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遭遇冷嘲暗讽
这登峰造极的挑逗技巧,令经验贫乏的李语馨难以自持,压抑许久的呻声从那粉润的樱中不断吐出,听得众人血脉贲张,本就肿不堪的下体愈发坚,连见惯了人间绝的朱斌也不能免俗。
此时此刻,李语馨终于能体会到那些沉溺于之中的女人的感受了,那源源不断涌向神经末梢的极致快。
对于女人而言,确实是一剂毒药。李语馨生怕就此沦陷,于是不断低着儿子的名字,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私处的异样感却让她无法释怀:“这家伙舌头好灵活,居然连里面的皱褶也被他毫无遗漏地照顾到。难道他不嫌脏吗?”
朱斌惆怅地凝视着那环抱着李语馨丰的男子,眼中出一丝罕见的嫉妒之意。自己使尽浑身解数都无法降服的女人,此刻却在这身份卑的男人的下婉转承,他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极大的挫败感。
或许自己不该将她带到此处,一旦她体会到了这种快,恐怕自己将再也无法足她的需求。
朱斌振作精神,默不吭声地去身上的装束,着“即将临盆”的肚子,走到李语馨的面前,嘲讽地说道:“看来警花与站街女也没什么不同之处,如果你那些追求者们见了你此时的态,不知会作何感想!”
诉说时,他的面容已经完全扭曲,盈的妒意充斥他的心头。警花?不少反应迅捷的男人注意到了朱斌话语中的特殊字眼,他们互相对视,用眼神交流着见解。难怪这女人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受,原来是警界中人,而且看她的气质,地位显然不低。
被男子抱住部的李语馨,上身无法直,只能费力地抬起娇颜,用含委屈的眼神仰望着朱斌,她红微启,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口中吐出的,却是无尽的娇。
听着李语馨媚意十足的娇声,朱斌愤恨莫名,她往日与自己上的时候,可从未发出过如此人的娇,甚至连哼哼声也没听过。
就是这样一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此刻却在一个汉的挑拨下,纵意呻。这不是变相证明自己还不如一个卑的者吗?这令一向自负的朱斌怎能释怀!
那张红中不断吐出的靡靡之音,听得朱斌烦躁不堪,只想捂住她的樱,让她不能再发出那扰自己理智的声。朱斌暗一口气。
而后以旁人听不出情绪的从容口吻,故作轻佻地说道:“别只顾着享乐,也要考虑我的感受啊!快帮我吹硬,我还等着呢!”
原本蹲在李语馨双腿之间的男子,听闻朱斌此言,知趣地起身退去。李语馨按捺住悸动的心绪,转头用雾气朦胧的桃花眼瞟了一眼默默退去的男人,明眸中掠过一缕莫名的情愫。
随即又望了眼四周气如牛的汉,稍作犹豫后,将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向了朱斌的下体。因朱斌身形臃肿,围惊人,腹部的赘已经将下体完全遮蔽。
故而李语馨只能用左手费劲地推开他腹部的赘,再用右手握住他那早已起的滚烫。随后,她用纤细的手指褪开朱斌的包皮。
却见冠状沟下布了腥臭的包皮垢,为难地说道:“斌哥,你有纸巾吗?你的…”李语馨原本想说,但考虑到用词不妥,便换了一种较为正式的说法:“你的茎太脏了,假如不清理,我实在做不到!”
“没想到你连毒龙钻都帮我做过了,竟然还在乎这个!”朱斌揶揄过后,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包纸巾:“纸巾我没有,只有普通的面纸,要吗?”听到“毒龙钻”三字时,李语馨白皙的俏脸倏忽浮现出一丝红晕。
但那显然不是羞涩之意,而是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丑事的恼怒。察觉到身旁男人们传来的嘲讽视线,李语馨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因羞惭而颤抖,白净修长的五指愈收愈紧,将手掌中的黝黑硕的茎攥得发紫。
但朱斌对此却并未感到不适,反倒有种置身于名器内的错觉。李语馨下心中对朱斌的愤怨,摊开白的掌心,冷颜相对道:“给我!”
语调中的寒意连数尺之外的者们都能清晰感受到。接过朱斌递来的面纸,李语馨盯着眼前这侵占自己数十次的具,一时感慨万千,仅仅半个月前,自己还纯情如处子。
甚至对爱体位的认知,还停留在数十年前的浅薄水准,但在经过朱斌的洗礼后,自己却在不经意间褪去了淳朴的外衣,逐渐显现出女人与生俱来的爱天赋。
她稍稍平息紧张的心绪后,将红对准面纸,优雅地吐出些许唾,那原先干燥的洁白面纸在唾的濡下,很快匀出一片略带深的印记,然后。
她用玉指捏着被唾沾的面纸,一丝不苟地为朱斌擦拭起来,当润的面纸与接触的一刹那,朱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舒的呻。
接着神情期待地伏下头,随手推开自己阻碍视线的滚圆肚子,仔细观察起她帮自己擦的模样,只见她左手扶着,右手攥着温润的面纸。
正以一种颇为优雅的姿势轻拭着自己的表皮。随后她又褪开包皮,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男人最为感的部位。
她的擦拭手法极为轻柔,仿佛是在服侍亲密无间的情人,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受害者应有的态度。此情此景,令在场男人纷纷惊叹于朱斌的手段。
区区一个多月,朱斌又找到了一位气质远胜之前奴的女人,这已经让男人们感到钦佩不已了。更让他们啧啧称奇的是,看这女人的神态举止,似乎隐有臣服之意。
旁观者清,当局者,而身为局中人的李语馨似乎并未注意到这一异状,依旧手不停歇地为朱斌擦拭着,直至腥臭消散殆尽才算作罢。转眼之间,洁白如雪的面纸便染上一层漆黑中泛着恶臭的污物。
而原本丑恶的也变得顺眼不少,表面还散发出一股李语馨唾中独有的清香。清洁完毕后,李语馨盯着眼前的,一时犹豫不决,在众多旁观者的瞩目下为男人吹箫,实在有些难为这个清高自傲的矜持女人了!
朱斌瞬间穿了她的心思,当即道:“既然已经清理完毕,就别再拖延了,快让兄弟们见识一下你吃巴时候的高超技巧啊!”一旁的男人们也起哄道:“是啊,快吃啊,让我们见识见识警花吃巴的时候与女有什么不同之处,究竟是女略胜一筹,还是我们的人民公仆后来居上!”
语毕,男人们相顾大笑,如此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气得李语馨娇躯颤,虽想与他们玉石俱焚,但衡量了彼此悬殊的实力后。
她还是打消了自己那不切实际的念头。朱斌的虽不出众,但围度却颇为惊人,李语馨的小手根本无法圈住他的茎身。
这也是李语馨不愿为他口的原因之一,因为服务过后,她的粉腮总是酸麻难忍,连用餐都将成为一个难题,然而。
此刻不容她回避,只能无奈地用骨感的白皙纤手,扶着朱斌那杂丛生的大腿,颤颤巍巍地将螓首埋入了朱斌的下腹。
当细腻滑的粉舌贴上马眼的一刹那,朱斌不打了个寒颤,随之发出一声舒的悠长叹息。
一股酸涩的难言之感充斥着口腔,李语馨不由暗自埋怨:“他每次跟我幽会之前,总是会事先积攒大量包皮垢。这次比以往更甚,刚才分明已经擦掉很多污垢了,怎么还是这么臭?他究竟几天没洗了?”
心中虽连连抱怨,舌却毫不停歇,依旧尽心尽力地侍奉着他,那条细窄的粉舌宛如一条游蛇,舌尖一绕便轻车路地褪去了包皮。
而后,顺着马眼灵活地攀上了头,在那光滑感的头上不断游走,以此给予男人更强的快。
若是旁人遭遇此事,恐怕早就代了。幸亏朱斌身经百战,及时分散注意力,才未一泻千里。
但饶是如此,也经不住如此强烈的刺,连忙用手按住她的脑袋,急促地制止道:“宝贝…快住口,你可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让我出丑啊!”李语馨闻言,媚眼上,扫了他一眼,乖顺地暂作停歇。直至朱斌拍了拍她的脸颊,她才继续埋头伺候起来。
李语馨经过方才的状况,很快从中汲取经验,舐时的力度大减,并刻意避开了感点,香舌拨的角度不复起初的刁钻。
而是变得谨小慎微,生怕招来朱斌的责备,她此时虽然显得小心翼翼,但频频展出的娴熟技巧依旧花样百出,显然她早已习惯用小嘴为男人服务。
当朱斌看见李语馨歪着头用那涂抹着粉的感双不断摩擦着自己壮的茎身时,不感慨:“曾几何时,你的口活还如处子般生涩。
可你如今的湛技巧,连职业娼妇见了,也得自愧弗如,甘拜下风啊!这是你天赋异禀,还是天的结果?”李语馨闻言不答,神情专注地用香舌沿着表面凸起的青筋不断游走,仿佛根本没听懂他言论中蕴藏的讽刺之意。
只是那白莹的耳垂却以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朱斌见状,对自己炉火纯青的调教功力颇为自得:若是以往的李语馨,遭遇冷嘲暗讽,早就反相讥了,岂会如此再三忍让?
显然她已经逐渐屈服于自己的威之下了!但他并不知晓李语馨此刻心中的所思所想,否则定然不会作出如此荒谬的判断!李语馨一边抿着红,着朱斌肿不堪的绛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