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本来是要提干
那么他就将成为年龄最大的一名美国总统!”候仲嘉若有所思道。“川普?美国总统?侯大哥你说的事情离我们太遥远了,我还是好好想想你帮我出的主意比较现实。”
舒雅把候仲嘉的话当作疯话没有太当一回事。候仲嘉摇了摇头,再漂亮的女人也是头发长见识短啊。
于是他不再跟舒雅探讨关于他的偶像川普的话题,而是顺着舒雅说道:“舒雅,你每次都怎么去学府路啊?这么远。”
“我坐公车啊,要倒一次车才能到,很费劲儿的。”舒雅想起挤公车来就是一阵的头疼,好在最近业绩好了,奖金高了,她打算以后打车去。“哦,我倒是能帮到你。”
“怎么侯大哥,你不会打算亲自送我一趟吧?”舒雅惊讶道。“不不,我还有好多事要忙呢,可没空跑那么大老远。
我是说我们工厂每天都有来送货的福田货柜车,每天上午来送货,快中午时返回工厂去食堂吃饭。你要不要搭便车?”候仲嘉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正好我也不认得去你们工厂的路,搭便车正好顺便认认路。”
舒雅高兴道。候仲嘉看了看他那块瑞士金表道:“还不到11点,时间刚刚好,姜鸿升应该还没有出发回厂里。走吧,我带你回我们店铺的后院找他。”
舒雅点头应允,对她来说这样既可以省了路费,又可以直接找到仿石材加工厂,何乐而不为呢?十几分钟后,他们驶入了“侯梅仿大理石板材店”的后院大门口。
看到后院的那两扇大黑铁门大大的敞开着,一辆福田货柜车停在后院,候仲嘉把奔驰车也开进了后院,又停在了他平时停车的办公室北墙。舒雅也跟着下了车。
“就是这辆车,应该马上卸完货了,你跟车回工厂就可以了,一会儿我先给我老婆打个电话,就按咱们事先编好的那样。”候仲嘉指着那辆福田货柜车说道。舒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正好看到一个高大戴着球帽的壮硕男人正赤着上半身,用他宽阔的肩膀扛着用纸箱包装好的仿大理石板材,从车厢里沿着搭好的斜木板走下到堆积货物的水泥平台上。
那男人像铁塔一般高大,由于赤上身所以他雄健的背部、肩头、壮如熊臂的大胳膊上出的虬结的肌显了出来。
那虬结成块的肌棱角分明,看上去像是石头般坚硬,背阔肌宽而线条分明,倒三角型的V字形背部。只看背部就感觉他像是个健美运动员。“姜鸿升,快搬完了吧?”候仲嘉冲那男人喊道。
那男人放下肩头的板材,扭过身子来瓮声瓮气地说道:“候总啊,马上完了,还有四五箱货就搬完了。”他这一转过身来。
正好被舒雅看个正着:此人竟戴着黑色口罩,整张脸大半都被捂住了。只了一双灼灼幽深的眼睛,他古铜色皮肤,全身汗津津的。
他身材伟岸雄健,左右肩头的三角肌圆鼓鼓、造就了两颗球形肩膀,鼓的大肌坚硬,透着石头般的光泽,还隐约不时跳动两下。
感的小腹六块腹肌条块分明,人鱼线更是突出凸起…“好,搬完后出发时喊我一声,捎带个人回加工厂。”候仲嘉吩咐道。
“好嘞,您放心吧,等卸完货,我稍微冲洗一下这身臭汗就通知您。”那铁塔般的男人瓮声瓮气地回道,舒雅总算明白为何他说话好似闷声闷气了,因为他戴着口罩。
舒雅跟着候仲嘉往他的办公室走,可忍不住还是好奇回头去看哪个男人,忍不住在心中拿自己认识的几个男人与他对比,显然呼老二虽生的凶悍高大可跟他一比明显差一截“小包子”虽比他高一些可肌却不如他虬结有力。
忍不住对这个男人有些好奇,便问候仲嘉:“侯大哥,哪个搬运工为何这么热的天要戴个帽子还戴口罩呢?”“他啊,脸上、头皮上都有伤疤,有些吓人,所以就干脆戴了帽子、口罩。”候仲嘉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怪不得了。”舒雅默然,暗暗替哪人感到惋惜。说话间两人进了办公室,候仲嘉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转身看向门外的哪个男人道:“你别看他面貌吓人,可干起活儿来一个顶三。我让他身兼货车司机、搬运工、还有保安。一人三职绝对是个顶级的人才。”
“一人身兼三职?你不会只给人家一份工资吧?真是个万恶的资本家呢。”舒雅坐在办公桌旁的沙发上也看着外面的哪个虎背熊的男人调笑道。
“那怎么可能呢?他这种资历的人,高薪挖都不一定能挖来呢,我怎么可能会亏待他呢?”候仲嘉看着门外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难道还有什么过人的资历?”舒雅听候仲嘉这么一说来了兴趣,不明白一个搬运工能有什么资历?候仲嘉看着门外那膀大圆的男人低声说道:“你猜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看他一脑袋伤疤估计是亡命之徒吧?”舒雅吐着小舌头喏喏地猜测道。候仲嘉又低了几分声音:“刚好相反,他以前是专门镇恐怖分子的,是特种部队的,他以前是新疆和田地区XXX特战支队XXX特战大队XXX特战中队的特战班班长。”舒雅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同时不解道:“那他怎么会沦落到当搬运工的地步?”候仲嘉的声音已经低地微不可闻:“他后来犯了罪,被军事法院判了刑。
一般的复员安置费是别想要了,背着罪名连找工作都困难,在当地混不下去了,后来才从老家跑到了咱们楠城隐姓埋名混口饭吃。”“天啊,他犯了什么罪?你怎么还敢用他?”舒雅大惊失道。
“他犯了很多男人都会犯的错,不过他做的有些过分了而已。”候仲嘉言又止道。“男人都会犯的错?你是说他强…侮辱女人了?过分?能有多过分?侮辱女人本来就很过分的。”
舒雅从候仲嘉的表情、口气中猜出了几分。候仲嘉又扭头看了看门外,见男人此时已经搬完了货。
而在水龙头旁用一皮管子往自己身上水冲洗臭汗,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这里,这才道:“他把他们特种大队教导员结婚没多久的新媳妇给睡了。”
“啊?确实有些过分了,真是胆包天啊。”舒雅惊道。同时看向了正在用凉水冲洗身子的哪个男人,眼神里多了几分惧意。“嘿嘿,你还没听具体过程呢,就觉得他胆包天了?听完了估计才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胆包天呢。”
候仲嘉似乎越讲越津津有味似得。舒雅也被他吊起了好奇心,竖着一对可爱的小耳朵听着,直勾勾地看着候仲嘉示意他赶紧说下去。
“听说他们特种大队教导员平时很器重这姜鸿升,本来都打算要提拔他当小队长了,平时两人来往的很近,那年教导员结婚没多久的新媳妇来部队探亲。
由于他们大队地处偏僻,距离车站太远,所以教导员就派这姜鸿升去接的人。来时到没什么,可等几天后探完亲送人时。
他竟然在半路上把教导员的新媳妇拉到偏僻的山沟里强了,这还不算这家伙竟然把这女人拉回到了他们驻地不远的一个隐蔽山里囚了起来。
然后利用每天的休息时间跑到山里整夜整夜地那教导员的新婚子。据说整整囚了一个多月,后来还是因为发现那女人已经怀上了他的种。
他这才恋恋不舍地送走了那女人…”还不等候仲嘉说完,舒雅就惊呼出声:“天啊,真是太变态了,判他无期徒刑都不冤枉。”候仲嘉摇摇头又故玄虚道:“无期?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后来又怎样了?”舒雅急问道。“在被抓住后,开庭审判时,在庭上,听说那女人一口咬定不是他强的她,而是她主动勾引的他,这下法院想重判也不可能了。”“这女人怎么这么傻?还要去维护一个强暴她的人?这个女人后来怎样了?”舒雅关心地问道。
“还能怎样?听说跟指导员离了婚。人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侯大哥,这种变态的人你还真敢用?”舒雅感慨半天后不解地问道。
“其实我可以理解他,他们反恐特种兵危险的很,天天跟死神打交道,有今天没明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牺牲。
天天就知道艰苦训练,几年也摸不到个女人,早就憋出毛病来了,他估计也是憋了好几年了,又赶上跟一位漂亮女人单独相处那么久,所以忍不住也是正常的,人之常情嘛。
况且连被侵犯的女人都不计较。我们就更没有资格去责难他了,不是吗?”候仲嘉解释道。舒雅听完了他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是啊,连被害的女人都那么大度的原谅接受他了,我们又有何资格去怪他呢?”
“侯大哥,想不到你的心真是宽广。这种人都给他机会改过自新。”舒雅感叹道。“他人底子不坏,应该说非常好,我专门找人调查过他,看过他的档案,他立过两次三等功、一次二等功,本来是要提干的,而且你想想:他要真是坏人的话。
就凭他的浑身本领随便干点儿坏事儿都不愁吃喝,还用得着辛辛苦苦的来干搬运工吗?”候仲嘉分析道。“是啊,经您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谁都有一时冲动犯错的时候,是应该给人改过的机会。而不应一子把人打死。”
舒雅认同道,经过候仲嘉的一番解释舒雅似乎也对这个姜鸿升的看法有了改观,突然想到了什么,舒雅又问道:“侯大哥,他是主动来你们加工厂应聘的吗?”“不是,他是我从建筑队挖来的。”