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待得清海走后

　　这样络绎不绝，猜了三十余次也未能猜中，少女却已是了一潭水。师妹只要被巴就能发吗？怎么是谁的也分不清。

　　何令雪被四僧闹着玩，高了不知多少次，一整个下午山的呻哭求，趴着求，躺着叫，站着求饶，直被了两个时辰，才被男人用衣衫裹着，抱回房中。

　　有时师徙五男同御一女，便是论资排辈，由普音先上，再由清海开始轮着到四师弟清云。到得清云时，那小早被灌得糊成一片，连口也被白浊淹盖了。

　　不过普音不如四徙年青好，而且更多时会在施针药浴时独享温柔。何令雪则由最初的勉强逢，到后来随着身子越来越感，由着男人没没夜的需索。反正是逃不了，又是公爹首肯的，便由着身体沉沦下去。

　　这样过了大半个月，屈指一算已介四月孕期。普音这天不再为少女药浴，施针和汤药也和平时不同，却是为她打胎来着。晚上普音吩咐了小翠看好何令雪。

　　果然少女这晚肚子一阵痛似一阵，幸好胎儿还小，不过两个时辰便落了胎，恶也不过两、三天便清了。落胎后翌，普音来检查何令雪的子，他轻轻按摩着丰的子一会，再以两手指捻着头，便挤出几滴白的汁。

　　＊＊＊普音将头凑到少女头处啜，入口是甘甜的水。吃了几口，很是满意，道：“这个月你便坐好月子，师伯会为你另外再开一副药来调理身子。中间这段时间，几位师兄每天都会轮着来为你按摩，这头也得常。你这水对男人乃是大补之物，可别白白浪费掉。”虽然此次落胎并不算费劲。

　　但血气总是有亏，再加上停服了之前催的药方，这阵子何令雪的身体反应倒是平和起来，神智也恢复了清明。

　　她现在这副模样，分明算不得产后生，这时看着男人有滋有味地咂着她的头吃，真真是羞死人了。可再羞人却也是避不过。

　　清海师兄弟四人奉了普音之命，每一个半时辰便有一人来为她按摩双。因着她坐月子期间不能行房，四人倒还算规矩，只把玩双，并无再加拨。第一个来吃她的是清海。

　　他看着何令雪敞开的衣襟，一双儿因为分沁汁，比之前更是丰盈，他伸手抓了一抓，笑道：“师妹这子要比之前要沉多了，里面装着的可是给男人的补药，师兄能吃上几口，真是有福了。”

　　何令雪羞得别过脸。哪有人用水喂男人的。男人不再多言，只埋首于两团白腻之中，通了一只儿，再另一只，之后几位师兄便轮更吃，即便半夜也不曾歇。

　　有时何令雪睡得迷糊糊间，只觉有人叼着头，最初也甚是不惯，总会醒来看看是谁。

　　但过得几宿，实在是太倦了，对于夜半三番两次来搅怪的嘴巴，也就不再深究，到底是谁她的头，吃她的，便也不再细看。

　　这样给男人们定时按摩了十天，少女两只房产便顺畅了，可头却也被得如小石子般长期凸起，不复那尖的模样儿。

　　普音哪会做亏本的买卖？盘灵寺这会住了两个大财主，早等着吃上一口补。普音见何令雪水充沛，这天便让清云带着她去喂哺男子。

　　第一个男香客，是年界七旬的伍老爷，他好重，之前服药过度，伤了身子，再加上年岁不少，现在是真真正正不能人道了。

　　可他偏偏心不死，最后寻到盘灵寺，刚巧碰上何令雪被送进寺中调养，普音自是开天杀价。伍老爷听得自己有望能重振雄风，自是喜不自胜，当下什么都答应下来。

　　待得何令雪落胎产，普音便送了信儿给伍老爷，所以男人早两天便来盘灵寺侯着了。何令雪听闻自己得袒去喂哺陌生男子，自是十分不愿。

　　普音道：“你这水本来就是为喂男子调养的，不喂男人，难道喂孩儿吗？而且那两位男施主的确身有隐疾，静雪的水对他们的确有治疗之效。

　　盘灵寺本着佛心慈悲，自然是济世为怀的，况且这事也是黄施主首肯的，静雪就别再闹腾，只管喂，不用作其他事，你的面容自可以纱遮掩，必不叫人认出。”少女自不知男人有何“隐疾。”

　　，只觉自己是俎上之，哪有说不的余地，只能由清云领了去，她甫进房中，看到榻上一个干干瘪瘪的小老头儿，一时间怔住了。

　　她要喂哺这个能当她曾祖的男人吗？一时间脸上发起烧来。可这老男人虽是不能人道，却还是一副中饿鬼的模样。眼前这少女虽遮着容貌，可那身姿却是掩不住。

　　前更是呼之出，当下望着何令雪的目光，犹如早已将她衣服扒了个光，恨不得将她生活剥。少女被这男人看得一阵恶心，苦于清云在旁，要逃也不能。

　　只能向伍老爷施了礼，才不情不愿地走到他跟前，解开衣襟，袒出一双傲人娇来。伍老爷看着少女白腻丰的儿，一滴汁还挂在首上，落在男人眼中，只觉靡惑，看得他双眼发直。

　　“好一双儿，就这样一个水的人儿才配得上。”说毕张口便含着头起来。一只干枯的手攀上丰盈的雪白上细细抚摸，好个爱不惜手。吃上几口，伍老爷又顿了顿，赞道：“连也是又香又甜的。”伍老爷这种好之人，有财有势，有什么女人没玩过？数年前他就过曾孙的娘。

　　那女子不过双十年华，但毕竟生产了两次，别说那副是松了，那子算勉强瞧得过去，就是皮肤不如何令雪白腻，头又大，颜色暗哑。

　　那如眼前少女般，首虽然凸起，却是小巧粉，别致可爱，那娘给他玩过几回，过了新鲜劲儿便觉没趣了。可这时他又起了心思，若是自己能重振雄风，到时再跟普音禅师说好，必要这女子一回。

　　少女看着眼前这个老者埋首在自己前，只觉既难堪，又羞恼，却又退不得，只好闭上眼睛不看。可感的头仍能感受到男人啜，作舐的舌头。

　　反而旁边的清云看着柔媚的少女被一个老头玩，那强烈的对比，直教他口干舌燥。早上喂了伍老爷，间被几位师兄吃了几顿，傍晚又被领到另一男子房中。这位陆大人，是朝庭的五品武将，品级虽低了点。

　　但家世显赫，是京中宁候的嫡次子。早前出征时落了马，伤得极重，原本以为是活不过来了。

　　后来虽能救活，却只能躺着，既不能动弹，又不能言语。辗转看遍名医，现在算是治好了大半，但间以下仍如同废人。

　　这时何令雪被清海领进来，只见一男子约二十五、六岁，眉目英刚毅，眼如寒星，面容英俊，只是神态淡漠，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样。何令雪向男人施了礼，便上前解开衣襟。

　　男人看了她一眼，脸的厌恶，她哪曾见过这样的眼神？即使黄老爷鄙夷她，可眼底还是透着望，但这个男人是彻彻底底地憎厌她，看着她时就有如看着地上的脏水般。

　　＊＊＊这陆峻本非好之人，十五岁随军出征，在沙场上驰骋，对女人的心思便更淡了，后来几次回家，因着母亲已逝，便由着府中老夫人安排通房伺候，本不想收下的，但经不起祖母再三训示，也就勉强用过几回。

　　那丫头见二少爷一副冰冷样儿，那有半点温柔缱绻？在上便如一块木头般由着他折腾，后来他回了边关，即使再归家也没碰那丫环，而且任由祖母再送如何出挑的女子进房。

　　就是正眼也不瞧，气得老夫人直跳脚，即使家世品貌出众，也是京中各家心目中的乘龙快婿之选，可他在京中日子本来便少，再加上对女子总是淡淡的，可这亲事便一拖再拖。

　　到得三年前遭逢劫难，脾气更是乖戾起来，宁侯府的老夫人是当今圣上的姑母，和皇家是极亲的。

　　那次战事陆峻虽是凯旋而回，却落得成了个瘫子。皇帝本要论功行赏，升他作个三品武将，可陆峻却坚拒不受，他已成了个废人，行军打仗是痴人说梦，升了官又如何。

　　这几年寻遍了大江南北的名医，慢慢是见了起，一年前上半身总算能活动自如，可一双腿就是治不了。

　　后来宁侯府的老夫人打听到盘灵寺的普音禅师别有他法，虽然吃女子汁医病听着着实门。

　　但事到如今，也就是个死马当活马医。到得半月前盘灵寺让人送了信儿来，通知老夫人已觅得适当人选，宁侯府便送了陆峻过来。陆峻对这种“勾当。”着实不齿。

　　但见祖母说得声泪俱下，若他不答应，便一副誓要向他下跪之势，当下只得应下，这时看着眼前这女子，他厌恶这样的自己，竟要靠着吃女人的水治病。至于女子的身段容貌，他根本不曾在意。

　　看着杵在一旁的清海，他冷着脸道：“出去！”一时间何令雪和清海二人都懵了，少女不知道男人是让自己或师兄走，当下只愕着。

　　却见陆峻瞥了眼清海，语含隐隐怒意与不耐，道：“出去！”陆峻军人出身，即使三年间落了魄，威严还在，只吓得清海一个灵，忙不佚送地溜出去。陆峻可没有心思让人看这等活宫，待得清海走后，他才张嘴含着何令雪的头起来。

　　少女感受着陆峻温柔的啜，不同于其他男人她的儿时那般急。陆峻吃吃得纯粹，没渗杂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