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左右无事

　　顿时哭喊着叫道：“我不行了，别…不要了…不要了。”男人又扇了她的儿一下，道：“那有你说话的份儿。老是忘了身份，合该入死你这。”说着又狠狠撞了几下。

　　“奴知错了…呃…知错了…”门外的小翠看得不忍，正想关上房门，却听到院门外有人喊道：“小翠！小翠！”

　　这院子本就不大，因为何令雪出嫁了，田氏立时撤了院中仆役。这两天何令雪回门，除了间有洒扫的婆子丫环过来外，这院中便仅留下一个丫环和一个小厮，小翠看着刚才的情况，便随便找个由头打发了他们出去。

　　现下房中动静如此大，却有人寻来，可着实吓坏了小翠，她慌忙走到院门相，只见田氏身边的大丫环紫嫣站在门外问道：“小翠，这大白天的，为何关着院门？”

　　“紫嫣姐姐，那…就是小姐正在午睡，这两晚歇得不稳，我生怕有人来扰，想着不如关上院门罢了。”“太太找小姐呢，不是说好今晚过去吗？这都什么时辰了？”

　　“这个…不是先吃了饭才过去吗？”“唉！算了，看这天儿都快黑了，也别让小姐睡得过了。待吃了饭便过去吧，别让太太再等了。”见打发了紫嫣，小翠复又回到房外，只听黄福全大声道：“臭婊子，不就是你自己的水吗？快！”

　　小翠心想，若让黄福全折腾下去，就怕再有人来寻，到时这事真是暪也暪不住，当下不再犹豫，推开房门进去，一时间一股靡之味扑面而来。入目的是赤身体的女人在前跪着。

　　正以小嘴吐着男人的，脸上带着情的红和屈辱的泪水。这…这是小姐吗？小翠一下子来了气，竟走到黄福全身旁，狠狠打着他，道：“你这！怎可这样辱我家小姐！”

　　可小翠那有什么力气？打在男人身上如抓般。黄福全拽着她的手，道：“你发什么疯？爷在玩自家的母狗，关你什么事？这女人着呢，不信你问问她。

　　奴，你跟这疯女人说，刚才你了没有？”何令雪被自家丫环在旁看着以口舌服侍男人的巴，那羞辱简直难以言喻，她吐出头，声如蚊子般道：“是奴自愿的。”

　　“自愿做什么了？”“自愿吃爷的巴，让爷的。”说着泪水越越凶，别说是个千小姐。就算青楼女也未必能过这番羞辱。

　　“跟你的丫环说，刚才你丢了几次？”何令雪低着头，手中握着刚才还在捅自己儿的，颤声道：“奴丢…丢了两次。”

　　“小翠，你听。你家小姐不也了吗？你看地上那滩水，不就是爷刚才拔出巴时从她那里淌出来的吗？”

　　小翠看到自家小姐这样，也不想再跟黄福全紏，当下强忍眼眶中的泪水，道：“你…黄福全！太太派人来找小姐了，你有完没完的？你再折腾下去，被太太知道了，可有你好看。”

　　当下黄福全放开小翠双手，拽起地上的何令雪，一把推她到上，只见女人的儿悬在沿，男人扛起她的双腿在肩上，头对准口，一下直戳到底，动作如行云水，一边说：“你怎不早说？待老子出了火，这货你要带到哪都行。”

　　黄福全嘴上说得硬气，心里也不是不怕的，不过既然都玩了这女人一个下午，他也算过足了瘾，现下只要出了便完事了。所以甫一上来，也顾不得小翠在旁，便大大起来。

　　小翠看着小姐在上被男人使劲入，见她表情痛苦中带着难耐，男人间的狰狞下下尽底，那处却早被入得红肿发亮，身上两团被撞得巍颤颤的。

　　就怕随时要被甩出来般。小翠知道自己该出去，她不知道男人要到那关键处，她看着小姐受苦，唯恐这氓赖着不走。

　　当下鼓起勇气上前拽他：“你这，快放开我家小姐！”男人正埋头苦干，就想尽快出，那会理她。

　　当下一把推开她，道：“别在这儿拉扯，碍着老子。”何令雪见小翠就在旁看着自己被个刁奴，真是死了的心都有，却苦于男人入得又狠又猛，她连话也说不上。只觉一股意急涌而上，眼看就要丢了。

　　那能让小翠将自己这丑态看了去？“小…翠…出去…丢…”话未说完，便觉花房深处一股薄而出，甬道急剧收缩，身子不自觉地痉挛起来。

　　男人拼命将巴狠狠往那中送，似乎有意连两颗卵蛋也要挤进去似的。被绞得舒无比，头感到阵阵淋洒，男人低吼一声，关跟着一松，两人双双到达高。

　　＊＊＊何令雪那儿犹自，她却有几分清醒了，感觉到男人的仍在中跳动狂，她奋力推开他，语带哭腔地道：“你，别，别在里面。”

　　黄福全却没丝毫离去之意，只伏在女人身上，巴感受着那温热的绞：“你这婊子都给几个男人骑了？难道你那哥哥没在里面吗？这时又来装什么？这子不就是男人的壶吗？”

　　他之前还有些忐忑，迫主母成孕，可不是闹着玩，但此时既知何令雪尚有其他夫，若大她的肚子，可就难说是谁的了。

　　待得最后一滴都进子中，他才施施然出。女人身下本来被堵着的小嘴此时“噗。”的一声，一波波的水和着刚进去的汨汨出，沿着女人的股沟慢慢滴落在沿，再到地上。何令雪别过脸，以手掩面，轻轻低泣。

　　“哭什么，哭！刚才你不也了吗？连你那丫环也看着，还有什么好装的。”男人好整以暇地起来。

　　一边穿衣，一边对被甩在地上早看呆了的小翠道：“你还不快服侍你家小姐穿衣什么的？待会何家太太派人过来，可别说赶不及了。”黄福全说“小姐。”

　　二字时加重语气，含着的嘲讽。哼！是什么样的小姐了？瞄了瞄地上那滩水，复又看了看少女腿间的狼藉。不就是个妇，给个下人也能得一地的水儿，刚才那儿夹得他的巴可舒坦极了。

　　看着黄福全离去，小翠也过来扶起何令雪：“小姐，就怕太太待会再派人来请，小翠赶紧服侍你沐浴更衣吧！”

　　待一切收拾妥当，何令雪匆匆用过饭后便往田氏的院子去。田氏也懒得敷衍何令雪，她本来就不待见这个继女，若非儿子磨着非要和她做夫，她才不会费心安排。

　　“反正你那夫君今晚要歇在外面，待会远儿过来，你便尽心服侍他一回，算是了却他的心愿。

　　我已让紫嫣在我院子中备了房间，下人们也撤得远远的，你就不用有所顾忌。紫嫣就留下给你们守夜，她是我的贴身丫环，打小就跟着我，嘴巴紧得很，你就不用担心。”

　　何令雪听得田氏竟安排得如此周到，就差没亲自扒掉她的衣裳送到林远跟前，心里一阵苦涩。

　　紫嫣领着何令雪到了厢房中，为何令雪安排过沐浴后，便拿着一叠衣物过来：“小姐，这是少爷让小姐换上的，让紫嫣服侍你更衣吧！”

　　何令雪随手拿起这几件衣物扬开，不一愣。这是什么衣裳了？怎的…那肚兜和亵都是半透明的，一件外裳是透明的纱衣，怎么看都不是正经人家女子所穿。

　　她虽是闺阁女子，但她深知林远为人好，逛青楼吃花酒，那样没做过，敢情这就是那青楼子的着装，现在竟拿来要她穿上，可当她是什么人？当下心里有气，随手将衣物扔在地上：“我不穿！”

　　紫嫣也不怒，少爷一早预料到会这样，当下拾起衣物，一边道：“少爷吩咐，若小姐不穿，便扒了小翠的衣裳，让她代为穿上，再给府中的小厮们轮着。”

　　何令雪又惊又怒，小翠可是她的死，她父母双亡，最亲近的人不过是小翠和娘，况且小翠比自己还少上两年，又未经人事。

　　而自己这几天不知已被男人糟蹋了多少回，和林远又不是初次，权衡利害，实在不值得为一身着装和林远反脸，害了小翠，当下也不打话，便换了一身着装。虽说自己是括出去了。

　　但这身打扮真是叫人羞至极，活就是穿来勾引男人的，前甚至开了两个孔，将女儿家本应收藏起来的娇暴于空气中。

　　那肚兜和亵下的青光也隐隐可见，两团的形状和头，纤丰，甚至腿间那三角地带，掩影的丛林风光，修长的双腿，以至不盈一握的两只金莲，真叫人看得口干舌燥，那紫嫣在旁伺候着，心中一阵赞叹。怪不得少爷那么恋何家小姐，先别说那张脸。

　　就是这副身段，即使同为女子，也叫她看得移不开眼。虽非初次和林远，但穿成这样等他过来，竟有点青楼子等客人来取乐之感，一时间便有些坐立难安，她左右无事，不想起午间和黄福全的一幕。

　　就怕小翠亲眼目睹自己的丑态，不知心中有何想法。今天的屈辱教她以后如何做人？耳畔犹自响起一声声母狗，婊子，壶。

　　脑中闪过的是男人打她的儿，要她扒下像母狗般她，要她他的巴…她还能更吗？可遍这不堪的一幕幕，却更起她的。何令雪正想得入神，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林远推门而入。

　　他甫进门便朝坐于沿的何令雪走来，坐下来一把搂着她，道：“我就知道唯妹妹穿这身衣裳才能如此出挑妩媚。”言下之意，竟非首次见女子这般着装，虽然何令雪早已猜到这乃青楼女子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