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透过假具震动的刺，母亲的内开始濡，污渍渐渐地在内上晕开，我知道母亲的爱已经泛滥，一边咬着母亲的耳朵一边催促她赶快行动。母亲并没有如预期先下内。

　　而是将内往一旁拉开，出泛红的，调整好位置之后，便缓缓的将假具进自己的水濂中…“妈妈…舒服吗…”母亲点点头，显得十分陶醉。

　　“我说得对吧？同样的东西，还是可以让人十分愉快的。”母亲缓缓地动了几下，水在送间从道中溢了出来，连单都被了。

　　由于假具和真是不同的，光是靠这马达的震动就足以让女人疯狂，但为了看到更刺的画面，我又从母亲的玩具箱中拿出了一串大小不一珠子。

　　“妈，这东西怎么玩？”我明知故问，妈妈脸一红，要我别去动它，但我坚持要问，母亲只好说了。“那是……眼的…”

　　“也让我看看吧！好不好？妈妈？”由于假具还在母亲的道中不断震动着，一阵阵酥麻让母亲的身体整个亢奋起来，向来最为她所厌恶的串珠，如今也成了想尝试的玩物。

　　她转了个身，趴在上，俏起浑圆的股，当然，假具还着。我先了母亲的眼，让它得以滋润。然后将第一颗串珠进母亲眼里…

　　“嗯…”母亲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但随即又被亢奋的神情所取代，串珠有大有小，一颗颗的被进母亲的门中。

　　然后缓缓的将串珠拉出、再、再拉…如此来来回回不下数十次，母亲在小与眼的双重刺下，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受。

　　那皆从前让她深恶痛绝的具，如今却变得如此的可爱！“让我为妈妈服务吧！”我接过母亲手上的假具，将马达的转速开到最大，猛力的送。

　　“你饶了我吧…我快不行了…我要丢了…”母亲的水犹如洪水溃堤般从中涌出，我急忙出假具，像只黑熊舐着树中的汁…此刻，母亲如昏死般躺卧在上一动也不动，我知道她正徜徉在无边的高中…

　　＊＊＊其实，之所以想要不断的想出奇怪的点子和母亲大玩游戏，我是别有居心的。母亲不是个的女人。

　　正如所曾经说过的，在某方面，母亲甚至称得上是个保守的中国女，之所以有今，全都要怪罪两个男人，一个是父亲、一个则是母亲的情夫。

　　从母亲再度出现在我生命中开始，我早已在心中默许，要用我的身体来解放母亲的灵魂。和母亲进一个月以来的亲密接触，我始终守着对母亲的承诺，只玩游戏，却无法真正做，但更令我痛苦的事，明知道母亲也需要男人。

　　但却眼睁睁看着她因为血缘与伦常的关系而强忍住濒临溃堤的情。和母亲大玩游戏，虽然多少可以纾解我们母子的冲动，但最终的目的，其实是想藉此来彻底瓦解母亲的心防。

　　“去逛街吧。”母亲身穿纯白的紧身无袖背心和短窄群，刻意一身年轻的装扮，要让我们母子走在街巷向对真正的情侣，母亲的用心，可见一斑。

　　“我说妈，你每隔两天就要我陪你逛街一回，但我们要不是买衣服就是看电影，好像有些无聊，不如到海边走走吧。”

　　母亲自从离婚之后，除了逛街，不曾有过第二种休闲生活。我的提议，母亲毫不考虑的答应了，于是我们搭上往淡水公车。

　　由于不是假，车上的乘客并不多，我拉着母亲做到最后一排，因为我曾经幻想过在公共场合与女人做，公车便是其中之一，但今天我却想跟母亲玩个游戏。

　　车程大约要一个多小时，车子刚开动没多久，我便将手伸进母裙内。“小宝…别在这个时候…”“反正又没人看见。”“车上还有其他人。”“这样才够刺，不是吗？”

　　手指隔着薄薄的三角不停的抠着母亲的部，指尖一用力，母亲柔软温润的像两片海绵般紧紧的将指头包裹住。

　　“…”！母亲强忍住兴奋，只怕被邻座的其他乘客发现，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如此的烈，滚滚的水从体内涌出，不一会儿，整件三角已经了大半。

　　“把内下来吧。”“什么？现在？”母亲迟疑了一下，但她看我坚决的眼神，知道我并非和她开玩笑。“为什么要现在…不好吧…”“我想让妈妈体验一下什么叫危险的快。”

　　“危险的快？”我向母亲解释，车上是一个开放的空间，而今天，她又穿了一件短得不能再短、并糗随时都有可能穿帮的小短裙。

　　如果在这个时候，裙子底下一丝不挂、暴在众人面前，自己最私密的私处随时都有被陌生人窥视的危险，当人们处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是一件十分刺的事。

　　母亲虽然似懂非懂，但光是在车上帮她爱抚、又要她在车上下三角，就已经够让她脸红心跳了。于是母亲战战兢兢的将三角了下来，进包包里。

　　“坐到中间的位子，那里正对着上下车的人。”母亲一双修长雪白的小腿，经常引来其他男乘客的侧目，母亲似乎也注意到了，再想到此刻的小窄裙下已是空的一片，更让她从头到尾夹紧着双腿。

　　我看着母亲羞红的脸颊、以及颤抖的双腿，可一想见母亲心中的难为情，但相对的，这种被发现的快，也是难以言谕的。

　　下车时，我甚至在母亲刚刚的座位上发觉一滩水渍，是汗水、水、还是水？已经不重要了。“刚刚车上实在吓死人了，都是你，想出什么馊点子，害我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但话说回来，那种感觉还够刺吧？”母亲不答话，故意岔开话题，但一切都明白了。“妈妈，既然要刺，待会还有让你更刺的东西！”

　　我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玩具，是一个最新出品的无线遥控震器，它与一般俗称“跳蛋”的震器没有两样，唯一的差别在于震器的遥控器是无线的，而且就掌握我在我手中。

　　“妈妈，请你将这个小东西进身体里。”“什么…现在…”母亲紧张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幸好这一带海边并没有太多人，我用身上的外套替母亲稍微遮了一下，母亲尽管有些不愿意与不悦。

　　但还是很快的将它进道内，然后整好裙摆。“现在，我们到人多的地方逛一逛。”我拉着母亲往大街上人拥挤的地方走，当来到大街上时，我启动了震器的马达开关，煞时间，震器彷佛发狂般动了起来。

　　由于整颗震器在母亲道中，母亲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刺下得当街失态。“这…这是怎么回事…快…把它关掉…”“妈妈，感觉还不错吧？”

　　我像戏小孩般戏耍着母亲，尽管震器阵得母亲全身发麻，但偏偏又不能将它取出，母亲又气有恼，但也只能任由我摆布，强忍着！

　　“自然点，你看，旁边的人都觉得你有些不对劲，可别被外人发现才好。”“小宝真坏…只会想坏点子…整妈妈…”“你看看自己的腿，丝袜都被爱了。”

　　在震器的刺下，母亲的水有如失般狂而出，再加上身处在人群之中，让她进退不得，困窘的情况，更胜于刚刚在车上。母亲终于忍耐不住，冲向路边的公共厕所。

　　不一会儿，母亲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交给了我一颗淋淋、黏答答的震器，表情似乎有些生气。“够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或许今天是玩得过火了点。

　　但我所预期的目的却已经达到了。让母亲充分的享受到什么叫快，这或许能让早点燃她熄灭已久的火。＊＊＊“你不是小宝吗？还记得我吗？我是小娟呀！”

　　小娟是我的国中同学，也是我的初恋情人，无意间在大街上相遇，令我感到意外。小娟是个个性活泼的女孩，也由于太过爱玩，上了许多坏朋友，经常和男人勾三撘四的，这也是我与她分手了理由。

　　“这么久不见，你现在在做什么？”“酒店当公主。”她会去当公主我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她从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上过她的男人又岂止上百？而我的第一次，也是拜小娟所赐。小娟的出现，让我灵光一闪。

　　突然间，一个点子出现在脑海。“小娟，念在我们是老情人的份上，请你帮我一个忙。”

　　“说吧！”！“和我做！一次就好了。”虽然做对小娟而言是家常便饭，但老情人一见面就要求做却也让她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不置可否。

　　“放心，不会让你白做的，办完事，我会包个红包给你。”“没想到你这么需要。”“我有我的理由，希望你别追问。”“好吧，看在钱的份上，我姑且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