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小杨指还小

　　妈妈好像一切都很无所谓，关于丝袜的话题我们谁也没提，我只是心里在暗暗兴奋着。再陪妈妈逛了一会儿商场，妈妈就准备去酒店上班了。

　　“妈妈上班去了，你自己回家啊。”到了商场外面，妈妈整理了一下职业装，提着新买的衣服和丝袜就准备叫出租车。

　　“等等啊，才两点钟，没到时间呢。”我拉住了妈妈的手。“哦？第一天上班早点去好点。”妈妈勾了勾我的手指，也做出依依不舍的样子来。

　　“恐怕不是吧？”我鼓起勇气把我的担心说了出来“妈妈昨晚就留在酒店过夜了，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也很爱我吗？你为什么还会和其他男人过夜？”

　　妈妈微笑了一下，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轻说：“妈妈不会那样的，相信妈妈好不好？

　　昨晚嘛，昨晚的事情有点复杂，有机会再和你说，总之，你要相信妈妈，妈妈现在只对你有感觉。”说完妈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不。妈妈，我想你是我一个人的。”我搂住了妈妈的。这时周边有一些人开始注意我们了，毕竟我们两人的年龄差距太大，也难怪。

　　“本来就是你的一个人的，别这样了，别人都看着。”妈妈推开了我。这时正好来了一辆出租车，妈妈在我嘴上轻吻了一下就上车了，看着妈妈的车子远去，我感觉非常失落，虽然妈妈一再要我相信她。

　　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妈妈昨晚在酒店做了什么事，想着昨晚的那个梦，我心里醋意翻腾。“好了啦，别装深沉了。”这时一只手拍在我的肩上，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李军站在我后面。

　　这时的窘态使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刚才和妈妈亲热的动作都被他这个魔看到了。

　　“怎么啦，说不出话啦？”李军学了学妈妈的动作，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气愤地推开了他。“你跟踪我！”我大声地呵斥着李军。“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今天是陪小出来逛街的。

　　只是正好在丝袜店门口看见你和你妈了，为了避免尴尬，我把小支开去看其他衣服了，然后才跟着你们来到街边的，不错嘛，和妈妈这样难舍难分。”

　　李军笑笑着盯着我愤怒的脸。“小呢？”反正被他看到了，我也不在乎了，一天没见小了，顺便问问。

　　“她等下就来这儿，怎么啦，有了妈妈还想小啊，你也太福了吧，性格的。”李军怪怪的语气让人很受不了，我恨不得揍他一顿。“天天哥！”这时小也来了。

　　她见我就扑到了我的怀里，我也顺势抱紧了她水蛇般的。“想我不？”我在小嘴上吻了一下。“哼，才不想你。昨天一走了之，把我丢在上收拾。”

　　小嘟着小嘴，故作生气状。“好啦，好啦，你们也别卿卿我我了，看着那个麻啊。”李军对我眨了一下眼睛。他显然还在笑我踏两只船的事情。

　　“天天哥，我好想你的，昨晚都梦见你了。”小在我怀里撒着娇，我在她脸上多亲了几下。

　　“别这样了，你军哥都吃醋了。”我放开了小，搂着他就走。“李军，去哪玩？”我边走边问着。“今天我妈妈在家，去我家不大好吧？”李军回答道。

　　“没关系的，天天哥正好想着你妈…”小心直口快，这句话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蹦了出来，我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靠！”李军停下脚步望着我。“哪有？别听小胡说。”我刚才的怒意早消了，这时轮到李军质问我了。“你早说嘛，别不好意思承认。”李军并没生气，这令我十分惊讶。

　　“没关系啦，军哥又不在意，你这大男孩敢说就应该敢当啊。昨天下午和我一起的时候说什么来着？”小地语气使我血翻腾，恨不得马上把她给办了。

　　我沉默着，跟着小和李军回到了李军的家里，兰阿姨见我来了，对我十分热情，我也只是客套地说说漂亮话，因为小和李军这时恶作剧般地在边上观察着我呢。

　　我们三人进了李军的卧室，李军关上了门。“靠！太刺了，杨天，你原来比我多了，动我妈妈的歪脑筋。”李军继续说道：“你不愧是我们中间的大哥啊，什么女人都爱！没关系的啦，小不会生气的，我看她那表情也蛮兴奋的嘛。”

　　“小，你这也说出来，我昨天只是在兴头上说了那些胡话，主要是因为你穿了兰阿姨的丝袜嘛！兰阿姨跟我妈妈一样的年纪，我怎么会喜欢？”我把小推到在李军上，恨恨地说。

　　“靠！杨天，这就是你瞎说了，我妈妈年龄跟你妈妈相仿，你更会喜欢啊。你自己妈妈不是也被你搞定了吗？”李军终于还是说出来了，他一脸坏笑地盯着我。

　　“好你个天哥哥，这种事你都敢做啊？”小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地看着我。尽管我一直不愿承认，其实小对我也只是玩玩而已，不然她早就对我生气了。

　　而李军显然也明白这点，所以才敢揭我的底。“随便你们怎么说了，反正我和我妈妈没有那事，顶多就是亲热一点了。”

　　我生着闷气，不想解释太多。李军平时和我那么要好，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时不给我一点面子。“好啦，真也罢，假也罢。我们不要在乎这个了嘛，你也别生气哦。”

　　小起身来，坐在我的腿上对我撒娇。李军脸上诡异的笑容使我难受得很，我知道他一直在意我妈妈，现在知道了这档子事，心理肯定在想着关于我妈的坏点子。

　　这时我情绪失落得很，对坐在我身上的小也提不起兴趣来，我只得抱了抱小就起身和他们兄妹俩道别。“别生气啦，我保证不说出去。”李军见我要走，说几句挽留我的客气话。

　　而且他脸上仍然保持着笑，而小也没望着我，她可能也在生我的气吧，我这样了还对她不冷不热。我没理他，直接走出了卧室，跟兰阿姨道别后回到了家里。家里就爸爸一个人。

　　他正坐在沙发上聚会神地看着电视上的球赛，我跟他打了声招呼就回自己房间了。今天的事情太糟了，竟然李军这个鬼知道了我和妈妈亲热的关系，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举动，我忧心忡忡地睡在了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爸爸把我叫醒了，他说今天带我出去吃晚饭，我爸爸经常在外面应酬，所以我也没什么意见。

　　就迷糊糊起身跟着爸爸出门了。妈妈晚上十一点才下班，晚饭应该在酒店吃吧，我这么想着。

　　爸爸带我来到了一家还不错的餐厅包厢内，桌边已经坐了各种中年男人，大多长得肥头大耳，油光面，应该都是爸爸的同僚或上司吧。

　　爸爸向大家介绍了一下我，我也乖乖地向各位长辈问好，基本的礼貌我还是有的。桌上的菜慢慢上齐了，这些老男人们举起了酒杯，开始了无聊的敬酒劝酒大战，一个个喝得脸通红，兴致发。

　　包厢里响彻着各种老男人的嘶吼，比拼。我在其中憋闷不已，不懂为什么现在的成年人怎么都喜欢这样，庸俗不堪。

　　这时服务员进来上菜了，这位女服务员穿着红色的短裙制服，短裙裙下出穿着丝袜的美腿，多个老男人趁着服务员上菜的时候对女服务员上下其手，又是搂，又是摸腿，这服务员应该也是见惯了，一个劲的叫别这样。

　　但也没怎么抗拒。我还是第一次见这场面，脸马上就红了，边上的叔叔们都在笑我。“啊呀，这里还有位小朋友哪，你们可别把他带坏了。”我边上的叔叔在喊着，可他自己的手还在服务员的丝腿上摩挲着。

　　“老王，你这不是贼喊捉贼嘛，我看你自己的手都没歇着。”爸爸在调侃着我边上这位王叔叔。

　　“老杨，你在你儿子面前跟我假正经是吧，你那点事，哈哈…”王叔叔说完，桌上的其他叔叔都笑起来了。

　　我爸爸也憨憨地笑着，我坐在边上不知所措。服务员上完菜后，这时找个空档溜出去了，不然这帮老爷子们还会继续扰下去的。

　　“老杨的儿子在，我们就不笑他了，不然他儿子也会到处做坏事的，当然啦，小杨（指我）还小，做坏事也只能在家里做做，比如和自己妈妈做做，哈哈…”王叔叔说完自己都疯狂地笑了起来，桌上其他叔叔伯伯愣了一下也大笑着，而我听到时首先也被吓了，还以为自己和妈妈那点事被别人知道了。

　　爸爸红着脸作出生气的样子，可见被这帮老男人气得够呛，王叔叔明显是在言语上占了自己的便宜，还是当着自己儿子的面。

　　又不好发作。这顿郁闷庸俗的饭局终于在一片呕吐中结束了，爸爸说他要和这帮人去有事，晚上可能不回家，叫我去酒店接妈妈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