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瑞珠一皱眉
原来他的血这么难吃…红玉愣愣的想着,瑞珠像是想把红玉整个下肚一般咬着红玉的嘴不松开,红玉在怔忪间,不察觉,瑞珠的吻已从最初的凶狠,慢慢软化成劝般的柔腻。
“你动动…动一动舌头…没人告诉你亲嘴时舌头要柔软一点吗?牙齿不要闭…松开些…不要咬…不要咬我的舌头啊…”瑞珠一边轻轻的啮咬着红玉越来越柔的嘴,一边低低的咕哝道,红玉愣愣的跟着瑞珠的每一声叹息动作,瑞珠悄悄的望着红玉渐渐染上血的消瘦面容。
忽然很轻的叹了口气,一只热起来的手摸上红玉染上殷的脸颊,低低的嘟囔了一声:“傻子。”一声又轻又远的‘红儿’,把红玉带进他从出生也未曾有过的柔软梦境…
他梦到那人…轻抚着他…叫他‘红儿’…他梦到那个人…轻轻的教他怎么回吻她…他梦到那个人…爱怜的…过他的手指…望着他的眼中…始终是浓得化不开的…
怜惜…他还梦到那个人…对他…挑动…两条腿发颤…口像着重石一般无法呼吸…嘴里有那人的味道…皮肤上凉凉的是那人留下来的痕迹…后背的伤…
被那人用舌处理…前的…那块红色的…伤…也被那人细致的了去…那种…酸楚得使人流泪…却又甜蜜得无以附加的…感觉…
“红儿,把你的命交给我…我带你回凤栖…会爱你…明明都已经生死与共…为何…还不信我…?”
“红儿…你可知道…你的爱…在你身上…得…稍微晃一晃就会溢出来…浓到…几乎成了苦味的…我曾经被你那又多又苦的爱吓得想假装没看到你眼中的东西…
可现在想一想…若是早点回应…也许就不会…让你瘦成一把只能硌人的柴伙了…”“红儿…”
“红儿…”!“红儿…”他睁着眼,但眼前却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见,静了片刻。那人的手轻轻在他的眼上,有什么东西的东西从她在他眼上的手下淌出来,沾了他的脸,那人轻轻柔柔的他的泪,到腮下,又去他的,然后,那双轻轻柔柔的嘴向下…轻轻柔柔的落在了他的…
“…”!红玉无声的搐了一下,瑞珠微热的舌尖,轻轻过那比她的舌头温度更高的柱上,下轻轻擦过那微微轻颤的硬身,偶尔响起火堆的‘噼啪’声的山里渐渐响起一种漉漉的声音。
瑞珠被汗水打了的头发散在颊边,轻轻刷过红玉柔软的腿,偶尔刺到柱下更隐秘的地方去,红玉痉挛的绷起大腿,却被瑞珠的手温柔的了下,嗒嗒的声,继续。
身体又冷又热的痉挛颤动,灼热的气息在口,似乎要把血也一起煮沸,那人手指走过的地方都微微的颤栗起,是汗的手擦过脸,手心更加漉,喉咙忍得生痛,一波又一波的泣向上冲击,一点点的撬开他紧咬的牙。
“不要了…够了…不要了…别在…不要了…”细细的泣声冲出牙关,红玉紧闭着眼,一阵一阵的颤动,瑞珠轻轻的向上攀,住红玉漉漉的小,小心的咬,勾引那藏在,半开半闭的嘴里的,滚烫舌尖。
“红儿…舒服不舒服…背上疼不疼…还想…还想要什么…跟我回凤栖…回去以后…再要个孩子…我给…”
“别再…不要了…够了…”红玉无意识的小声泣着,手臂紧紧的扒住瑞珠的肩,瑞珠轻轻的,轻轻的咬,从上到小,从下到上。
红玉绷着身,下意识的随着瑞珠的动作向上,再向上,瑞珠侧着头,,咬咬,模糊的嘟囔一声,再,咬咬,然后又感叹一声,接着,咬咬,红玉泪蒙蒙的眼猛地一瞬间睁大。
感觉到红玉身子的动,瑞珠用手小心的夹住那滚得漉漉的地方,叹息般的,要动摇它一般的轻弹了一下,红玉睁着眼,身子极力的仰动了一下,喉咙‘咯咯’的上下滚动了一下,一瞬间被崩塌的感觉噬。
瑞珠轻轻的擦去溅到颊上的汁,悄悄的爬上去,搂住红玉的肩,轻轻亲了亲那张被肆意的泪水花了的脸,把嘴抵到红玉泛着红晕的耳旁,低低的咕哝了一小声:
“红儿…红儿…虽然你的爱尝起来硬邦邦苦巴巴的…不过若是用心把它含得化了…味道…也还是会变甜的呵…”***清早起来,神清气。
回头望望也起了来的红玉,暗自点点头,也很气,拉拉披在身上的衣服,跪回去,拉拉红玉披在身上的衣服,红玉望望她,默默的转过身。
她歪过头,掀起他的衣服,看看,然后点点头,放下衣服,红玉回过身来,她又拉拉他的衣服,他…望了她一眼,不说话。
她就…把头凑过去,轻轻香了他一口,真是…清早起来,神清气。缩在角落里的景怜,神情阴郁的瞪着那两个妇夫,自从…自从那天…
那两个人…就变成这样…女盗男娼…妇夫…瑞珠笑眯眯的完红玉的嘴,又想去咬红玉的耳朵,咬完红玉的耳朵,又想去红玉肩膀与脖子界处的浅浅小窝。
在那热度节节攀升的皮肤上出一点腥红之后…瑞珠还想…然后…因为做了过分的事…被红玉咬着嘴推开了。景怜缩在角落里,恶狠狠的瞪着笑得一脸狡黠的瑞珠,妇夫…女盗男娼…
妇夫…女盗男娼…“你念念叨叨的嘀咕什么啊?”瑞珠在神清气了一阵以后,回过头望向缩在角落里脸‘怨恨’二字的男孩,景怜磨了磨牙,继续恶狠狠的瞪她。
经过接受五六天想要把她骨扬灰一般凶恶瞪视的磨练,早已习以为常的瑞珠不在乎的眨了眨眼,见景怜没有要开口的打算。
就低下头,开始干活。首先,把她这几天积累下来的干包起来,分成三份,一份用小包袱装着在间,两份跟锅子柴禾之类的一起打包。
干粮,因为在山里耗的日子太久,剩得不多,分两份,一份揣身上,一份和锅子放一起。被子褥子兽皮全都用绳子捆起来。
能穿在身上的东西全都穿在身上。护腿打好,护膝套好,脚下的鞋破的地方早已补上了棉花,用碎布了一层又一层。把烧了二十多天的火堆灭了,又把一直搭在外面当作厕所用的车厢拆了。
木板和起出来的三寸来长的铁钉全用上,三下两下,把卸下来的柳木钉在木板下,垫高了,把被子褥子兽皮全搬到到木板上,柴禾也搬上,锅子也搬上,最后…把人也搬上。
瑞珠拽了拽拴在木车上的绳,相当满意的瞧了眼她自制的货运雪橇,然后,把自己当作雪地犬,拉起木车,大家走人…***寒风凛冽,飞雪连天。
瑞珠到是感觉极暖,一身的大汗,拉着雪橇,路过那个被她做了记号的地方时有些犹豫的停了停,看了看,下意识的想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能挖出来带上的,可后来想想,这几天雪下得足。
那些东西,不一定被埋得多深了,要挖,太费时间,更何况,那几匹马,马腿早被她割了,切得薄薄的做干了,难不成真要剌些人带上?
想想,打个寒战,摇摇头,瑞珠狠狠心,走人…云密布,冰雪连天。路过一个小树林,看到之前她布下的一个绳圈中竟然拴着一只小兔,大喜,扑过去,解下套索,得意洋洋的把那饿得奄奄一息了的小东西扔给雪橇上的两人,随后沾沾自喜的拉上车,继续向前。
又走了三刻,许是被车上的人瞧出了她有些气,车上的男人非拗着要下来自己走,瑞珠也没拦,顺带着瞟了眼缩在兽皮旁看起来被冻得形容有些委顿的男孩,男孩顿时怒气回瞪,瑞珠暗自点头,看精神这么旺盛,无事。
红玉背伤虽好,又有之前练功留下的好底子,但毕竟伤势反复折腾了那么久的时,之前离府的两年里,身子也大亏,撑不了许多时候,和瑞珠在雪地上跌跌撞撞的走了会儿,头上便开始见虚汗,瑞珠瞧瞧,心疼,正好碰上一个大下坡,就赶着红玉上了车。
然后,从坡顶把雪橇用力往下一推,自己也跳上板边,雪橇风滑下,景怜吓得脸白,瑞珠得意的在车上歇了半天,一直到那从上到下的惯性滑得没了,才从车上跳下来,继续做雪橇犬,拉车。
头一夜,睡雪地,寻了些石头,在柴禾下铺了,上面烧火,下面的雪即使化了,也不会把火熄了,三个人挤在雪橇上,兽皮褥子垫下面,被子盖上面,刚开始那在寒风里瑟瑟的冻了一天的男孩儿还皱眉,不肯和瑞珠挨着,后来大概是觉得暖了,不停嘟囔的嘴才渐渐安静了。
三个人一天吃两次热食,中间谁饿了,谁就自己拿些干充饥,红玉吃得少,每次自己若是要吃,必会拿些分给瑞珠,景怜吃时不管不顾。
不过因为身小食量也大不了,所以吃得也不算很多,三个人在漫天大雪里走了三天,第四天时,天虽还阴沉,可雪却下得小了许多,身边的山岩峭壁也渐多,瑞珠拉着雪橇。
感觉有些难走,到了第四天下午,路被堵死,瑞珠望着面前陡得可以的山壁,山壁上面大约十多米的地方依稀开始是平地,瑞珠想了一会儿,才回头对雪橇上的两人说:
“今天就在这里歇,明天咱们把这木车弃了,爬上去。”红玉望望那虽然看起来不很险,但若真要爬上去也要费一定气力的山壁点点头,景怜在一旁嘴动了动,却一脸气闷的闭紧了嘴,明明有话想问,却又不愿开口。
把雪橇停在山壁下面,三个人又烧起火,挤在雪橇上睡,入夜,瑞珠抱着红玉,想动动手脚,旁边的景怜忽然冷冷的哼了一声,嫌脏般的硬推了推瑞珠,想把瑞珠推得离自己远点,瑞珠一皱眉,默不作声的硬往景怜那边一挤,倒把景怜挤下了雪橇,景怜从暖暖的被子掉到了雪里,整个人冻得瑟了瑟,眼圈下意识的红了红,下一秒却已紧咬牙关的既不往回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