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让说完再说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妈妈已经可以完成这个动作了，所以以后就不用再腿训练了。而是把时间都留到排舞上，加快训练的节奏。看得出，妈妈对我的提议有些不适应，可是很快就回过神来。同意了我的提议。因为我的想法毕竟也是从宏观考虑，为了整套舞蹈的进度，也是为了实现她的梦想。相比之下，妈妈反而显得有些不干脆了，就仿佛她有些不舍这种亲密的接触。

　　虽然没有了每天亲密接触妈妈的机会，可是我和妈妈那种亲昵的关系却不减反增，原来只在上才会和妈妈聊的话，现在在平常也会说出来。

　　以前除了正常的搂抱，其他都会比较安分，可是现在除了搂抱妈妈的时间变多了之外，而且手也能够相对自由的抚摸到妈妈的身体了。

　　有时候和妈妈玩笑似的挠也会时不时的触碰到妈妈的部，和前，可是那一触便离开的手法，让妈妈也没有在意，只是纯粹的当做不小心而已。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帆风顺，我和妈妈也不例外，就在我和她的关系如胶似漆一般突飞猛进的时候，问题果然出现了。

　　一天，我回到家中，本来想像往常一样，和妈妈拥抱绵一下先，可是进门我便发现，妈妈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欣喜的接我，反而是一脸阴沉的坐在沙发上。

　　“俊俊，你跟妈妈说，你每天花那么多时间和妈妈一起排舞，你的学习情况怎么样了？”我听到之后心里一惊。

　　原本我的成绩在班上也有个中等偏上的水平，可是近段时间，我一直都把时间花在妈妈身上了，所以学习可谓是一落千仗。前一段时间摸底考试更是惨不忍睹。

　　为了不影响到妈妈的排舞，所以我连这个事情都没告诉妈妈。难不成她知道了？“学习还好啊，妈，你就不用担心了。”

　　“你还敢骗我！今天下午你们老师来过电话啦，上次考试，你居然退步了二十名。你自己看看像什么话！”“妈，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哎，你现在这样，妈妈也有责任，都是那个什么选秀活动害得。我当时就不应该同意参加的。”“妈，不是这样的…”

　　“好啦，不用说啦，这次妈妈不怪你，但是，以后你必须好好学习，那个舞蹈，以后也不用练了，就当我们弃权了，知道了吗？你要一心放到学习上。”

　　听到妈妈的话，我顿时惊呆了，没想到那么久的辛苦和坚持，到现在居然要全部放弃。不光意味着我不能再看到妈妈穿丝袜的模样，而且妈妈长久坚持的梦想也会因此而放弃。

　　“妈，不行，怎么可以放弃呢？”“你不用劝说啦，我主意已定，为了不让你分心，那套衣服，我也给丢了。”听到说道这里，我顿时心中一阵凉意，没有想到，妈妈的意志那样的坚定，无论我如何的劝说，妈妈都不为动容。

　　“今天你爸也打了电话，他也发话了，如果下次回来前，你的成绩还是这样，那就让你好看。知道了吗？我和你老师已经商量好了。

　　他每天放学会给你补一个小时的课…”妈妈接下来说的，我没有听进去，只知道当时我的世界已经完全颠覆过来了一般，整个脑子都是空白。

　　那或许是我觉得最痛苦最黑暗的一天，洗过澡，我躺在上，回想着最近一段时间和妈妈发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第一次为她报名参加选拔的惊喜，第一次看她穿上舞裙的惊，第一次看她做动作失败的落魄，第一次看她在我怀中哭泣的伤心，第一次看她被我腿的羞涩。

　　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虚幻，却又如此的现实，但是当梦想破碎的那一天开始，我才猛然惊醒，原来妈妈还是妈妈，我还是我。我从来没有改变过什么，我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只是白费力气。

　　梦想确实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它在你通向成功的道路上会给你铺下无数的障碍，会让你从天堂摔入地狱，摔得你心灰意冷，摔得你支离破碎。

　　不过梦想也会给你带来无穷的力量…有时候，有梦想确实会让人在困境中崛起，在逆境中重生，本来，我选择放弃的话，那么生活就会变得像以往一样的平淡。

　　或许可以这样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但是那样的话，会变得平淡无奇，变得悄然无趣。妈妈永远是我的妈妈，我永远是她乖巧的儿子。

　　但是，那晚，我却改变了我的选择，因为我的妈妈，因为，我的梦想…“妈，你后悔过吗？”我认真的看着她美丽的双眸，很温柔的语气问道。

　　“后悔什么？”妈妈娇着道。“后悔和我在一起。如果不是我的话，你的生活会永远安稳平静。”“不，我从没后悔过。”

　　虽然我的手指依然不老实的在妈妈的之内进进出出，。不断带出一阵阵汁，侵了她大片的袜，可是我一点也不怀疑妈妈回答我时的坚定。“妈，我也不后悔那天做出的决定。”

　　“哪天？”妈妈被我的手指挑逗得整个娇躯都无法克制的弓起，看着妈妈被我过头顶的美腿，那上面还裹着浅薄的丝袜。我忍不住一口凑上去，亲吻了一口。

　　“你哭的那天…”妈妈哭了，我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她哭，可是这一次却是连我也随之心痛的一次，锁在房间里，一个人痛苦的哭泣着。

　　如果不是我上厕所路过，我也不会知道，妈妈也哭得那么的伤心，那是梦想破灭之后的心灰意冷，是梦想破灭之后的支离破碎。

　　十几年前，一个莫须有的理由，夺走了妈妈梦想的机会，十几年后，又是一次生活的残酷准备再次夺走妈妈的梦想。

　　不管是面对生活，还是面对梦想，妈妈终究只是一个凡人，一个女人，她虽然是贤惠的子，是温柔的母亲，可是她也是一个有血有的女人，她也需要关照，需要保护，更需要疼爱。

　　在那一刻，我想到了妈妈白天斥责我时的神情，我才明白，原来妈妈只是在强撑着自己，强撑着一个母亲的威严，为了不让我去担心她的一切，而假装无所谓，其实最失落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妈妈。

　　既然现实想要残忍的再度剥夺妈妈追求梦想的权利，那就让我来保护妈妈，来帮她实现未完成的心愿吧。

　　那一天，我也有了梦想，我的梦想就是能够照顾妈妈，疼爱妈妈，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直至永远…早上，妈妈从房里出来。

　　昨天的她似乎睡得很不好，眼睛依然红红的，因为周末的关系，我也不用去学校。所以我当然在家好好陪着妈妈啦。

　　显然，妈妈起后在餐厅的桌上看见已经摆了一顿丰盛的早餐感到很吃惊，还以为爸爸回来了。

　　我不声不响的来到了她的身后，轻轻的从背后搂住了妈妈单薄的身子，轻声说道“妈，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学习的，你放心吧。”妈妈身躯楞了一下。

　　但是很快回复了过来“俊俊，昨天不是妈妈要故意凶你，可是你要知道，妈妈是为了你好，我不希望你像妈妈当年一样，本来有机会…”

　　“妈，别说啦，让我好好的抱着你一会儿行吗？”妈妈扭过了身子，眼神中充了爱意，任我搂着她的身体，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间。

　　撒娇的磨蹭着她雪白的脖子。“妈，我答应你，一定好好学习，好吗？但是你也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们的比赛不要放弃好吗？”“不行，俊俊，你不可以再想那件事情了。妈妈都跟你说过啦…”“妈，我们再跳一次，好吗？最后一次。”

　　“你…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我做了一个绅士的动作，邀请妈妈进入客厅，也就是我们常练习的地点。妈妈也淑女的回了一个礼。和我一前一后的进入了客厅。

　　一切都像往常一样，只不过却是最后一次。我和妈妈摆出了开始的姿势，随着音乐的响起，我和妈妈开始舞动起来。

　　因为是最后一次的关系，所以我们跳得特别的慢，也跳得特别的用心，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极致。

　　我感觉到此刻的世界就好像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其他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呼吸声，心跳声，在这一刻晓得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真切。步伐，节奏，身体的摆动。

　　甚至脸上的神情，都变得那样的默契，我终于能够体会到妈妈所说的两个舞者之间的心灵相惜是什么意思了。

　　果然只有当双方，真正情感投入的时候，才会让舞姿变得如此的灵巧和生动。我也渐渐的明白，妈妈在舞蹈上的追求，和付出原来是那么的多。

　　直到舞蹈进入了高的阶段。我和妈妈一直磨合的那个高难度动作，终于出现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妈妈已经完全能够自己独立造成这个动作，只是瞬间的功夫。

　　她便将腿抬过了我的头顶，架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也在一顺之间搂住了妈妈纤细的部，紧接着，顺势向前倒去。身体接近地面的瞬间，才猛的一下停止。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完全可以堪比专业舞蹈演员，不过，我却久久没有继续下一个动作，搂着妈妈的纤。

　　她的一条美腿此时依然靠在我的口，架在我的肩膀上，身体向后仰着，此时，我和她的脸蛋相隔不到十厘米。我仔细的打量着妈妈的俏脸，认真的看着她明亮的美眸。

　　“俊俊，你…”“妈，先别说话，让我说完你再说，好吗？”妈妈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认真态度给吓懵了。只是任我搂抱着，不知所措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