。喀！喀！“是59号的晶奴，主人。”如晶被吩咐这么称呼客人。门打开了，那名胖子低头望向如晶。
“进来。”胖子简短地说，如晶爬进房间侍命。胖子坐在
上，
下皮鞋和袜子，出他又黑又脏的脚踝。如晶远距离已经嗅到异味。“帮我
脚指，要干干净净的。”胖子说。
“是，主人。”如晶爬到胖子脚下看着他肥大又皱皮的脚，伸出舌头起脚指头来。他似乎不爱洗脚，黄
的脚甲边沿还有黑色的污垢。如晶卖力
每一颗脚指，还把舌头伸进脚指
隙之中打转，从胖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很享受。当如晶含着脚指头的时候，胖子用脚指头
拨如晶的上颚和喉咙。
喉咙受刺
如晶，忍受呕吐感继续服侍。差不多完的时候，胖子把布死皮的脚底贴在如晶脸上，脚气直冲上如晶脑门。砰！胖子把脚一伸，把努力服侍的如晶踼到地上，她的脸被脚板踩踏着，胖子用脚在她脸上
，然后把脚指伸到如晶鼻孔拨
，得她鼻子
的。胖子移开脚说：“躺在上。”如晶躺到软绵绵的上。
她好像很久很没有接触过这么温柔的感觉了。胖子下他的
子，出肥大的股，然后一头坐到如晶脸上。“呜唔！”如晶的脸承受他整个人的重量，大股完全把如晶的脸埋在两片肥中。
脸陷入他股的如晶隐约听到胖子叫她清洁屎眼，如晶在几乎窒息的状态下伸出舌头，
胖子股中残留的屎迹，之后，胖子把如晶的双手反绑在后面。
“伸出舌头！”胖子命令。如晶从命地伸出刚才清洁过胖子的脚指和
门的舌头。胖子大力拉着如晶的舌头，唾沿胖子的手
到地上，如晶痛得下眼泪。胖子拿起一个铁勾，往如晶的舌尖一刺。
“咧咧咧咧！”被拉着舌头的如晶不能尽情大叫。舌尖被穿了个
，血不断沿铁勾出来，胖子亦不是新手，他还是拉着如晶的舌头，拿起沾上消毒药水的棉花印在铁勾穿透的位置，帮如晶止血。
血止住了，胖子才放开手，穿着的铁勾令如晶不敢把舌头缩回去胖子下如晶的长袜，再拿起一块滑板置于如晶脚下。“站上去！”“是咧，主耶咧…”如晶伸舌口齿不清地说。
如晶没有玩过滑板，她小心翼翼站上去。“啊！”如晶稍为失一失重心，全身震了一下，险些从滑板上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