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又偷偷抬眼
儿媳是被自己破的瓜,那第一次将水进去总得留给儿子,于是黄老爷从善如,拔出巴。黄孝忠迫不及待,立即对准小,一下便尽到底。
这媾做,本是人使然,黄孝忠既看了自己的爹如何媳妇,明白了窍门,现在实战起来自是得心应手。
他一边,一边看着自己的在何令雪的小中出入之势,眼前情的画面刺着他。于是他越是狠猛入,那儿还顾得上何令雪是第一次了?
感受着千百张温热的小嘴热情的啜,更是让他罢不能。至于何令雪,她却是被羞和快同时冲击着。明明刚才还是公爹爬在自己身上发,下一刻却换成了夫君。
这样被两父子轮,恐怕青楼技女也鲜有这样的经历,更别说一个千金小姐新婚的初夜。从前被林远玩过。
她知道自已现在是起了兴,理智上她不能接受,可嘴上却忍不住发出阵阵呻,比从前林远玩时兴奋的程度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不要再撞了…我不行了…”黄孝忠那会理她,只恨不得将袋都一拼进去才好。可他毕竟是初次,不过是了七,八百下,关便再也守不住,一阵阵滚烫的便直花房。
而何令雪也同时到了,前所未有的快席卷全身,只觉脑海一片空白,下身搐着,一如注。
那黄孝忠是个孝顺的,见黄老爷还是一柱擎天,想着刚才自己难受,现在却舒服了,将心比己,便从何令雪的小中退出,道:“爹,您也媳妇吧!”
黄老爷看着儿媳的儿,随着黄孝忠瞬间拔出噗吱的一声,那还未自刚才高的余韵中平静下来,一张小嘴仍是一张一合的吐着白浊的水,好不情。对着这样一个妖娆的体,看着令人血脉愤的画面,黄老爷也按耐不住。
当下顾不得人伦,反正刚才已了媳妇的,就差未将自己的灌进去,现在再瞻前顾后也无意思,便索足一下自己,二话不说,便将那赤红的巴对准口,一下直捣花心。
“公公,别。儿媳…儿媳不行了。官人已要了儿媳一次…”何令雪茫然,刚才还是相公爬在自己身上,怎么现在他却在旁看着另一个男人的巴自己?
理智上她不想让男人觉得她,被公爹也能快意连连。可她那感的身体,还未自高中恢复,现在又再被,根本不是理智所能掌控。黄老爷也不理儿媳断断续续的反对。
他只觉包裹着自己的小又紧又,还热情的咬着自己的硕大。低头看着自己出入之势,就着刚才儿子进去的,现在竟被捣鼓成白泡,糊了二人器合之处。
这个女人,就是装清高!黄老爷又了千余下,何令雪丢了两回,他才了。何令雪以为今晚的折磨算是完了,谁知黄孝忠年轻,又是刚开的荤,看着刚才的活宫竟又起,黄老爷才出,做儿子的又迫不及待的进去。
何令雪只能苦苦哀求:“官人,奴家真的不行了。真的…”何令雪最后是在第三次中昏厥了。次醒来,何令雪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
待她睁开眼睛想动,却是吓了一跳,只见自己一丝不挂,睡在两个同样赤的男人中间,一个男人的手搭在自己间,另一个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子上,似乎昨晚竟是着自己的子入睡的。
经过昨晚疯狂的媾做,她的双腿根本无法拼拢,女儿家那娇私密之处仍是黏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只觉得羞臊得不行,她只有深深的悲哀和羞。
有哪个闺阁千金会如此房的?跟两个男人合,而且是公爹跟夫君轮上,她知道自己口里虽然推拒,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完全相反的,她刚想挪动一下,却醒了身旁的两个男人。
黄老爷的手顺势捏着她的,笑道:“昨晚了吧?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小了?”说着便爬到何令雪两腿间,用手大大分开她的双腿。
“公公,别…别看。”何令雪一惊,昨晚虽然借着蠋光,身子被两父子看过摸过了,但二人只顾着她,也没有很认真看自己的私处。
那儿本来就羞于展现人前,现在大白天的,再加上经过昨晚的蹂躏,小肯定狼藉不堪,她只觉更难为情,可她又如何斗得过男人的力气?只好一手捂着脸别向一边。
“害羞的小东西。来,让我看看,昨晚灌了多少进去。”而黄孝忠也好奇地跟着父亲一起将头凑到何令雪腿间。二人瞧着,眼神皆是一暗。
黄老爷说着将一手指进小中挖,稀释的水便汨汨的出了一滩,而黄孝忠则轻轻抚着上的幽草和小核,奇道:“爹,怎么媳妇的都是硬的?昨晚明明是很柔软啊!”“昨晚有点到她的上,现下干涸了,自然就变硬了。”“媳妇这口怎么像有点肿了?”黄孝忠倒是不下问,何令雪听着自己最私密之处由着两个男人研究讨论,却是羞得无地自容了。
“女子这给男人得久,撞得多,自然会肿了点,特别你这媳妇昨晚是第一次服侍男人的。
就更易伤着。记着,玩女子,要挑起其兴,那发发,出水,才好耐玩。否刚干巴巴的,别说巴难入,进出也艰难。”
黄孝忠点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二人竟如夫子和学生上课的一本正经。何令雪见公公教导夫君如何“玩。”她,又经过昨晚自己一女侍二夫,竟觉得自己有如青楼子一般。
不默默下泪来。黄老爷见何令雪落泪,知她毕竟是大家闺秀,昨夜的一出,必然心里难受。
他是有意将媾做说得下骨,更让她接受自己的身子乃男子工具。一来,怕媳妇欺儿子痴儿,所以先来个下马威,让她早早明白她只能神服在夫君身下,让男子为所为。二来,他也借此教会儿子,要处处着媳妇。
三来,昨晚见她天生媚骨,便忍不住调教,以助兴。两父子说着摸着,何令雪听着耳边的言秽语,再加上身上四只手到处游走,竟有点难耐起来,黄孝忠首先忍不住,便要她。
何令雪经过昨夜,虽然现在稍稍起兴,却还未恢复,于是求着黄孝忠:“官人,你就饶了奴家吧。我真的不行了。”
黄老爷捏了一下头,又摸了她的口一把,笑道:“那这头怎么硬了?你那为什么发水了?”何令雪看着黄老爷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的手。
只见一片濡,她咬着,为自己不争气的身子羞。结果这个早上,她还是没能躲过两个男人。黄孝忠完事后,黄老爷也了她。
本来黄孝忠还想再要她一次的,但黄老爷知道不能让儿子再上了,否则媳妇真的要被伤着,硬拉了儿子到一旁训拆了几句,然后自己才穿好衣服,好整以暇地从屏风后的暗门离开。
黄老爷知道若儿子再和媳妇同,自是难忍,便让他吩咐小厮要了水,洗刷一番便到前院寻父亲去。至于何令雪,早就累得不醒人事。
黄老爷也体谅儿媳,毕竟新妇才开的苞,便服侍了两个男人,着实不易。反正嫡已亡,不用给婆婆敬茶,自己是没所谓的,便打算让儿媳多睡一会,晚上指不定又要服侍儿子了。
***黄老爷为着独生子可是费尽心思。他怕儿子沉美,又怕被别有用心的女子所惑,故一直不给他安排女人舒解,宁可慢慢相,再找一个家底清白,心思纯净,却又妩媚妖娆的。
但自己的儿子是个痴儿,要找这样一个女子愿意委身下嫁,谈何容易?这才一拖再拖,至现在儿子都快二十了,才娶到媳妇,这样憋了好多年,别的富家子弟。
即使没有娶的,通房侍妾还能缺?所以儿子对着尤物似的儿媳,多要几回,黄老爷也能谅解。别说儿子,就是他自己阅女不少,但儿媳媚骨天成,自己一时也情难自控。
本来只是想从旁指导,却直接将儿媳给了,之后又没忍着要了她两次,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愧对儿子。
黄老爷猜忌之心本就重,兴许是在商场上见得那尔虞我诈的勾当太多,再加上一心保护儿子,他对女人的想法也就有点扭曲。儿媳看着是个柔弱没机心的。
但也不能给她机会掌控儿子。昨晚对儿媳他也没多少愧疚,权当是给她个下马威,让她明白黄家的男人,即使是个痴儿,也不能欺。至于如何驭。
他就怕这傻儿子搅不清楚,一会因在女人身上尝了点甜头,便俯首贴耳。“孝忠,你记着,你的媳妇嫁给你,就是黄家的人,要事事听你的。房事上,只要不伤着她,你想怎么来都行。
她可不能拒绝。这女人呢,本就是给男人玩儿的,心里不论怎么想也好,你想她,她就只能张腿给你。”黄老爷知道儿子耿直,说话也不修饰,只直接将事情点了出来,就怕他不明白。
“爹,孩儿明白了。孩儿有些想媳妇了。”黄孝忠讷讷地说。黄老爷怎会不知儿子心中所想,一下子沉了脸。
“青天白的就不要再想那第之事,晚上再行。你要是想你那媳妇耐,就让她今天先歇一歇,否则伤了根本,就不是休息一两天的事了。”黄孝忠垂下头,一副受教的样子。
想了一下,又偷偷抬眼,略带期盼地看着父亲,问道:“爹,今晚您还来教孩儿房吗?”黄老爷听得懵了,莫不成傻儿子还想玩那一女侍二夫的戏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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