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说哥,总让送
我笑了笑说道:“你真想听呀?”范蕾认真的点点头。我神秘兮兮的说:“就看在咱们老同学的份上,要不然一般人我不告诉。”
我左右的看了看,很谨慎的样子说道:“你听好了,我的绝活可多了,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蜡台、九浅一深、猛虎缚兔、隔山打牛。哎呀,太多太多了。一时也说不完。”
过了好一会范蕾才反应过来,娇笑的骂道:“这么多年,你这死德行一点都没变。”我上下打量她一眼后说道:“这么多年,你的变化可真大,多年不见,咪咪怎么变得如此豪放?”
没等她说话我接着说道:“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就形成了路。你是不是原本不大,摸的人多了,自然就变大了?”说完我哈哈的就笑起来。
范蕾上来掐住我的脸说道:“把你这破嘴撕碎得了。”海宁在那边看到我们的动作后喊道:“嘿!那谁谁,你俩要忍不住了,就进帐篷。我们不偷听!”范蕾急忙松开手,骂道:“沈海宁,你去死吧!”我大声喊道:“海啊,昨天晚上我看海宁的手伸到你衣服里去了,是不是帮你抓啊?都抓哪了?是不是越抓越啊?”
我这么一说桠枫和二林都开始起哄,一起喊道:“是啊是啊,说说,都抓哪了?”要说结婚的女人就是猛,张海一点都没害羞,笑着说道:“该抓的地方都抓了,怎么地吧?”“不能怎么地,就是随便问问。对,随便问问。”二林忍住笑说道。
疯疯闹闹一会后,海宁和二林开始用渔网捕鱼,捕上来的鱼由女生处理好后就给我送过来,放到火上烤。很快的香味就飘了出来,大家先吃着烤鱼喝着酒,我们几个狼喝白酒,她们几只羊喝啤酒。
气氛融洽。我偶尔瞄一瞄范蕾的脯,她用眼睛瞪我一下,非常暧昧,不过我喜欢。烤羊终于可以吃了,给他们每人割一大块羊拿在手里,喝一口酒,吃一口。
真他的。这几个女人也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喝酒也不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喝,都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酒。边喝酒,边吃,边吹牛。人生快意,莫过于此。吃喝足以后,懒懒的就想躺一会。
帐篷只有一顶,怎么办呢?抓阄!唉!王八的运气总是不错,帐篷的使用权归海宁了。四处看看,江边有山有水的,四处走走也不错嘛。于是桠枫、二林和我,各自带着自己的伙伴,在附近散步。
我和范蕾走着走着,我突然问她:“你猜海宁现在应该在做什么?”范蕾脸红了一下说道:“我哪知道他在干嘛!”我呵呵的笑了起来:“要不咱俩偷摸的回去看看?”范蕾没有说话,我抓起她的手就往回走。
走到帐篷附近的时候,发现桠枫和二林已经躲在四轮车后面正偷看着呢。我靠,这俩小子动作比我快啊,只听帐篷里传出海宁的声音说道:“把衣服了吧!这样摸着不舒服。”
张海燕说道:“不,他们要回来怎么办?”海宁说:“不能回来的,肯定都找地方办正事儿去了。”张海燕说:“真拿你没办法。”
接着就是一阵衣服的声音,然后传出张海燕哎呀一声:“你轻点咬,别红了,回去该被发现了。”海宁说:“不能红的。你可真白。”
我靠,我真是强忍着笑。往桠枫那边看,他们也是强忍着没笑出来,脸憋的都通红。帐篷里的两个人都不在说话了,自由沉重的息声,过了一会海宁说道:“你下面都透了,我要进去了。”
张海燕‘恩’了一声,随后就是大声的呻。海宁还是蛮能坚持的,这种杀猪般的叫声持续了能有20来分钟,最后海宁大喊:“哦…来了来了…”就不在有声音。
过了一会就有了身体挪动的声音,然后张海燕说:“怎么这么多?都出来了,你快去拿纸。”听到这我拉起范蕾急忙走开,桠枫和二林也是如此。都慌忙逃串。
***离开很远以后我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范蕾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学着海宁的语气说道:“你可真白。”然后伸手在范蕾的上捏了一下说道:“你可真大。”
说完就跑了,范蕾在后面追着喊:“你别让我抓到,有你好看的。”和范蕾在树林里好一顿绵。从上到下摸个遍,就差最后一关没有攻破了,也是我不想在树林里做,如果我想。
她肯定不会拒绝的。整理好衣服后,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走了回去。桠枫和二林都已经回去。
看到我和范蕾回来,相互传递一个会意的眼神。海宁和张海燕装成没事儿人一样,大家都围坐在桌子旁,我拉起桠枫的胳膊说道:“桠枫,你可真白。”桠枫更会配合:“我都透了!”
说完我们就开始大笑起来,海宁恼羞成怒的一把花生米就朝我和桠枫打来,我们急忙躲开。海宁怒道:“你们真他妈的孙子,这事你们也偷听?还有没有人了?”张海燕即使在豪放也不住我们如此调笑,羞愧的说道:“没一个好人。”
玩了整整一天后,天黑的时候,我们才离开。把物品都收拾好后,先去二林家,把东西送回去,然后二林也跟我们来松原,因为他和那个叫吴微的正火热着呢。捷达车里坐着8个人。呵呵,要多好玩有多好玩。
在车里我的手四处游走,边摸边诬陷二林和桠枫,真是其乐融融。到松原后我说:“晚上都别回去了,我安排大家去喝酒,然后去江南东方洗浴。”
海宁说:“先说去哪喝酒,要不然还得街里转。”我想了想说道:“烧拷就别吃了,刚吃完,要不咱们去天下晓吃海鲜吧!”大家欣然同意。都知道吃海鲜贵呀。
天下晓海鲜的生意还是那么红火。进去后找了个包房,随便的点了几样海鲜,然后就开始喝酒。
由于今天玩的都很开心,晚上喝酒也就很痛快。都没少喝。喝完以后晃晃悠悠的往出走,桠枫看我们喝的都这么多,就对海宁说:“要不把车就放到这吧,喝这么多酒就别开车了,让警抓到不好。”
海宁看了看桠枫说道:“有雨寒在车上你怕啥?警大队和松原雪花啤酒是关系单位,每个交通岗的遮伞都是雨寒送给他们的,而且雨寒跟他们的大队长关系老铁了。”二林补充了一句话比较经典:“而且他们还一起嫖过娼!”
桠枫‘哦’了一声说道:“这么铁呀?那我就放心了。”靠,都他妈的什么人啊。来到东方洗浴后,开了四个房间,海宁要进房间的时候二林趴在海宁耳旁说道:“别那么多了。”
海宁眼睛一翻说道:“我他妈的愿意。”***房间内都有淋浴。我和范蕾轮冲洗后,双双的躺在上。
没有太多的话语,可能彼此都知道对方的需要,很自然的抱在一起。我想这个时候说话反而是多余的,肢体语言足以表达一切。都非昔日青涩的少男少女,原本同学时代彼此就很有好感,成年人已不在幻想谁是谁的唯一,谁是谁的最爱。
都知道机会难得,缘难再聚,所以尽情的去敞开自己,奉献着,索取着,当我吻遍她的全身后,她把我按在上,从我的眼睛开始,不停的吻着。
女人挑逗男人的头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她的舌头在我的小腹上来回的滑动时,刺我的神经全都紧绷起来,范蕾真的很有经验。
她没有立刻含住那个坚的部位,而是不停的在我大腿的内侧来回的亲吻着,当我临近崩溃的边缘的时候,她很猛烈的含住了坚,我不长长的了口气。
她的动作幅度很大,含入的很深,我能感觉到她咽喉的动。时而入喉,时而轻,时而握住来回的套,时而低下后含住下面的两个蛋蛋,这一套下来,真让我头昏脑涨,我心说,幸好哥们我还练过,要不然还不得让你裹啊!第一次我是从后面进入的。这个姿势入的很深,我的动作很用力,也许是在发这些天的苦闷,也许是被她全面的点燃情。总之没有停歇的动作,很规律很猛烈的着。第一次结束后,很快又起。
接着进行第二次,第二次我在上面,随着我的动作,她的房来回的摆动,更刺我的情绪,力度越来越大。因为实在是太用力,两次以后我就累的不会动了。
范蕾更是如此,趴在我口不停的息着,话都说不出来了。歇了好长时间以后,范蕾亲了我一下说道:“你真猛。”“猛”这个字在北方用的范围非常广泛。
褒义上来讲,比如形容刘翔,别人在谈论他的时候通常都会说:“这个刘翔,老猛了,跑的跟兔子似的。”
贬义上来讲,比如某个人拿脑袋撞墙,别人谈论时就会这样说:“这,老猛了。拿脑瓜篮子撞墙,都能把墙撞碎。”
还比如说喝酒,一口干掉一杯白酒,别人只能赞叹有酒量。如果一口干掉一瓶白酒,别人就会惊叹:“太他妈猛了。”随后的两天,偶尔和同学在一起喝喝酒,偶尔和范蕾做做。最多的时间还是在家陪老妈。
这两天我家的姐姐们知道我回来了,都回家看我。因为就我这么一个弟弟,从小就当宝一样,总把我当成孩子。可也是。
在母亲和姐姐们面前,我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只因为她们都太溺爱我。5月9下午,收拾好自己的物品,下楼。海宁开车在楼下等我,我说:“哥们,总让你送我,我实在是不好意思。”
海宁说:“你别不好意思呀。你一不好意思就忘记给我加油和拿过路费,你千万别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