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痛都痛死了

　　何淞扬走到仓库里面，打开了另一扇卷闸门，里面是一个洗车间，何淞扬把保时捷开了进去。

　　然后将一块抹布扔给还站着发愣的周唯安：“发什么呆，快去把车洗了，洗干净再上来找我。”＊＊＊周唯安一脸懵地看着何淞扬上楼去了。

　　他转过头面对那辆崭新的保时捷，认命地叹了口气，拿着橡皮水管去接水了。周唯安其实有好好考虑过自己的性格问题，他从小在单亲家庭里长大。

　　他妈妈就是个十分平和的子，连带着他也几乎没有什么脾气，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生气，对于班上那些男生对他开玩笑，或者指使他干这干那。

　　他都是想着：做就做吧，不要惹他们生气才好，他这种不爱与人争的子，反倒让别人觉得他更加好欺负。所以何淞扬叫他洗车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想的：也许帮他洗了车。

　　他就不会要我赔车钱了呢。这么一想，周唯安都有干劲了，把本来就新的车擦得锃亮。座椅上的呕吐物被他捏着鼻子了出来，又把车里面仔仔细细擦了一遍，他这么一折腾，出了一身大汗，用干抹布将车上的水渍都擦干净之后，他才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上了楼。

　　二楼竟然是一个巨大的会客室，铺着暖和的地毯，有着宽大的沙发和大晶屏的电视。仓库因为空旷，气温都比外面低，周唯安不安地左右望着。

　　他用衣袖擦了擦汗，运动过后体温降下来，显得有些冷。何淞扬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球赛，他看了一眼周唯安，不留痕迹地皱了皱眉：“脏死了。”

　　周唯安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局促地笑了笑。何淞扬说：“去里面洗澡。”周唯安赶紧摆手说：“不用不用、我把卡…”

　　何淞扬黑着脸说：“我让你去洗听不见？”周唯安被他突然冷冷的模样吓了一跳，心想有钱人都是这样，你得让着他…“好、好吧。”周唯安说，灰溜溜地穿过了会客室。

　　会客室的另一头有一扇红木门，周唯安了口水，轻轻地扭了扭门把手，门就轻易地打开了。

　　门里面是一间卧室，正中间是一张宽大雪白的铺，而就在卧室旁边直接用玻璃隔开了一个浴室，如果有人在里面洗澡的话，躺在上就能将那人的身体一览无余。仅凭周唯安的人生经验。

　　他根本想不到主人这样设计的用意，他小心翼翼地关上门，一颗一颗解开了透了的衬衫的扣子，柔软的衣料沿着他修长的手臂滑落在地。

　　接着是长，修长笔直的双腿暴在空气之中，他的手指拉住自己白色内的边缘，缓缓下拉。

　　雪白浑圆的部暴在空气之中，微凉的空气让他的身体感到有些冷，双腿之间的生器官静静地沉睡着，周唯安很瘦，还是那种有些不健康的瘦。

　　他的家境不好，不能让他像普通的孩子那样吃香喝辣，再加上他脑子不是特别聪明，常常一个题目要想一晚上，他太笨，也不知道换别的题做，晚上总是做作业做到很晚才睡。

　　各种因素加起来，让他身体素质十分差劲，他进了那间玻璃浴室，拧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淋在他的身上，玻璃慢慢染上了雾气。

　　他一边脑子里胡思想着等会要怎么把卡还回去，一边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周唯安关上了花洒，伸手想去拿巾，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糟了，他没有巾。

　　而且衣服也扔在外面。只能就这样先出去了…这也太尴尬了吧…周唯安哭丧着脸，他象征地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拉开了玻璃门，刚刚下的脏衣服还堆在地上，周唯安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先问何淞扬借一条巾？他一边纠结着，一边弯下去捡起自己的衣物。

　　就在这个时候，卧室门被推开了。周唯安：“…”何淞扬：“…”何淞扬一推开门就看见一个白的股正对着自己，因为弯着的缘故，两瓣还微微向两边扩张着，出中间一点暗的暧昧地带。周唯安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张口结舌地说：“你、你怎么进来…”何淞扬沉着脸说：“怎么？你还不愿意我进来了？”

　　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呆呆傻傻的，竟然不穿衣服就跑出浴室，做出这样明显的勾引行为，看来他的心机很深嘛。

　　周唯安根本不知道何淞扬在内心怎么编排自己，他心想着两个男生嘛，对方还比他大几岁，也没什么好看的。于是他就问：“那个，有没有巾？我还没擦…”

　　“不用擦了，”何淞扬说，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最上面的两个扣子，出一点膛“反正一会也会的。”周唯安：“？”

　　周唯安完全没反应过来何淞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对方就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卧室里面带。

　　周唯安身上还是的，被何淞扬抓着踉跄了几步，乎乎的脚掌都把地上的地毯给了，他问：“干、干什么呀？”何淞扬也不回答他，周唯安这才发现卧室里面还有一扇门。

　　何淞扬推开了门，这个屋子里黑漆漆的，一打开灯，周唯安就看见了立在房间正中央的十字架，这一下就把周唯安吓得够呛。

　　他差点尖叫出声，幸好及时捂住了嘴巴，他咬着自己的手指，房间的墙壁上挂了大小尺寸不同的鞭子，还有紧紧关着的置物柜，周唯安还看见了一些手术工具和针筒。

　　这里不会是什么活体实验的场所吧？何淞扬似乎并不打算解释什么，他把周唯安带到十字架旁边，把他给拷在了那个十字架上。

　　那个十字架有些高，双手被拷在两边之后，周唯安的脚只能踮着才能挨着地面，长久保持这样的姿势，四肢被拉扯得极为痛苦。周唯安就算神经迟钝都有点害怕了：“你、你要干嘛？”

　　何淞扬似乎对他的声音充耳不闻，周唯安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那排鞭子面前，毫不思索地拿下了其中一。

　　周唯安的面色煞白，何淞扬这是要干什么？要他么？恐惧让他挣扎了起来，双腿挨不着地胡乱地在空中蹬，身体上的水还没干，冷汗又冒了出来，浑身赤的感觉让周唯安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了。何淞扬眼神黝黑。

　　他掂了掂手中的鞭子，修长的手指扣住鞭把，周唯安还没有丝毫反应，第一鞭就在了他的上。何淞扬的角度选得极为刁钻。

　　周唯安不矮，身体却很瘦弱，一身最多的地方就是两瓣股。何淞扬这一鞭正好在他最多的尖，发出清脆的一声拍声，周唯安一下就被懵了，股那处隔了好一会才热辣辣地疼了起来，让他感到难堪的是，这一鞭他并没有感到特别的疼痛。

　　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从他被到的尖处，沿着尾椎一直向上，让他浑身都酥麻起来，屈辱感让他发起抖来。

　　他没想到自己长到这么大，竟然还会被人打股。周唯安身体颤了颤，眼泪扑簌簌地就从眼眶中滚落，他咬着嘴呜地泣着：“你、你为什么打我，我没有…没有不还你钱…”

　　何淞扬被少年在昏黄光线下白皙的两瓣股吸引了目光，刚刚被过的地方浮出一道浅浅的粉，看起来美味又可口。

　　他根本没注意周唯安说了什么，走上前去，滚烫的手掌直接放在了周唯安的股上。周唯安一下就烫得叫了一声：“啊！你、你不要碰我的股…”他的脚蹬着，一下就踹在何淞扬的腿上，何淞扬一下子抓住他的脚踝，把他的腿拉起来放在自己边。

　　“怎么这么不听话。”何淞扬有些不耐烦，捏了一下周唯安的股算作警告。周唯安被他捏得浑身发抖，腿却被抓住了不能动，他带着哭腔说：“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何淞扬凑近过来，在他耳边热乎乎地呼气，他轻笑道：“你上我的车的时候，不就是这么想的？”

　　我上车只是想还你钱啊…周唯安眼泪汪汪地想，猝不及防就被何淞扬亲了一下耳垂，何淞扬说：“虽然你年纪小了点，不过乖。”

　　周唯安脑袋里一片空白，何淞扬转过来堵了他的嘴，极为情地含了他上下两瓣，然后伸出舌头，抵开周唯安的牙关，勾他僵硬的舌头。

　　他的两只手更是不老实，直接一手抓了周唯安一半股，大力起来，周唯安被他吻得“呜”地叫，瘦弱的身体更是被得左摇右摆，两只手不安地挣动着，手腕上都被磨红了。

　　何淞扬了一会，发现少年的股手感特别好，又多又，刚才他鞭子的时候就发现了，鞭子打上去的时候。

　　那个股还会一抖一抖的，他十分满意这个送上门来的小家伙，忍不住捏得用力了些，白的股都被玩得都是红色的指印，周唯安扑闪着眼睛，眼泪扑簌簌地掉。何淞扬松了嘴，周唯安的嘴都被他吻肿了。

　　嘴角还都是刚才留下的口水，何淞扬了周唯安的嘴角，周唯安就忍不住哭得更厉害，瘦弱单薄的身体不上气似的颤抖着：“你、你干嘛，你为什么亲我，不要、不要摸我了…”

　　何淞扬冷笑着说：“你就别再装了，我亲你摸你，你高兴还来不及吧？”周唯安眼泪朦胧地看着何淞扬，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痛都痛死了，干嘛还要高兴？何淞扬摸着他的脸说：“虽然清纯的玩起来也不错，不过我不喜欢装的。”周唯安：“…”他完全懵了，都忘了哭。何淞扬把他从十字架上放下来，把他抱到了外面的大上。周唯安回过神来的时候，何淞扬正掰开他两条腿，打量着他的股。周唯安吓得股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