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比起茶叶
“呀…不要了…不要…进去…”庄婉胡乱地泣着,却被死死扣住肢,娇弱的声音越发发了男人的血,动作起伏越来越大,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引得庄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泣音。
“别那里…胤禛…”突然被唤起的名字炸响在胤禛的脑海,他恶狠狠地把庄婉推倒在上,乌紫发亮的猛地出,在空中上下弹动,甩开粘在上面的体。
胤禛弯用胳膊肘勾住庄婉的双膝,出是水的花,娇的花瓣颤颤巍巍地绽放,刚刚被硕大进出的入口还未完全闭合。
在胤禛的视线下,挤出了一丝透明的体。胤禛目眦裂,他扯开庄婉的双腿,置身其间,将她的膝盖向上在她的身体两侧,彻底出那密地,黑色的丛林上挂着星星点点粘稠的珠。
他扶住自己的巨物,抵住还在不断出汁的口上下滑动,磨蹭着她肿大的小核,引得庄婉再次发出催情一样的泣音。
直到她胡乱叫着他的名字,才如同赏赐一样,眼睛紧紧盯着合的地方,抬起下身,看着自己狰狞的物破开那可怜兮兮的花苞小,小小的口被迫向巨龙打开,一点一点把那物收入里面温热的世界,花瓣被得大张,出最上面红肿异常的花核,半遮半掩得惹人怜爱。
胤禛几乎看的有些痴了去,手指覆上那小小的粒,稍稍用力摩擦着,他从未这么干过,却也不觉得失礼或者恶心,只看着身上的人再次开始抱着他的脖子亲唤。
直到裹着她的壁猛地显现出搐,方才立刻由上而下猛地戳入小的深处,快速又大力地动,带着整个人的重量和力道,进攻着那已经彻底被他的地方。
原来夫之事竟是这般的快慰。胤禛久违地认真打量着自己福晋,望着发丝凌乱,楚楚可怜却还带着瘦削和憔悴的模样,心里不由软下,只觉得自己并不了解她却太过苛责。
毕竟是自己的发,垂髫之龄嫁给自己,总是该宽容些才好。庄婉全然不知此时胤禛的想法,便是知道了大概也不过冷笑一声下却不知会怎样,只觉得被打开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那巨大的刃执意向前,撑地她肚子都要烂掉了。
先前的不适全然散去,每次都对着自己的感处顶,灭神的狂热让她彻底失神,嘴里也不再是现前的抗拒,而是夹杂上了求要的话语。
胤禛抱着怀中的子,心下极其足,神智也登上了仙境,身下大开大合,不知道兲了多少下。
直到碰到了一个柔软的凹陷,仿佛亲吻一样和刃头部的小孔接吻。胤禛结实的部绷紧,积蓄已久的热终于薄而出。
他眯着眼睛,享受一样动了几下,也没拔出,随即俯下身,吻住浑然失神的庄月的。***等胤禛平息下来的时候,身下的庄婉早已经不知事了。
本就是睡梦中被扰醒的,被强制拉着运动了一番,又哭又喊的,一平息下去就立刻昏睡了过去。
看着自家含着他的硕物缩成一团,可怜兮兮地挂着眼泪的福晋,胤禛少有的心底一片柔软,也没有醒她。
只是低声唤了声进来,便有人抬水到屏风后面,守夜的竹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起先听到屋里的声音便红了脸,被煲了睡前养生汤的吴嬷嬷换了下去。
放下簇新的衣服,换了干净的被褥,便招呼着其他人退了出去。胤禛也没把庄婉喊醒,随手捞了边的里衣披在身上,就着被含着的姿势抱起庄婉,身体的重量地他的硕物又往里送了送,胤禛恨不得再按着庄婉来一发。
然而怀中人小猫一样的泣声还是让他忍住了。抱着怀中人进了水盆,他迟疑了下还是没舍得从庄婉的身体里退出,只得笨手笨脚地把庄婉从头到脚了一阵,下体顿时硬如炙铁。
只是累了一天精神上的疲惫也忍耐不得了,终究还是从庄婉温暖的里退出,给庄婉清理了下,随即着硬的下体又把庄婉抱了回去。这经历于胤禛而言也是从未有过的。
看着兀自睡的香甜的庄婉,内心长叹一声,把人卷岛怀里,硬的下身顶着庄婉的腿,只觉得甚是舒服,便动了动身子重新把硕物埋回庄婉还热的里,琢磨着回头得好好给自家福晋补一补,至少够两个回合,随即也沉沉睡了过去。
统共没睡几个时辰,胤禛便被门外苏培盛低声唤醒了,埋了一夜的硕物半软着,随着他的晨醒便又有了想要翘起的架势,胤禛向来是能克己的主,连忙起身从庄婉腿间退了开,被子外面还是冷了些,稍稍冻了一会儿,总算是缓了过来。扭头看了一眼罪魁祸首的庄婉一眼。
只见昨晚被折腾惨了的人卷着被子依旧睡的深沉,颦着眉仿佛还有什么不适,胤禛终究没舍得醒她,只把被自己开的被角了。
然后披上挂在头的外衣,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外间,唤了苏培盛进来给自己穿好衣服,这才就着打好的水洗漱好了。
早餐久违地在主屋这边用了,吴嬷嬷几乎整个晚上没睡,只想着好不容易福晋也想开了,趁这个机会把四爷留在福晋的屋子里,省的侧院的那些妖狐狸再踩福晋的面子,因此特意提前嘱咐了小厨房。
胤禛到了前厅,看着摆好的饭食便坐下用了,转头便看到一旁桌子上的木匣子。“那是什么?”胤禛少有地开口问了句。
一旁站着的吴嬷嬷出声回道“这是给福晋温着的养生汤,福晋脾胃弱,吃不得长久的药,便问了太医,换了药膳汤给福晋养着。”胤禛点点头。
这一句倒是提醒了他昨晚的事,福晋确实体弱了些,便招呼了一旁站着的苏培盛“把前些时候赐下的老参和虫草花给福晋送来,太医院的谢太医倒是擅长妇儿症状,拿吊牌请了他再看看,怎么说病者厌医可不行。”
这后面这些句却是给吴嬷嬷说的了,先前四福晋心死了,对自己也不上心,又不爱喝药,每每吴嬷嬷等人说请医生来看看,全被四福晋给拒了。
胤禛提过两句,见她不应也懒得再管。只现在重新上了心,便又记起这茬,多吩咐了两句这才上朝去了。
徒留下吴嬷嬷心下替福晋欢喜,待苏培盛把那两匣金镶木装的老参和虫草送来,更是阿弥托福了几句,喜笑颜开地让人给小心收着了。
等庄婉醒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这几天睡得,庄婉足了觉便也醒了,只这身体仿佛被车轮碾过了一般,一直身子便呼出了声。
“主子可是醒了?”便是竹湘的声音。“几时了?”庄婉随口问了句,嗓子干得厉害也不想多说“水。”
帐子外面人影晃了晃,随后竹湘便拉开了帐子,扶着庄婉起来,并奉上了温热的水。润了润喉咙,庄婉总算清醒了些,便让竹湘伺候着穿了衣服,身上的点点痕迹过了一晚分外明显,倒是未经人事的竹湘吓了一跳,小呼了一声。
这身子自小养的好,被胤禛折腾了一晚上,难免留下印子。吴嬷嬷闻声进来,见此却喜笑颜开,上前帮庄婉系好衣服“这是主子爷欢喜福晋呢,早上四爷离开时还问起福晋的身子,不单送了御赐的老参和虫草花,还特意嘱咐请谢太医来给主子看看,主子这次可万万不能任,赶紧养好了身子,怀个孩子才是真理。”
庄婉权且听着,被吴嬷嬷扶着泡了热水,浑身上下孔都张开了,点头只做应了。虽说她还没想到怀孩子,只这养身子却也是她想的,后院女人争的无非是个宠字,昨晚给了新鲜感勾住了胤禛的心,这往后若想长久,可首先要把这两下便要散架的身子养回来。
见庄婉应下了,而不像往常那般兀自垂泪抗拒,吴嬷嬷更是喜上眉梢,连忙给一旁的竹琴使了眼色,赶紧派人去请了太医来。只这边饭刚吃完,太医还没到,前厅便有那李格格哭哭啼啼地过来了。
正院的人自来便看香韵苑不顺眼,原是打算晾着她空喝水再转告福晋,权当立个小规矩,也不算事,却不想她没喝两口茶,便捂着帕子在前面嘤嘤地哭诉了起来。
这下后面坐着装扮的庄婉也听到了,听了听声音,便问了一旁的竹湘,竹湘只得说了原委“还不是主子昨个把那账册给了宋格格,李格格一大早便跑过来了。”
原来是为了这事,她还以为李氏多么耐不住寂寞,只一晚上四爷没去她那里便来生事。头发差不多盘好了,庄婉不爱头上沉重,找了个素钗了,随即便起了身“那就去看看吧。”
***李氏不高兴,这是庄婉早就预料到的,原本李氏仗着爷的宠爱,基本上夺了宋氏在管家上的权力,宋氏一直不敢抱怨。
现在庄婉硬生生在宋氏这边了新的砝码,拿着小账册有什么用,那些管家们不还是看着那几本大册使眼色。李氏听了小丫头的话,顿时在香韵苑里咬碎了牙。
等了一晚上没等到四爷到她那里,枕头风没地方吹,于是第二天早上甩了袖子跑来庄婉这里。庄婉扶着竹湘的胳膊走到前厅,李氏看到庄婉出来了,越发做出委屈样。
庄婉倒是面不改,淡定地坐在位置上,也不吭声,任由竹琴给自己端上茶,摆上了点心,比起茶叶,庄婉更喜欢果干和花瓣跑出来的花茶,没想到大概一说,竹琴便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