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在两腿之间
但是,吉尔并没有选择立刻夺取她身体的纯洁…虽然说这个“纯洁”也只剩下下身的两个没有被入过而已,其他地方能做的事情都已经被做了个遍了…
“已经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热了哟,威风凛凛的两仪式小姐?”怀恶意地嘲笑着,吉尔对于两仪式可不算是有什么好感。
这个人太过危险,所以吉尔并不打算像是对待saber一样将她变成自己的宠物,而是打算彻底驯服她。简单来说,差不多就是脔和女犬的差别。
“噗…咳咳…”别说是反驳,两仪式就算是产生对抗意识的能力都基本上失去了,她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身体,不知是在逃离还是在索求一样动弹着,任凭、或者说是让自己的下身努力去靠近吉尔的手指,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需求着什么,虽然她说不上那是什么。
但是她似乎靠着本能知道那是一种又又硬又热的东西,但是吉尔不打算用人类的身体足她。不同的人,吉尔有不同的处理方式…他称之为“具有针对的艺术”
对于saber的处理方式,吉尔一直在致力于将她变成“一心追逐的处女”一边让她沉沦在之中,一边又用魔术配合她阿瓦隆的效果保持着她的处女之身,让她成为既是女神又是女奴一般的存在。
对于爱丽斯菲尔,吉尔的处理则是以工具为主的,让她拥有着炼金术能够暂时改变自己和别人的肢体。
同时让她成为彻头彻尾的痴女,让她能够成为自己调教saber和将来可能入手的其他猎物的更大助力,而对于两仪式…吉尔的处理则是“宠物”
既然是以“monster(怪物)”这个职阶降临的话,那么就让她作为“monster(猛兽)”活下去吧。直死之魔眼是很好的战力,需要保留。
但是这个人格却太过麻烦。所以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将这个绝对不可能臣服于吉尔的两仪式调教成没有自己的人格,只知道听从吉尔命令。
为了追逐快而顺从地为吉尔斩杀一切的母兽,何况,一个原本那么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美女。
就这样被调教成俯首帖耳的母畜,不是更加有趣嘛?一声冷笑,吉尔的双手开始慢慢“融化”变成了章鱼一般的触手,有有细。
一对细小的触手慢慢地撑开了两仪式的,出了已经滑得一塌糊涂的花径,可以看到里面薄薄的一层处女膜和不断搐收缩的粉。
同时不只是这里,还有后庭。三触手慢慢地,以三角形的方式,将两仪式的眼也撑开来了。“呜…呜啊…不要…”残存的一点意识,让两仪式本能一般开口拒绝着,或者说是祈求着。
原本的威风早已扫地,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就算是神也杀给你看”的两仪式,如今的她只不过是一个面临着无法逃避的凌辱的无助少女而已。因为下身的两个都被扩张开了。
随着不知哪里传来的风(事实上是触手摆动产生的)而感到一阵阵让两仪式不断冷颤的凉意。
同时,风摩擦过没有被触碰过的私处,让感度早就被粘提高不知多少倍的两仪式体内的渴求感不断上升,但是,吉尔并没有急着夺走她所剩下不多的纯洁。
而是开始向着其他地方进发。两触手攀上了倒扣的两只碗一般的美,在处慢慢收紧。
“唔…啊咳…”前传来的痛感和紧缚感,让两仪式不由得呻了起来,但是很快又因为脸上还残留着的粘滴落到了喉咙里而引发的剧烈咳嗽而被堵了回去,让她连通过呻来发体内的快都做不到。
因为部被紧缚着,原本完美的形状被稍微破坏,式的双开始鼓起来,同时因为血不通,原本还是粉红色的头颜色开始变深成红色,同时头因为充血开始慢慢膨起了起来,血的不通,意味着麻痹,而麻痹的同时,意味着神经的感度得到提高。
式的感度本来就拔高了数倍,再加上这个步骤,那一对玉的感度立刻比其他地方要高了许多。
甚至只是在处动着的触手稍微动弹一下,都能看到她全身一阵颤,而且被粘得水光淋漓的皮肤上还可以看到一层细细的皮疙瘩。
但是不只是这样而已。在两仪式口的触手要做的,不只是“勒紧两仪式的”这件事而已。咕啾…“咿咿咿咿…嗯姆呜唔…”看上去像是海星一样的触手,像是装饰品一样贴合在了式的房上。
随着内侧细小像是绒一般的短触手动和挤,慢慢地在比之前要稍微膨大了一些的丘上形成了完美贴附的形状。
随着吉尔这个动作,被触动感点如和头的式就算用最后的一点意志紧紧咬着牙关也无法控制漏出来的羞的声音。
那如同吉尔的手一般的触手分支,将这对同时具备了形状和型号,可以称之为“极上之”的房肆无忌惮地捏着,没有任何的怜惜…
对于现在的两仪式来说,不需要多少温柔,反正她的人格很快就会崩坏在吉尔的手中,所以还不如让她变成彻底的受狂体质。
分开成五分支的触手所围着的中心,还有一个口,那是用来输送什么的管道,同时也能够进行反向的取。吉尔很熟练地将式那一对已经涨红起的头进了两边的口中用力地取起来。
触手从部开始将那一对美完全包住,温暖而柔韧的触感让两仪式罢不能而且无法自控地将口往前送着。
仿佛要将她的双活生生扯断一般的力量疯狂地拉扯和捏着那一对尤物,让两仪式慢慢的连牙关都松开了。
“呜…呜啊…”被不断地肆意玩着,虽然还残留的那一小股意识感到屈辱,但是这份屈辱却像是催化剂一般让快不断地加强。
纵向和横向都被蹂躏着的头上,快被不停地不停地、不断地不断地炸裂榨取出来,而同时被触手包裹着的那双美腿也开始咕吱咕吱地痉挛跳动了起来。
房尤其是头被刺的话,雌素就会加快分泌,子和道就会加快收缩搐,分泌水…虽然此时的两仪式并不是人类。
但是就算是乙太因子构成的英灵,这种人类该有的生理现象都还是会出现的…随着房被这样用力地刺,两仪式原本就已经泥泞不堪的下身开始如同洪一般分泌出大量的水。
“啊!?呜…啊!呜啊!”突然之间,两仪式仰头尖叫了起来,从包裹着两仪式那对美的触手中心的口中。
突然伸出了一对细细的针,锋利的针头毫无怜悯地扎进了式那对已经硬得像是橡皮糖一般,从粉红色变成鲜红色的头之中。直接将针头刺进头里,就算针再怎么细也会感到无比的痛楚的。
但是两仪式现在又受到了那些触手分泌物的影响,浑身上下的任何和“触觉”有关的,稍微重一些的感觉就会变成快。
但是吉尔又故意让触手的前端变得透明,让式看着针刺进她头里的样子。头被针刺进去,式的大脑告诉自己“这个时候非常地痛苦”
但是身体又在不断地告诉她“这个时候非常地舒服”痛苦和快不断地混合与击,最终开始在两仪式的脑海中慢慢混淆,产生出“身体上的痛苦会给自己带来快”的奇怪公式。
式的脑海里已经什么都没有办法想了,原本就已经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的自我意识很快就陷入了离,连最后一点点“想要杀死这个家伙”的想法都消失了。
“唔…呜啊咕…”而随着这个想法的彻底消失,反而再难压抑住想要发出声音的感觉,舒服地叫了出来,一般来说,头被这种尖锐之物刺进。
正常人都会无法忍受那种特殊的痛苦而哭出来的吧?而事实上,两仪式也已经哭了出来,很狼狈而无助地哭了出来。
但是那泪水不只是感到痛苦,更是因为身体的快而无法控制的“幸福的眼泪”痛苦是必然的。
就算身体强行地将痛苦扭转成了快,对于从没试过被如此蹂躏,大部分时间都是帅气地碾。
就算失败也只是一下子就被打败,从没有被对手这样玩的两仪式来说,哪怕是看着都会觉得痛吧?而快也是必然的,因为除了头以外,还有一个更加感的地方。
吉尔的手可不止变成了两触手,除了包住两仪式那一对美的触手(那只是吉尔的两手指而已)以外,剩下还有四条比较的触手,剩下的四触手则分开成大量的比较细的触手。
剩下的四条比较的触手之中,有一条已经伸到了两仪式的两腿之间,像是嘴巴一样张开了前端,也像是包着部的那两条触手一样包住了“某个部位”两仪式全身上下最感的地方,蒂。
那一双结实而富有弹,沾了不堪的各粘,包括她自己和触手的体的美腿分别被细小的触手绕着拉开成无防备状态。
由于亢奋的,白瓷一般美丽无瑕的皮肤上已经染上了一层嫣红,在两腿之间,那条触手就这样包裹着式的蒂,用中心那个口将蒂入。
同时伸出好几条细小的触手将拉开呈梭形,一阵动。“呃咕咕…哎?啊?!”随着触手的不停动作,两仪式的叫声也像是被按下不同琴键的钢琴一样起伏不定,在被小触手抓住蒂部摇动的时候,式发出的是苦闷的颤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