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看着这个身红字，敞开红肿户对着台下的光头母狗，众人嘲笑着，渐渐遗忘了她就是昨天在同样一个台上，红色长发，穿着高雅，让大家惊的女经理。

　　沙丽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背后和头脸上写了什么，看看前和下体，以及众人的反应，也知道自己的样子十分可笑。

　　大家对她这个母狗的样子再也没有昨天的那种好奇，怜悯，每个眼神中她都看到了因为发而被打惩罚的自己，每个眼神都是人类看着低等牲畜的目光。

　　沙丽明白即使现在自己站起来做人，也没人会把她当人看了，在这个村子里她只能做一只母狗，还是最的那只。峰清了清嗓子“我知道，虽然昨天大家的表决，一致同意让丽丽在我们村做母狗。

　　但是很多人都担心这只母狗会发惹祸，今天确实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这里我向大家赔个不是。

　　不过，我已经有了主意，这只母狗不就是发发得厉害嘛，既然欠，就狠狠地她，反正我们村有几十条公狗，还对付不了一只母狗吗，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啊！”峰话音一落，下面就议论开了“道理倒是不错，可让公狗干她，合适吗。”“她就一母狗，不让公狗干，还让人干不成？”“是啊，说不定，她喜欢做母狗。就是想让公狗呢。”

　　“嗯，我看也是。”“可这么，俺们家的阿黄可吃不消啊！”“那就多找几条呗，再不行全村的狗一起上，俺就不信干不死她。”峰看大家议论得差不多了。

　　就说“母狗给公狗干，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咱们大老爷们当然是和自己的媳妇女人滚炕头，谁会理这母狗呢，所以只要治了她的劲，也就没事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村的公狗也没这义务她，所以，哪家的狗受累了她，自己记着用红颜料在她的狗上滚一滚，再在纸上盖个印。

　　等她走的时候，一个印50块钱，一次付清，也不能让咱们村的狗白受累不是。”“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办吧！”

　　“哟，50块一次，俺家的阿黄得好好补补了。”“不会生出个狗崽子吧？”众人又是一阵喧哗。“大家放心，我带这母狗打了避孕针，连月经都断了，是个欠不下蛋的主。”“那不是可以天天照三顿加夜宵的她了，死她了。”

　　哄笑声中，峰又说道“好了，既然大家伙都同意，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吧，哪家的狗先来呢？”

　　沙丽蹲坐在肿痛的股上，听着主人和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怎么治她的劲，脑子里只有不断回旋的三个字“被狗，被狗，被狗…”其它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等到她回过神来，事情已经定下了，她呆呆地被主人牵下台，趴在人群的中间，高高翘着股，不知道前面等着她的将是什么，却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继续下去。

　　忽然主人的手在她的户上摸一摸，好象是涂抹了什么上去，这久违的主人的抚摸，令沙丽瞬间燃烧了起来。

　　紧接着主人离开的手，茸茸的触感覆盖了背部，随着重的动物息声，（论坛规则，修正删除）（论坛规则，修正删除）如此的高低婉转却分明是狗叫的声音。

　　引得被牵着等待的其它公狗，奋力的想要挣脱主人的束缚。高空俯望下，灯火通明的打谷场中，震撼息的人类和兽类，围着疯狂媾的两头牲畜，仿佛是某种祭祀奉献的仪式，而沙丽就是那头被奉献的母畜。

　　＊＊＊一个星期后的早晨，峰把洗干净的母狗牵到大榕树下，孩子们已经早早等在那边，七手八脚的把母狗拴在树边，峰看着被孩子们包围着的母狗。

　　除了铃铛和尾巴，那些红字也用不退的颜料固定下来，成为母狗的基本装束，峰心想，两个月后，不知道这只母狗可以给自己怎样的惊喜呢。

　　沙丽趴在地上，回忆这一个星期来，主人每天早上把她交给这些孩子看管，只要她在孩子们的捏中起了反应，孩子们就会欢呼“发了，发了。”

　　然后牵来一条公狗，让她趴着被，完之后，会七手八脚地在她的狗上抹红印泥，再用纸按在狗上拓出一个印，很多时候，高后感的沙丽都会不住在盖印的过程中发情，于是。

　　他们又会欢呼着牵来下一只狗干她，就这样一轮又一轮，直到主人来牵她回去吃晚饭。晚饭后，主人会牵着沙丽在村里散步，不时地和乘凉的村民们聊几句，内容大多是：“俺儿子说，丽丽今天被阿旺干得都了。”

　　“是吗，怪不得晚饭时没怎么发呢，原来是翻了，真是不长进的小畜牲。”“阿峰，丽丽比村里的母狗耐多了，俺们家都老厚一叠印呢。”

　　“那当然，每天早晚散步的时候，我都让她用狗夹3个抹了油的鸡蛋，这不，现在还夹着呢。”“怪不得，不烂呢。”

　　“嘿，狗还真的收得紧，怪不得俺家阿黄乐意她。”沙丽在散步的时候就没那么轻松了，抹了油的鸡蛋不停的滑出。

　　她要努力收缩部的肌才能夹住，不敢有一丝放松，股也因此而翘的老高，不时还会窜出只吃醋的母狗追逐攻击她。

　　她现在是全村公狗的炮友，自然就成了全村母狗的公敌，飞狗跳之间，村民们又得到了新的娱乐，这样想着，沙丽耳边又传来了欢呼声“发了！发了！”

　　“还没摸就发了，轮到我家旺财了。”沙丽于是温驯的翘起股趴好，等待又一轮的临幸。峰在不远处摄下母狗被的情景，为下一步的调教作着准备。

　　看着忘情嚎叫的母狗，峰觉得是时候带母狗去镇上走走，找回她快要失去的羞感了。三天后，沙丽又恢复了来时的打扮，不安的走在主人的身后，村民们仿佛看着一只穿着衣服的猴子，令沙丽觉得她这样的装扮，比母狗更加可笑，标准的人模狗样，头低得更低了。

　　看着红着脸低头走路的母狗，峰满意的笑笑，没想到在村里调教的效果会这么好，他就是要打破母狗原有的羞感，建立一种全新的，比如像现在这样，母狗会为穿了衣服而感到羞，真是太可爱了，哈。

　　＊＊＊沐浴着午后的阳光，沙丽独自走在这个繁忙的小镇上，主人在远处跟着，用手机跟她保持着联络。

　　全然陌生的地方和人群中，一道道惊的目光中，沙丽似乎又找到了做人的感觉，但是心底隐隐不安，不知道主人到底有什么打算，应该不会在镇上让她体吧。

　　那可是要被抓起来，再一想，主人的调教虽然严格，但一直都很爱护她，从没有强迫伤害过她，还是放下心来，信任听从主人的安排吧，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惊喜呢？沙丽感到连袜已经到了大腿，不由得脸一红，夹紧了双腿走。

　　看到母狗突然变得别扭的姿势，峰明白这只母狗又发了，早上出门前还特意让小黑狠狠的了她两回，居然又不行了，叹口气拿起电话“去，问你前面的那个男人，镇上的录像馆怎么走，然后请他带你去。”

　　沙丽依言唤住身前的中年男子，询问起来，那个男人先是不敢相信，这么漂亮高贵的女人会和自己说话，待听清她的要求后，又是一脸古怪的表情，用鄙夷猥亵的目光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转身给她带路了。

　　一边还搭讪着：“小姐怎么会想到来我们小地方看录像呢？”“嗯，听，听说这里放的片子特别好看，所，所以就来了。”

　　很久没和人交谈过的沙丽胡乱应对着。男人的眼光突然变得十分大胆，盯着沙丽道：“原来小姐喜欢这类题材的录像啊！”沙丽一惊，结结巴巴道：“是，是很喜欢。”

　　男人七转八弯的到了一条偏僻小街上的录像厅前，才转头问低头跟着的沙丽：“城里的女人都像你这样不要脸吗？”

　　沙丽吓一跳，抬头看他，却被录像厅门口一幅幅巨大的海报惊的张大了嘴，半天也合不拢，原来，这是这个小镇上专门放映a片的地方。

　　不过让沙丽吃惊的是，一幅幅海报上都是自己不堪高时的丑态。初见主人时在家门口高的特写边标题是：贵妇发记。

　　被主人奖励，趴在客厅地上被电动具到失的特写边标题是：母狗自记。还有在凯迪拉克中，发扭动，在村中多次被狗干的一组特写边标题是：母狗下乡记。

　　虽然画面的质量不是很好，高时的脸也是扭曲的，可明眼人还是可以认出自己，就好象面前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果然，男人伸手捏了一把沙丽的房，开口问道：“拍a片不啊，是真的被狗吗？”

　　这时主人传来一条简讯：如实回答任何问题，让他请你看录像，主动为他口，口后留一口在嘴里含着。沙丽只得开口道：“是，真，真的被狗，，的很。”

　　男人哈哈大笑，用力一抠沙丽的部：“果然很，水这么多，要不要我你啊？”沙丽夹紧双腿，低头道：“我，我只配被公狗，你请我看录像，我为你口，口。”

　　“是吗，嗯，狗用过的，老子也不要干，口就口，要不要钱啊，我可没钱。”男人嚷嚷着在沙丽身上摸了起来“不，不要钱，免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