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啾,啾噗
然后,就像是平时一样捕捉到死线,斩杀,平淡地进行着杀人的行动,这样还杀不死的家伙应该不存在才对,但是,没有一个人死去。
“…畜生。”按下意外漏出的低声咒骂“刷”地一下沉下手腕竖起小刀,重重地切下。倒转的刀刺进了从后面靠近过来的男人肚子里。已经确实地感觉到了切开了肚子上的皮,刺穿了内脏的感觉。
然后就这样将刀刃划了下去,重重地将身体切开两半…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没办法让他们停下来。将分成两半的块丢在地上摔碎,变成了丑陋的样子。
也有慢慢动想要变成原本作为人的形状的部分,也有就这样变成单纯的块的部分。唯一全部相同的就是全都染上了像是腐烂掉的的颜色。
就像是从买回来开始放在冰箱最里面超过一年的猪一样散发着令人不愉快的气味,不断重复着溶解和恢复的过程。
如果那个毒舌的魔术师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这样说的吧:“路边摊程度的恐怖元素”一条触手一样的东西在了式的身上。
像是血一样深红色的,是散发着腐臭味粘的丝线绕了上来,拖拖拉拉地像是蛇一样将捕获的猎物慢慢了进去。
“滚开…”这触手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呢?完全没有意识到,完全没有感觉到,等到真正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这样卷在手上了。全身有不安的寒气窜动着。
白瓷一般的皮肤不安战栗着,皮疙瘩都起来了,可以感觉到冰冷的汗从背后旋转滑下。不可思议的绝望感在心中慢慢产生。
而为了消灭这种感觉就应该挥下刀将这些东西斩掉,但是这也已经是做不到的事情,唯一还自由着的手也被丑陋的绳捆着手腕固定住了。
“这是…”这一次,式终于注意到了,但是也已经晚了。这些触手,不是从地上的堆,而是从她自己身上冒出来的,之前和吉尔的打斗之中,式的全身都溅上了吉尔的血。吉尔拥有着极强的自我再生能力。
就算只有一个细胞也能不断重生,也就是说,这些触手都是吉尔的分身罢了。翻转手中的小刀,想要去削断触手,但是没有作用。
“混蛋,畜生…”这话语就像是有诅咒的用处一样不断地不断地重复从口中低吼出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什么都能杀死,魔眼并没有失去效力。式能够清楚看见块上那些死线和点,清晰而让式感到恶心,但是即便如此,却怎么样杀不死。真是噩梦啊。
但是,惯于杀人的少女脑中,将恐怖和绝望压缩起来,反复纺织着和“杀”有关系的思维之布。“杀不掉…死不了…所以不是活着…的?”式的身体猛然一震愣住了。
没错…这些家伙只不过是人偶啊,虽然把这些不成人形的东西称呼为“人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这样形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也即是说,只是空壳而已。只是把这些作为容器的“物体”
切开分离,根本不可能杀死啊。这就是正解了…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又能轻易看到这些线呢?啪嚓。“唔…?”注意到自己致命的错误和不可理解的问题的时候,传来了衣服摩擦的声音。
而与此同时,和嫌恶感产生的副产物不一样的寒气冲刷在式的身上。理由什么的很单纯。从手上钻进袖子里的块(触手)将衣领大大拉开了而已。
从造型做工简单的丝质和服中跳出来的少女的房有着和她的年纪相符的成,以及像是经过人手精细加工过一样的美丽的形状。
柔和的曲线构成的双没有任何的松弛,被年轻的张力所紧紧包裹着形成了两个美丽的半球,在大小上来说要说成是“山”或许还有些质量不足。
但是这也突出了两仪式的那种中美。如果比现在这样再大一点或是再小一点,都是破坏这美妙的平衡而已。
在那前端有着大小适中的樱红色晕的头和纯白的皮肤形成了美丽的互相映衬,就像是在无暇光滑的墙壁上滑下的血珠一般有着危险的美感。
那对头就像是在宣告自己在这里一样硬硬地硬了起来,周围的气温和烈运动导致出的汗水慢慢过和沾,形成了像是上品的丝质品一般的质感。
形容为和风美少女的典型都不为过的两仪式的,美妙的美。不知为什么,式的身体在颤抖着。
“为什么我在害怕…?我在害怕什么…?”的确,在和吉尔相杀的时候也感到过恐惧,但是那和现在这个状况,和紧紧绕在身上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和即将被杀死的时候感觉到的绝望感是不一样的感觉。某种意义来说,生命的换是很简单明快的。
在那里除了进行斩杀的东西和被斩杀的东西以外什么都没有,除了被杀的恐惧和杀人的上瘾一般的快以外没有任何感觉。
但是现在式的皮肤所感觉到的东西并不是那样,而且也没有感觉到将她卷起来的异形的触手有将她杀死的打算。以前的经验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现在的状况。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混账混账混账…”触手的行动目的很快就清楚了。将式绕捆绑了起来,剥至半的触手们开始了接下来的行动。“要、要做什…?”
“么”!字在中途就被打断了,然后沉重的冲击撞在了头上,虽然已经习惯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情况,但是现在也已经到了明白的时候了。这次,是口中被触手狠狠了进来。
“唔咕唔噗呜…”闯入者比式的认知还要早地进了深处,就连将嘴关上、将牙关咬紧的机会都没有,灾难般的迅速。式能够做的抵抗行为。
除了茫然地瞪大那黑白分明的双眼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让式瞪大着双眼,触手在她的口中开始毫不客气地开始蹂躏了起来。
大的触手退到压制着舌头一直退到牙内侧分泌出粘濡,然后又烈地冲击到咽喉中。“咕噗,啾,啾噗,嘶啵。”
“喔唔…?!呜噗…嗯噗…姆呜噗…”腥臭的气味从口中直通到鼻子里,充在呼吸之中。因为大块的块占据了嘴巴里的空间,所以呼吸很快就变得困难了起来。
自己的唾和触手分泌的粘成为了润滑油,让口腔里变得平滑,使得活运动变得越发容易进行。仅凭着一瞬间打开的空隙将氧气灌了进来,至少是避免了窒息而死这个可怕而可笑的状况。
“混蛋…开什么玩笑…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如果就这样下去恐怕会连大脑都被贯穿的,虽然想要用牙齿将失礼的侵入者咬成碎片,但是现在下巴的关节就像是被卸开了一样被大大地撑开,根本做不到这种事情。
而与此同时,散发着腥臭味的粘在舌头上、上颚、脸颊内侧涂得的黏在那里的时候,很奇怪的,力气渐渐消失了,连稍微将嘴巴合上一点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嘴边冒出泛着泡的唾顺着下颌留下,一滴一滴地涂在了房的上方。“嗯噗…咕…呼噗…咕…”渐渐的,式的呻变得无力了起来。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了虚幻的影子。头被不断地不断地摇动撞击,开始出现了像是脑震一样的状态,在朦胧的意识之中,开始对自己发出了疑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行为到底是什么?这简直就像是…然后,终于认识到了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事实。
之前没有理解也是理所当然的。至今为止,就算有过被侵犯(攻击)的案例,也没有过被人在这方面侵犯的经历,而且也没有遇到过想要做这种事情的家伙。因为人格即是男人也是女人,所以根本没有想过这种事情。
所以说现在是作为女人,对于这个残酷的现状在感到恐惧吗…在明白了状况以后,式的背后开始产生神经兴奋的颤抖。
全身的神经飞快地跳动了起来,像是以前按下了战斗人格的开关时相似的感觉充斥全身,但是,现在切换过来的是另一个,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过的其他的人格。“噗姆…咻…呜噗…”触手剧烈地着。
在不断用力冲击着喉咙的同时产生微弱的电冲向大脑,少女的全身开始毫无理由地抖动了起来。
奇特的麻痹感通过脊髓传递到了房之中,明明没有被谁触摸过却自己抖动了起来,更多的电走向的地方是下腹部。被集中在肚脐的下方出现碰撞。
热量让头部疯狂地摇动,在接收到电的同时像是附上了加速度一般速度加快了起来,痛苦的麻痹从部开始左右冲击,缩紧搐的美为了减缓痛苦而开始摇摆甩动。
“…这就是、很的意思,吗?”不是杀人产生的成瘾带来的快也不是感觉到生命存在的实感差生的欢喜,只是通过身体的向自己传达过来的愉。雌动物作为本能而持有的宿命。
麻痹神经的麻药渐渐污染了式的精神,开始侵犯了下去“这个感觉不妙。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要变得不是我了…”突然之间在脑海之中响起了警钟。
盖过了第一次体会到真正女的快,只想着“还要还要”的女的人格,变成了其他什么的杂音。
但是就连这种声音也被新出现的膨感盖了过去,在式的口中纵横无尽地暴发狂的触手更用力地冲击着喉咙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