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凄然对不起
“我…我没有…”王狗子暗叫不妙,扭头向旁立的众女叫道:“快点放开我,我不要玩了!”
“你已经付了钱,不玩可不行!”一个大眼睛的女郎握着王狗子那彷如惊弓之鸟的巴把玩着说:“知道吗?我们最爱侍候落了单的铁血军和神风帮的狗贼了!”
“不…我不是…你们究竟想怎样?”王狗子颤声说道,柔若无骨的玉手固然使那尚未平熜的火烧得炽热,却也使他心生恐怖。
“记得当怎样对我们吗?”素梅一字一泪地说:“男的一刀一个,给你们杀得一个不留,女的从六至六十岁,给你们轮暴后,再丢进粪坑,要淹死我们,我还是你亲手丢进去的!”
“那是…那是老大的主意,和我无关的!”王狗子害怕地说。“是吗?你把我丢进去后,还对着我,是那一泡醒了我,我才没有淹死的。”素梅悲愤道。“我…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以放了我吧?!”王狗子怯生生地说。
“救命恩人?”素梅冷哼一声,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我要你喝!”“喝,我喝,先放了我吧!”王狗子为了身,自然什么也答应了。
“喝了再说吧!”素梅厉叫道,一缕金黄的随着她的喝骂声中,从粉红色的电而出,直王狗子的头脸。
王狗子哪里躲得了,任他如何闪躲,头脸尽是臭梆梆的,谁也没想到,他突然张开嘴巴,向那金黄的泉,接着还扬起怪脸,竟然往素梅的牝户贴下去。
“你干什么?”素梅惊叫一声,挪开身子,却控制不了夺腔而出的,继续滴滴答答地掉在王狗子身上。“喝嘛!”王狗子涎着脸说,暗道既然躲不了,便漂亮一些,身后再和她算帐。
“无!”素梅怒骂道,想到自己更是无,不住粉脸通红。“放开我,让我给你舐干净吧。”王狗子不知趣地说。
“狗贼…”素梅羞愤杂,如何能够下去,跳下地来,背转身子,用汗巾把牝户揩抹干净。“我的姑,也喝过了,可以放开我吧。”王狗子哀求道。“你还想有活路吗?”大眼睛的女郎冷哼道。
“悦来店的女孩子忍辱偷生,当婊子为生,你道我们贪生怕死么?”素梅丢下肮脏的汗巾,缓缓转身道:“错了,我们活下去。
全是为了铁血军和你们这些狗贼,杀掉一个够本,两个有利,铁血军跑了,神风帮也该有报应了!”
“不…不要杀我…我!”王狗子害怕地大叫道:“娥嫂,你在哪里…快点来…她们疯了…救命呀!”
“神风帮的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是自作孳,没有人救得你的。”娥嫂出现了,手上还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王狗子恐怖地大叫道。“饶你?你饶过什么人呀!”素梅厉声道。
“素梅,别和他磨菇了,你能下手吗?”娥嫂道。“我等的就是这一天,怎会下不了手!”素梅咬着牙接过利刀说。
“臭婊子,要是杀了我,我的兄弟可不会放过你们的!”王狗子知道不免,厉内荏地叫道:“他们…”
“他们能够怎样?”素梅伸手握着王狗子那振无力的巴,冷笑道:“杀了我们吗?我们不怕死!强轮暴吗?我们那一个没有受过你们这些野兽的摧残呀?”
“你…你要干什么?”王狗子冷汗直冒地叫。“当然要你的狗命了…”素娥寒着脸说,手上却温柔地在王狗子的下身爱抚逗。“别碰我…”王狗子厉声叫道:“要杀便杀,痛快地给我一刀吧!”
“神风帮作恶多端,万死不得其赎,要是让你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素梅继续玩着那跃跃试的巴说。
“不错!”大眼睛女郎冷冰冰地说:“悦来店现在已经有五十八铁血恶魔的巴,神风帮的还没有!”
“不…天呀…求求你们…不要…”王狗子如堕冰窟,害怕得失声痛哭,巴却失控地然而起。
“大声叫吧,好让我们解恨!”娥嫂嘲笑似的说:“现在可知道那些无辜惨死的人的感受了吗?”
“儿呀,娘给你报仇了!”娥嫂的说话好像给素梅带来了勇气,咬一咬牙,使劲握着王狗子的巴,挥刀剁了下去,在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王狗子的巴齐而断。
下身鲜血狂!云飞知道王狗子活不下去,也无心瞧下去,他可不是恼恨众女心狠手辣,只是王狗子死得太惨,动了恻隐之心,才要动身离去,赫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小伙子,夜寒重,怎么还不休息?”说话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妇,她手擎红烛,该是悦来店的仆妇。
“天色尚早,我睡不着,所以四处走走吧。”云飞讪讪道,暗道幸好不是给娥嫂等撞破,要不然,尴尬事小,恐怕还会生出误会。
“黑麻麻的,怎么灯笼也不带一个?拿这个去吧,小心别跌着了。”老妇颤巍巍的朝着云飞走去,想是要把红烛交给他。“老人家,不用了…”云飞歉然道。
老妇只顾着云飞小心,却忘了脚下崎岖,一不留神,便给石绊倒,跌跌撞撞地急奔几步,红烛也在风中熜灭,扑向云飞身前。
云飞赶忙出手相扶,一缕轻烟却自红烛直透鼻端,只是入了少许,顿觉头昏目眩,四肢乏力地跌倒地上,知道中了暗算。
老妇冷哼一声,止住脚步,踉跄的身体立即稳如磐石,然后小心地收起了红烛,取出金铃,急摇几下,清脆的铃声。
在夜空中倍是响亮。隔了一会,娥嫂便赶到了,看见昏倒地上的云飞,不膛目结舌。“你们也太大意了,差点便了底。”老妇不豫道:“把人带下去。看看是什么来路。”
娥嫂惭愧地低噫一声,弯身把软绵绵的云飞架起,搁在肩上,便随着老妇走进石丛中,虽然云飞使不出气力,却没有失去知觉,只是形势凶险,唯有装作昏,思索身之计。
要装作人事不知却也不容易,因为娥嫂把他搁在肩头上,头脸紧贴粉背,上边弥漫着女人独有的幽香,固然使他心神不属,最受不了的,是大腿着那软绵绵涨卜卜的脯,股还给玉手扶住,更难意马心猿,丹田火烫,唯有运起气功,希望下那熊熊火。
然而平常是念动即生的内气,此际竟然若有若无,与当在虎跃城外受伤相似,灵机一触,全神运气,尝试驱走体里的持素。
走了一会,娥嫂开始拾级而下,云飞知道是走进王狗子被杀的地,不吃惊,倘若要他喝受辱,那真是比死更可怕了。
***尽管众女已经移走了王狗子的尸体,地里仍是腥气扑鼻,偷眼看见素梅的白衣还是血渍斑斑。
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彷佛重现眼前,再念到她的裙下,云飞不血脉沸腾,浑忘身处险境。“娘,可要缚起来吗?”娥嫂把云飞放在清洗干净的木桌上,问道。
“不用了,我用了“神仙倒”要是没有解药,最快也要一昼夜才会醒过来的。”老妇答道。“你用了神仙倒吗?”娥嫂吃惊道。“要不是神仙倒,如何能制得住他!”
老妇叹气道。素梅等众女追问原由,才知道云飞透过气孔偷窥,为老妇发现了,设计擒下的。
“我看他不像恶人,才没有让人进去侍寝,但是已经着人在外边监视,谁知道他是如此狡猾的。”娥嫂悻声道。“大姐,你常常教我们不要以貌取人,自己却忘了。”
大眼睛女郎呶着嘴巴说:“他与王狗子先后进来,该是一,还是杀了吧。”“香桃,我诈作跌倒,他出手相扶,才能暗里使毒,心肠可不坏,一定要查清楚才可以动手,不能杀错好人的。”老妇摇头道。“娘,怎样查呀?”大眼睛女郎香桃问道。
“先看看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吧。”老妇道。云飞悄悄舒了一口气,也真担心她们二话不说便滥施辣手,因为此际他已经能够凝聚内气。
正在体里缓缓运行,只要走大周天,便能使用气力出手抵抗,复念她们不像敌人,身上可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心情可轻松了不少。
“有一些丹丸…还有许多钱呢!”娥嫂从云飞囊中,找到了春风情蛊的解药,还有大堆钱币,有金有银,使人咋舌。
“还有一柄短剑。”香桃从云飞的小腿,找到了晁孟登留下的短剑。“奇怪…”老妇接过短剑,沉道:“我该认得这柄短剑的…”
“娘,这些不知是那儿的金币,上边还有一头鹰。”素梅捡视着娥嫂找到的钱币说。“咦,这不是金币,是…是金鹰章…不对,金鹰章没有这柄剑呀!”老妇喃喃自语道。
那些正是金鹰章,却是云飞重新铸造,作为信物的,雄鹰兀立剑上,象徵仗剑救急解困,也与以前的金鹰章有所识别,老妇自然不认得了。
“这里还有…”香桃继续搜索,发现云飞的腹下时,只道藏有东西,但是瞬即知道错了,不脸泛红霞,怒骂道:“臭男人!”
众女瞧得格格娇笑,老妇也是莞尔。“你们笑什么?”香桃嗔道:“这家伙又长又大,而且硬梆梆的,人家以为藏着什么嘛!”
“你愈来愈不要脸了,这样的话也能说吗!”一个女郎笑骂道。“我们沦落如斯,还要什么脸。”香桃眼圈一红,凄然道。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女郎知道说错了话,赶忙陪罪道。“不要难过,这些全是铁血恶魔和神风帮那些狗贼做的孳,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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