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漂亮俐落

　　“要是她听话，这两个丫头会侍候她的，要不然，嘿嘿…”土都怪笑道：“便让男人侍候她了。”“可有不听话吗？”卜凡诡笑道。

　　“就是不听话，才给她挂上母狗环。”土都笑道：“初来便想寻死，又不肯吃饭…”“这样不能寻死，但是如何让她吃饭？”程急不及待地问道。

　　“女人不快活才会寻死，只要乐够便不想死了。”土都格格笑道：“第一天她想上吊，我便让几个男人侍候她，不吃饭吗？我和大虎一起，让她乐个痛快，以后便吃得香睡得好了！”

　　“大人，我也不吃饭了！”悦姬旎声说道。“不吃饭便吃大肠吧！”敖大虎怪笑道：“这袭衣服好像多了一点布，我还是喜欢简简单单的。”“这样还不简单吗？”妙姬呶着嘴巴说：“那别让她穿衣服吧。”

　　芙蓉木然地站在堂前，好像众人谈论的不是自己，尽管粉脸涂脂抹粉，但也掩盖不了红肿的美目，而且神色委顿，怎样也不是吃得香，睡得好的样子。衣服惟是桃红色的，上身是绣的抹，袒了香肩粉臂，由于玉腕挂在颈后，脯更见秀，这还罢了，下身是裙子，从背后看，是普通的曳地长裙，高贵大方，婀娜多姿，前边却完全两样。

　　原来长裙只有后幅，前边只像窄窄的带，横亘间，幸好抹的下摆比较长，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但是无论如何小心，走动时，丝帕飘扬，仍然难掩。

　　“大人，还是你有办法！”卜凡谄笑道。“总要比得臭烘烘好一点的。”土都怪笑道：“小别胜新婚，可要和你的娘子再续旧情吗？”“什么娘子，一个又臭又的婊子吧！”

　　卜凡咬牙切齿道，好像要把抑多时的怨气，一下子吐出来“你不是说最爱小婊子吗？”悦姬吃吃笑道。“我净是爱你们两个！”卜凡涎着脸把双姬搂入怀里说。

　　“老婆也不要吗？”土都笑道。“你们坏了城主的老婆，他肯要才怪！”妙姬冷笑道。“哪有坏呀。”敖大虎笑道：“卜凡，你要验一下吗？”“对，你们老夫老，也该验一下的。”土都诡笑道。

　　“别说坏了，死了也没关系！”卜凡笑道，这时两个女婢在土都的示意下，把涨红着脸泫然泣的芙蓉推到卜凡身前，他冷哼一声，一手便把芙蓉拉入怀里，探手往高耸的脯握下去，芙蓉紧咬着牙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这些天来，她备受摧残，身体好像已经没有感觉。

　　“喜欢吗…”卜凡振手便把抹扯了下来，冷笑道：“子好像又大了一点，可是乐透了？！”“还用问吗？几大巴轮着来干那，不乐透才怪！”妙姬笑道。

　　“看看可有坏了？”卜凡狞笑一声，强行张开有点红肿的，指头残忍地进里。“你…”尽管没有叫痛，芙蓉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没有痛你吧？”卜凡起劲地掏挖了几下，出指头，讪笑似的说。“坏了没有？”敖大虎笑道。

　　“差不多吧。”卜凡把指头在芙蓉的房揩抹着哂笑道：“这样的人，死她倒让也风快活！”

　　芙蓉羞愤难忍，厉叫一声，低头便往卜凡的指头咬下去，卜凡猝不及防，指头给咬个正着，痛得怒吼一声，奋力把芙蓉推开，指头却已咬得皮破血了。“人！”卜凡暴怒如狂，举拳便揍。

　　“不要打，打坏了便不美了。”土都制止道。“对呀，女人是用来的，打坏了实在可惜。”冯端笑道。“不打死这样的人，如何让我消气！”卜凡悻然道。

　　“想消气还不容易么？”妙姬娇笑道：“找几个男人进来，他们消气，你也消气了！”“不用找了，算我一个便是。”冯端笑道。“对，我也辛苦一点吧。”程哈哈怪笑道。

　　“好呀，人人也出点力吧！”敖大虎道。“不…不要！”芙蓉恐怖地叫。她已经让人轮了几趟，如何不知道受的罪有多大。

　　“臭人，害怕了吗？”卜凡失心疯似的叫道：“你也该有报应了！”“呜…求求你…不要…求你念在夫一场，饶了我吧！”芙蓉失声痛哭道。

　　“什么夫一场？以前你有当我是丈夫吗？我只是你的奴隶吧！”卜凡纵声狂笑道：“可是从今天起，你可要当我的奴隶了！”

　　＊＊＊敖大虎南征北讨，下城无数，怎会把小小的白石城放在眼内，意气风发地领着二万大军，浩浩地杀奔白石城，看见城门紧闭，马鞭一指，便下令攻城。

　　红狼军在铁血军的驱赶下，喊杀连声，或推或抬，预备把攻城的器械移到城前，岂料举步维艰，原来城前的地方，纵横错，布许多或深或浅的土沟。

　　除了使器械移动困难，有些还掉毁在深沟里，人马缁重受损，攻城的阵势，也紊乱失控。众军推土填坑，搭木过渠，辛苦了大半天，总算把部份攻城器具近城前，但是还没有过气来，滚油石灰，便从城上倾盘而下。

　　接着火箭飞，很多器具着火燃烧，还没有展开攻势，已是伤亡惨重，顿时退了下来。敖大虎本来没有预算红狼军能够攻陷城池。

　　只是利用他们消耗敌人战力，却也想不到一触即溃，看见众军狼狈奔逃，不然大怒，一面击鼓催促红狼军进攻，一面着程领军截杀逃走的红狼军，杀了数十人后，才稳住阵脚。

　　红狼军退是死，进也是死，无奈重张旗鼓，再次朝着城池进攻，然而大多攻城器栅已毁，唯有抬起檑木强攻，墙头的军士却没有放箭掷石，还一起发话，指责铁血军残暴，齐声劝众军投降，着降者放下兵刃，往两旁退走。

　　攻城的红狼军发现还有生路，也不理是真是假，竟然一哄而散，敖大虎制止不及，指挥战车追杀。

　　但是那些土坑浅沟再次发生威力，战车无法顺利追截，城上又有心帮忙，箭下如雨，结果十停跑了七停，气得他暴跳如雷，愤而指挥铁血军攻城。

　　这一阵的攻防战却是烈得多了，铁血军训练有素，战车上的士兵往城上发箭，其他的举起盾牌，护在头上，合力抬起檑木狂砸城墙，城上却不住掷下巨石滚油，火箭石灰，遏阻敌人攻势。

　　铁血军可真剽悍，虽然伤亡惨重，仍然前仆后继，拼死攻城，白石城只是个土城，在檑木不断的撞击下。

　　终于有几处城墙塌下来，铁血军也朝着缺口杀去，城里亦分兵截击，一时杀声震天，展开了剧战。敖大虎看见攻破了城墙，只道可以大开杀戒，举起长矛，一马当先，领着数十名骑兵冲杀。

　　但是才冲上去，便给一阵箭雨回，原来攻入城池的军士，转眼间便给人完全消灭，缺口布雄纠纠的战士，他们手执长大戟。

　　在箭手的掩护下，远攻近刺，守住了缺口。铁血军几番冲杀，还是难越雷池半步，伤亡却不断增加，开始了阵脚，敖大虎经验丰富，见势不妙，立即鸣金着众军退下，重整阵势再攻时，两队战士却从城畔杀了出来。

　　虽然两队战士都是步军，但是军容齐整，杀气腾腾，其中一队还有百多头猛兽作前锋，领头的是一个挂着金色脸具的武士。

　　他手执长剑，以大白虎作座骑，使人望之生畏。铁血军久攻不下，已是气虚力怯，闻得收兵的号角，更是士无斗志。

　　突然杀出两队生力军，如何能敌，转眼间便人仰马翻，溃不成军。敖大虎也没有慌乱，冷哼一声，长矛往后一招，数百辆战车瞬即结成阵势。

　　随着他冲向金脸人领头的军队杀去。铁血军看见主帅领军杀来，也回身再战，拚个你死我活。

　　敖大虎知道金脸人便是金鹰公子，吼叫连声，驰马杀奔而去，数十骑骑兵翼卫左右，战车随后赶上，要与敌人决一死战。金脸人正是云飞。

　　他骑着大白，宓姑骑着雄狮大金，银娃以小白作骑，和红粉奇兵左右相随，身后的却是南山的猎户军。

　　敖大虎快要杀到时，云飞单骑了上去，红粉奇兵却在宓姑银娃指挥下，结成百兽阵，与猎户军战随后赶上的敌军。云飞曾经击杀四虎中武功最高的二虎，有信心与大虎一战的。

　　但是忘记了当骑马，今天以大白作座骑，还没有靠近，大白咆吼一声，便生出变故。敖大虎的战马亦是久经战阵，惯于驰骋沙场，此际却是反常，踟躇不前，要大虎脚鞭打，才勉力前进，及听得大白的吼声，竟然人立而起，差点把大虎掀翻地上。

　　其他的战马更是不济，大白的吼声，引来群兽同声响应，狮吼虎啸，彷如山崩地裂，人马吓得滚，蹶蹄堕马，数不胜数，骑兵战车，不战即溃，红粉奇兵与众军大捡便宜，杀得铁血军鬼哭神号，仓惶逃窜。

　　敖大虎哪敢再战，拨转马头，逃命去也。云飞追之不及，取出长弓，四指挟了三箭，弯弓搭箭，连珠出。

　　这一手连珠箭，曾经使晁孟津叹为观止，大赞青出于蓝，这时初试啼声，威力惊人，敖大虎中了一箭，厉叫一声，便落荒而逃。

　　铁血军败走后点算战果，投降的红狼军有五、六千人，铁血军遗尸数千具，俘获战马近千，战车百数十辆，还有不少攻城器栅，缁重粮草，收获之丰，出人意表。

　　这一仗是云飞出道以来，初次两阵对垒，不独大胜而回，而且漂亮俐落，除了使他信心倍增，也打破了铁血军战无不胜的神话，使众人士气沸腾，深信在云飞领导下，定能抵抗铁血大帝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