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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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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承认她是有点故意的,不过谁想到等她再把他想起来时,他已经是病得气息奄奄了,听四儿说他不过是因为生于北国寒地,受不了这南方的暑气。

  原本说把这侵入肺腑的毒火用药出来就算好了,可不知为什么,十几副药下去这小东西的烧不但不退,还烧得更厉害了。

  最后还是瑞珠瞧一旁一个被她派人从京里带回来的若狭小侍一脸有话想说的模样,就把他叫出去问了问,才知道原来那祖宗从小便身子娇贵,自生下来生病就从不用药,说是不起那虎狼药,最多是食疗,其他便全靠着他们若狭的独门医法,以按摩人体各处道治疗。

  瑞珠听了那小侍的话以后嘴角了半天,完以后,就叫那小侍带着四儿去准备该用的东西,东西准备好了以后,瑞珠一脸死马权当活马医的模样用她那半吊子的道行给那小祖宗捏脚。

  那小祖宗明明已经烧到睡多醒少的地步了,却还知道在她动他脚的时候拿那双烧得水汪汪红通通的大眼苦大仇深的瞪着她,结果她任劳任怨的托着那小祖宗两只白的脚丫捏完这只捏那只,还要注意力道,一直熬了一个晚上。

  等到第二天,她熬得两眼通红,那小祖宗睡得昏天黑地头大汗,然后四儿摸了摸那小祖宗的头,松口气的说热度终于退了,自此,她便成了那小祖宗的专署捏脚师,每年夏天都要折腾她四五回。

  她也试着想甩手不干过那么一两回,结果那个小祖宗就真敢任自己烧得死去活来也不肯让别人碰他的脚。

  最后还是她妥协,才把那小祖宗好吃好喝好待遇的养到这么大,眼瞧着那原本豆芽菜般的小身板儿如今也长高了一头,渐出些少年般娇的风情了。

  她总感觉心里酸甜苦辣百味丛生,连她的亲儿子都没让她这么伺候过啊…“我不用你假惺惺的可怜我!你走!”景怜见瑞珠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原本烧得红通通的脸白了白,忍不住怒气冲冲低嚷道。

  瑞珠原本就已被那小祖宗嚷得惯了,所以不管景怜平对她说什么难听话,都只当作是轻风过耳。

  但景怜见瑞珠还是低着头不理他,心火一炽,嗓子眼儿里挡不住腥气的重咳了一声,‘哇’的一声把早上吃的补汤全翻了出了。

  瑞珠‘哎’了一声,飞快的站起身抱住支在边摇摇坠的景怜,一边嘴里咕哝一边熟练的把脏了的被子褥子全撤到了一边,又把一旁早准备好的一套干净被褥全换到上。

  然后把那一脸惨白,却还狠狠瞪着她的小祖宗按回到上,拿过温茶给他漱口。景怜经过这一翻折腾,身上的热度又蹿高了一级,嘴又腥又苦已说不出话。

  只能拿目光恶狠狠的瞪瑞珠,瑞珠地上把一堆腌拶秽物用香灰掩了,才又重坐回前,习惯性的把手往被子里一探,想继续给那目光狠毒的小祖宗捏脚。

  她拉…她拽…感觉那被子里的脚丫硬邦邦的僵着不跟她出来,瑞珠抬起眼,眼无奈的望向景怜,结果看到那烧得一张小脸青青红红的小祖宗正淌着泪瞪她,犹自的苦…

  大…仇…深…在心里叹了口气,瑞珠知道这小祖宗脾气倔,尤其这几年背井离乡心里憋了股气,就更是倔到宁折不弯的地步,要是早几年,她早就教育他了。

  不过她经几年前那一场沙场,死人见得太多把火给磨得基本上不剩多少了,到了如今看那小祖宗巴掌大的猫脸儿上泪痕狼籍的模样她只觉心疼,自然也就不再计较他究竟有多任,只想着先把他劝得心里熄了火,先把烧退了再说。

  “你啊,既然觉得难受就别老发脾气啦…小小年纪就这么气心,小心以后活不长…”脚丫不出来,她就摸着捏,切,这么多年了。那双脚怎么也被她摸过千八百遍了,还能难得倒她?

  “说起来你今年好像也十八了吧,年纪也不能算小了啊…不过要是光看你的模样怎么也想不到你已经十八了…个子也就长了那么一点点,脸盘儿还比不上四儿院子里那只肥猫脸大,手脚也还是那么瘦瘦小小的,掂起来没几两…”

  咦?这腿怎么摸着有些的?莫非是她刚才换被褥时不小心让它沾上秽物了?这小祖宗平里爱干净到了有洁癖的地步,要是知道了,没准儿又会气得发昏了,她换。

  三下两下在被子里把那条脏了腿的亵扒下来,瑞珠虽然想找条干净的想刚才换被褥一样给景怜换上,可左看右看,却发现小侍跟本没跟这小祖宗准备替换的衣服,瑞珠为难了一下。

  就转过身沾着一旁洗手盆里的水把那腿脏了的地方洗了,然后搭在椅子背儿上干。“现在天热,干得快。”转过头,瑞珠解释一般的对景怜说,结果却看到景怜惨白着脸。

  两眼紧闭的躺在上泪波汹涌,瑞珠先是被景怜脸上的苍白得吓了一跳,仔细的辨了辨发现他不是昏过去了才放下心的又坐回边。

  原本想再把手伸进被子里去给景怜捏脚,可手刚伸进去碰到那两只光溜溜烫乎乎的脚丫,瑞珠突然清醒过来一般的想到她刚才的举动…

  对一个男孩儿来说…好像有些刺过大…结果瑞珠刚想抬起眼,心虚的想窥视一下景怜,却正撞上人家那双哭得红通通,雾蒙蒙,黑漆漆,恨幽幽的眼,结果瑞珠只听见自己脑袋里哪弦‘啪’的一声断了开。

  然后等她再回过神时,她已经一手按着小白兔光溜溜滑滑的身子,把那只被她剥得差不多光溜溜滑滑的兔子在身子底下啃出身痕迹了。

  “啊…”心里一颤,撒了手,景怜两只手捂着脸,哭得如同猫叫一般‘呜咽咽’,上气不接下气。“兔子…不是…小祖…景怜。那个,别…我…”

  瑞珠嘴里结结巴巴的‘你我’了半天,景怜抖着身子蜷成一团,哭得身子一阵一阵痉挛般的颤,瑞珠呆怔的望了望自己刚才犯下过错的手,又望了望那被被子半遮半掩的身子。

  然后又吧嗒了吧嗒嘴,最后,俯下身,强拉下了景怜捂在脸上的手,低下头,把那咬得紧紧的小嘴了住,一通咬,一直吻到景怜把那猫哭般的呜咽渐渐全了肚子里才松口。

  然后抹了抹自己漉漉的嘴,望着用一双漉漉,黑蒙蒙,怨幽幽的大眼望着她的景怜,大声说:“反正咱们俩也不清不白这么多年了,如今就坐实了这名分吧!”

  “你…”景怜一双雾蒙蒙的大眼里渐渐‘突突’的跳起小火苗,瑞珠没容他有挣的机会,就三下两下完全剥光了小兔子身上最后的一点东西,一双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就俯下身,吧嗒吧嗒的尝起来“你放…”景怜原本拔高的声音一下又低了下去。

  瑞珠手嘴并用的摸摸,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反正也是让你发汗去火’,景怜又羞又急,偏偏没被瑞珠碰几下他就只能扭着身子躺在

  他早几年在若狭的时候就见过她对那个红玉做这种事,现在自然也就明白她要对他干嘛,他,他原本是盼着他的房花烛夜的。

  他,他盼了这么多年了,可,可也不是就这么轻易的就让她…“看看你这细胳膊细腿…四儿院里那只肥猫都长得比你壮实…看吧,还没嘬上两口呢。就出印了…”

  瑞珠一边一边又是惊又是逗的抱怨,景怜听在耳里只觉刺耳,又觉心酸,一边眼里‘啪嗒啪嗒’的掉泪,一边嘴里呜咽咽的嚷叫瑞珠觉得那只猫好就去亲那只猫去,瑞珠听了只觉又心疼又好笑,还是忍不住想逗他。

  就又故意嘟嘟囔囔的念了他几句,招得景怜眼泪掉得更凶,瑞珠觉得逗得过瘾了,就凑过去把景怜噎噎的小嘴堵了住,细咬慢吻了一阵,然后松口,直奔着那孤单单的立了半天的芽芽过了去。

  咬上那生生光溜溜的儿,瑞珠还暧昧不清的念叨了一声:“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没长齐啊…”景怜被瑞珠的动作惊得早已忘了生气,脑子里只哄哄的‘劈里啪啦’的响着各种声音,瑞珠抬眼见景怜慌得连泪都干了,知道他是第一次。

  就刻意把动作放了轻柔,没一会儿的功夫景怜只剩下昏沉的听自己心跳声的力气,瑞珠对那生生的吻一吻,景怜就张着嘴,瑞珠在对那滑溜溜的

  景怜就仰起头哼一哼,到了最后,景怜已昏得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清楚,只知道手里拽着身旁糟糟的被子,哭一声,叫两声的倒气。

  瑞珠吐出嘴里那已在崩溃边缘的芽,带着几分爱怜又有几分作恶的芽下羞涩的藏起来的球球。

  那气昂昂的竖在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间的就这么一颤一抖的吐出一片白浊的,景怜仰着头哭哑的嗓子里‘啊’的尖叫了一声,弓起的身子汗津津的软瘫了下去。

  瑞珠支起身,伸手摸了摸景怜汗津津的额头,感觉到手掌下的温度已不在是那种病态的滚烫。松口气,瑞珠转手拉过滚在一旁的被子,把小白兔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从头到脚包了严实。

  然后一股坐回边,一边继续用给小白兔捏脚来回味刚才齿间生生的味道,一边在脑子里拼命的想,等这只长了大牙的兔子醒了以后,她该怎么办…不太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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